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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对象是白白爽了一个男人。”闫美焦边说着,本来观众席就够吵,现在更觉得脑壳疼到无以复加,“你不要这么傻好吗?”李蓝阙不知道怎么回答。“唉……你果然变成狗女人二号了。”说完,闫美焦抽空向cao场上一抹飞驰的身影呐喊助威。喊痛快了,又喘着粗气补充,“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的都是狗女人,你是男人养的狗吗?还认主?”“你看看你,瘦成什么了,是不是周衍说他喜欢平胸?”她打量着面前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完全不似她们刚认识时的神采。李蓝阙还是没说话,这次是默认的意思。“他,就是个纨绔子弟,原来点烟都要从中间开始烧那种,中二病晚期你知道吗?骑着阿姨的电动车骑到人家商场橱窗里好吗?闲出病了都。”闫美焦连珠炮似地滔滔不绝。突然,她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她倒是很热心,但根本没办法帮谁。这些破烂廉价的感情在她看来都是狗屎,别人踩都踩了,她还能怎么样,“姑且到你手上的时候,他算是个正常人了吧。”“……”“但是他不值得。”“嗯……”李蓝阙缓缓揉搓双眼,然后转头与闫美焦对视。她想求对方不要说了,她都明白,她都能懂,但她就是没有办法。她的壳还没有碎完,她无法停止。“起来,跟我喊。”她愣愣地被闫美焦一把拽起,摇晃着站稳,就听耳边传来中气十足的“一中加油”,震得她身形偏移。胸口复杂的情绪在翻涌,她深吸一口气,也学闫美焦大喊出声。只是出口成了没有内容的嘶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宣泄着,用力到弯下腰去,然后在进球后人群地欢呼中落寞地跌坐在地。闫美焦神清气爽地伸展手臂,留下一句“周末见”,便飞奔着去迎接她凯旋的小狼狗。李蓝阙初听那句“周末见”感到不知所谓,她以为闫美焦或许会约她再度痛斥,却在走进唇钉女孩介绍的纹身店时恍然大悟。她先前并不知道闫美焦究竟是什么职业。这是她第一次进入这样陌生的地方,也是第一次对这个气质微妙的大jiejie有所了解。“我就知道你早晚要到这一步。”猜中并没有让闫美焦感到任何喜悦,她招招手,让李蓝阙坐过来。“哪里?”她指的是想要在哪里穿孔。李蓝阙被如此快的切入正题打乱了预期,呆站在门口几十秒,才回过神来。她走近后背对闫美焦,撩开已经长至肩头的短发。“这里。”她指的地方,与周衍颈上痣的位置一模一样。81你带我回去吧“这是什么犄角旮旯,你弄这别人也看不见啊?”开在公寓楼里的店面不大,进进出出几间,摆满了高低错落地柜架,墙面也被各式流苏挂毯和图案设计覆盖,像个从异域整个偷运回来的小窝。李蓝阙低着头,身后一盏明亮的工作灯,照着发际延伸出的杂乱绒毛,纤毫毕现。“我要说出来为什么是这里,你肯定会生气。”她盯着脚边的垃圾桶里带血的棉球,指甲在手心掐出一片白。“那你可别说了,”闫美焦说着,拆开一套崭新的工具,随即着手消毒,“你确定不用麻药了啊,虽然也没多大用就是了。”叮当轻响的金属碰撞散落耳边,李蓝阙点点头,觉得自己像是个等待行刑的要犯,或是濒临宰杀的动物更合适一些。后颈的皮肤感觉到清凉的擦拭,而后是隔着薄薄橡胶的触压和捏提。“开始咯。”终判的话音落下,没有给她半分犹豫的机会,只在刹那间,手起刀落,锋利尖端便刺破肌肤,出其不意的尖锐疼痛将人杀得措手不及。李蓝阙大脑一瞬空白,登时脖子火辣辣地疼起来,这才意识到已经开始,凝固的眉头不知该凝还是松,气流通过牙关见的狭缝,留驻一丝镇静的凉。一呼吸,脊背起伏中,伤口似乎裂得更开了。“疼吗?”闫美焦问得冷冰冰,李蓝阙已经要哭出来了。“嘶……疼……”只说半个字便再也发不出声音。“是吗,还有更疼的呢。”冰凉的金属体猛地戳进伤口,在皮下肆虐着捅插,钻心剜骨一下下蚀刻在神经上,千丝万缕的知觉汇聚窜至头皮,痛楚呛得泪流满面。闫美焦看着手下细细颤抖的单薄双肩,心一狠,将底座狠狠塞进了张着的血口。“够疼没有?”淡薄的血痕被棉球沾走,她选了圆锥形的装饰钉旋上,锥顶带着寒光直直地凸出,像是长在脊梁上的刺。李蓝阙忍着蔓延全身的剧烈疼痛,以及呜咽在喉中的嘶吼,紧紧闭上眼睛,渗满额头的冷汗成股滑落。她可能记起来了。在某个天色昏黄时分,她趴在门外,看着jiejie跪在书房,用针筒刺着自己的手臂,细密的血珠散乱地冒着。睡前,李蓝阙问疼不疼,jiejie说不疼,秦叔叔喜欢就一点也不疼。可是她疼啊。她真的好疼。静默的抽泣声在逼仄的空间中,纷飞飘舞,又缓缓降落。有啧啧的感叹穿插其中,打破了节奏。“我问你够不够疼?”闫美焦像被触到逆鳞似的,凶蛮地重复着问。她拆下手套甩开,一把拽住李蓝阙的手臂将她的正面转向自己,一张憋得通红的脸涕泗横流,狼狈不堪。深呼吸中全是崩溃的颤音。“疼……”李蓝阙反抓住闫美焦的衣袖,想要说些什么,全部变成了语无伦次的痛苦呻吟。闫美焦起身要走,却被衣袖上拉拽绊住。“等一下……”李蓝阙艰难沉吟片刻,松手后,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衣扣。“再疼一点……”不远处,鸣笛声和急刹声混杂喧嚣,一辆黑色轿车飞驰着,最终在公寓门前被踩停,车身歪的乱七八糟。何宁粤面无表情,下车的动作和步伐却一片兵荒马乱。长腿带风,他疾步走近大厅,直奔电梯按下所有上行按钮,然后撩起西装外套,叉腰喘息。她以为偷走了手机,今天又物归原位,神不知鬼不觉。他他妈的又不瞎。但如果不是今天有奇怪的电话一直打来,他可能根本发现不了,这个姑奶奶竟然真的想去援交?何宁粤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字,快要将按钮戳烂。终于,铃声响动,梯门带着年久失修的噪音滑开。他有隐约的直觉。逆光的高大身形像是救赎降临。如释重负后颓然的昂头,与痛哭流涕后的恍然垂首相对。李蓝阙好像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