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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万多夫斯基结束购物回到家,却没有在家中找到自己那自称身体不适的妻子。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对方的号码,一阵聒噪的忙音过后响起了无人接听的提示。 他下意识以为对方去了附近的药店或医院买药,罗伊斯有时候习惯在周末把手机调成静音避免被工作琐事打扰,不接电话也是常态,因此他并没有太过担心,换好家居服就准备下楼去厨房处理食材。 路过书房的时候,却被桌上打开的电脑屏幕吸引了视线。 罗伊斯常常这样丢三落四,这回一定是用完电脑又忘了关机。于是他走了过去,cao纵鼠标在屏幕上到处移动的间隙,他鬼使神差地想看一看罗伊斯都用电脑干了些什么事。 当看到那段行车记录仪的视频时,罗伊斯今天的所有反常行为突然都有了解释。莱万多夫斯基迅速跑回房间换上衣服,拿起桌上的手机和钱包夺门而出,开着自己的车直奔郊外。 果不其然,他在穆勒的别墅门口看到了罗伊斯的车。 别墅的大门半掩着,他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心脏砰砰直跳。 他不是没想过事情会有败露的一天,但当这一天真正来临时,他还是没能做好心理准备。 正思索该如何向爱人解释自己的不忠,随着脚步离房屋越来越近,他突然听到一阵不太对劲的声音。 尖细的、柔弱的呻吟,伴随着阵阵舒爽的喘息和规律的rou体拍打声,不用想象也知道那扇门的另一侧正在上演着怎样令人面红心跳的场面。 莱万多夫斯基掏出钥匙拧开了门,急匆匆踏入了玄关。 他法律意义上的爱人正被他实际意义上的情人压在身下狠狠插入。 莱万多夫斯基几乎失去了表情管理能力,他箭步冲上前,却又在触及两人相连着的身体前的最后那一刻停了下来。 罗伊斯被穆勒cao得漂亮极了,他那一头亮眼的金色秀发失去了原有的整齐造型,被汗水凝成一簇一簇的散落在额头前,堪堪遮住失神的眉眼;明艳俊秀的五官在情欲的蒸腾下泛着薄红,长而浓密的金色睫毛上挂着点点泪水,伴着眨眼的动作一下一下扑扇着,像一对在阳光下振翅欲飞的闪蝶;白皙光洁的胸膛和纤细的腰肢上满是淡红的吻痕、咬痕、掐痕,看上去既情色又充满了诱人犯罪的破碎感,而事实上,他的腿心处也正含着一根正在对他实施犯罪的粗大性器。 见他亲自找上门来,穆勒也不以为意,他从罗伊斯体内抽出自己半软的性器,顺手拿过沙发上的外套围在腰间,站起身,走上前拍了拍莱万多夫斯基的脸,坏笑道:“Lewy,你老婆真棒!” 莱万多夫斯基皱了皱眉,扣住他的手腕低声责问道:“托马斯,你这是在做什么,马尔科是我的妻子,你不该把他牵扯进来。” “哦?”穆勒冷笑了一声,“为什么不可以,你可以背着他找情人,他又有什么必要为你守身如玉?我早说过了,我的床上可不止你一个男人,这在我们交往前你就应该清楚。” “更何况——” 穆勒扒开莱万多夫斯基的腰带,解开他的裤子拉链伸手探进去,果不其然摸到了又大又硬的一团:“你也早就硬了不是么?” 莱万多夫斯基拨开他的手,俯下身用手背抚了抚罗伊斯汗湿的脸颊:“亲爱的,你还好吗?” 瘫软在沙发上的罗伊斯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架几乎都要被拆散了,有限的脑容量不足以支撑他捋清楚三人之间混乱的关系,听到莱万的声音,他才稍微回过神来,斜斜地瞟了一眼对方,不言不语地扭脸过去背对着他。 然而下身奇怪的感受让他愈发难堪起来——穆勒射进他身体里的东西正在缓缓地往外流出,他下意识并拢双腿,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脸庞。 穆勒见状谑笑了一声,弯下腰握住罗伊斯一只纤细的脚踝,强硬地把他的腿往外掰开,再度硬起的yinjing直挺挺地戳在被jingye糊住的红肿xue口,胯下猛一发力,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呜、不……”罗伊斯哭叫一声,腰肢猛地向上弓起,肚皮上那片雪白的肌肤紧绷着,伴随着身下凶猛的律动发出阵阵细微的战栗,两条修长优美的大腿在身前屈起,脚尖一来一回地在沙发上磨蹭,像在抗拒,更像是在无意识地迎合。 莱万多夫斯基从不知道向来内敛得有些保守的爱人原来在床上也会表现得这样yin荡。在他的印象里,出身名门、有着良好家教的马尔科罗伊斯是那样纯洁得一尘不染,以至于初夜都要完整地留到两人交换完戒指、一起对着《圣经》宣读完婚姻誓言之后才能进行,他无法想象自己如何用这样肮脏、粗鲁、暴虐的手段来胁迫、凌辱自己可爱的妻子——尽管他很想那么做。 可穆勒却是不同的,他热情似火、大胆开放且风趣幽默,总能想出很多新奇的点子,更重要的是他们可以一起做很多在他看来“上不得台面”的事。莱万多夫斯基并无意为自己的不忠编织一条做工拙劣的遮羞布,但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他瞒着爱人婚内出轨的理由。 