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雪折/康宴别侠]这声爷爷终于还是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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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灵仙园园主专用温泉池。 康雪折靠坐在池水中,闭眼享受着侠士的推拿服务。 侠士多年行走江湖,各种有用的没用的技能学了一堆,推拿便是其中之一,有限的几次经验基本都是用在康雪折身上的。 “伏案工作一整天,腰酸背痛腿抽筋,头晕脑胀胳膊僵,一套大保健通通都解决!”侠士随口吆喝着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词,两手虚握敲得起劲。康雪折身体强健,又是习武之人,晨起练功比吃饭喝水还要雷打不动,哪里会有他说的那些毛病。但是,老年人嘛,平时多按按肯定没错。 只能说,幸好康雪折没真的学会什么读心术,而且侠士的手法确实不错。 “对了,雪折,”念着这个名字侠士都会笑,“这次我从一个行脚商那里得来几颗不知是什么的种子,明日我们一起把它们种下吧?” 四处游历总能得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侠士好奇心强,总想追根究底。运气好些的,能种出来像琉月听雪那般好看的花,若是运气不好…… 康雪折想起了什么,眯眼笑到:“你可还记得,美人舌……” “……”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些神秘音乐,“会吹唢呐的花诶,多可爱,吹的还喜庆。” “还有你的小贝壳。” 这个就比较惨了。小贝壳是侠士取的小名,因为它外形像贝壳,边沿生有锯齿状的软刺,成熟后还会捕食一些小虫子,好看又实用,侠士还挺喜欢的,谁知这玩意一到半夜竟然就变异了暴饮暴食,把院子里他照料过的一大半花花草草都给啃了。 侠士点点头,吸取教训:“这次咱们做一些预防措施。” 吸取教训,但种子还是要种的。康雪折笑着应允:“好。” “我——回——来——啦——” 人未至声先到,远处响起赤裸脚板踩着潮湿地面靠近的咚咚声,身体受到了熟悉的冲击,来人扑通一下压在了侠士背上,拉长了声音撒娇:“说好了今晚陪我的,可不能食言呀。” 侠士失笑,腾出一只手刮了刮颈边的脑袋:“真不害臊。” 坦诚相见的rou体向心爱之人直观表达着自己的思念,康宴别呼吸灼热,一双手不规矩地在怀中人身上游移:“你长途跋涉回来,今日都没怎么休息过呢,累不累,我也给你捏捏……” “哎……小别、你在捏哪里……” 头顶响起隐忍的喘声,那双手彻底离开了康雪折的肩膀,闷在喉咙里的颤抖叫声昭示着其主人已经没有心思放在他身上了。头部被后仰的腰背撞了一下,康雪折挪了个位置,正面对着岸上那两个情不自禁抱在一起亲吻抚慰的人。 他们的爱人身子有多敏感他是知道的,此时没撑过一个吻便软了腰,将双臂环上孙儿的脖子,所有重量都托付在后者臂弯中。大约是被吻到了口中舒服的地方,双肩猛然一耸,黏软的鼻音拉高了飘了出来,侧身交叠的双腿也意味十足地绞紧摩擦,想来若不是康宴别搂得紧,这双腿已经忍耐不住打开夹上他的腰了。 事实上侠士真的要忍不住了,康宴别的吻带着直白的目的性,越舔越深,明明只是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而已,他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被康宴别深深侵入了。