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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梅女主夹心车

    车回 最想要的大哥跟梅女主夹心

    “你昨晚睡在梅洛尼的床上了?”普罗修特从手提箱拿出枪的零件,一边组装一边漫不经心地向我发出提问,我看着枪管滑进去后装上弹簧组合,零件无缝地卡在合适的位置,组装完毕后他拉了一下拴确定,好听的“咔嚓”声像是提醒着我回答不对得挨一发枪子儿,尽管弹匣里是空的,子弹盒都没拆开。

    我不确定得用什么表情应对这样的提问,比如是惊慌失措还是理直气壮,前者像是我明知故犯想要给他头上戴一顶绿帽,后者又太嚣张,太强硬铁定没好果子吃。我说那是梅洛尼,做这种事正常得很。

    所以你没拒绝?普罗修特检查了一下弹匣,用掌心摁在弹匣底部,“咔哒”一声将其扣回,常年持枪的手早就习惯这些铁疙瘩,每次摸我的时候那双手温热又略微粗糙,这人还是会保养保养他的手的。

    我抿着嘴不说话,普罗修特抬眸扫了我一眼,怎么,没声了啊。我憋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蹦出几个词,这不公平,我说,哪有啥都不讲直接让人陪睡的,说的就是他回来的那一天。普罗修特听完觉得好笑,黑帮做事都得收点利息,你得知道免费的就是最贵的,再说我也没强迫你。

    淦,他的声音真好听,配上他的神颜就是耍流氓也是优雅,elegant,我低头搓了一把脸,干什么脸红。

    “只是……只是单纯睡觉啦!”我捏着手指解释着,普罗修特招手让我走到他身边,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挪着步子过去了。熟悉的人熟悉的动作,他一手提着我的衣领,掂了掂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枪,将枪管抵到我的喉结处,他的确没上实弹,冰冷的枪管和那处的皮肤接触到一块令人有种莫名的兴奋。

    普罗修特盯了我一会,什么都没做?我感受到枪抵在喉咙上,如同手指那样慢慢摩挲着,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其实……他亲我比你早……

    真要说起来你也是后来的。

    这话我没敢再说,因为普罗修特听完用枪轻轻怼上我的脸颊,然后拍了拍,就像我刚才讲实话打了他的脸的回击,也不疼,甚至有点调情的味道。

    我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

    我,十八岁,在遇到这群男人之前,只是通过各种本子跟小片片观摩过各种男人的性器官,顶天了也就是和普罗修特做那事的时候入到下面那张嘴里,而现在那根凶器要进我上面那张嘴了。

    我平生最恨有人拿枪抵着我,还是两把枪。

    当然这句话在普罗修特看来根本不顶用,真不应该放任你跟梅洛尼处一块,把你带坏了,他捏着我的脸说道,先前用枪抵着我就发觉我的表情不正常。普罗修特皱眉,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说才不是梅洛尼,他跟我在一块可正常了,潜在意思就是说我就是这种人,太羞耻了我没好意思讲出来。

    普罗修特不信,我急了,这可不能平白污人清白,虽然对梅洛尼这样已经在同伴这边风评直线下降的没啥用,我还是要说,我可见过更花的,比如双龙入洞,上下左右共计五六根……

    他没等我说完,直接把我的脸按在他的拉开的裤裆上,倒也不用这么实诚,不如来点真格的。说完就掏出他的家伙事,直接拍在我的脸上,接着很简洁意赅的发号施令。

    “舔。”

    这要我怎么舔!我连吃冰淇淋都不爱舔,那是小孩子才干的事儿,哦不对,不能这么说,小孩子的心灵最纯洁无瑕了不能霍霍。我仅剩的那点为人的羞耻心还是没能让我伸出舌头,于是我闭着眼贴在上面亲了亲,同时手抚上去,试图让它从半软的状态硬起来。

    啧,普罗修特看不下去了,或者说这种程度就纯纯隔靴搔痒,一点刺激不带有的,他让我睁开眼张嘴,我瘪着嘴抬头看了他一眼,人无动于衷,只好低头张开嘴,扶着器具含了进去。

    得亏普罗修特也是个讲究人,洗澡也在这里打沫,味道不大。我含进去后很快他抱着我的脑袋,让我收着牙齿,顶腰将器具送进更深,我第一次用嘴含着男人的那个玩意,为了不伤到它还得用上嘴部的全部肌rou,很快普罗修特的性具就硬起来了,压在我的舌头上,因为含得深,鼻尖离他的三角处仅仅几微米的距离,从来没深喉过的我因这几下忍不住干呕,但他的手掐着我,只能任由性具在我嘴里进出。

