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情人：R嫉妒/自慰/想象羞辱/背德/高跟鞋/乳钉

    当他看见你的信里，像对待某个情人用的甜言蜜语的，喜欢二字时，他感到迷茫，又不知是否是欣喜，　他感到他的心脏复苏一般再次开始难以忍受地鼓动，他闭上眼，就像曾经他做过的那样，他在仅仅三个月的分离里收到了无数封你写的信，你在信里抄听来的情歌，抄乐谱，写你在酒吧遇到的女孩，她如何在灯光里更加狂放而性感地揽你的肩膀。

    他看到那些文字，感到说不出的欣喜和失落，他会因为里面的几行字而开心很久，连天天来搜寻的警队也没那么碍眼，也会因为几句话而嫉妒得干呕，他如鲠在喉，深知自己是脏的，并非不可替代的，他试图留住你，却很快明白你们之间的联系只有你可以维持，他是永远被动的，只能等着你吻他，他却连信里都不曾敢透露半点荒芜而艰涩的心情。

    你对他表白，又不曾掩饰你其他的情人，他羡慕着那些人，不需要通过他人就可以联系你，可以自由地来到你身边，吻你的手背，肆意地向你撒娇，他不敢轻言感情，却在无数次提心吊胆的日子里，被你一次三天不来一封信而恍惚地难以承受，他应对着那些警队，说着和昨日别无二致的话，却感到内俯都在烧灼。

    他吃不下东西，整日整日地躺在他曾打扰得最勤快的属于你的房间脱水般哭泣，他一直想着你送他的礼物，你为他而倾的伞，你为他画的画，你对他的笑，他在你的气息里什么也找不到，他不知道你到底如何，只能一遍一遍祈祷你没事，就像他扫了无数遍的后院，他终于在幻觉中向自己承认他爱着你。

    这种状态直到他知道你确实没事时才缓解，他终于感到一种后怕的愤怒，他想语气凶一点叮嘱你以后要及时联系不让谁也联系不上你，又在你下一封委屈巴巴的道歉里消了气，给你写照顾身体的方法，旁侧敲击地写不要老是出去艳遇。

    他抓心挠肝地想知道你有没有看出来，也会对这样的越界有什么想法，然而再下一封信你还是提了你又一个新的情人，他感到说不出的痛苦，不被发现不被言说的痛苦，他又要在外面保持着正常的状态，以免起了什么风声，他感到这种无望的等待几乎要把他燃烧殆尽，他不敢信你的喜欢，只是在每晚一字一句地念着你的名字，想象着你的动作，背德地发泄自己，他想起你第一次的时候叫他母亲，他自己的液体沾满了你留下的被褥。

    他感到隐秘的兴奋和罪恶，又惶恐，感到无边无尽的黑夜在淹没他，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你，那怕是无心，那怕是假意，他自甘堕落地在幻觉里疯狂地爱上了你，不可说的，他甚至能想象到你调侃意味地说母亲想着自己女儿自慰，那怕是这种羞辱也让他体内的痛苦削弱了几分，他感到自己无药可救，为了解决痛苦而渴求痛苦的根源。

    你一定不会知道的，他心想，吻着你的项链，你的信封，感到自己的喉咙像被割断一样源源不断流出脓血，他看到你在信封里说等你回来你需要他对你的追求有一个答复，他在信里说，这时候不适合谈这个，但他明白他更多是在逃避，逃避那个答案，逃避幻觉被戳破的可能，但他的欲望不断高涨，他再次想起你的索吻，你对他的好，你玩味不知真心的眼神，在某种自毁般的期待里，在后面补充道，但你如果真的很想，也行。

    他这样写了，他惶恐着等待，他一旦想起你，无数的蝴蝶从海那边飞来淹没了他，他为你折进了一朵干花。

    你把冻红的手放进他的颈窝，他被冻得一抖擞，忽然清醒了一样，用力抱住了你的手，你的鼻尖被冻得红了一片，他捧着你的脸，问你需要答复吗？

    你点点头，忽然看见他笑了，他笑得很突兀，你回来后发现他眉眼尽是难言的愁绪，家里的很多东西都被收缴，这是他不曾提过的，你难以想象这段时间过得有多艰难，而此时他惨然笑起来，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感情吻上你。

