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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茨木正面朝下趴在松软的土里,他意识渐渐回笼才从模糊的视线里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新挖的土坑之中,潮湿腥臭的泥土松松搭在他四周,正随着不断飞溅的泥土一点点盖在他身上。 他还没死?天啦,他都做好了要被狼咬掉胳膊的准备了,茨木猛地抬起头,迎面便被从天而降的一捧土淋了个满头,他晦气地呸呸两声,这才发现自己头顶上就是巨狼的肚子,这厮把他困在肚皮下方的土坑里,正一点点用前爪挖着土看样子是要把他活埋起来的架势。 “酒吞童子!”茨木更气了,用力动了动自己的小身板,凭着小浣熊的灵活把自己从土里拔了出来,气势汹汹跳起来一把抓住了这狼的肚皮毛,在一阵哀嚎声里愣是掐住了这狼的一颗奶头,狠狠地拧,“谋杀对象是吧?!要不是知道你还没恢复人性,我现在就把你突突了!” 但随即他就被狼蹬过来的后腿给一把踢飞了出去,咕噜噜打着滚重新掉进了松软的土堆坑里,最后是撞到了那根没啃完的骨头,才终于停下的。 茨木心好累,扶着那骨头直喘粗气,眼看那巨狼低下头凝视着他,他只好伸出小爪子指着酒吞放狠话:“混蛋!” 狼没说话,也没有恼怒,茨木疑惑地抬头看他一眼,但见到不是自己熟悉的眼神,只好又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脑子转的飞快:如果狼这个时候张大嘴吞他,他把对方的口腔挠烂的几率有多大,保得住自己的四肢的几率又有多大。 没等他想好策略,巨狼的嘴已经拱到了他的跟前,茨木立刻往后一仰,酒吞的爪子便压在了他的前爪上,幸亏土地松软,他没感觉到疼,只拼命挣扎着用尽全力去对抗酒吞的动作。 也就是这个时候,狼伸出了舌头,从他的肚皮一路舔到了脸颊,因为碰到了伤口,疼得茨木一阵哆嗦,却又不敢置信地盯着酒吞,想不明白这又是在玩哪出。 酒吞也不明白,他现在只是在凭着本能想要吃小浣熊罢了,对方身上带着让他心醉的味道,虽然刚才被对方激起来杀意和怒气都是真的,但等茨木晕过去的时候,他又不习惯起来,只用爪子拨来拨去,甚至想把他和骨头一起藏起来。 谢天谢地他藏的时候还知道茨木需要呼吸,否则小浣熊恐怕已经没有醒过来的机会了。 眼看自己爪子下的毛绒绒重新精气十足起来,他也终于放了心,只压着茨木的一条爪子,伸长舌头一阵狂舔,把茨木舔的浑身湿淋淋像被雨打湿的一样,随后这狼便伸长了脑袋,在茨木的身体上到处闻来闻去,每每茨木想要推开他的脸,这狼便会呲牙低低威胁,直到茨木的肚皮再次回到他舌头的掌控下。 茨木被他舔的生无可恋,有一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挫败感,他听说过狼对自己的交配对象会通过舔舐与嗅闻蹭颈行为表达喜爱与交配意愿,但他不明白这会他只是一只小浣熊,这狼是通过什么认定了他们之间会有交配机会的。 爱吗?野兽的本能? 茨木眨眨眼,仰头看了看酒吞,因为体型差距过大,这会儿狼低头凑近看他的时候,两只眼珠子都快对一起了,那场面有些滑稽,把茨木逗乐了。 “酒吞童子?”茨木小心翼翼喊了一声,没有了刚才的飞扬跋扈,现在的声音小声又缱绻,很是抚慰耳朵。 