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和道士(九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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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片寂静之中,忽然有动静自后院响起,又随着点点亮起的烛火而渐渐蔓延开来。终于,那群烛火分散出一点,靠近了悠然居。“公子?公子?”小厮在门外悄声喊到,“后院出事了,老太太叫您去驱邪,公子您醒醒。”听到声音,小道士猛然一惊,渐渐清醒过来。身下的宴奴瘫软在床上,头发凌乱,神情茫然,无止境的欢爱让她眉间春意横流,眼睛却在数次的高潮中几乎失去了焦点,双腿无法并拢,数不尽的白浊从红到滴血的褶皱花瓣之间淌出,如果她不是鬼体,恐怕白浊之中还会带上血丝。小道士呆了一下,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杰作。他拉过衣衫匆匆裹上,胡乱打理一下自己,将要离开之时,忽地想起什么,伸出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复杂的符,随即手掌往前一推,将这个看不见的符推到了床榻之上。瘫软成水的鬼体敏感地抖了一下。“去看看前院的道长来了没有。”二太太焦头烂额地抿紧了嘴唇,额角跳了几跳,抓紧了扶手,再一次叮嘱道,同时有些艳羡地瞥了一眼室内。大太太念经的声音细小而低微,几乎是若隐若现,听得二太太心头愈加憋闷。她就知道,大太太不揽权,把管家大事全部推给自己,就没有什么好心思!果然,大半夜的,不知怎么回事,三叔家那个被老太太养大的四小姐,02居然偷溜到勤学阁,和自家常二表舅通jian!然后,不知为何,两人厮打起来,打翻了桌上的一壶开水,那点沏茶的水,不仅烫坏了二表舅的命根子,还同样飞溅到了四小姐脸上!还有眼睛上。毫无疑问,四小姐被毁容了。老太太得知小孙女出了这种事,不知是恨她做出这般丢人现眼的事,还是痛心于心爱的孙女没了前程,总之,一口气没上来,晕厥了过去。把一切都交给了自己处理。可隔房的小侄女身份特殊,自小丧母,被心疼儿子的老太太抱来,从小养到大,付出的感情心血自然不能细说。就算是不甘寂寞到去和表舅通jian,她又怎么能做得了主去处置?!屋子里哭嚎声、呻吟声、尖叫声、怒骂声响成一片,大太太长期不管事,只跪在床榻前看着老太太念经。二太太扯着嗓子安排,得了吩咐的奴婢们匆忙进出,还时不时往嘈杂的后堂瞥上一眼。女人的低低哭泣,女鬼的凄厉惨叫,花花绿绿的衣衫,脂粉的香气,血腥和令人作呕的药味,全部搅合在一起,似曾相识的场景闹得匆匆赶来的小道士头皮发麻。他默念了几句清心诀,打算快刀斩乱麻,将属于自己的事情解决,便速速离去。正待抬手捏决,随即,他想起什么,换了个诀,看不见的灵符从指间飞出,飞速钻进满是药味的里屋之中。压在四小姐身上的一个女鬼,面容可怖,神情狰狞。女鬼和道士(九十四)她的脸上不断往下滴着红黄相间的脓水,正对着四小姐被包扎起来的脸,张大嘴狂笑着尖叫,白森森的牙齿间,几片沾血的碎rou簌簌掉下。她伸出满是燎泡的手指,去抚摸四小姐缠满了白布的脖子,摸得昏迷中的四小姐身体不断颤抖。忽然,她的笑容僵住,仿佛察觉到了什么,面露惊恐地抬头看去,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消失在空气中。萦绕在屋内的凄厉尖叫声骤然消失,所有哪怕没听到,却依旧被震到灵魂的人们都长舒了一口气,头脑即刻清明起来。二太太走上前,瞟了一眼面前星目剑眉的短发青年,对于他那一头长发变短发的事丝毫不提,显然是之前已经被通报的小厮打过预防针,只含笑道,“我就说,像四姐儿那样被老太太带大的人儿,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定然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还是多亏道长前来……”小道士正拿着一个瓷白的瓶子往袖子里装。