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1辟雍学宫时期,文弱醉鬼上了那个最乖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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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回来的时候一贯带着满身风尘味,他醉醺醺的,步伐倒算不得踉跄,显然还是老样子,只算个半醉,不过也对,要是喝到烂醉,现在他该还在歌楼了。 但从睡梦中被吵醒的贾诩尚未有精力分辨这些,他凭着毅力披衣起身,还朦胧的嗓子吼起人来气势弱了大半:“郭奉孝,回你自己的寝室!” 那时他那么乖,即使怒火中烧,也连个重字都不肯说。 “不要啊,文和,我屋里没升炉子,好冷的,让我在你这儿暖暖吧。”明明是软绵绵的语气,拱进贾诩被窝的动作却强硬得不讲道理。 “别把你对女孩子撒娇那套用我这儿。”贾诩骂骂咧咧,却还是跟着上了床。郭嘉得逞地笑。哪次不是这样呢,文和嘴硬得很,心却最软啦。 是啊,哪次不是这样呢,贾诩拿郭嘉没办法。但是真没办法吗?他固然尊敬学长,但看管郭嘉这问题学生的请求,又不是不可推脱;他又非手无寸铁之力,把郭嘉扔下床也不是做不到。 只是确实这人有点才气,贾诩看得起他,不愿罢了。 贾诩心里暗暗骂道:郭奉孝,你就感恩我的好心吧,不然你老早冻死在外面了! 但显然郭嘉这人不讲礼义廉耻,更何况感恩之心,他迷朦着眼,却一手撑起脑袋:“文和啊,回来一路被冷风吹,我睡不着了。” “我睡得着。”贾诩闭上眼,全然不顾那黏在他脸上的视线。 那视线像烈酒般guntang,不消片刻,贾诩皱眉睁开眼:“郭奉孝,明天你早课迟到,我可不会再在老师那儿帮你说话。” 被警告的人却牛头不对马嘴,他缱倦地盯着贾诩那一开一合的唇瓣,感慨道:“文和啊,你真漂亮。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女人能与你媲美……”他喃喃着,“文和,还好你不是女孩子,不然我可就栽你脸上,连歌楼都不想去啦!” “说什么醉话。”贾诩嫌弃,索性翻身背对那聒噪的醉鬼。 “文和,我好冷啊,给我暖暖吧。”郭嘉起了逗他的心,从背后搂住贾诩,一身酒气把贾诩惹烦了,贾诩愤愤挣脱,郭嘉却来了兴致,两人你来我往,直到抵在贾诩臀窝那处突兀的硬度让他们霎时沉默。 寂静了几秒,郭嘉呵呵笑起来:“哎呀,文和,我硬啦。” 他此前也不是没在贾诩面前硬过。 常往贾诩被窝里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磨磨蹭蹭的,哪有没起过反应的道理。 辟雍学宫又不是没教过房中术,郭嘉从第一次在贾诩床上硬起时就已坦然:“嗨呀,文和,我正当壮年,文和又生得这般漂亮,摩擦生硬,不足为奇。” 郭嘉是信自己的话的,贾诩该信他的鬼话,但郭嘉接下来的举动实在是挑战他的底线——那人竟毫不客气地在他床上开始疏解自己。 临到关头,估计是为了膈应他,竟还说:“文和,让我看看你的脸……好漂亮的女孩子……嗨呀文和……我要到啦……” 郭嘉高潮的时候,贾诩也打出了他克己守礼的过往人生中的第一个巴掌。 “郭奉孝,滚出去,你得给我洗一年的寝具!” 他郭嘉多会审时度势,知道这木头是真生气了,麻溜的走了,却在几天后又遂着酒意蹭回了贾诩的被窝。 文和心太好啦,这般心软,将来是要吃很多苦的。 贾诩闻言,在被子里踹了郭嘉一脚:你终日浸yin歌楼,只怕没有以后! 那后来,郭嘉的小兄弟还会偶有失控,次数不多,毕竟他也不是可以重欲的体质,只是他每次都不要脸地就地正解,如此惹得贾诩必然骂骂咧咧把他赶出寝室,但过几天郭嘉还会故技重施。 再后来,郭嘉告诉贾诩,他不会再弄脏他的床了。 昨日宿在了歌楼里,女儿家的身段当真曼妙——只是实在破费。