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我(含h)
推开我(含h)
不出所料地得到了对方的同意,也完全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她上前去扒拉了他的裤子,而米格尔也配合地让她尝试。 盯着那根去拍片也足以艳煞全场的巨大yinjing,珍珠眨眨眼,又诚恳地感叹道:“真大。” “……你真的会吗?” “至少我的理论知识很丰富。” “意思是你看了几百部关于koujiao的短片。” “所以需要实践啊,必须得实践。”无论如何,她还是一直将那可怕的凶器盯住,“但你要是确实不乐意,我就不做了。” “那你倒是开始,别一直就看着。”他终归是叹出口气,再讲出个分外残酷的现实,“已经整整五分钟了,你全身上下就只有你的视线与它接触过,你甚至都没伸手碰一碰。” 她迅速地伸手轻戳了柱身侧面,又马不停蹄地立即缩回:“我现在碰过了。” “所以到底做不做?”他瞪她一眼,一瞬间好像个可恶的反派,“要做的话就立刻张嘴,否则就进行下一个环节。” 一听这话,她忍不住鼓鼓脸,总算是真正凑到他的胯间:“你真心急,饥渴男。” 一边回忆着那几百部小电影里的画面,她一边伸出舌头来,貌似熟练地扫过顶点。暂且忘了要观察对方的反应,她又尽量将嘴张大了些,尝试着含住伞状的顶端。 米格尔低头看着她,因她的动作发出一声低喘,结实的手不自然地抵在腿边。可无论如何,他还是很快出手摁住她的头,令她感知到一种微妙的压迫。 或者说,是让她又要完全湿透,即便如今的他没对她刚高潮过的身体做更多触碰。而她也能明白他的意图,于是立刻努力要含入更多,硬生生将那完全勃起的roubang压进喉咙。 很好,这可真不得了。 克制不住的白眼又被迫翻了起来,她刚想闭上眼调整一番,他倒是忽然将她推开,那已被含得湿漉漉的rou棍就从她的口腔来到外边。 他按住她的肩,不让她又急不可耐地靠过来:“已经可以了,你不用勉强自己。” “你在说什么?我才没勉强。”她边平复呼吸边解释,脑中还猛然有了个令人伤心的猜想,“所以……你是不是不喜欢?”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为什么要推开我?” “我有很长时间没做了。”他皱了皱眉,“我对你有的不是那种负面的感情,但我刚才确实很想狠狠地……就是捅进你的嘴里,用更暴力的方式。” “哇,你是在跟我调情吗?” “我没在跟你开玩笑。” “我知道,但只要我想就能自愈,所以就算你有点暴力,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我要是受不了还会打你,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她笑眯眯地跪坐在那儿,坦诚地表明了自个儿的内心世界,“更何况,我本来就不认为你是个在床上很温柔的人。不知道你以前温不温柔,反正你给我的感觉就不是那样,你刚开始时的温柔也挺刻意。” “……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是看上去就很厉害的双开门冰箱。” “你知道,我不是想问这个 ” “那就是个很神秘也很有魅力的男人。”她说着就又重新往前凑,“你或许没那么喜欢我,但我确实……嗯,就是那个意思。” 他没再阻止她,甚至主动用手触上她的脸颊,再压低声调言语道:“我应该要拒绝你才行。” “我懂我懂,你又要说那些大道理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知道某些事,尤其是某些有关于我的事。”满脸写着“我有难言之隐”,他在错误的时机说出了些残酷的台词,“你和我不可能在一起。” “所以我们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是吧?”平心而论,她的心已以一种快到诡异的速度产生了抽痛感,“好啦,能不能不要聊这种让人伤感的话题?再说下去我就真得哭了,你别逼我,就和我好好地做完这一回吧。” 然后她又深呼吸了一口,回握住对方的手:“拜托你。” 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米格尔好像要说些什么,却又只张开了嘴而什么都没说。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数秒后则猛地将娇小太多的她抱起,相当用力地搂进怀里。 随后就是一个吻,吻得凶狠却压抑,还压着她的下巴,令毫无准备的她近乎窒息。她毫不留情地疯狂拍打他的肩膀,用力到那裸露的皮肤瞬间留下了掌印,再是找准时机一咬,顿时品尝到铁锈般的腥甜风味。 他终于放开了她,且装模作样地说出了些所谓豁达的话:“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所以你想怎么发泄都行。” “是因为你喜欢吧?”她明明很想哭,也确实哭了,嘴里还同时道出些类似调情的台词,“我喝醉了咬你的脖子,你当时是不是也很爽?” “……是。” “真是变态。” “如果这样说能让你好受点,请你随意。” “那你还想听我说什么?我到底还有什么能说的?”她说,“你不是早就把我这可笑的人生查了个彻彻底底吗?我还有什么是你没了解过、我还得亲口告诉你的?” 而给予她回应的是一阵该死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