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佐助還小,有什麼沖著我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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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隔天一早,住進了旗木宅的辻花是在卡卡西的懷裡醒來的。 “早上好。”卡卡西垂眸看著她,無聲的唸出辻花的名字,神情溫柔。 辻花抬起腦袋,很自然地說:“我餓了。” 卡卡西臉上一紅,辻花白了他一眼。 “不是那個餓,我想吃早餐了。” 腦子裡充斥著黃色思想的糟糕大人訕訕地應了一聲,便繫上圍裙洗手做羹湯。 銀髮男人低眉順眼的樣子頗有迷惑性,彷彿卡卡西不是忍界聞名的忍者,而是新婚燕爾的小媳婦。 辻花剛洗漱完,出來便看到這樣的一幕,惡趣味的從身後環抱住他,手上不安分的撩起男人的衣襬,泛著水汽的手指在結實的腰腹上游曳。 “這樣就跟以前一樣呢,卡卡西。” 少女的話語讓卡卡西回想起辻花以前總是跑來自己家騷擾、不是,蹭飯的往事。 卡卡西輕笑一聲,“那時候你身後總是跟著小尾巴,害我總是要準備三人份的餐點。” 他指的是,自從與辻花相遇後便總是墜在辻花身後的小帶土。 那時的卡卡西很嫌棄,現在卻不由生出懷念。 “什麼時候,我們三人才能再度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用餐呢...?”卡卡西低聲說道,帶著無盡悵惘。 “我現在就可以叫帶土過來哦?” 辻花說道,“不過要是知道卡卡西你這麼想他,帶土估計會笑哭吧。” “......” 這一下,什麼悵惘什麼追憶,都消散無蹤了。 卡卡西無語地想,帶土嗎?的確像是會做出那種事情的傢伙啊! 搖身一變成為雨之國大人物的他不止能力變強了,就連性格顯然也惡劣許多。 就是不知道在失蹤的那幾年究竟遭遇了什麼。 帶土說是一段艱辛的創業史,辻花只是笑、就是不說話,卡卡西又是心疼又是心酸,只是緊緊的抱住了失而復得的兩位重要之人。 【“不管如何,你們回來了就好。”】 1. 敲響卡卡西家門的佐助對上一雙笑意盈盈的桃眸。 是她。 佐助幾乎是立刻認出了上次遇見的奇特少女。 少年微微皺眉,為什麼她會一大早就出現在這裡? “是來找卡卡西的嗎?”辻花微笑,“先進來吧。” “正好我也想找小佐助聊聊呢。” 佐助不想,可是他這一趟的目的正是要來找卡卡西,更何況宇智波的辭典裡沒有「退縮」一詞。 “...打擾了。” 佐助硬著頭皮回道。 哪怕他一見到少女,渾身便叫囂著危險,芒刺在背般的警覺。 彷彿再跟少女待下去,便有什麼他無法掌控的事情要發生了。 2. 佐助的直覺是正確的。 從進門開始,他便被牽著鼻子走,話題更是越發交淺言深。 “我很期待你的未來。” “醞釀出更加甘美的香氣吧,佐助。” 少女勾起小少年的下巴,吐息間似有若無的玫瑰淡香,不禁令滿心怨憤的復仇者也染上浪漫的色彩。 “...靠的太近了。”佐助掙脫開她的手,冷淡地道。 “況且不用你說,我也會殺了那個男人。” 辻花笑吟吟地看著他,“那就約好了,因陀羅。” 佐助猛然扭頭看向她,這個女人連人的名字都會記錯嗎! “...我是宇·智·波·佐·助!” “小佐助跟我認識的一個人有點像,一不小心就叫錯了......”