闻言,往室内瞥了一眼,发现屋子中虽然鬼气弥漫、寒意森森,却并没有粘带女子的阴气,便道,“未曾被附身。”二太太笑容一僵,看了眼四周竖着耳朵的一群人,决定再给小道士一次机会,“什么?”小道士抬眸看她。没有长发的遮掩,他一双眸子黑漆漆请冷冷,仿佛能够透过她,看到她内心深处的小心思。他说,“鬼魅之流,本就可用自身力量去报仇,不需要借人身体。因而,四小姐并未被附身。”他、他、他的意思,不就是说,四小姐本身就是个yin荡不安分的,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无关?!哪怕没人说话,周围的气氛也跟着一下子就变了。二太太头痛欲裂,也想立刻晕过去算了。小道士回到悠然居的床榻上,从袖中摸出一个瓷白小瓶,放到林安宴的身前。林安宴早就缓过了神志,想要逃离,却无法从小道士的床帏中钻出去。她心知,肯定是小道士离开之前弄了什么术法,限制了她。听到他的动静,就装作没有逃跑的样子,披着小道士丢下的内衫,乖乖坐在床上等着。这会儿垂眸看见,不解其意,便伸手软软触碰了一下。瓷瓶倒下,黑烟之中,面目全非的女人骤然涌出,滴着血的手指骤然扑上衣衫单薄的小道士。“你看。”小道士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迎向凶煞的女鬼。被女鬼吓了一跳的林安宴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黑雾缭绕之中的厉鬼,在扑上来的一瞬间,触碰到了他白皙的指尖,整个就像烟雾一样,忽然间就烟消云散,再也没有半点痕迹。林安宴软软地靠在床榻一角,看小道士谈笑间灭鬼的轻描淡写之意,背后慢慢渗出一层冷汗。如果……如果有朝一日,她惹怒了他,是不是也会……也会像这个女鬼一般?所以,小道士这是在……警告她?【存稿存到了十几号。今天爬上来说一下,我的赛风打不开了。所以想往后面继续放存稿,打不开PO。搜了好几个方法,没用。有木有机智的网友,帮忙评论一下,怎么样才能用电脑登录上PO?】女鬼和道士(九十五)他怎么知道,自己之前涌起的逃离念头?自打她一时情动,拽下了小道士的长发发套,受到惊吓……哪怕小道士走后,她渐渐清醒,意识到二者并非同一个人,她也有些无法宣之于口的逃避心理。在古代世界中,皇兄一直都是一头长发,而且他的性格,和现代中那个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她可以清楚地把他和顾靖渊给分割开。这个小道士之前都是长发,性格又天真又单纯,带着点呆呆的萌,很容易被骗,所以,她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肆意逗弄他、调戏他,可等他的发套一摘下……面对那张一模一样的脸,除了躲避、离开,她是真的没有胆子迎上去、接近他……哪怕是给出一点点时间,让她调整一下心态也行。可看似好骗的小道士竟然会这么敏锐多思,迅速察觉到了她瞬间想要抽离的心理变化。所以,他的威胁来了。她强忍着瑟瑟发抖的内心,抬头看他。小道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黑眸深处映出夜明珠的光,让他看起来格外英俊,那张熟悉的脸上似乎有所期待。看,我很厉害的!凶残如厉鬼,我都能够制服,所有想要伤害你的,我也同样可以出手。我会喂饱你,会保护你,能解决一切你所担心的。所以,不要去找别人,不要贪图新鲜,不要饥不择食,你有我一个就够了。不知道是第几次,他再度这样想到,同时,期盼地等着小女鬼的回应。咬着唇,林安宴隐隐有些明白了他内心的想法,可套上顾靖渊的那张熟悉的脸,她却不敢去放任自己相信,只能用更大的恶意去揣测。同时,还有些近乎于绝望的心灰意冷。现代的他都一样,总是这样,看似将她保护得全面,周到得无微不至,实际上并不明白,或者压根也不在意,自己便是带给她最大恐惧的源头。上个古代世界的任务,她做得十分轻松。