酒吞的三角形狼耳朵立刻动了动,从喉咙里发出了咕噜的声音,大脑袋像是讨好一样,又往茨木的怀里拱了拱,把他拱出了一段距离,甚至推出了一个小土堆。 狼爪放开了钳制,茨木只好抱住了他还在不停磨蹭的长嘴,一时间哭笑不得:“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这句似乎也被对方听懂了,酒吞果然扬起了脸,在茨木的注视下慢吞吞站起了身子,像是自己也在思索,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肚子饿了?要安慰?梳毛?”茨木懒洋洋躺在那里,看酒吞一只狼苦思冥想的样子,他忍不住嗤了一声,“嗤,该不会真是要交……配……吧……” 他声音渐渐卡在了喉咙里,瞪圆的眼睛随着酒吞蹲坐在地上的姿势更加圆睁,几乎要突出眼眶外,因为他看到了酒吞的胯下,随着蹲坐的姿势而显露出的那里,确实精神奕奕已经到了高耸的程度,偶尔轻微颤抖还会摆动。 小浣熊顿时闭紧了嘴巴,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他看着那处不敢置信地先打了自己一巴掌,确定不是做梦之后,脸色变了:“老色批你想都别想!” 因为太过惊讶,他声音破了音,尖细得几乎像被捏了嗓子的尖叫鸡。 天可怜见,他只是个小浣熊,都没怎么有狼腿高的小浣熊,酒吞那根擎天巨物要是真往他那里塞,岂不是成了串烧啊?! 他对象是有点想他死的念头在身上的。 茨木当即把脑袋摆成了拨浪鼓,连连说着不行,但酒吞早扑过来了,茨木连忙四爪齐蹬愣是把土地刨了个坑,只是他快酒吞更快,这埋骨头的小洞坑本来就不大,又因着低洼茨木爬上去也要费功夫,因此那红色的身躯砸下来的时候,茨木只能叫了一声,便一下子被肚皮毛包裹了起来,属于狼的独有气息把他困在了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 小浣熊觉得自己身子软了一下,毕竟以往他也喜欢这样抱着酒吞埋脸,对方的气息给他打上了深深的意识烙印:这个气味代表了安全感和性感,只要这样一闻一蹭,他自己便会不自觉地先沉醉其中,想要对方一直抱着自己。 尤其这次不是他趴上去,而是被酒吞压住,软的肚皮带着高体温还能感受到呼吸时的起伏,甚至贴得紧了还有酒吞有力的心跳声传来,就好像是整个人都在被包裹住,充满了难以表述的踏实和安心。 茨木感觉自己也跟着烧起来了,他瞅见肚皮旁边的土堆有了塌陷,形成了一个缺口,新鲜的风从那里灌进来,他连忙扭动身体试图钻出去:开玩笑,再憋在这里面,他就要窒息了! 可酒吞压根不给他逃跑的机会,只自己往前压低身子爬了爬,把小浣熊蹭得晕头转向,再安静下来的时候,那根不知羞耻的东西已经戳到了茨木的身上。 这下小浣熊彻底不敢动了,要说刚才他还可以胡思乱想,现在就是百分百肯定了:这狼就是想跟他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铁我说你可别开这种会死人的玩笑啊!茨木心里一阵后怕地挣扎,想要开口说话,但一张嘴那狼毛便会溜进他嘴里,倒是把先前酒吞吃过的苦全数还给了他。 茨木只好一面呸呸一面绞尽脑汁想与酒吞讲道理:他是小浣熊他不是个飞机杯,这么粗的一根要是按照这个体型戳到身体里,他恐怕就得撕裂成两半了! 可小浣熊细小的挣扎声根本撼动不了狼的一意孤行,就在茨木麻麻咧咧的时候,这狼已经抬起了上半身,只下半身戳在他肚皮上,开始不停地找地方左戳右蹭,大有一副要找个地方塞进去的架势。 