辻花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畢竟佐助的靈魂中混著因陀羅的查克拉,會不小心搞錯也很正常嘛。 就像是在學校偶爾會有人將老師叫成較為熟悉的「老媽」一樣。 佐助嘖了一聲,沒再跟她計較。 不管這個女人邀請他到雨之國的目的是什麼,總之她不但是雨之國的大人物還是能夠提供佐助復仇機會的‘貴人’。 ...絕不是看在她可愛的份上。 “我說,你們是不是忘記了這裡是旗木宅...?”卡卡西插入兩人之間,幽怨的說。 “還有阿格瑪,佐助還小,有什麼沖著我來就好了。” 卡卡西一本正經地道。 佐助不明所以的望著他,“卡卡西,我已經是個下忍——不是小孩子了。” 辻花“噗哧”一聲笑出來,笑得肩膀都一抖一抖的。 “哎呀,卡卡西老師,怎麼能在學生面前說那·種·話呢?”辻花指尖輕點卡卡西的側腰,桃眸之中盡是戲謔之色,“失格教師。” 卡卡西耳尖微紅,握住她的手,“別碰那裡......” 而且他還穿著衣服啊,究竟是怎樣精準定位到敏感點的! 佐助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不明白這兩人之間在打什麼啞謎。 辻花扭頭朝他微笑:“小佐助不用擔心,等你長成糟糕的大人以後就會明白了。” 佐助頓時失去了求知慾,他一點都不想長成那樣的大人啊。 特指,整天拿著十八禁書刊晃悠的某位不良上忍。 “喂喂喂...阿格瑪,佐助,我就那麼差勁嗎?”卡卡西睜著死魚眼問道。 辻花幾乎是立刻回答:“除了不再美味之外,卡卡西很棒哦。” “好色這一點算是萌屬性吧。”少女豎起大拇指,“沒辦法,誰讓我向來偏愛你呢。” “我對你的偏愛大概已經成為習慣了...所以就算卡卡西變成糟糕的大人我也很喜歡。” 卡卡西面頰發燙,別過臉去。 “別在佐助面前說這些啊......” 但是,偏愛嗎?卡卡西心中不禁升起莫名的竊喜。 “害羞了嗎?”辻花興致盎然的戳了戳他肌rou線條流暢的手臂。 “......”佐助看著二人的眼神逐漸嫌棄起來。 ‘黏黏糊糊的笨蛋情侶’ 他無視心中的細微不適,下了定論。 3. 在隻身一人的房間中,飛來了一隻烏鴉。 “阿格瑪,我說過不要對佐助出手......” 不知何時,鼬出現在辻花的身後。 他的語氣淡淡,卻暗藏警告。 “——那麽你要代替他嗎?” 不等驚愕的鼬回答,少女轉眸一笑,帶著促狹的意味,“控制欲這麼強可不會討弟弟喜歡哦?” 鼬沉默片刻,他自認自己早已被佐助討厭了個徹底,卻還是不禁為辻花的話語心生動搖。 “無所謂。”鼬淡淡地道。 “是嗎?我的助理先生還真是不誠實啊。” 不如說所有宇智波都是這副德性。 辻花感嘆遺傳的神奇,先祖因陀羅的基因也過於頑強了吧。 “反正都向他們投誠了,為什麼不乾脆對小佐助說出真相?”辻花明知故問,她分明再了解不過所謂的「宇智波」,卻非要剖開鼬的傷口,看一看裡頭的模樣。 來吧、來吧,你究竟會有何反應呢?鼬君。 惡魔對這一份美餐露出期待的微笑。 “我確實很佩服彌彥大人的理念,可是我親手染上的罪孽卻也不會因此消解...這樣殘破的身軀,若是能夠為佐助鋪墊一條光明的未來,也算是贖罪了吧。” “只要殺了我,佐助的噩夢也會邁向終結。” 得知真相,佐助卻會面臨永無止境的苦痛。 “所以答應我,你們誰都不許告訴佐助真相。” 鼬緊盯著少女的眼眸,哪怕知道她格外擅長蠱惑人心,宇智波的忌憚之下卻是一如既往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