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游玩中(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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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吻?他们不是还……还用手指……林安宴察觉到什么,试探道,“那天……那晚,结束的时候,是不是挺尴尬的?”“那必须的!”陈风清大笑起来,“校花看见你和校草的舌头舔在一起,脸都青了,等你们结束之后,她才猛地拉开椅子离开,气得路都走不稳了。”“要是在舌吻之前,她能站出来,我还敬她是个汉子。”黄桔也跟着笑,“可惜,她一走,大家都挺尴尬的,就草草散了。”“对啊,我本来以为,舌吻之后会有更大尺度的玩法。”陈风清兴致勃勃,“白期待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和校草都舌吻了,居然没啥进展?”“舌吻而已,你说得跟上床了一样。”黄桔也觉得可惜,跟着劝道,“想想吧,校草!多帅啊!拿下他,咱们就……”“咱们就等着江风雨那小贱人羡慕哭吧!”陈风清接口。谁?林安宴没能想起来,又听陈风清说道——“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居然一点进展都没有。亏你们俩都在三楼,深更半夜去敲他门,睡他一次,不就是你的人了?”呵呵,睡他一次?她已经睡了他几辈子了好吗?!黄桔插嘴,“这个主意不错。你忘了,那晚舌吻的时候,校花的脸都黑成炭了。要是她知道,你睡了她老公,她不得气炸!”“人家校草单身贵族,没有老婆,独自美丽,行吗桔子?别把咱林子说得跟小三似的……林子,听姐妹一句话,赶紧找个人谈恋爱吧。像咱们这样的,已经算晚的了,等上了高一,就变成大龄处女,要被江风雨那群小贱人们嘲笑死。”脱单后的陈风清着急万分,好像被人嘲笑比早恋更羞耻一般。大龄处女……林安宴再次觉得自己老了,完全跟不上这些少女们发展的脚步了……等等!所以……面前的这两个人,都已经不属于大龄处女了吗?林安宴看了一下依旧红着脸的黄桔,这才发现,她眼中有些许还未褪去的春意。就连陈风清,明明是大大咧咧地说话做事,可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多了股奇怪的女人味儿。在林安宴记忆中,她经历过九次的暑假,大部分都充斥着反抗、逃跑和争斗。几乎很少和这些同学们见面,感情自然渐渐疏远〖爱吃rou的ベ小/仙/女.独.家.整.理:。哪怕多年后相遇,大家也只是萍水相逢的面子情。这第十世,也是第一次,在她和顾靖渊保持了和谐良好的床上关系之后,他愿意放她出来,和曾经的朋友团聚。而她们说的话,做的事,也渐渐让林安宴回忆起了,她学生生涯的交际状况。来山庄聚会玩耍的几个同学,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所在的学校,也是临海的贵族学校,讲究的是西式教育那一套,在恋爱关系上,并不像其他学校那样严防死守。优渥的生活,导致学生们的将来早早注定,这群养在金丝笼中的鸟雀们,未来飞往的不是自由高空,而是出国学习后继承家业或者联姻。在家长们的允许下,同学们是可以在年少时发展一段感情的。毕竟,万一修成了正果,对家长们来说,是送上门的强强联手,但对孩子们来说,也算是在囚笼里获得的部分自由了。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所以,学校里并不忌讳早恋。脱了衣服洗澡时,林安宴忽然看向镜子。镜子中的少女,同样眼如秋波面泛桃花,和下午看到的黄桔、陈风清,也没什么两样。不知是第二个世界带来的影响,还是自己经期快到的缘故,林安宴在山庄的后面这几天,总是克制不住地想要。顾靖渊还没怎么撩拨,她就气喘吁吁地腿软了,加上偷情的刺激,她身体软得特别快。头上那根草,就是下午的时候留下的。山庄游玩中(二十五)(H)彼时,她光着两条腿,仰躺在大树后的草坪上,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弄得欲死不能,拼命用手指堵着嘴巴,以免发出被人听到的声音,结果,在快乐到极点时,抑制不住地摇头,半长不短的头发在草地上摆动,像蛇一样,勾引来了无数的蛇草。顾靖渊帮她清理过,没想到还是有了根漏网之草。“笃笃笃。”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有节奏的三声,仿佛敲在心口上,吓得林安宴绷紧了头皮,连呼吸都放慢了。“夹这么紧,是想把哥哥咬断吗?”少年的声音响在耳边,低沉微哑,含着笑意,几不可闻。热热的呼吸烫到了敏感的耳朵,林安宴身体一缩。“别……等一会儿……”白炽灯明亮的光芒下,衣衫凌乱破碎的少女,奶白的身体被压在米白色门上,映得少年漆黑眸子中一片雪色。在少女看不见的肩头,顾靖渊近乎痴恋地看着那片肌肤,被耳朵边的热意熏红,在自己的舔舐下不住颤抖,大片大片的羞色铺陈开来,渐渐蔓延到裸露的肩颈之上。“笃笃笃。”又是三声略带催促的敲门声。林安宴的一条腿笔直抬起,挂在少年的肩头,剩下的那条腿只能垫起脚尖,才能勉强承受着花xue间一次又一次的进攻。脊柱骨都感受到了门板上的那点震动,她将脸埋在他另一侧的脖颈间,隐忍又克制地喘息着,挣扎着伸手推他,“外、外面有人……”少年顺势拉开她的双臂,让她抱住自己那条高高抬起的腿,同时,揽住他的脖子。上半身几乎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他的手掌摩挲着纤细滑嫩的腰,低头轻咬她圆润的肩头,“别乱动,安安,乖一点……”“不要……嗯……太深了……等等……有人啊……”少女高高抬起的雪白大腿间,一根火热的粗大不停地在她通红的桃缝间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了无数晶莹的爱液,飞溅在同样紧贴的腿根。“不要?你快把我夹断了……”顾靖渊从未发现,他的少女有着这样一副,柔软到可以肆意摆弄的身体。她的双腿被一上一下完全拉开,花xue也同样被撕扯大开,小腹绷得更紧,紧得他额头冒汗,在这样的绞紧和吮吸下,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是紧致的享受。“笃笃笃。”伴随着三下更加催促的敲门声,有人在外面说话了,“顾靖渊,你在吗?”是个女声。踮着脚的那条腿被人用力一捞,同样架到了肩膀上,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失去了支撑的林安宴倒抽一口气,后背紧贴住了门板。那根火热的硬物毫不留情地骤然往里一顶,插进了花xue的最深处,重重撞在花心上,把林安宴钉到了门上。她吓得不敢乱动,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别……我们到床上去……哥哥……外面真的……有人……呜呜……”进入得太深,温度又太烫,最柔软的地方几乎被戳烂融化,她身子微颤,说话都哆嗦着,带上了哭泣的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