顶端渗出的黏液沾了茨木一身,可他顾不得嫌弃了,只大口呼吸着空气,骂骂咧咧扯酒吞的毛骂人:“滚!!!滚下去啊!我靠你不看看我们的体型差吗?!你往哪里戳能戳进去啊?!要死要死要死。” 茨木无语地想,恐怕如果酒吞有人的意识,可能会被他这看似黄暴刺激的语言搞得更加疯魔,但他可是面临着生死存亡啊! 小老鼠吃香蕉是吧,呵呵。 茨木咧开嘴了,想着要不一劳永逸先把这孙子废了再后面救治得了,但酒吞很快往后撤了两步,离开了他的脸颊,重新压了下来。四周顿时漆黑一片,只有那根火热的东西,精准戳到了茨木的屁股上。 “啊别别别!”小浣熊咬着牙根,脸都要吓白了,“进不去的进不去的!别戳了!老子说了进不去的!谁家能把这么大一根塞进小浣熊的屁股里!做梦呢吗你!” 狼自然也感觉到了,只是依旧不死心地在他屁股上蹭来蹭去,有好几次那顶端的黏液沾了到了屁股的缝上,只稍微一戳,便可以感觉到肌rou的紧紧拧绞,因此哪怕只是在门口蹭蹭,酒吞也做的乐此不疲。 这一幕其实相当的诡异,红色的巨狼蹲在土坑里姿势不雅观地前后挪动,小浣熊除了偶尔能露出个小爪子可怜巴巴抓挠两把,其余时间连抗议的声音都埋在了皮毛之下,细微微弱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等到酒吞下意识起身换动作的时候,茨木才觉得呼吸一松,躺在土堆上神情颓丧地侧着头,努力呼吸试图挽救自己的可怜神经。 果然酒吞侧着躺下了,一个回身变成了盘起的姿势,用前爪牢牢扒着小浣熊的腰身,翘起一只脚把自己的下半身凑到了毛绒绒的身上开始反复碾磨,茨木无数次用后爪踩着他的那根推开,但他再接再厉总会重新贴靠上来,磨得茨木浑身更烫又欲哭无泪:“太离谱了啊,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可狼哪管得了他怎么想,只在他身上越蹭越快,偶尔有几次还戳到了茨木的屁股,把他戳得下半身翻折过来,像一只西瓜虫一样被迫做着活塞动作。 大概是这个姿势提醒了狼,他用爪子扒着小浣熊的肥嘟嘟身子,一个拨弄,将这可怜孩子给翻了个面,以一种不容忽视的姿势,强硬地把自己那根挤到茨木怀里,让小浣熊抱住了。 人性没觉醒,但性癖永恒是吧?茨木咬着牙,被他那根戳得整个球都在颤动,甚至连狼用前爪拨弄得他左右翻滚的时候,也没能得到一刻停歇。 累了,这世界毁灭吧,究竟为什么会有这么样离谱又yin荡的发展的,茨木十分的绝望。 更绝望的是酒吞这样搞了半晌,突然自己站了起来,猝不及防的小浣熊就这么抱在他那根上随之腾飞到了空中,直到重力作用下他滑落到最低端,还荡了个摇摆,才意识到什么一样,倏忽松开手砸落回地面。 巨大的羞耻和冲击让他哆哆嗦嗦尿到了土里,硬是一声没吭,只觉得羞耻感已经被这只狼给碾碎成了粉末,连滚带爬站起来一门心思朝着外面溜去,等到狼一只爪子把他踩在地面上,又故技重施嗅闻他屁股的时候,茨木终于忍不住了:“你个变态!!!!” 狼才听不懂他说什么,闻言只伸出舌头,舔了舔茨木的屁股,尤其是那个没法插进去的地方,茨木身体顿时紧绷起来:“你别想!!!!” 他确实也没法想,因为茨木呼吸凝滞的时间里,狼已经半蹲下来蹭了半天,体型差的巨大无法用天赋异禀这种事来弥补,所以只能是颇为遗憾地蹭来蹭去,直到有些微微缓解他的那阵烦躁,也就算罢了。 茨木的精神从一开始的崩溃到现在已经算是自暴自弃了,他趴在地上,任由刚刚有所满足的狼绕在他身边打转,给他清理皮毛,一下又一下那舌头像个搓澡巾,把他浑身刮得刺痛,忍不住伸手推开狼头:“滚开。” 