    他倒是爽得很,我听见他满足的喟叹,唾液跟前端分泌的液体一起,挺立的yinjing在我嘴里抽送,啧啧作响,柔软的咽喉被戳弄到了几下,令我联想到性交时被roubang抵到了宫口,我无意识地摆头哼哼着,想要拒绝,这样的动作反而更像是添了一点花活。我跪趴在床上,嘴巴张得太久已经用力到有些麻木,习惯过后反倒能让我想着有的没的了,吃着普罗修特的东西,好色情哦。我突然感觉腿心变得湿润,并拢双腿遮遮掩掩地扭动下半身。

    普罗修特扶着我的头退了出来,一道涎丝牵出,从我的嘴角连接着yinjing的guitou,随后断开,我低头用手擦去,进行到这了那出走的羞耻心反而又回来了,那根性具上面被我的唾液裹得亮晶晶的。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由我提问是否继续,不过普罗修特很快给了我答案,他用手继续先前的刺激撸动着器具,在我面前打着手yin,这场面着实令人血脉贲张,骨节分明的手和他的竖起的炮管,接着他用另一只手掰开我的嘴,在射出去之前重新挺送进去。

    我感觉到温热的喉间一凉,带着nongnong的膻味和蛋白的味道的jingye射进了我的嘴巴里。

    “嗷……咳咳。”我含着射进来的jingye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五官皱成一团,普罗修特射完了将半软的阳具从嘴里滑出来,还用手拍拍我的脸,示意我吞进去,我抬头瞪了他一眼,掩着嘴,做了好一会的心理工作,最终两眼一闭心一横,吃啥不是吃,统统进胃。末了,还让我张开嘴看看咽干净没,这该死的臭男人。

    我说人的嘴哪能干这事,它应该享受美食跟正常接吻,普罗修特用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然后将其扔进垃圾桶,你不是自称见过很多吗,他倒不像有的男人还追究女友看片看其他男人性具的事,虽然我跟普罗修特也不算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我突然想到那个表情包,含香蕉的猫猫: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下面:嘘,别问,继续吃。

    天啊,该死的,到这种时候我还能有这破幽默感。

    虽然普罗修特射过一回,但他显然没有就此放过我的意思,我看见他朝我下方转移的视线,羞闷地捂住脸,刚才吃爽的自渎动作被他注意到了。普罗修特抬了抬下巴,我咬着唇,磨蹭半天,手搭在裤腰上不动,倒不是不乐意,只是,这种事被发现了显得我多么饥渴似的,总归不想在他眼前过于放荡,好让他自我感觉良好。

    长裤褪下一半,露出他本人斥资购买的内裤,还是带着蕾丝边的黑色三角裤,不如说穿在我身上的绝大部分衣物都是普罗修特买的,时不时穿点不知道谁的旧衬衫,这真的应证那句,免费才是最贵的,谁叫他们都是男人。

    他的手掌托着我裸露一半的臀,抚摸的动作停住了,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深蓝接近紫色的眼睛注视着我,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我没想到他会叫来梅洛尼。

    看见梅洛尼开门进来我整个人快疯了,我几乎是全裸的,上衣被扒下来,内衣勉勉强强挂在上面,下面虽然还是好好穿着底裤,也快跟没穿差不多了,裸露的双腿蹬着想要从普罗修特的手里挣脱。

    妈的,我的确想过梅洛尼,但绝对不是想着两个人一起,在床笫之事上我还是想当个正常人的,我想到之前的加丘,可加丘一看就跟普罗修特这人不一样,他就纯亲不干事。我看着进来愣住的梅洛尼,快死了,羞耻致死。

    只是事情发展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梅洛尼怔了一下,很快他勾起嘴角,抱着双臂的同时抬起了一条腿,“咔哒”,门关上了。

    这种懒人动作让梅洛尼来做也真够撩人的,如果是我衣服穿得好好的情况下,我肯定在脑内多回放几遍品味品味。

    我看着梅洛尼从门那边慢慢走过来,他身形在组内算不上高大壮实,此刻却有种压迫感。我看见他舔了舔唇,就像动画里看到合适的母体一样。梅洛尼很少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我突然害怕起来了。