过往每次重聚后他都能让康宴别折腾得够呛,热烈的求欢信号让这具惯于欢爱的身体里里外外都兴奋起来,无论是勃起的阳具还是熟软的后xue都无法控制地吐出湿滑情露。两双唇胶着难分,侠士使力亲着康宴别厚实的唇瓣,一手摸着他鼓胀的胸肌慢慢下移:“小别,进来罢……” 康宴别粗喘着舔咬侠士通红一片的颈侧,一只手抚弄了一下那根精神勃勃的rou根,沾了满手的湿液,随后向下插进交叠的腿缝中。满面春情的侠士立即分开双腿,让这只手蹭着腿根摸到后面湿软的xue口,两根手指挤着软rou插进了高烫的rouxue之中。康宴别耐住性子一手包住腿心拓开一会儿要使用的地方,其实并不需要如何扩张,动情的软xue就已经准备好要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康宴别将侠士的双腿分开揽在臂弯,托着臀部将其整个抱起来,侠士伸手握住他那根精神耸立的阳具,感受着自己空虚的rouxue被一个硕大饱满的rou柱撑开挤入,快速抽插三两下便囫囵吞下小半根,侠士被插出短促的喘叫。年轻人炽热的爱意经不起撩拨,康宴别盯着爱人被自己进入时露出的欢愉享受的神情,终于忍耐不住,身体向上一顶将侠士压倒在地,试探地进出几下后便激烈猛干起来。 双腿几乎对折被压到肩头,侠士死死搂住康宴别的脖子防止自己被cao进水里,压着他的身躯竟比温泉还要火热几分。高潮时被持续cao干的快感强烈得可怕,侠士却心满意足,在这场性事刚刚展开时身体便被打开到极致,每条骨头缝都让康宴别给予的快感给侵占。 等康宴别冷静一点后,身下的人已经软成水做的了,全身汗涔涔的,皮rou像被蒸熟一样透着诱人的嫣红。康宴别喘息粗重,着迷地用自己的嘴唇摩挲着爱人软腻颤动的皮rou。侠士自顾自仰头大喘,柔软的胸rou起起伏伏,被康宴别埋头咬住。与刚才相比,rutou被嘬吸的轻微刺激可谓柔情似水,皮肤下翻腾的快感通过舒张的乳孔被吮吸出来,让敏感的rutou翘立发痒。“再用力一点、rutou好痒……”嗓音微哑轻软,侠士抱住胸前的脑袋,随手将乌黑卷曲的发丝拢至脑后,掐着自己另一边的rutou让康宴别给他咬,在康宴别强有力的吮吸中舒服得魂飞天外。 待侠士恢复过来,两边的rutou均被吸得肿大破皮。康宴别直起上身,无意间和对面旁观全程的康雪折对上了视线。康宴别扛起侠士双腿,一边挺动腰胯一边跟爷爷说话:“爷爷好坏,就在那里看着我俩亲热。” 闻言,侠士口中的轻软呻吟都停了一下,仰起头,从颠倒的视线中看到康雪折好整以暇地望着这边,望着自己给康宴别插xue吮乳的模样,不由得耻得浑身发热。和这两人同时交媾是一回事,和一人亲热时被另一人旁观者一般置身事外地看着又是另一回事了。 康雪折微微笑道:“怎么,在威灵仙园里还有我这园主不能看的事吗。” 如此淡然的目光下,被康宴别插xue的快感无形间放大了十倍。侠士的脸皮奇烫无比,忍住叫声向那边的康雪折发出邀请:“雪折,要一起吗……” 康雪折轻挑了下眉,还没说话,侠士忽然惊叫一声。康宴别猛地撞上他的xue心,抵着那块敏感的软rou又磨又顶,低头咬住侠士的喉结委委屈屈地说:“你已经厌烦小别了吗?和我欢好时那么深情的叫爷爷。” xue心连着小腹酸得要命,可是侠士被弯折着双腿紧压在地根本躲不了,只能生生受着,被用力插了几个来回后便又后xue痉挛着高潮了。