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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靖渊有些不知所措,却没有抗拒,生涩地任由她入侵。 这种机会并不多。 安宴一边亲吻他,心下还有点感叹。 顾靖渊喜欢主动,喜欢强势,她总是被他带动着陷入情欲。难得能有一次,顾靖渊像个未尝情事的小子,可以让她来带动一回。 然而亲吻这种事,他学得极快。 很快地,他就掌握了主动权,卷着她的舌头,深入她的唇齿,强势地将自己的气息完全入侵,吸允着她唇内的一切。 这节奏太快,安宴无法继续思考下去。很快就瘫软了身子,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口,双手软软地攀着他结实的肩膀,仰着脸任由他亲吻,再也无法掌控全局。 外面的哗哗雨声,呼呼风声,还有来自骨头的冰冷感觉一一褪去,火热的气息从他的唇齿烧到她的脸颊,继而烧遍她的全身。在这样狂热的亲吻之下,她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慢下了来。 两人喘着气,双唇轻轻摩擦着对视,然后再度深入。 安宴不记得他们亲吻了多少次,只记得,当她从头晕目眩的亲吻中清醒时,雨已经停了。她只觉得湿润的双唇阵阵火辣,柔若无骨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顾靖渊将自己抱起来,送回昭阳殿。 侍婢们始终都没有出现过。 在抱她放到床上时,顾靖渊那在亲吻中一直揽着自己腰的手,终于放在了她臀上。 安宴略带期待地将臀在他掌心蹭了蹭。 公主和皇帝(二十五)<[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公主和皇帝(二十五)<[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公主和皇帝(二十五) 安宴在心中爆了个粗口。 好歹也是活过几个世界的人,顾靖渊欲望有多强,她亲身体会过,但是,还从没有出现过像现在这样的情况! 顾靖渊居然将她扔在床上,走了! 他居然能克制自己欲望,走了!!! 因为这场雨,她生了一场大病。 大概就是没有来得及乘胜追击,病好之后,无论她怎么围追堵截,顾靖渊都不愿意再与她见面! 不过,人还有长长的一辈子,安宴就不相信,他能躲一辈子。 最近她不再遇到梦魇,睡得十分香甜,心情也好很多,而相对的,顾靖渊的梦魇却越来越严重。 旋转个不停的画面中,一会儿是春梦中面容模糊又衣衫怪异的神女,那大胆放肆的痴缠;一会儿是被牢牢缚住的公主,打开雪白赤裸的身体,两片粉嫩的花瓣含着泪珠的样子;时不时的,那热情的神女还会在交欢之中,忽而化作承欢的样子;看着熟悉的面孔那漂亮的容颜,在自己身下呻吟连连香汗淋漓,他反而愈加性致高涨…… 这些梦魇的最后,那条雪白的走廊再次出现,明明是很短的走廊,他却在奔跑,好像永远都跑不到尽头似的。奔跑中的视线转得飞快,一个又一个有着精美花纹的屋门在眼前闪过,最终视线停留他一直关注的那一扇门。 不像以往那么遥远,那扇门静静地站在他的眼前,有着一个古怪圆润的金色把手,仿佛将手放上去,轻轻一拧,就能得到他极度渴望的。 他将手放上去,久久地放着。 只是放着。 冬天的第一场雪,来得很早。 安宴换上厚重的袄裙,将昭阳殿一扇窗户的卷帘拉起,推开窗子,呵着手往外看去。 天还是黑的,外面一片雪白。 “公主,外面很冷的,还是把窗户关掉吧。”青兰走了过来。 青兰是承欢的宫殿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只从安宴发现她布膳时,会将符合自己口味的食物放到离她最近的地方后,她越发地留意青兰,然后开始慢慢任用她。 青兰就这么,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成为的掌权的公主身边一等侍女。 “好大的雪……”安宴感叹着,接过侍女的暖炉抱在怀里,“难得起个大早,我们去给母后请安吧!” 太后怜惜女儿,不舍得她早起,何况现在昭阳殿距离太后居住的长乐宫更远,所以对于公主的请安,她都给免了。不过安宴天天除了睡觉就是看书,偶尔和侍女们打打牌聊聊天,有时早起了,还是要去请安的。 可惜想碰到顾靖渊,却是越来越难了。 她裹上披风,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往长乐宫,然后,皇太后告诉她,皇帝陛下刚走。 果然故意躲着她! 安宴心中愤愤然,却又觉得对自己避之尤恐不及的顾靖渊很好玩。足足九世,素来都是她逃他追,逃跑的恐慌、担忧和被捉到的痛苦,都已经被她当作了家常便饭。 没想到这回轮到她追,他却跑得比曾经的自己还快。 太后宫里的美食,昭阳殿也有一份,可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太后这里的更好吃。 公主和皇帝(二十六)<[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公主和皇帝(二十六)<[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 公主和皇帝(二十六) 下了大雪,较小的公主们行动不便,都被免了请安。现任皇帝没有妃嫔,也没人来找太后。安宴轻松自在地窝在太后的小炕上,同亲娘聊天喝茶吃点心。 “承欢,过了年,你就十六了。”太后命人撤下被她吃了一半的红豆酥,换上暖胃的姜茶。 “母后,照您这么说,迎欢都两岁,早该断奶了。”安宴反驳道。 十皇子迎欢,是先皇的遗腹子,年前秋天才出生,虚岁便是一岁,等过了年,再长一岁,那便是两岁。虚岁两岁的孩子,实际上却只有五个多月。 所以安宴对这种无端加大女人年纪的虚岁制度,深恶痛绝。 “迎欢是谁,你是谁?哀家要是不管你,看谁管你!”太后知道她要转话题,硬是将人拉起来,扳着脑袋问,“你老实告诉母后,有没有看上的人?” “我天天待在宫里,哪有什么机会能看上谁啊……”安宴不情愿,“要是万一我看上一个太监,您肯定希望我还不如谁都看不上。” 太后被她这番话噎住,顿了顿又开口,“承欢……你皇兄他,至今尚未成亲,就算成了亲,这几年之内,皇子也不会那么快出生,所以……皇嗣上可能会比较艰难。你是他亲meimei,又一向和皇帝交好,这种时候,自然要为他着想。” 安宴心中咯噔,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迷茫地看着她。 “如果你早日成亲,就可以提前生下皇室血统的孩子,你皇兄他,应该也会愿意亲近meimei的儿子。你想啊,外甥和舅舅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