心大如她,在太后的默许下,和皇兄两情相悦,无婚嫁压力,在深宫中生养孩子,前朝那些风言风语传不到她耳朵中,也不介意自己在史书上留下什么样的名声。就算是床事上的索取无度,也可以用汤药弥补回来。而虚幻世界的随心所欲和两情相悦,带来的快乐太大、太多、太满,累积的幸福指数,已经多到足够抵消回到现代社会后,遇到的那些无奈的憋屈。虚假世界,得到的快乐,也像是偷来的,以至于结束得如此迅速而短暂。她垂下眼,柔顺而缓慢地将身体靠过去,脸贴在他颈侧的肌肤上,蹭了两下,手指轻巧地解开了他的腰带,低声道,“宴奴请主人……亵玩。”柔软舌尖的反复触碰,激烈缠绵的亲昵吮吸,手掌在女奴细腻柔软的腿上反复揉捏,男人泛青的下巴贴住女奴雪白的柔软,樱红的嫩尖敏感地冒头,就被卷入guntang的唇舌之中,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女鬼和道士(九十六)(H)“嗯啊……”少女低吟的声音几乎听不到,水液搅动的黏腻声几乎响彻帷帐。帐中的温度逐渐升高,女奴的身体一点点软成了水,瘫在男人的臂弯里。手掌微微用力,尤带红痕的大腿被抬起,架到了男人的肩膀之上,另一条则被他扣在腰侧。两条腿彻底分开,腿心一片滑腻湿润,泡在晶亮蜜液之中的花瓣嫣红滴血,被之前狂风暴雨摧折得奄奄一息,蔫哒哒地闭合着,将不断吐水的蜜xue遮住。不需要扩充,不需要润滑,衣带摩擦的簌簌声响起,旋即,guntang的巨物拨开碍事的花瓣,再度闯了进去。身体陡然撑开,花xue被一寸寸顶入,从浅到深。随着小道士的进攻,他独特的气息从内到外,将她整个人全然包裹,让人腿软的酥麻从连接处窜入脊梁骨,林安宴情不自禁地呜咽一声,闭着眼睛将头埋在他怀里,伸出双臂将人牢牢抱住,像是攀附着河面上的唯一一根浮木。宴奴展现出千依百顺的柔软臣服,让小道士那男人特有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已经有了经验,小道士熟练地抽出一点,再度狠狠撞进去,入得凶猛有力,次次都顶到花心,顶到女奴身体深处,几乎无法前进,才会后退。林安宴被顶得腰眼酸软,喘息都跟不上了,身体颤抖着,不住地扭着腰躲避,喉间溢出点点呜咽。女奴柳腰扭动,内里的媚rou更是全方位地纠缠着吮吸着,不管他怎么凶残地捅入、翻搅,都不离不弃地径自涌来,热情地舔着欲望的每一点,就算他要抽出,还是恋恋不舍地追随着,仿佛不希望他离开。小道士被她咬得欲仙欲死,呼吸急促又粗重,挺着腰抽动,捣弄出了更多的水渍。紧绷的小腹狠狠撞上嫣红的桃谷,蜜液四溅,水声不绝。“咬这么紧……宴奴真乖……”感受着自己被女奴完全吃了进去,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小道士双眸含水,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从下颌滴到宴奴被完全掌控的娇躯之上,身体的欢愉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让他不自觉地想要贯穿她,填满她,让她的眼里心里身体里,都是自己,没有别的。身体的强烈快感一波又一波涌来,不知是不是老太太和关四的倒霉,刺激到了原主,宴奴曾经的记忆浮上,霸占了林安宴的全部理智。“和主人玩的时候,不能说不。实在想说的时候,可以告诉主人,要快一些,你很喜欢,你还想要,再要重一点,求求主人……来,重复一遍。”老嬷嬷的声音温柔而慈祥,悉心教导着懵懂的少女。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宴奴无力地蜷起身体,仿佛无力承受这样的欢爱,含着低泣的呻吟声中,少女柔软的哀求低低响起:“主人……宴奴要……要主人快一点……”耳朵一麻,小道士深吸一口气,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心底的凶兽轰然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