先前还想维持体面的表情,在登顶的快感中也只能溃不成军,他仰着脖子给康宴别咬,潮红迷离的一张脸无意识地对着对面的康雪折露出被插爽的靡艳模样,红肿的双唇翕合着甜腻yin叫,用颤抖的声线对仍在吃味占有自己的康宴别吐出爱语:“小别、我、我喜欢你的……呜嗯……停一下我受不了……小别……” 比起侠士还有一些拘谨,康宴别丝毫不介意当着爷爷的面与他们共同的爱人交欢,他轻轻晃着下身,留给侠士喘息的空间,火热的目光抬起来看到侠士勾人的面庞,便没有犹豫就去咬住那双湿软的红唇,上下一起侵犯着自己最喜欢的人。 “那你……还叫爷爷……”康宴别吻得深入,炽热的温度全全面面将侠士覆盖。敏感的身体被康宴别的气息浸透,瘫软在其身下,软到在几乎对折起来的情况下还能再打开自己,迎合起下身温柔的cao弄,脚趾蜷缩着让他cao得更深。“爷爷……”侠士迷迷糊糊的重复了康宴别的话,下午在落日余晖中两人更加贴近的感情让此时的他无比渴望康雪折的触碰,所以在承受了一番激烈湿吻后,他软着嗓音喃喃:“也喜欢……想要、唔……” 刚被吮吻得软麻的双唇上贴上了一个稍低一些却也同样暖热的温度,一个熟悉的声音轻轻响在耳边:“也想要爷爷碰你吗?” “想……呃、小别、等等……啊啊——!” 康宴别突然抓着他的腰胯冲刺起来,每顶一次便从软烂的xue口中喷溅出透明的粘液。侠士身子蜷缩,被cao得不停yin叫,痉挛高潮的身体被抱起陷在一个体温舒适的怀里,比坚硬的地面舒服多了。侠士拧着身子蹭着这人滑腻的皮肤,受不住激烈的快感张嘴咬住嘴边的rou体,一双手边按着他酸涩不堪的小腹,边掐着肿大的乳尖揉弄咬痕密布的胸肌。 侠士舒服到快融化的脑子不甚清晰的想到,小别在插他的xue,那身后抱着他的人是…… 也不能是别人了,侠士放松惬意,扭着腰攀住后者的脖子,埋进其颈间喘息。康宴别俯过身来在侠士晕红的后肩上留下鲜艳的吻痕,黏黏糊糊的用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咬耳朵:“还说喜欢我呢,爷爷一过来就迫不及待转投他的怀里……” 「爷爷……小别喊爷爷的声音是这样的,那刚才的声音是……」 康雪折的肩膀忽然被用力咬住,力道之大让牙齿生生咬破皮rou,再用力一点怕是能咬下一块rou来。康雪折嘴角微勾,双手搂住侠士被冲撞的身子,从容不迫的嗓音带着情欲的低哑:“我却是不知,原来你和小别私下亲热时会叫我‘爷爷’么。” 与之交合的身体愈发羞耻蜷缩,夹得康宴别粗喘一声,浑身肌rou团团隆起,最后一下狠狠捅开绞紧的xuerou插进最深处。 呜咽着承受体内最酸软的地方被抵住射精,侠士眼前昏花,全身激爽颤栗,脱力地陷在康雪折怀中急喘,迷离在快感中久久不能回神。 被两股完全不同的气息包围,侠士已不像最初那般窘迫,只是,他曾经以为自己的身体变成现在这样摸一摸就爽得流水的模样就够寡廉鲜耻的了,没想到他还能更浪荡一点。三人一起做过几次后,他就喜欢上这种被这爷孙两人轮流满足的感觉了,以至于康宴别还没有拔出来,他就忍不住咽着口水要向康雪折求欢。口中满是血腥味,侠士歉疚地含住被他咬伤的部位舔吮,双手却环上康雪折的后背抚摸挑逗:“雪折,快点进来……” 康宴别看了爷爷对视一眼,伸手把侠士从他怀里刨出来,抱着人正对着康雪折掰开双腿,含住一边充血的耳珠诱哄道:“喊错啦,要叫‘爷爷’哦,不然小别就不让爷爷碰你。” “……咦……”侠士茫然的望着对面从容的长者。 被冲撞得烂熟的rouxue对着他不断翕张收缩,刚射进去的浓精从无法合拢的xue口中流出,康雪折勾起淡色的唇,俯身印在侠士的嘴角,状似无奈地说:“怎么办,小别吃味了。” “你们、真是……”合起伙来戏弄他,侠士顿口无言又羞又笑,他是被康雪折戏弄惯了的,所以只是扭过腰去恶狠狠掐住康宴别的脸蛋,“康宴别,好啊你浓眉大眼的也学会使坏了。” 康宴别“哎哎哎”的被揪歪了脸,苦兮兮耷拉下眉毛:“掐我就掐我,叫我大名干嘛……” “让你贫嘴,一边待着去。”