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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质,重新成立一个公司,需要的手续也不少,不如收购一家。因此他让助理收集了一些这方面的资料,从中选定了目标。公司的老板年约六十,有个女儿,却并未女成父业,可能是因为女孩不适合这个行当,人际关系复杂,应酬颇多。亦或者她根本对父亲的事业不感兴趣,总之后继无人。如果他能出个优越的价格,对方十有八九会心动,所以这次施工,也是考验这个团队的实力几何。所以K市的按摩院的营运上了轨道后,他回来M市坐镇。拿过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一本书,是建筑方面的,既然决定进军房地产界,就得钻研其中的门道。他是很忙,但力气得用在刀刃上。好在他头脑聪颖,学习专业知识也不吃力,一时间车内静得出奇,男人的手指整洁而干净,指腹成椭圆形。如果他伸出是个指头,你就会发现,他没有一个斗。按命理来讲,这样的人性格刚毅,大富大贵,却难乘父辈祖业,大都白手起家,另外太过命硬,容易终身孤寡。他低着头,快速浏览者页面上的字,时而品读时而冥想。时间过得很快,待到他翻过三十来页时,车子猛地停下,他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到了高速路的出口,此处设有收费站点。司机探出头去,将零钱递给收费员,横栏升起,车子缓缓启动。“ETC卡没费了?”男人朝司机问道。他们并未走ETC专用通道,平时大都如此,节省时间。对方愣了一下,跟着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陪着笑脸道:“关少,我这两天忙着和郝助理跑建材市场,一时忘记了。”男人没说什么,低下头继续看书。“我下午就去缴费!”他追加了一句。关士岩没言语,食指和中指捏着厚厚的书纸淡淡道:“我不希望有下一次。”他做事严谨,虽然不能面面俱到,但心理有谱。司机的一颗心提了起来,微微颤了几颤。私底下都说老板是个严肃认真的人,尽管有时候脸上挂着笑容,看上去斯斯文文,但身上的气势迫人。没人敢主动接近。但禧龙的待遇非常好,只要你中规中矩,做事不出错,工作还算舒心。他连连应是。车子进了市区,成片的高楼大厦林立在眼前,时不时的有汽车鸣笛,这似乎影响了男人的兴致。他抬起头来,扭头瞄了眼四周。大马路上十分热闹,汽车一个挨着一个,就像烤箱里的小馒头,满满登登,几乎没什么空隙。关士岩将头靠在椅背后,闭上眼睛,片刻挑开眼皮,他从公文包里拽出文件夹,随意的抽出一张照片。顺手夹在书里权作书签。半个小时候,车子停在禧龙后门。关士岩下车后,直接乘坐专用电梯,上了顶楼,秘书听到动静,打开办公室的大门迎了出来。男人吩咐她,冲泡一杯咖啡。整个顶楼都是他的私人领地,划分了多个区域,一侧是办公用地,一侧则是休息和娱乐场所。关士岩的办公室是个大套间。外面是秘书和助理办公的地方,里面是独属于自己的办公室,足有四五百平,他放下公文包,单手解开衬衫的纽扣,边往浴室走去,衬衫和西裤随意的落在地毯上,阳光透过落地窗照着他的裸体,暖洋洋的很是舒服。男人走进浴室,拧开花洒,一股强劲的水流喷涌而出。关士岩站在下面,双目微合,清水顺着头发流了下来,经过宽广的胸膛,滑过腹肌,快速没入黑色的阴毛。站了一会儿,他伸手挤了些沐浴液在头发上打出泡沫,随即昂着头。他的头脑,大多时候在盘算事情,难有闲暇,此刻是完全放松的,放松的身体,每一寸肌理舒展开来。蜜色的肌肤渐渐被熏染得微红,下身的rou柱微微翘起。男人半睁开眼睛,瞄了眼胯下的大家伙,伸手撸了两下,一根直挺挺的roubang斜刺着站立起来。关士岩看着它,露出苦笑。他这些日子太忙,忙的都没时间照顾自己的欲望。他揉搓了两下柱体,感觉到快感在小腹流动,随即收敛了心思,那根东西没了多余的刺激,也渐渐偃旗息鼓。他心想着,今天晚上是不是出去宣泄一下。随即将自己的女人在心里过了一遍:他首先想到的是潘桃,两个人没上过几次床,还算新鲜有趣,可她在K市。接着便是元秋,模样尚可,只是作风有些西化,他说不上多喜欢,但也不排斥,毕竟也跟了自己接近一年。再来便是郭思宁,想到他,关士岩的嘴角微微翘起。他还不算他的女人,毕竟孩子太小,青涩的很,想到她张牙舞爪的小模样,就觉得可爱有可笑。他想她是怕他的,毕竟他的作为有些唐突。可他并不介意吓吓她,看着她一头雾水,怯生生的样子,他就高兴。他想他对她顶多是喜爱,而且是长辈见到晚辈,有几分慈爱的成分,总之整个人对他的胃口。诚然还有相似的境遇。他们家在M市原本赫赫有名,整个家族掌控在父亲手里,他呢,年纪轻轻便出国留学,在国外潇洒自在。只是没想到,叔父会谋夺家产,害的父亲郁结而终。那时候,他就像从天堂跌入了地狱,没有人能帮自己,只能咬牙牙关,自己打磨出锋利的羽翼。待到丰满时,他回国收复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江山。而叔父的女儿韩柔,却陷入了自己当年的境地,只是她得感谢自己,他给她寻得了好归宿,只是对方并不领情。现如今两人没来往,只有关家的其他族人会在年节过来拜会。说他念旧也好,不忍家族事业落败也罢,他还保留着一些祖业,给这些人一口饭吃,想来他喜欢这高高在上施舍的感觉。同时也在时刻警示着自己,凡事谨慎,莫被身边人算计了去。而现在郭思宁的境地堪比自己,只是她年纪还小,并没有历练的本事,但无妨,还有他不是吗?这就是一个游戏,而他给她机会。哗哗的水声消失,男人从置物架上取下厚厚的浴巾擦拭着头发,接着又拿下一条围系在腰际。光着脚出了浴室,办公室内铺着柔软的地毯,脚底的水渍很快被吸走。拿过公文包从里面拿出淡黄色的文件袋,关士岩来到大班台起,顺手开了苹果电脑,等待开机的档口,从文件袋里将所有照片倒了出来。乱七八糟的铺散在桌面,他随意的捡起了一张,捏在手心里。盯了两眼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