穆勒自顾自地干得正爽,抬头看到莱万多夫斯基仍然僵直地杵在原地,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却昭示着体内熊熊燃烧的情欲。于是他嬉笑着将罗伊斯翻了个面,一手揽着他的腰身,强迫他撅起两团rou感十足的雪白屁股迎接自己的进犯,一手沿着胸膛摸到脖颈处,掐着他的下颔逼他抬起头:“马尔科,别冷落了你的丈夫呀。” 莱万多夫斯基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纤细美丽的爱人,他正被自己的情人按在胯下cao得发浪,浑身每一寸雪白的皮rou似乎都被汗水浸透了,在光线照射下泛出一层柔白的光晕,淡粉色的唇瓣被咬出血痕,和他下面的那张嘴一样透出艳丽逼人的湿红。 他咽了口唾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罗伊斯水痕交错的脸庞,将拇指探入他的唇瓣中,叩开牙关,挑逗里边那截柔软的舌头。 罗伊斯下意识抬起眼睛看向他,莱万多夫斯基被这水光潋滟的含情一眼瞪得愈发硬了,索性掏出自己的性器戳到他湿软的嘴唇边,用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安抚般地引诱道:“马尔科,我们都背叛了我们的婚姻,但我得承认我依然爱着你。现在来履行妻子的职责吧。” “滚开!唔……”罗伊斯张口骂了一声,却被丈夫趁机把yinjing挤入口中,他被呛得咳嗽起来,穆勒凶狠的抽插动作迫使着他一下一下朝前挪动,几乎将莱万的性器吞入喉咙。 妻子第一次为自己koujiao的事实让莱万多夫斯基兴奋不已,此前他曾无数次想象过这个画面,在社交圈子里有着“女神”之称的马尔科罗伊斯在他跟前俯下腰身,张开薄薄的嘴唇,用自己温暖的口腔含住他的yinjing,灵巧柔软的舌尖抵住铃口来回搔刮,时不时舔舐几下柱身,把他的大家伙挑逗得更加硬挺。他可爱的妻子此时或许会害羞得闭上眼睛,纤长浓密的金黄色眼睫毛被水渍浸润得亮晶晶的,仿佛镶着一圈碎钻,在灼热的呼吸中细细颤抖,说不定他还会无意识地露出隐忍而又渴望的神情,像个最端庄又最yin荡的昂贵婊子。 ——这yin靡的想象终究也只能是想象罢了,他怎么能让圣洁的女神沾染上肮脏污秽的欲望呢? 可眼下,那些绮丽的幻梦已然变成现实,莱万多夫斯基用拇指指腹轻轻描摹着爱人的眉眼。罗伊斯无力地微微抬起眼睛,他被口中的yinjing噎得难受,眼眶四周微微泛着红,精致挺翘的鼻尖透出玫瑰花苞般的粉色,看上去可怜极了。 “哦……马尔科,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想把你干死在床上的。”莱万多夫斯基突然很想用力吻他的嘴唇,奈何现在的体位并不允许他做出这个动作,于是他只好捉起罗伊斯的一只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 “怎么了马尔科先生,丈夫的亲吻的确会让您更兴奋是吗?怎么忽然夹得这么紧。”穆勒扶在罗伊斯腰间的手向上游移到他的胸膛,掐住左乳拧了一把又软又嫩的rutou,引来湿滑甬道一阵剧烈的收缩缠绞。 罗伊斯眨了眨眼,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滑落到颊边,他含着泪乖乖去舔莱万塞在自己嘴巴里的硕大性器。事已至此,他明白自己不可能反抗得过这两个混蛋,只能寄希望于用这种讨好的方式博得丈夫的怜爱,让自己在这场荒唐的性爱中少受点罪。 面对妻子主动示好的可爱举动,莱万多夫斯基十分受用,他用虎口掐着罗伊斯瘦削的下巴,在他柔软湿热的口腔里抽插了一会儿,将性器拔出来,白色的粘稠jingye尽数喷洒在罗伊斯精致美丽的面庞上,又顺着脸颊和脖颈滑落到凸起的锁骨附近。他微张着嘴轻轻喘息,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挂着精水的金色睫毛不堪重负地上下颤动,下意识伸出舌头舔去嘴唇上的液体。 ——既是沾染污秽的纯洁女神,又是惑人心魄的浪荡海妖。 莱万多夫斯基掐着他的脖子,不顾他满脸的污浊,低头与他接吻。 身后的穆勒此时也被罗伊斯疯狂抽搐的小rouxue吸夹得舒爽不已,他用力揉捏着掌中两团手感极好的柔软屁股,guitou挑在内壁的敏感点上用力戳刺几下,带出身下人一声含着泣音的长吟。随后他抽出自己的yinjing,将柱身嵌在罗伊斯柔韧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条斯理地磨蹭,时不时戳到敏感的会阴,逼得他夹紧双腿扭着腰身无意识地迎合。 “浪死了,马尔科先生,您的丈夫曾和我抱怨您在床上过于拘谨,可我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穆勒用顶端蹭了蹭流着水的湿软xue口,在罗伊斯小猫般的哭泣声中射在了他的腿心,而后抱着他瑟瑟发抖的腰肢,俯在他耳边咧着嘴调笑道,“依我看,您是一个很擅长伪装的、十足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