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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的力道猛然加重,几乎将内里滴着水的媚rou都翻卷出来,小女奴来回摇晃的身体被挤在床榻顶端,几乎要被这样的大力给冲飞。 “主人……宴奴还想要……” 双手扣住柔软的腰肢,一次次将女奴往身下压,大力撞击之下,不堪承受的花xue被完全开垦占有。火热硬物的剧烈摩擦下,带了女人甜香的蜜液自深处源源不断涌出,细密地润湿了交合的部位,水声绵延不绝。 “主人……宴奴好喜欢……” 内里的媚rou被搅动得发疼发酸,只能泄愤一般死死咬着那个在体内作怪的巨物,越来越紧,越来越热,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腰身不断地收缩着,想要弓起,却被男人摁着,一次次绽开。 “主人……宴奴还想要……” 做到兴起,小道士索性将她两条无力的腿捞起,翻折到女奴的胸前,抓着她的手臂,低声诱哄,“还想要,就听主人的,乖乖抱紧了,不要松。” 宴奴含着泪花,似懂非懂地点头。 她乖得不可思议,垂着满头黑发,用双臂抱紧了自己的腿,将腿牢牢压在胸前,把一对白兔都给挤扁了。整个人对折起来,只拿腿心那点被cao得水润鲜红的花xue对着他。 在一双又白又直的双腿之间,那点水红被深色的欲望撑到极限,边缘都带了些许失血的白,颤颤巍巍好不可怜。 诱惑得小道士喉咙干渴,喉结上下滑动几下,手指扣住她的身体,从另一个角度再度cao入。 硕大的龙头擦着某一点,激得女奴身子剧烈颤抖,媚叫连连。 “啊啊啊啊……主人……再重一点……” 宴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按照嬷嬷教得去做了,可还是得不到主人的半分怜惜? 整个身体都脱离了控制,灭顶的酥麻仿佛洪水一般将她席卷拍下。大片大片的水泽顺着蜜桃的弧度往下涌,花心承受着一次次的重击,直撞得她软成了一滩水,绯红着脸,抖着嘴唇,不住地哀声求饶。 “求求主人……呜呜……宴奴求求主人……” 她那么大的反应,让食髓知味的小道士不住地往那里撞,激得女奴媚语娇泣连连不绝。偏偏她软着嗓子、带着哭腔,不住地说着那样的话,只会听得男人愈加兴奋,更加狂放肆意地在她的身体里掠夺。 yuhuo在交欢的二人之间熊熊燃烧,帷幕中的甜香化作催情的药剂,在少女一声声的哀求下,无情地注入进来,guntang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直到女奴尖叫着猛然僵直身体! 毫无预兆地,白光从眼前炸开,花xue疯狂地抽搐着挤压着,无数蜜液仿佛开了闸的洪水,呼啸着喷出来,被欲望挤得避无可避,一波波地冲刷着龙头,试图往龙眼内挤去。 小道士剧烈喘息着,紧紧地抱着她,手掌仿佛着了魔一般用力揉弄着她的大腿,身下一个用力,狠狠戳进了被顶开的花心,爆发的热流一股股喷射进了花壶之中! 浓稠的jingye冲进zigong,guntang的液体灼烧到了敏感的神经,女奴呜咽着颤抖,花xue剧烈收缩着,又高潮了一次。 女鬼和道士(九十八) 小道士垂头,看着身下颤抖着身体的乖巧女奴,慢慢将自己从她紧致的身体中抽出。每抽出一点,就带出了她唇齿间的一点低吟,心中爱怜,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最开始,他想,既然这么可怜,就把她带回去,扔到后院,起码安全一点; 再后来,他觉得,有个这样的贴身女奴也不错; 再再后来,他抚摸着她那双能绞断男人的腿,决定将她纳为侍妾; 现在看来…… 如果她能一直这么乖,就算娶做妻子,也是可以的。 鬼物不会做梦,也更不会感到疲倦。 哪怕身体并不怕这般剧烈的欢爱,林安宴依旧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并梦到了从前。 大概是宴奴的记忆作祟,亦或是她说过的什么话,解锁了宴奴的记忆,她听到耳边有清脆的少女,活泼泼地追问:“宴奴宴奴,亵玩是什么意思?” 然后,是自己犹犹豫豫的回答,“亵玩,就是玩耍。雪奴,当初学识字的时候,你就不认真,现在又过来问我……你要是当初能好好学……” “哎呀,咱们奴婢都是伺候人的识字能顶什么用?宴奴你就少说我几句吧……你看,嬷嬷教我们说,请主人亵玩,是要主人和我们一起玩耍吗?那雪奴不是就能和主人一起玩了?”雪奴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好奇又快乐。 “那……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能和主人玩,肯定比和那些碎嘴的婆子们玩,要来得开心。主人肯定懂很多很好玩的游戏。”雪奴憧憬极了,“宴奴,我觉得,咱们两个特别幸运。你看,整个后院里,能在嬷嬷教导下,专门学习如何和主人玩耍的,就咱们两个呢……哎呀你的脸好白,是不是又头晕了?” “没、没事……” “这段时间,你好像总是头晕,明明之前还没有的……是不是嬷嬷教得太多,学着太吃力了?对了宴奴,今天嬷嬷讲的这个姿势,我总也学不好。嬷嬷一直说我扭得像麻花,不像你的那样好看。宴奴宴奴,你再教教我吧?” 林安宴清晰地感受到了,宴奴那颗被绝望逐渐淹没的心。 宴奴扭头,看到了什么,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睛一下子亮起。 林安宴急忙跟着回头,但见来人白衣胜雪,温文尔雅,面容却是一片模糊。 “见过大公子。”宴奴行礼。 那是她绝望之中,唯一能找到的一根稻草。 却成了最后压垮她的那片雪花。 “宴奴,别怕,那些闲言碎语,我不会当真的。” “宴奴,有我在,我会用一辈子来保护你。” “宴奴,我已经向母亲求娶你,母亲和祖母本不答应,最后还是同意了,等你进了门,一定要替我好好孝敬母亲和祖母,也要照顾好三姐儿……那可是你小姑子了!” “宴奴,母亲说得对,待我高中归来,定然八抬大轿迎你过门,做我名正言顺的妻。” “宴奴,别担心,我骗母亲说你已有孕,她那样慈悲心肠的人,定会好好待你。” “宴奴,等我……回来娶你。” 可最终,她等来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