侠士亲了他一口就算完,就着被把住的姿势伸脚尖去够康雪折,不能如愿,因为就是康雪折陪着康宴别闹的。侠士有点急了,湿漉漉的一对招子像钩子一样钩着康雪折的心。 很招人疼,但是,康雪折若是能轻易被动摇,侠士就不会被他欺负这么多年了。 祖孙俩眼神交流一瞬,康雪折看似心软的叹了口气,随后却露出恶劣的笑,将两根手指伸进那口熟软的xue中,搅着里面的精水体液按在敏感的那处。侠士一瞬间夹紧了下面,轻哼着眼泪扑簌簌落下。仗着爷爷和侠士都疼他,康宴别肆无忌惮,使了劲捏紧侠士的膝窝,不满的歪着头去咬他清晰的下颌线:“用完就扔好过分,我伤心了,反正不喊‘爷爷’我是不会松手的!” 和康雪折zuoai时叫他……侠士没这么厚的脸皮,一想到刚才好像无意识叫过,他连面前康雪折的脸都不敢看,闭着眼被手指玩得腿根抽动:“怎么、怎么这样……” xue中被插得汁水泛滥,酸痒的同时让手指碰不到的深处更显空虚。被强制打开的腿间忽然挤进了沉甸甸的分量,侠士以为康雪折终于放过自己,摆动小腿缠住他,小声央求他插进来。可康雪折没有停止亵玩他的身体,挤进来只是为了含吮他的rutou。被过度玩弄的rutou一碰就刺痛,但是被柔软的唇舌包裹时还是舒服得不行。 “你与小别相知已久,却不愿改口唤我一声‘爷爷’,也不愿唤阿离夫妇一声‘兄嫂’,为何?康家对你不够好?” 温和的语气就像长辈疼爱孩子,被疼爱的孩子却呜咽着夹着他的手指流水。侠士脸皮红得快要滴血,抖着手插进胸前雪白的长发中,挺着胸脯让他嘬吸麻痒的乳尖,下腹一抽一抽的竟是快到了。 年轻燥热的身体被怀中身躯扭蹭着立了起来,康宴别不欲打扰爷爷和侠士欢爱,便只好遗憾地放开侠士退到水中,眼巴巴地趴在边上,看沉浸在情欲中浑身散发求爱气息的爱人如何诱惑有意逗弄的爷爷插自己。 眼角余光能感觉到旁边那道火热的视线,侠士瘫软着身子躺在康雪折身下,推拒的心思不知为何就淡下来了。只是他不想就这么认输,侠士双手双脚缠住康雪折的身体,压下来伸舌舔吻那双浅色的薄唇,湿润的瞳仁别扭地看着他:“……你插进来我就叫。” 比起反击更像在耍小性子。 康雪折哼笑,挺着下身戳弄开合的xue口:“叫什么?不说清楚我怎知你会不会诓骗于我。” 侠士摆动臀部去吃,但康雪折故意不进来,他也没法,红着眼睛闷闷地蹭着康雪折的颈窝:“我何时骗过你……”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交叠在一起的两人低声的温言软语康宴别听得一清二楚。 随后,爷爷沉下身子,胯间的肿胀rou根一点点没进细嫩的腿根间。终于与爷爷结合的侠士软着嗓子哼叫出声,大腿敞开了被爷爷压平,印着他的手印的腰身激动挺起,已经射不出什么的性器软软瘫在小腹上淅淅沥沥的泌出清液,反倒是后面更有精神,一抽一插间带出大滩混合的体液,有他的,也有侠士自己的,一会儿还会有爷爷的。 浸润情色的黏稠喘息被堵在口中,侠士温顺地将红肿的唇张开接受爷爷的深吻,满足时便发出尾音颤抖的呻吟,双手扒在爷爷的肩背上胡乱抓挠。侠士的指甲留的短,一般不会抓出什么印子来,只在爽到极点的一瞬间才会受不住地用力抓出两三道,再之后就没有力气抓了。 潮红的一张脸慢慢展露在他眼前,侠士转过头让爷爷吮咬自己敏感的耳根和脖子,刚被享用过的嘴唇湿软艳丽,牙齿一咬就是一个坑,蒙着雾气一般的黑眸茫然地望着这边,无意识地轻抬眼珠,诱人的春色便穿过重重雾气撞进他的心里。 康宴别喉中吞咽,手指收紧抓住自己的手腕。 “你在勾引小别吗?” ……什么? ……什么? 吹进耳朵里的气音轻飘飘不好分辨,侠士延迟了一会儿才听清了康雪折在他耳边说的话,听清了却难以理解。 