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雪羊/剑道】何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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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眼见着锦袍公子即将把他的师父带走,不知怎的,岑决心底生出莫名的勇气。他双手握拳,开口阻拦道:“叶公子,师父状态似乎很不好,倒不如把他留在这,我去找林大夫过来看看……” “哈嗯……” 睡梦中发作惊醒的沈见素,自是不如平日那般衣冠端正的模样。 面色异常红润的他枕在叶阑臂间,露出修长纤细的脖子,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像飞泻而下的湍急瀑布,银光粼粼。身上的亵衣松松垮垮,圆润的肩膀和微微起伏的胸膛裸露在外,掩盖不住如玉般雪白漂亮的rou体。 “你还在等什么……那孩子不喜欢我不愿意碰我,难道连你也是这般……” 他的师父极为亲昵地圈住叶公子的脖子,发出暧昧的笑声。那样的话明明是那样轻微,岑决听起来却觉得沉重不堪。 他怎会不喜欢自己的师父? 后面的话岑决已然听不清,他慢慢将视线从道士身上移开,对上叶阑忧虑中略带着兴奋的双眸。 “岑决,你师父现在需要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你能明白吗?” 如此道理他自然明白,只是当他的师父毫不留恋地离开他扑到其他人怀里的时候,他分明想争一争。 即便他知道对师父而言,正确的选择并不是自己。 抱着他师父的贵公子见他不出声,又缓了声线,宽慰道:“你师父的事你也别太担心,等他醒来,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 他沉默地站在原地,直至地板上的寒意从赤裸着的双脚爬升缓慢侵染着身躯,他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件多么可笑的事。 那贵公子见他不回话,早已将他师父带离。岑决往被推开的房门挪动几步,不由自主地跑到庭院外头。空荡荡的回廊冷得瘆人,他赤着脚坚持寻找道士,不一会儿便迷失了方向。 “师父……” 明亮的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如同道士纯净无瑕的模样。岑决将柔和的月光握在掌心,执着地胡乱寻去。 “唔嗯……叶阑……” 风夹杂着细微的呻吟声传了过来,岑决朝声音的来源加快脚步,穿过层层曲折的回廊,停在了尽头。 眼前灯光暗淡,尽头是一扇雕刻繁复看不清式样的木门,旁边站着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卫,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不呜……叶阑,你轻些,太快了……呃!” 道士破碎的呻吟从门缝里传了出来,既痛苦又快乐。岑决蜷缩着肩膀,轻颤的双手慢慢附上自己的脸。 这大概便是师父一直对他隐瞒着的事实。 体内的蛊虫一旦发作,便会让宿主丧失理智,只有与人交合才能恢复正常。 所以向来稳重又温柔的师父,才会变成这般放荡的模样。 岑决缓缓抬眸,透过指缝看向紧闭的大门,幽深的目光似乎直接从大门穿透而过,落到他那沉迷欢爱的师父的身上。 既然如此,能帮助师父的人为什么不可以是他? ……若是他能再长大些就好了。 沈见素迷迷糊糊的,意识不甚清醒。他只知道似乎有什么火热的东西正在搅动着他的身体,不停地往更深处撞去。 寒冷的风拂过燥热不堪的身子,道士缩了缩肩膀,虚弱地睁开眼睛,眼前之人分明是—— “叶阑!” 冰冷的空气疯狂涌入突然大张着的嘴巴里,躺在石桌上的沈见素紧抓住桌沿,被cao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叶阑,叶阑你怎么在这?我是不是又……哈啊……”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突然清醒过来,叶阑停下动作,低下头亲了亲道士的额头,柔声道:“见素,你总算醒了。” 向对方大张的腿间湿漉漉的,炽热粗长的凶器正埋在自己湿热的后xue里,存在感十足。