    普罗修特扶着我的身体,我快倒在他身上,放先前是加丘对我,我扒着梅洛尼。现在的我眼泪哗哗,这两人都知道它假得很,天生就爱卖点惨,于是梅洛尼凑得更近了,我这下不知道该选谁作为我的浮木。

    我是半背对着他的,之前欲从普罗修特手底下挣脱出的动作被他看了个彻底,白花花的臀部跟双腿,梅洛尼的手指像弹钢琴那样,从小腿点到我的大腿根,随后手掌心盖在屁股上,用食指挑起蕾丝内裤的边。

    普罗修特捏着我的下巴说我天真,梅洛尼笑了几声说确实如此,她总是忘记,随后梅洛尼半压在我身上,手伸进内裤里,在腿心翻出了那个rou粒,点了点。

    “唔——!”

    我的大腿内侧的rou因为这一下抽搐了一阵,倒也不是说我多么敏感,主要是梅洛尼在做这件事,我很多次没去想让他这样接触我的身体。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这样从来不会让在床上的男人同情心软,反而能激发出他们蹂躏凌辱的欲望。梅洛尼乐呵呵地亲了亲我的脸,真可爱,他说。

    我的潜意识里还是更倾向梅洛尼,无它,普罗修特的美太有攻击性。我坐起来靠在梅洛尼的身上,普罗修特拉着我的胳膊,示意我转过去。

    这样确实是我期望的,我双手搭在梅洛尼的肩上,让他托住我,梅洛尼乐见其成,欸,你选我呀,丝毫不顾普罗修特的感受。普罗修特轻哼一声,扒下了我的内裤,刚感受到真空的那一下,手指就侵入了花xue。

    我抱紧梅洛尼的身体,原本就湿润了些许的甬道跟纯干涩的完全不同,手指顺利地在里面进进出出,我听着里面抠挖出来的水声,感受着唇瓣被扒开,被玩弄得两瓣臀rou都在抖,时不时还用多余的手指碾磨花核,过分的抚慰让我想要往前爬逃跑,又被普罗修特捞了回去。

    梅洛尼摸着我的脸,这下是被彻底看清了,我的上半身也跟着下体的动作小幅度晃动,他将我的胸衣脱下来,手指按着凸起,一边低头亲吻我的唇,梅洛尼也会接吻,只是我们从来没有尝试过,我意识到了什么抬手掩着嘴想要避开更深入的动作,不是什么好味道,梅洛尼哇哦了一声,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脸,di molto!

    普罗修特不满我跟梅洛尼的互动,腾出一只手将我的头扭过去,当着梅洛尼的面吻着我的嘴角跟脸颊,手指也抽了出来,有什么抵在xue口,经历两次性事后我也不陌生了,和预想的那样,无论多润滑,依旧鼓胀得难受,慢慢滑进甬道深处,我忍着快憋气窒息,普罗修特没给我时间感受,直接抽送起来。

    “呜……哈啊……”

    我咬着牙小声喘息着,再多来几次普罗修特的还是受不了,梅洛尼欣赏我被普罗修特后入的浪荡模样,也帮我口一个吧?说完亲了一下我湿润的眼角。

    明明是温柔的动作和语气,我却绝望得要命,不管身后的是普罗修特,我捡起破碎的语言系统骂着脏话,看梅洛尼笑呵呵地解开裤腰带,连哄带骗地让我吃他的性具。之前给普罗修特口出经验,甚至因为就发生在几分钟前,我才能同意让自己嘴里再多一根男人的roubang,我低头张嘴,梅洛尼的捅进来了,也是没太大的味道,这让我好受了一些。

    普罗修特掐着我的腰,一下一下顶在花心上,里面顿时撞得贱浪出水,我的喉咙里发出高昂的尖叫,又不得不含着梅洛尼的roubang上下吞吐,这样的场景明显取悦了梅洛尼,他兴奋地按着我的头顶弄,比普罗修特还长一些的性具直抵我的咽喉。

    “唔哦……唔唔……嗯!”