侠士被康雪折弄得舒服极了,心神俱融化在后者给予的快乐之中,要亲给亲要摸给摸,舒服了就叫想要了就求康雪折用力插进来,乖顺地任人为所欲为,哪里像还有余力搞小动作的样子? ……还说……勾引什么的…… 侠士心里一紧,莫名觉得康宴别直勾勾的目光有如实质,刺得他手脚都不知怎么摆了,羞窘之下垂下眼别过脸去。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一只手将脸颊捧住转回来,康雪折低头吻上他的唇。上下两张嘴都被温柔抽插着,侠士便暂时忘了刚才的小别扭,很快又投入到和康雪折的交欢之中。 “别忘了你答应了我什么。”手指插进发丝中轻轻将侠士的脸转向一边,康雪折将莹润如玉般通红的耳珠衔住,低声哄到,“瞧,小别也在等着呢。” 糊满泪水的视线中出现了康宴别的身影,他的小别眼巴巴趴在水池边看着他被自己的爷爷侵犯,炽热的目光眨也不眨的锁定在他脸上,见他看过去眼神就更亮了,枕着的手臂肌rou鼓起蓄满能量,看起来迫不及待想碰他的样子。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过来呢? 酸软的四肢慢慢收紧缠住他身上的康雪折,汁水丰沛的rouxue被填满它的阳具一刻不停地cao干着,侠士像没吃够似的摆动臀部,让自己最敏感的xue心去迎合康雪折的插干,腹中抽搐腰身颤抖,面对着康宴别,潮红面庞露出像被欺负得受不了了一般的表情,喘息声中带着哭意: “爷爷……” 叫出这一声后就好似卸下了什么枷锁,体内空虚难忍,侠士双手在康雪折身上乱摸,口中大喘:“爷爷,别停下呀,我好想要……” 持重如康雪折咬牙掐住侠士的腰,胯部狠狠撞上那片通红的大腿根,撞得侠士仰面尖叫,贪吃的rouxue层层叠叠咬住里面疼爱自己的阳具,泛滥的口水喷溅在两人胯间,逐渐在身下汇聚出一小片水洼。浅色眼珠中的斑纹清晰锐利,牢牢锁死在那张于快感中溃败哭叫的脸上:“我的、乖孙……” 与此同时,旁边水声大作,他的另一个乖孙从池中冲到两人身边。 康宴别被刺激得头脑空白一片,冲过来紧紧抓住侠士的手,再之后竟然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了。他们的爱人在爷爷身下辗转扭动,数次高潮的身子经不起更多疼爱,康宴别的手被他哽咽着抱紧,哭哑了嗓子的无助地叫着他们的名字。 “这下满意了?” 康宴别寻声看向康雪折,呆呆地叫了声爷爷后,脑子才算是重新转了起来。 他的爷爷眼目赤红,陪他玩闹这一通后分明把自己也刺激得不轻。以往几次,康宴别只见过爷爷嘴上把侠士欺负哭,动作上始终有分寸,这次却是生生把高潮不断的侠士做哭了才停下来,再去温声细语的把人安慰。 最后,康雪折也射进了侠士的rouxue深处。拔出来后,被过度使用的后xuexue口洞开rou环红肿,浓白的jingye随着呼吸从熟透的roudong中流出。康宴别将侠士烂泥般的身体拢在怀中,火热唇舌覆盖住这双无力闭合的肿唇。侠士软软哼叫,被激烈交合满足过的身体没骨头似的挂在康宴别身上。两人拥吻的姿势和这场性事开始时的样子巧合般相似,只是侠士布满爱痕的身体正散发着无法忽视的靡艳气息,无论是满是青紫指印的腰胯、乳rou红肿的胸脯,还是通红臀rou下缓缓流出的浓精,抑或是被亲吻时醉霞满面的痴态,都昭示着他刚经历了怎样酣畅淋漓的疼爱。 细致的唇舌温存让自己喘不上气,哭红的双目疲倦闭合,侠士无力地蹭了蹭康宴别的脸颊,梦呓般的呢喃含糊在口中: “唔……小别,我被爷爷cao得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