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雩】白嫖(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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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吴雩这个人,凭三十多年血泪痛苦,向这个世界理直气壮地索要余生百倍的宠爱与眷顾。他任性地要让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感受到他是被爱着的,在步重华面前更是变本加厉,用力而认真地把每一寸阳光的温度和欢乐的时间记在心里。清晨树丛间的鸟叫是悦耳的、午后阳光中细小的灰尘是可爱的、突如其来的暴雨是需要大吃一惊然后赶紧有没有晾晒的衣物忘了收的。 没有枪声,没有罂粟,最棒的是家里的冰箱和零食柜永远是满的,应急用的罐头食品足够两个人家里蹲半年都不用出门。吴雩清楚地记得每一份食物在家里存放的地方以及还有多少余量,他吃的其实不多,但对缺少食物的畏惧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即使现在衣食无忧也热衷于跟仓鼠似的在每个角落里屯粮。只是看着满满一冰箱的食物,幸福感就能把他整个人塞得满满当当。 有时候孟昭调侃他不像三十多快四十的人,天天轻快地跟着步支队跑来跑去,就仿佛小年轻在追大闺女,眉梢眼角都是愉悦和欢喜,带着惊人的活力和韧性。谁想得到这么个吉祥物似的团宠其实是南城分局乃至津海市的祖宗,有生之年要是还有什么事儿能把这尊大佛请出来物理超度,那恐怕只能是步支队又瞒着媳妇儿去对家的复活点跟前蹦迪。 有车有房有背景有爱人,人生赢家不过如此,主要是他值得啊。全局上下宠着他,心最硬的一次也就是跟步支队上下一心互相监督禁止私下投喂重口味零食,不然就去刷厕所倒垃圾桶。吴雩为了一口辣条求爷爷告奶奶使出浑身解数撒娇耍泼,想法设法伪造现场栽赃步重华背着他抽烟好换一口零嘴,奈何在领导一副“继续编,编不出来日死你”的神情中越说越心虚,顾左右而言他地扯到晚上吃啥,看得步重华好气又好笑,乃至于后来吴雩破罐子破摔地主动分开腿上来坐到他身上,把脑袋往步重华肩膀上一埋,树袋熊似的抱着他的上半身开始生闷气;却不料赶上宋卉过来送材料,步重华居然还让人进来了,就抱着吴雩正儿八经跟宋卉说了十分钟的事儿。宋卉临走前实在没忍住,小声哎了一声儿,问小吴哥睡着啦? 步重华一个眼神给她撅了出去。 待到办公室的门咔擦一声关上,室内重新安静下来,半晌吴雩动了起来,衣服摩擦着窸窸窣窣,步重华口袋里的钥匙串被带得叮铃当啷地轻响。 吴雩没皮没脸耍流氓,企图扒了领导的裤子强买强卖,拿rou体美色换一口榨菜,怎奈何步重华白嫖得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赶在下班后光明正大借着躲开晚高峰的由头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借着办公桌和电脑的遮挡把人摁在桌子上日,气得吴雩要不是被拷了个结实能把这个衣冠禽兽挠个满脸桃花开。步重华这人心黑得要死,拿手铐把吴雩的脚腕和自己手腕拷一块儿,cao的时候吴雩不得不娇俏地翘起来一只脚被步重华握着,另一只耷拉下去,不时偶尔难耐地弹动一下,而上半身则趴在实木桌子上被roubang捣得小幅度地前后磨蹭。他当然没有心理负担,爱人日常主动求欢哪有拒绝的道理,这跟让不让吴雩吃辣条榨菜小火锅一点关系都没有。 吴雩从一开始试图卖身求零食、到发现步重华欣然进入但并不打算付点什么当嫖资的时候就开始骂骂咧咧,步重华则全然当春天到了野猫发情了,随后把那几声凶巴巴的猫叫很快顶撞得断断续续地软了下去。吴雩穿的短夹克和黑T恤,牛仔裤的裤腰低到稍微往下一扒就露出来半个奶白的屁股蛋,眼下中间那个艳红的肛口插着根进进出出的赤红的yinjing,T恤被从背后撩上去,露出一截步重华一掌就能盖住的腰。吴雩嗯嗯啊啊地在呻吟的间隙中小声笑骂说这会儿要是有人敲门进来咱俩就等着一起被开除吧,到时候我打黑拳养你。步重华闻言往他被剥出来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我要是被开除就得回家继承公司了,你就跟家里呆着数钱吧。——叫小点声,一会儿楼下办公室的要投诉了。 吴雩拿缅语骂了个街,潮红的脸上扯出来个颇为狰狞的笑:你要是不给我吃零食今天咱俩总得没一个……你是没吃饭饿了吗用力啊他妈的呃呃呃呃啊啊啊! 为了不让南城分局风评被害,步重华为了速战速决把拷还是卸了,唯一的问题就是身高差在那儿,他掐着吴雩的腰抽插得爽利,但吴雩趴在办公桌上只能颤悠悠地拿脚尖支在地上踮着脚。他喘息着猛cao了几十下,抱起吴雩的上半身就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往后重重坐进转椅里,怒涨的yinjing借由这个冲击猛地凿进了最深的地方,在吴雩带着哭腔的叫声中开始射精。步重华将转椅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办公室的门,去咬吴雩的耳朵,把他的脑袋扳过来去亲那张颤抖的嘴。他的yinjing埋在隐秘黑暗而温热软烂的肠rou中,左手顺着怀中人追逐着指尖挺起的胸膛伸进衣服中掐揉着乳尖,右手向下握住硬挺的性器开始飞快地撸动。吴雩的呼吸急促而尖锐起来,本能地摆动着腰去戳弄步重华带着枪茧的、弹过钢琴的手。后xue也借由这动作将那根刚发泄过的yinjing吞吞吐吐,终于在一声猝然的闷哼之中战栗着达到了高潮。 吴雩在射精的时候还在下意识地把自己往步重华手心里顶,直到高潮过后在爱人的怀里瘫软成一团。步重华随手把jingye往他的小腹上抹匀再把他的上衣扯下来,抽出yinjing把上面的粘液抹在吴雩的内裤上再利索地帮他把裤子穿好。吴雩简直连重塑三观的力气都没了,毕竟自己玩恶趣味和领导玩恶趣味它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概念,这个家里最流氓的应该是老子我,你特么不是应该做好逗一下就恼羞成怒的那个角色的吗,为什么你能这么熟练啊,cao你妈老子屁股里还夹着你的子子孙孙你就拉我下去走局子门口起码二十八级的台阶你是人吗你?!最过分的是他过减速带还真就晃晃悠悠一道儿一道儿地颠儿过去! 不可理喻!令人发指!惨无人道! 我该谢谢你还在办公室搁跳蛋吗?! 等到吴雩软着腿晃进家门的时候感觉自己肾都要虚了,抖着嘴唇说领导这事儿没有五顿火锅十包榨菜五十包辣条完不了,步重华闻言一挑眉,在吴雩惊恐的眼神下,顺着他的后腰和牛仔裤中的臀缝伸了一只手进去,中指按了按粘腻的肛口,露出了个在吴雩眼里分外恐怖的微笑。 那就让它没完吧,他说。就像你说的,今晚咱俩总得没一个。 那我完了。吴雩说着揪住了他的领子,在他脖子上恨恨地咬了一口。 去他妈的吧。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