被cao开过的雌xue正徐徐流出白色液体,冰冰凉凉地流到两人的交接处,乃至冷硬的石桌上,形成一滩水渍。正在发生的一切让沈见素羞红了脸,躲闪似地侧过头,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你已经恢复意识,那我便停下来吧。” 叶阑盯着道士通红的耳垂,说着便要把尚在勃起的性器从对方体内抽离。道士白净修长的手却伸了过来,抓住他的手臂小声道:“等,等等……” “怎么了?” “还没好……” 叶阑反握住他的手:“什么?” 沈见素依旧侧着脸,目光却悄悄落到他的脸上:“我的气海还是感受不到一丝气流,身上软绵绵的也没有力气。不仅如此,下面那里也有些……” 说到极羞处,道士又把视线移开:“总之,我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阑已经猜到道士的心思。他俯下身盯着对方粉若桃李的脸庞,难得忍不住玩笑道:“见素,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你……” 沈见素猛一回头,对上贵公子如夜色般温柔的双眸,正倒映着自己愣怔的模样。 熟悉的沉水香萦绕鼻尖,他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地埋进对方颈侧。 “见素?” 叶阑小心翼翼地把人揽入怀中,对方一头柔顺的银丝,胡乱缠绕在指缝之间。似乎连同自己的心,亦被道士紧紧缠住。 他颇有耐心地将对方长而凌乱的发丝从头到尾一一梳顺,光滑的触感宛如主人身上的肌肤。 “呜……” 怀里人挣扎许久,双手撑着他的肩上,缓缓探出头来。道士眉间轻蹙,一双含水的杏眸红得厉害,显然也是憋坏了:“叶阑,你继续抱我吧……嗯怎样都行……” “遵命。” 沈见素的意识虽然已经清醒大半,身体里的欲望却持续叫嚣着。求人交合固然让他感到无比羞耻,实际上的需求逼迫着他不得不这样做。 坚挺炽热的凶器再次闯入后xue,他呜咽着咬住自己的手指,企图让羞人的呻吟声堵在嘴边。 “见素,别咬,疼。” 修长白净的手被人拉开摁在桌上,埋在xue内的凶器像是没有尽头似的慢慢往里钻。道士眼中雾气更重,侧目看向头顶的叶阑,轻喘道:“别再进去了……好,好深,我有点受不了。” “我会轻点的,相信我。” 叶阑俯身堵住他的双唇,挺动腰胯缓慢将凶器往恢复紧致的后xue里塞去。磨人的快感让沈见素有些沉不住气,勃起的玉茎抵在两人腹间,透明的腺液随着对方的抽送兴奋地从铃口流出。 “唔嗯!叶阑……嗯啊……” 对方的动作无意识加快了些,粗长的性器将rouxue全然撑开,霸道地碾压着薄弱的腺体。布满欲痕的乳rou颤悠悠地晃动,空气中挺立的乳尖又开始溢出奶汁,叶阑用拇指画着圈地摁住道士的奶尖,又将另一头含入口中,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尖挑拨。 “不呜……叶阑,这样好奇怪……哈啊!别吸……” 受到刺激的沈见素倒在桌上反弓起身子,不知不觉地将红果般的乳尖往对方嘴巴里送。眼睛里流出的泪水越来越多,胸口传来的奶香让他无地自容。 他不该是这样的。 每每吮吸,后xue里的肠rou便缩得厉害,总是刺激着被紧裹住的凶器,让叶阑舒爽得紧。身下的道士被他欺负得眼泪直流,斑驳的乳rou上,两颗乳果高高肿起,红得几乎破皮。他停下动作,把人抱起坐在自己胯间,挑开对方胡乱粘在脸上的发丝,软声道:“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你别哭了。” “不是因为这个……” 沈见素的眼眶发红湿润,琉璃珠子般的双眸亮得厉害。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面前的贵公子,神色复杂道:“叶阑,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见贵公子不回话,他强挤出一丝苦涩味十足的笑意,他抚摸着残留着奶渍的胸口,自顾自地说道:“你是藏剑叶家的子弟,无论是金银玉石还是各色美人,对你而言自是不缺,又何必在我这样的人身上花心思?” “……你一直就这么想?” 叶阑掰开他的两瓣臀rou,露出被撑大到极致的后xue,往自己的性器上按去。 “呃!” 全身的重量落在那处,沈见素曲着背撑着对方宽厚的肩膀,咬着下唇呜咽道:“不呜……这样的姿势太……深呃啊!” 