说罢还掀了掀眼皮,发现酒吞还没有恢复的迹象,忍不住咋舌:“原来这才是你真面目,真阴险啊,酒吞童子!” 说着他伸出小爪子指指点点。 狼的舌头跟着舔了舔他的爪子,他连忙收回去压在了肚皮下面,于是酒吞又一次把他压住了…… 反反复复的磨蹭之间,茨木已经慢慢从一开始的无语变成了无所谓,最终应付一般翻了个身,在狼的肚皮下面给服务了一次,用爪子。 等到狼呼哧呼哧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警惕,对着他被喷溅了满身的痕迹又要伸舌头舔的时候,茨木才终于恼火地一拳打在了他没受伤的眼睛上,狗狗般凄惨的呜咽声立刻传来,巨狼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颊,可怜巴巴地像是在卖惨。 “少装可怜。”茨木撇嘴道,虽然浑身上下的毛毛乱飞,他整个小浣熊看起来就像是被蹂躏过头的玩偶一样,但叉腰气势汹汹教训的姿势可一点没落气势,甚至还用尾巴抽了酒吞脸。 大狼这才老实了,跟着茨木的动作,看小浣熊收拾好衣服用藤蔓捆在他身上,随后驾轻就熟地翻身爬到他大脑袋上,一扯耳朵道:“驮我去水潭。” 等酒吞属于人类的意识恢复的时候,正老实的一只狼泡在水潭的边上,他巨大的身体整个浸在水中,红色的皮毛如同水下盛开的海草,凉津津的缓解了一些体内燥热,隔着他一个池子之远的那头,茨木小小的白色毛绒绒身影正在愉快地哼着小调搓洗自己的尾巴。 灵台清明,刚才的一些不可言说的记忆便重新又冲击了大脑一遍,酒吞呼吸一滞,感觉自己喉咙里熊熊燃烧起来的火烧得人口干舌燥,他下意识又看向茨木的屁股,想到那小浣熊目瞪口呆从他身下钻出来时,满身都是白色的粘液,酒吞只想立刻狼嚎一声扑过去把他重新压着…… 不,不行,小浣熊进不去…… 狼甩了甩尾巴,莫名又脑补了一下茨木的人类状态,人类应该……可以的吧,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用红色的毛发蹭他的胸口,以及……插进去紧致而又湿热的内里。 狠狠吞咽了一大口的唾液,因为疫苗勾出情欲的巨狼此刻是个真的敢想敢做,无所不用其极会动脑子的变态了。 “茨木……”酒吞从水里抬起头来,声音沙哑地喊道。 这声呼唤让那头的白色小身影一个激灵,随后欣喜地转过来看他:“挚友?你醒了?” 酒吞现在完全看不得他这样子,毕竟最近这几天都是靠着茨木的这个状态来来回回搞了好几场,立时身下就已经硬得发疼了。 不过他还没有禽兽到当场扑过去的地步,只是嗯了一声,去看茨木的脸蛋:“你的伤还好吗?抱歉,我竟然会对着你下手了。” 他不得不先摆一下态度,认错的够快茨木不生他气,后面才能把人吃干抹净的时候配合得更甚。 “只是小意思而已,”茨木咧了咧嘴,含糊着回答他,因为酒吞从自己手下也并没有得到什么便宜,甚至还同样获得了两个乌眼青,所以小浣熊此刻除了胜利的得意,还有点心虚,毕竟他真的没留情面下了狠手。 想到这里,他又补了一句:“你身体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酒吞果然沉默了下来,颇有些心虚又疲惫的叹了口气,他余光看到茨木脸上表情一僵,立刻又低头装模作样道,“有。” 小浣熊赶紧朝他挣扎着走了过来,因为太急,还被潭底石头绊了一跤,一下砸进水里,咕噜噜流出来一串气泡,酒吞连忙伸爪子去摸,搅混了一池的水,才终于把小浣熊捞了出来。 