    孤注一掷的，一触便离的，你不知道的，所有他曾经的感情，他的绝望和狂热，被一笔带过在吻里，他那样吻着你，心想也许以后他不会再有可能有这样的机会，不是作为一个情人，一个所谓母亲，可以真的因为只是在你笑着看向他说话时莫名动了心，只是因为你为他倾伞曾给予他一点尊重，只是因为喜欢你，便吻了你。

    而你只会当这是又一个关于欢爱的邀请，一个莫名的回应，你轻佻而易变，他因此而痛苦，又利用这点无人知晓地表白，你揽着他，调笑他，却尝到他泪水的滋味。

    对不起，我，我因为你回来太开心了，对不起……他哽咽着说，为你解下外套，屋内的火一直燃烧着，你看见他的眼睛像冰雪忽融，又望不见底，有种难言的感受。

    你父亲正好不在家。你听见他小声地说，没有敬语，一个纯粹的邀请。

    你一愣，然后随即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你跟着他到客厅，带着几分急切吻他的锁骨，他被抵在窗帘旁，帘子因为久而不换而发出刺耳的声音，你将膝盖卡进他的腿间，不断占有似地将他撞向后墙，啃咬他光洁的脖颈，他有些不适地偏过头，因为背后镂空他的背部被磨得几乎脱皮，他动情地喘着，又带着些笨拙地搂上你方便你动作，承受这场突然犹如暴雨的情事。

    呜……　他脱下白色的外套，露出艳红的长裙，上面绣了些你不知道的花种，他的脚上是一双不太合脚的高跟鞋，随着你的动作滚落在地，脚趾蜷缩着仰头承受你的侵略，你触碰他湿软的内里，听他小声的呻吟，感到他比一开始更像一件精致的商品，身上满是破碎的激情和迷幻的情欲。

    你变了。你说着，继续吻他的喉结，解开衣服粗暴地润滑，他回避一样继续攀在你身上在你耳边轻喘，你触碰着他挺立的朱果，他恍惚的绿眼，感到那象牙白的柔软犹如奶油被娇惯的肌肤在你手下融化。

    你仅仅只是润滑了几下便想挺进去，他腰轻微弓起，你感到他这些天里比以前更圆润的大腿rou在火光里紧张地抖着，银丝黏连在上面，他只是犹豫片刻就自己扶着臀部坐了上去，他坐得又快又深仿佛是为了不给自己留退路。

    你看见他面色闪过疼痛又隐没在情潮里，他的一切你几乎烂熟于心你却一时感到陌生，又仿佛触碰到了他的内里，他自残般撑起腿又用力坐下去，他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xue口因为干涩破裂甚至流下几缕血丝。

    你扶着他的腰，一点一点掌握节奏，就像你们的第一次那样，他疲惫不堪又迷恋一般一直抵着你的额头，眼妆被哭花，你从他后颈向下摸，感到他背脊犹如一条深得无法磨灭的裂缝，一条蛇钻进他肋骨栖息，吸取养分不肯离开。mama，你轻轻地在他耳边说，他抖了一下蜷缩着地到了高潮，白浊却因为你忽然地掐住根部无处发泄。

    你听见他用沙哑鼻音浓重的声音求你，叫你的名字，你只是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叫他路辰，路辰，路辰，他闷闷地带着鼻音回答，你掀开他裙摆，揉搓着他的前端，他惊喘着靠在你的肩头，腿半曲着发抖，丝袜因为流下的水渍而变得更加透明，你看见他泛起潮红的脸，忽然伸手抹开他比平常深一个色号的唇影，将那几抹红尽数抹在他晶莹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你现在会抽烟了吗？你莫名问道，艳丽似血的红色胡乱地抹在他流过泪显得晶莹的脸颊上，染得他神情风情又摇晃，他眼睛迷离着，你想象着他艳红的唇间叼着蓝色的烟头，雾气弥漫过他不知所谓的眼神，他眼圈微微泛红带着些淡漠回吻，像靠在凭栏处的情人，放在花瓶里馥郁得几乎腐烂的花。会抽一点，你听见他回答。

    你们疯狂一般在屋外狠烈的风雪里交融，他的胸乳满是被你啃咬过的痕迹和水痕，甚至被你突发奇想地钉上黑色的乳钉，血珠流过洁白的下腹又被你舔去，他的丸子头已然散乱，狼狈地铺在枕头上，你们在床帏间十指相扣就似真正的恋人，他动情之处呻吟着吻你嘴角，他yin浪又熟练，抬眼又全是笑意和你的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