他惋惜道。 贾诩只是冷笑:花钱消解这般欲望,说出去不怕人笑话! 该是松了一口气,但每每深夜郭嘉再闯进屋里时,贾诩却发觉那时,才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太心善了,生怕这人被歌楼骗光了钱罢了,生怕不好给学长交差罢了。 郭嘉真正尝试过性事后,就再未在贾诩的床榻上疏解过了。并非是小兄弟习得了什么忍术,也与他同贾诩说的极乐不同,其实真正体验过鱼水之欢后,反倒有了一种不过如此的空虚感,徒生一腔无聊。 真不明白这玩意怎么让那么多酒囊饭袋痴迷。 但这次来了兴致,且兴致很浓,让他不想再压下去。 “文和,”郭嘉又说了一遍,像是认为对方没听见,“我硬啦。” “那你去歌楼。” 郭嘉腻在贾诩的颈湾,“外面那么冷,到了歌楼都消下去了。” “那正好,你去外面吹风。” “文和,你当真这般无情?” “郭奉孝,你扰我清梦就不算得无情?” “好啦文和,”郭嘉讨好地贴更紧了,“我教你做快活的事给你赔罪。” 都说郭嘉总是胡言乱语,但郭嘉知晓自己有多清醒。只是这一次,他倒真拿捏不住自己说出这句话时,有几分理智。 或许酒意上头,再者逗文和实在太有意思了。 在贾诩不耐烦地推开郭嘉前,醉鬼的手已经抓住了那未经人事的脆弱东西。 “郭奉孝,你想死吗?”贾诩咬牙切齿,他不是个狠毒的人,但郭嘉此时的行为,实在不适合再以礼相待。 “文和,你怎的这般懂情趣,”郭嘉的呼吸吐在贾诩耳际,“在床上要人死,可是个很危险的说法——” 那暧昧的声音被猝然掐住他脸的动作打住。 郭嘉一霎愣神,而后笑了笑,伸舌舔上了那显然不若女子娇贵、而是骨节分明的手的虎口。 果然贾诩像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睚眦欲裂,却不是撒手,而是凭着狠劲掐得更重。 “文和……我下巴快脱臼了…”郭嘉被掐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以为算是给到了教训,贾诩愤恨地收手,下一秒便吃了不知是轻敌还是心软的亏,腰肢被迅猛地抱住,腿间那玩意与郭嘉手掌的接触变成了只间隔一片薄布。 “郭——奉——孝——”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好像一切都进入一种滞缓的状态,彼此咫尺间的呼吸变得绵长,肌肤的每一寸触感、心脏的每一下跳动被无限放大。 然后是迸发。 最后的遮挡被解梏,臀沟间是guntang生机的东西在隔靴搔痒。在贾诩一巴掌打出去之前,骤然咬住他肩窝的那颗脑袋阻挡了他的动作。 贾诩的里衣滑开了一边,露出瘦削白皙的肩头,未打出去的巴掌化作强硬的推搡,但那脑袋像是嵌进贾诩颈窝一样,越是推拒,那伶俐的牙齿就咬得越深,好像发情的雄兽咬住被盯上的雌性猎物一样。 争执间,贾诩的亵裤也被人从后扒下,感受到一块炙热的东西触及臀缝时,贾诩用手肘对着身后人的腰全力一击。 “呵啊——好痛啊……文和……”疼痛好像让郭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活该。” “文和……真的好痛……你帮帮我看看……” “痛就去找大夫。” “好痛啊……文和……你帮我叫叫大夫……” “这么晚了,何苦叨扰大夫?你自己忍着,你一贯命硬。” “文和……你这般狠心……明明是你叫我去看大夫的……” 贾诩实在烦得不行了,转过身要与他正面对峙,却正着了这不要脸的人的道——郭嘉就势猛起把他压在身下,一手握住他的命根子,他要反抗,郭嘉的语气却还是那般可怜,仿佛被压住的是自己:“文和,别、掀我!我被你戳的地方还痛呢,要是摔下床真会出事的!” 那时的贾诩太心善了,只是犹豫的分秒之间,他后头那处洞口就被趁人之危。 贾诩惊得都忘了反应。 然后那东西又进了几分,眼看着贾诩要动作了,彻底没入。 