    “太棒了,甜心~”梅洛尼毫不保留地夸赞,我像是第一次见识到梅洛尼是怎样的一个人,其实我早就该意识到的,他真的演得很好,我听见他的喘息,这煽动了我,低头做了几管深喉,这我倒是没习惯,我抑制干呕的冲动,学着那些片里的女人榨精那样,这很疯狂,普罗修特在后面干得我翻着白眼,一副活脱脱sao浪的模样。

    “呕……哈啊……唔……”

    梅洛尼是射在我的脸上的,微凉的半粘稠液体缓缓滴下,我还没来得及谴责这个拔了枪就不管的混蛋,普罗修特拉开我的腿,我滑下上半身抱着双臂埋头,roubang捣弄得xiaoxue流着水,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带着挤压摩擦的“滋滋”水声一块儿,我的脸早就烧得通红,梅洛尼把我重新抱起来,用纸巾擦着我的眼泪,还有jingye。他很喜欢抚摸我的身体,自然也不会放过胸前的那对,手掌滑下去轻轻揉捏着,又捻了几下乳尖观察我的反应。

    “别——啊!”

    我的身体颤抖起来,乳rou被梅洛尼掌握在手里,身后的普罗修特打算彻底把我cao开,手按着腰粗暴地顶送,roubang叩着花心的门,那热烈地流着yin水的洞。我被干得腿根直打颤儿,脚趾绷紧,快感从那周围猛烈地传递到我的大脑,身体逐渐升温。我想抬手拍开梅洛尼,却导致我的双乳往他手里送,什么欲拒还迎!梅洛尼低头用嘴唇亲着我的胸口,笑声闷在他的喉咙里,bellissimo!

    梅洛尼捧着我的脸,似乎他怎么看都不会腻,我视线是模糊的,快高潮了,我哀求梅洛尼不要这样看,普罗修特揽着我的脖颈,让我贴他更近,下面的小嘴吸得roubang津津有味的样,一阵一阵地绞着它不松口,我张嘴呼吸,被梅洛尼用吻延续,分开后又换成了普罗修特。他真的不会在这方面照顾女人的感受,在高潮达到顶点的时候cao得更厉害了,我怀疑这个动静让据点里的其他人都听见了去,甬道激烈地收缩着泵出热浪,尽管已经润出了几次水,膝盖蹭到床单有些湿漉漉的。流了好多水啊,梅洛尼说着将手伸到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把,接着用手指揉按着阴蒂。

    “唔!唔……哦……”

    我扭着腰试图并拢双腿,被梅洛尼坏心眼地用手臂挡住分开,高潮完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玩弄,我的声音颤抖着,“别……别这样,会玩坏的!”

    “嗯……怎么会呢?”普罗修特重重顶弄了十几下,将我的呻吟撞得破碎,我居然在这几次roubang的捣送里又去了一回,等到射精后的阳具从xiaoxue里滑出来,那块地方像注入奶油的泡芙一样,rou壁还在颤栗着回味。

    梅洛尼的手指伸了进去,在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甬道里抠挖几下,带出一点射进去的jingye,“……射进去了啊。”我将头靠在梅洛尼的肩膀上,这回他好好扶着我了,普罗修特抽了几张纸巾,如果按你说的那样就没什么事。这听着确实很不负责任,渣男,我重重地哼了一声,普罗修特听见了,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不疼,侮辱性极大。我哆哆嗦嗦并着腿扒到梅洛尼身上,现在累到连魔力都不想用了,宛如被翻烂的咸鱼。

    欸这就不行了?梅洛尼的手上都是我腿心的水液,摸着我的大腿凉兮兮的,可我还没上呢,听完我瞪大眼睛看着梅洛尼,紧接着抱着胸避开关键部位爬到普罗修特身边,这种时候就来找我?普罗修特不满地按了一下我的头,没良心的。

    梅洛尼歪着头看我,似乎没做到誓不罢休的样子。不……不会是真的吧?我的语气都虚了。

    “顺便测试一下你一天可以去几次。”

    梅洛尼的手伸向了我,现在的他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鬼,我又快哭出来了,下次行不行,这样搞我真怕肾虚——

    我听见梅洛尼呵呵的笑声,随后他俯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啾”。

    这是定金,梅洛尼说着,手拉开我的腿,就着之前我跟普罗修特做的润滑,将重新挺立的性器滑进柔软湿热的甬道里,揽着我的背缓慢抽插起来。新的一轮开始了。

    ……加丘说得对,我会被他们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