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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宴本人霸道,任性,脾气不好,这些在第一世几乎完全消失的坏脾气,都被他重新给宠了回来。 加上她本身的学渣属性,性子又无趣又散漫,做什么都三分钟热度,这种性子,要是放到上一世,领导过大公司大集团的霸道总裁顾先生估计早忍无可忍,眉都不皱就给她炒鱿鱼了。 可第二世的他,那个还是学生的顾靖渊,本该骄傲冷酷到被人仰视的少年,面对林安宴时,脾气却出奇地温和,丝毫没有不耐烦,总是毫无怨言地给她讲作业,抄作业,带她出去打电动,吃掉她觉得不好吃的食物,给她拎包买水,过节准备礼物,请假回来给大姨妈痛到晕的她煮红糖姜水…… 他们牵着手走到一起,令所有朋友大跌眼镜的,不是暴躁小辣椒泡到了校园男神,而是男神愿意半跪下来给小辣椒系鞋带。 本以为会是,经历过一世的大龄自己来疼宠小男友,林安宴也没想到,却被小男友给宠成了个生活废柴。 就是在床上太过于霸道蛮横,与他平日的温柔形象截然相反。 这种反差,在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之后的林安宴看来,哪怕在第一世早就身经百战,那颗扑通扑通的少女心,仍然愿意为之春心萌动。 永远都会有这样的人,哪怕曾经被伤害到体无完肤,失去自由,失去尊严,只要能得到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温暖,她就有无尽勇气,飞蛾扑火一般投身进去。 然而短暂的甜蜜之后,林安宴一直小心掩藏的恋情,还是被她的mama和顾叔叔,一起发现了。也正是因为mama和她说了那推心置腹的一番话,林安宴才恍然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她的存在,阻挡了他前进的脚步,并将继续拖垮他。 事实上,她也发现了。 本该在第一世去京城上大学的顾靖渊,选择了报考老家的临海大学,甚至为了给她补习和约会,经常请假或逃课,到了年底的时候,一贯优秀的他,连奖学金都没有被评上。 越是动心,就越是体会到,第一世的顾靖渊要和她在一起,曾经单方面地付出多少的努力。而当初的她弃之敝屣的,却是他千辛万苦才谋划到的。 而越是往深层理解他,她就越是内疚和难过。 她想给他最好的,想让他成为第一世那个光芒万丈的天之骄子,而不是和她在一起沉迷短暂的恋情,最终变成泯然众生中的碌碌一员。 她不能想象,那样垂下头颅、被生活压弯了脊梁的顾靖渊,还会不会是顾靖渊愿意成为的人。 母亲推心置腹的一番话,让她大受触动。之前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并没有让她完全相信她,但母亲有一句话,说得很正确。 好的爱情,应该会让双方变得更好,而不是由一个人单方面地,拖垮另外一个人。 第一世的林安宴,被囚禁,被当做禁脔,被与世隔离,她文化程度不高,又脱离社会太久,不明白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自己的难题。可是和顾靖渊交往的那段时日教会她,多读书,才能找到问题的答案。 拯救第二世(四) 他们需要读书,需要好好学习,才能有更好的未来。 而恋爱,能让女孩子瞬间脱胎换骨般成熟起来。在长远的未来和此刻的爱情,她选择了前者。 米国手续很早就办理好了,母亲催的急,她只好给已经很久不曾见面的顾靖渊留下一封信,匆匆登机。 一别就是一年。 还记得,上一世的这次会面非常不愉快,说了很多伤害彼此的话,他还用很令人不齿的手段威胁她、欺负她,他们大吵了一架,狠狠互相攻击后就此告别。 她恨他,希望再也见不到他。 而事实也如此。 谁都没想到,那是人生的最后一次见面。 生与死,宛如一条湍急又深不见底的河流,将年少轻狂的他们彻底分开。 她再也没有了见到他的机会,生命永远停留在了青春年少。 还不到十七岁。 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恨自己,居然会爱过你这样的人!” …… “安?你哭了?” 一个男生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没事。”林安宴抹了把眼睛,“有事吗?” “呃……是这样,后天有个生日聚会,我的,你能来吗?”高大帅气的男生麦克斜背着挎包,被不停嬉笑的几个男孩推搡着上前一步,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抱歉,我还有事……你可以叫朱蒂去,她可是派对女王。” “可是,我很希望你能……” 面前神色冷淡的漂亮女孩,那双神秘的黑色眼眸倏地一亮,似乎看到了什么一样,露出惊讶和喜悦的笑容。