贵公子并没有顾及他的想法,抱着他的臀不停往上顶弄,cao得极深,几乎连囊袋也要往里塞。 向来好脾气的人,生起气来亦是不讲道理。 但自己的话,又何尝不是贬低对方对自己的心呢? 想到这,沈见素心里一阵刺痛,又像是快要溺水的人,渐渐无法呼吸。他正要伸手抱住那人,对方却稍稍往后一倒,两个人的心贴在了一起。 “见素,一开始我的确是因为你的外貌……而对你感到好奇。” 叶阑听着道士急促又紊乱的呼吸声,往里顶得更深:“那天在花楼里发生的事,让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即便你后来原谅了我,但我多么想跟你再亲近些。” 又热又硬的凶器狠狠冲撞着肠xue,滑腻的蜜液越cao越多,糊满了被撞得发红的腿间。沈见素颤抖地搂住贵公子的脖子,哭叫道:“哈嗯……叶阑,快停下来,我快到了……不行……” 叶阑安慰似的亲了亲道士的耳朵,并没有选择停下动作:“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借住那个客栈里,我多想去找你,又怕惹你不快。但小决失踪的那天晚上,你为了找他,不小心撞到我怀里。那一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嗯啊——” 勃起的玉茎再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水,沈见素倒在贵公子怀里气喘吁吁,对方选择再一次吻住他,掐着他的腰大力抽送着自己的性器。 “不呜……叶……哈啊……” 对方那样情意满满的话,沈见素听在耳中,落在心上。泪涟涟的沈见素蜷缩着肩膀,粗重地喘着气道:“可是为什么……唔嗯为什么是我?” 叶阑连连顶弄数十下,在后xue深处射出大股白浊。他长舒一口气,平静地对怀里人回道:“现在想想,一开始对见素你产生的好奇,亦是爱情的开端吧?” 道士微蹙着眉头,犹豫道:“但是……你不觉得我这身子奇怪吗?” “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叶阑无辜地笑了笑,“见素可知你在我心里是什么样的?” 沈见素的心跳得厉害:“那……是什么样的?” “见素总是真心实意地对待每一个人,无论是你的属下,你的徒儿,甚至是我的家人和府上的奴仆,我都一一看在眼里。” 叶阑像是吻不够似的,又亲了亲愣怔的道士,含笑道:“这样的见素,我怎会不喜欢?至于身体上的问题,我从来就不曾放在心上,反而喜欢得紧。” 贵公子的手轻抚着他的脸庞,徐徐滑落至肿胀的奶尖,以及yin靡的雌xue。冰凉的指尖一一触碰着自己光滑敏感的地方,喘息声渐起的沈见素揪着叶阑的手臂抖得厉害,那人却贴着耳边暧昧地说道:“不只是这处……还有那处……见素每一处地方我都很喜欢。” “别摸!唔你别说了……” 沈见素羞得想逃,扭腰往后躲闪。笑出声的叶阑将人一把抱起带回房内,又不知惹起多少春意。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不知睡了多久的沈见素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迷蒙着双眼,门外叽里呱啦的吵闹声一阵比一阵高,内容却断断续续的,听得不甚分明。 “见素他……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吵闹的人群中,李然清的声音最是响亮。沈见素默然叹了口气,掀开被子就要走出门外。 “……师父。” 清醒过来的沈见素停下手上动作,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一个人。他重新盖上被子,正要说话,嗓子却嘶哑无比。 难不成是那晚跟叶阑太过放纵的结果? 沈见素尴尬地咳了咳,一双小手捧着装满水的杯子递了过来。 “小决,谢谢你。” 他咕咚咕咚地把水一饮而尽,嗓子明显好了许多。他坐在床上,抚着酸痛难耐的腰,无奈道:“我这是睡了多久?” 岑决恭谨回道:“您只是多睡了半天。” “这样啊……” 某件事慢慢浮上心头,让沈见素有些难堪。他来回抚摸着圆滑的杯沿,尽量用平缓的声音说道:“小决。” “嗯?师父有什么事吗?” 道士盯着手上的杯子,哑着声音说道:“小决,我们断绝师徒关系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