这一行径干得行云流水,好生勇猛,但那玩意埋进贾诩身体后,郭嘉却xiele气,伏在贾诩身上轻喘缓神。 “呀……文和……真累啊……你稍等些,我缓下便开始动……” 贾诩已经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好笑更多了。 他也没有余力纠结自己此时的情绪。那处密地第一次被人破入,还是这般的蛮横,疼痛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想推开郭嘉,才发现自己是真的痛到没力气了。 “文和……别急嘛……” “郭、奉、孝!” “文和……别打!哎呀……反正已经进来了,再退出去不白进了?……让我动一动,咱们都快活可好……” 尽管没力气,贾诩扇在郭嘉脸上的巴掌还是够他疼的。 不料这一巴掌像是给了郭嘉极大的鞭策,他打起精神,这就开始动起来,只是体力还没完全恢复,动得缓缓的,倒也恰巧有了些缠绵的意味。 贾诩咬紧了后槽牙,看向郭嘉的眼神恨不得把人扒了皮剁了rou。 这样的狠厉在体内那东西戳到某处时便被灭顶的快感驱逐。 条件反射呻吟出的声,让两个人都愣了片刻。 是郭嘉先反应过来,或者贾诩太羞耻了,还不愿反应过来。 “呀,文和,真好听,我还想多听听——” 又是一巴掌袭来,这一次倒不怎么痛了,也许是又痛又爽,让贾诩彻底没了力气。 “文和……”郭嘉委屈兮兮的,“这一春宵过去,我怕肿成猪头了……歌楼的女孩子们要笑话我了……” 这话倒提醒贾诩了。是啊,歌楼的女孩子们,那才是郭奉孝这混蛋牵挂的。 贾诩并没有失落,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的坦然。 想通了这一点,便很明了:此刻二人只是为了疏解彼此的欲望,并无其他。就像郭嘉要应付老师就得抄贾诩的作业,贾诩要应付老师也不得不准许郭嘉抄自己的作业。 简单清晰的关系,无需再有其他顾虑。 贾诩又恨又狠道:“你搞快点,我还要睡觉。” 郭嘉何许人也,他怎么说也能算文和的交心之人,自然从这转变中知晓了对方的想法。 他轻轻笑了笑,“好,我也有些乏了。” “才刚开始就乏了,也真是难为那些伺候你的歌女了。” 郭嘉被呛了也笑眯眯的,也不解释贾诩量词的错误,“文和,你别惹我。” “要不是你这副弱不经风的样,你这话本该有几分威慑力。” 好吧,真把他给呛到了。 “女孩子可都是夸我样貌好的。” “也只有样貌了。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肌rou可以只当摆设用的。” 郭嘉觉得不必再这样小孩子般拌嘴下去,再这样下去他们俩都该软了,正巧也来劲了,他开始耕耘,算不得凶猛,也说不上懒散,只是有一种文弱书生强行提枪上阵的美。 “要不我来吧。”贾诩说。 “什么?文和要自己动么?” “我说我来当进入的那个,唔——” 郭嘉着力往那神秘地方触动。 “看来文和很喜欢,我见不得文和不享受到最大的快活。”他话里盈着笑意。 就这样交合了一阵子,两人刚高潮完,贾诩就又呛身上那气喘吁吁的人:“还好奉孝只是文弱,没有阳痿早泄,不然可不尽兴了。” 该是再来一次好好回应文和,可郭嘉确实有些累了,他躺到一边,喘着气并未说话。 贾诩继续呛他:“真是苦了你将来的妻子。” “谁说一定要有妻子。”郭嘉笑着反击,打趣道:“若文和是女孩子,那我倒可以考虑一下娶妻这回事。” 贾诩冷笑,“你就感激我不是女子吧,若是良家女子这般被你染指,该要你许诺娶她过门了。你往后也这般沾花惹草吧!” 郭嘉愣神,不知过了多久,有些无奈道:“文和,你心真好。” 他看向枕边,枕边人已经睡着了。 视线里的人面容俊美,品行是辟雍学宫里数一数二的端正,又是才华横溢,将来想必前程似锦。 这人除了爱管着他、太古板,其实哪里都好。 他不禁想,这人将来的妻子,可真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