男生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容貌出色的亚裔女孩,就已经像一阵风一样刮走了。 麦克茫茫然地转身去看。 大雪纷飞中,娇小的少女飞奔到一个身形高大的少年面前,热情地张开双臂抱住少年,拿脸在他胸口蹭了几下,不知说了什么,少女忽然揽在他脖子上,踮起脚吻住了他。 “天啊,这还是那个又冷又酷的安吗?” 麦克听到同伴们的惊呼,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挂在别人怀里、摇摇欲坠的纤细身影,她看起来热情又冲动,可惜……不是对着自己。 少女的后背被对方有力的双臂环住,他失落地垂下了一双蓝如湖泊的眼睛。 “算啦算啦,麦克。”好友劝着他,几人拉拉扯扯地走远。 大概是在风雪之中等得太久,少年的唇又冷又冰。林安宴刚从温暖的教学楼走出来,整个人热得像是一个小火炉,她热情地探出自己柔软火热的唇舌,踮着脚努力亲吻他,好像要将上辈子的遗憾,全部吻回来。 “叮咚叮咚”。 清脆的下车提示音响起,林安宴只觉得手腕被拉得一疼,她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顾靖渊扣着她的手腕,阴着脸沉声说,“下车。” 她被他拉着,跌跌撞撞地走下公交车,看顾靖渊一手推着箱子,一手拽着自己,那副气势汹汹仿佛寻仇一般的样子,吓得她想问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拯救第二世(五) 他拉着她,熟稔地走入一个街区的街道,打开了电子门,一言不发地走上公寓的楼梯。 在三楼停下。 “开门。” “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林安宴从包里摸索钥匙,一边拧门,一边扭头问,心里却有些难言的恐惧…… 就好像和第一世中,那种时刻存在在心头的恐惧一样。 她慢慢推开了门。 门内是个典型的米国公寓。 敞亮的大开间,一应陈设五脏俱全,哪怕主人有段时间没有回来,请的钟点工依旧将它打扫得一尘不染,并提前打开了暖气。 整面墙一般的落地窗,正对着重重被冰雪覆盖的密林。密林中间,是一片已经结了冰的湖面,依稀能看到各色鲜艳衣衫的人们在上面滑冰的身影,欢呼声遥遥传来。 阴沉着脸的少年没有回答,拉着箱子进入,反手关门。 林安宴注意到,他反锁了门,还锁了链子。 她的心,忽然没有理由地砰砰跳动起来。 与那张阴沉的脸不同,顾靖渊的动作近乎温柔,他将行李箱放到一边,给她取下书包,还伸手帮她脱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你……” 为什么不说话? 配合着将大衣递过去,林安宴内里穿得是学校要求的学生制服。 上身是深蓝色的女士西装,垫肩掐腰,格外彰显着少女的曲线,肩上挂着金色的勋章,流苏从肩膀上垂下来。下面是短短的百褶裙,过膝的白色袜子,一双小皮鞋。 下着雪的冬天,哪怕到处都是暖气,可在冰天雪地中走上几分钟,裸露的膝盖就被冻得冰凉。 她正要问,忽然肩膀不受控制地一转,整个人趴在了门上。幸好她手伸得快,及时抵住了门板,不然,非把脑门磕伤不可。 “你……干什么……”林安宴大惊,想要扭头去看他。 身后紧紧地贴上一个身体,将她挤在冰凉的金属门板上。 “干什么?干你。” 一双手还带着冰雪的凉意,沿着她同样裸露的冰冷大腿一路向上,钻入短短的百褶裙底,粗暴地扯着她的内裤往下拉。 “别……你先停下……等等……” 林安宴扭着身子抗拒,却听“刺啦”一声,褪到大腿的内裤被撕开了一半。 这种第一世中经历过好几次的事情,让她更加恐惧起来,他、他这是怎么了? 冰冷的手卡住她来回扭动的身体金属拉链的声音才刚刚响起,便有个guntang火热的硬物抵了过来。 “等、等一下……啊!!!” 还没等她说上一句完整的话,火热的欲望就擦过她冰冷的臀瓣,沿着缝隙直直往里走,熟门熟路地捅进去了! 离开他之后,她有将近两年没做过,哪怕是久旱逢甘霖,也得有个铺垫和过渡呀! 见面后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按在门板上cao了,还没个亲吻和前戏,谁受得了?! 林安宴只觉得身体仿佛被劈开一样疼痛,从外往里,从下往上劈着,劈得她瞬间就涌出了泪花。 拯救第二世(六)(H) “顾靖渊,你TM疯了!”xue口像要被撕裂,她尖叫一声,扭身去捶打他,却因为腰身被扣着,怎么也打不到人。 “我看你是疯了,”他掰着她的臀瓣,硬生生地往里挤,把人顶得踮起脚尖来,这才慢慢抽回,咬着她的耳朵,咬牙切齿地问,“林安宴,你怎么敢?!” 耳垂生疼,比耳朵疼得是花xue。 花xue好像被撕裂了,利刃再度捅进干涩的身体,她痛得整个人都想要蜷缩起来,不住地喘息,连脏话都骂不出来。刚穿着短裙从寒冬大雪中走出,这会儿就算是脸蛋贴着冰冷的门,额头竟然也冒了冷汗。 “怎么不流水了,以前,不是一插就喷的小sao货么……这么快就被人榨干了?” 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如火的愤怒海啸一般拍打而来,一时间,她自己都分不清,愤怒的,到底是以往的爱情被他当作发sao,还是自以为坚持的两年被认为是出轨。 “你混蛋!滚开!放开我!”她剧烈地挣扎起来,胡乱挥舞的手反转过去,愤怒的一拳狠狠打在他贴近的肩头。 “嘶”顾靖渊倒吸了口凉气,心头更怒,不顾她还没有润滑,就又往里挺进。 正待乘胜追击,又被深处的胀痛刺到,花茎撑涨到疼痛,弄得她力气一下子就没了八成。林安宴还要缓上一下,却不知顾靖渊从哪里摸出个手铐,将她挣扎的两手拷到一起,挂到了门后的挂钩上,完全限制了她的双手。 “你!混蛋,放开我!放开我!……Help!Help!!!” 双手被手铐高高挂在头上,她没了打人的武器,身下又疼得厉害,气急败坏之下,她大声尖叫起来。 身后人却充耳不闻,只披荆斩棘一般在干涩的花茎中前进,粗大的龙头熟练地重重撞在紧闭的花心上,这才满意地听到少女颤抖着失了声。 然后一股热流迎着龙头浇下。 “捅穿了才知道怕……真是永远都学不乖,”顾靖渊冷声道,探到她身前,拉开她上衣的拉链,又摸到一件毛衣,毛衣下面是衬衫,〖[po·po屋整·理]衬衫里面是背心…… 等终于脱到内衣时,他再也忍不住了,粗暴地把内衣往上一推,抓着她绵软的胸乳揉捏,“你怎么穿这么多?” 混蛋! 王八蛋! 内衣卡在胸和下巴之间,正好将她不住扭动的头固定在两个罩杯之间。就算已经不怎么疼,只剩下酸软的鼓涨,林安宴依旧气得要命。 “滚……你TM……给我出去……”她咬着牙骂他,胸口不住起伏,反倒是将豆腐送进了他手里。 “揉两下奶子就出水,你是有多sao……说着让我滚,还咬得这么紧,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那张要诚实多了,是不是,林安宴?” 在亲热中点名带姓地叫她,还是第一回。 林安宴羞耻地蜷缩脚趾,花xue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拍打的水声渐渐响了起来,听得人面红心跳。 拯救第二世(七)(H) 一方面,这个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一被逗弄就敏感得要命,几乎不受自己理智的控制;一方面,她对于他用这样强迫的方式万分不满,不愿意就这么屈服下去。 更重要的是,顾靖渊此刻的做派,像极了第一世的他。 那个动不动就发情,想上她就上,完全不管她愿不愿意的顾靖渊。有时心情好了,还愿意做个前戏挑逗一下,更多时候,他是直接撕衣服就压上来,还嫌弃她湿得慢。就好像,他希望自己是个能随时张开腿,随时都流着水、等着他cao的性奴一样。 一回想到第一世,曾经敢想不敢说的话脱口而出,“顾靖渊……你、你这是强jian……”她的侧脸被压在门上,满腔恨意从第一世爆发开来,含糊不清地骂他,“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身后的人,微微一滞。 林安宴以为他怕了,往前挣脱一下,卡在花xue里的龙头被滑落出来,带出了一大串水花,顺着腿往下流,流到小腿的袜子上,翻上来的裙摆掉了下去,遮住了屁股。 哪怕被吊着手腕压在门上强迫了一回,她也丝毫不怵,抖了抖手腕上的手铐,哗哗作响,凶狠地威胁他,“还不赶紧松开?” 可随即,她被一只手狠狠一推肩膀,整个人都贴到了门板上,两只雪乳被压在冰冷的门板上,一下就被压成了两团扁平,两条腿被他轻易地架了起来。 林安宴整个人都悬空了,还被紧紧挤在门板上,她气得不住挣扎,没忍住就想破口大骂。 身后的人却不管不顾,只对着那滴着水的桃缝捅了进去! “啊呀!” 毫无心理准备,粗大guntang的欲望就这么再次闯进来,绞紧的媚rou被暴力捅开,骤然被捅穿带来的强烈刺激,弄得她身子都颤抖起来。 “咬得这么紧,xiaoxue里都是水,还要我松开?林安宴,你的身子已经记住我了……” 他从背后咬着她的耳朵,热气呼在敏感的耳尖上,她被钳制着无法动弹,久旷的身体却飞快地动了情。 “你……你就不能温柔点……” 咬着唇,生怕那点呻吟泄出去,林安宴被他一下一下撞得避无可避,花xue中的水渍在拍打中被飞快撞出,yin液四溅。 他坏得厉害。 只双手松松抬着那双腿,却用欲望将她一次次往上顶,一到撤出的时候,就一副要松手的样子,吓得她为了身体里的那点支撑,不得不紧紧咬着还插在体内的龙头,生怕没了支点就会被悬空挂在门上。 “温柔……”顾靖渊重复着这个字眼,低声问,身下的动作却不停,“我以前,对你还不够温柔么?” 以前……当然很温柔啊,自从谈恋爱之后,他都温柔得不像是他了,有时林安宴甚至会怀疑,第一世那个凶残的顾靖渊,是不是她自己的幻觉。 “那为什么……” 你会背叛我? 心底的骄傲让他无法做出这样卑微的质问,只能将压抑的怒火和被背叛的愤怒,化作guntang的利刃,一下下往她身体中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