茨木着急地呸了一口水花,小爪子摸在了狼的脸上:“哪里?怎么不舒服,需要叫星熊吗?” 巨狼低垂着眼,看着自己手心里托着的小浣熊爪爪,对方的两只爪爪都还没他的rou垫大,这么挂在那里的时候,就像是个脆弱的小玩偶,酒吞眯了眯眼,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的脸颊,仿佛还尝到了淡淡的苦味,激动地整条狼脊背发麻,只想把茨木直接压在这里一口一口舔到地老天荒。 他可真该死啊竟然这样示弱骗茨木着急,但是好刺激啊,真想直接把这人吞下去算了。 狠狠地cao他,cao到这人除了哭只会骂骂咧咧被迫承受他。 红色的巨狼低下头,用鼻尖拱了拱茨木的肚子:“下面不舒服。” “下面……”茨木显然没有他这么变态的想法,只目光担忧看向了酒吞的屁股,“难道是打了疫苗不能沾水吗?你伤口疼?” “我jiba疼。”酒吞直白地道。 茨木傻愣愣跟着重复了前两个字,终于如遭雷劈一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就看酒吞戏谑的目光还落在他脸上,那双眼睛里赤裸裸地全是兽欲,疼什么疼,怎么没疼死你这个鳖孙啊! 世界上不要脸之人竟然能变态至恐怖如斯,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你这个色批!”茨木一抬手直接打了一捧水花朝他脸上泼去,大概是嫌不够过瘾,直接变回了人形,连打带捶抓着酒吞的狼耳朵狠狠扯着吼道,“就这么难受?难受死你算了!” 说罢他光着屁股骂骂咧咧爬上了岸,一路水花淋漓朝着衣服堆走去,在月光下酒吞看着他耳朵蔓延开来的粉色渐渐染透了脖颈和后背,最后连那两个圆圆的屁股rou都透出了粉色。 粉色的小浣熊。 酒吞轻笑了起来,力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在水里变回了人,果然如同茨木的返祖一样,他的狼耳朵和尾巴还保留着,尤其还有下面那根也如狼时一样,很好的满足了他即将实施的妄想。 “茨木。”他坐在了水潭边,盯着那人的后背贪恋地看着,“过来。” 茨木没有理他,只大声地哼,用叶子胡乱擦了擦身上,已经套好了上衣,正准备穿上裤子。 酒吞看到了他后背上那已经有些显色的淤青,心里一阵轻颤,低垂下眼睑,他敛住心神又喊:“快点,过来。” 眼看茨木的身影一顿,他立刻补道:“我现在是疫苗的影响,确实已经忍不住了……” 说罢他低沉而温柔的嗓音带着讨好的意味:“你在这里我也不想忍,真的不想和我做了吗?” 对方没有回头,只是拎着穿了一半的裤子僵在原地,冷冷道:“就想着做?” “嗯,”酒吞的视线落回到他身上,上上下下扫过,带着极其色情而侵略的意味,“用我的尾巴紧紧裹在你身上,把你皮肤的每一个敏感点都扫到变成红色,把jiba放进去之后就会恨不得将结也一起塞进去,狠狠地塞进去,让你感觉到屁股发疼,肚子里鼓胀的都是我的东西,还要在你肩膀上留下我的牙印,最好……” 茨木回头狠狠瞪他,那张脸已经通红如同煮熟的虾,眼睛瞪得极大又水光潋滟,不可置信的情绪翻涌其中,在月光下闪着鎏金色的光,嘴唇已经紧紧抿起来了,眼看酒吞回看他时还带着轻笑,他的小尖牙立刻磨了磨。 “你说完了吗?!” 茨木几乎是咬着牙说话,恨不得现在就把酒吞打晕过去。 “还没有……”酒吞老神在在,慢慢转过身,岔开了腿,在茨木倒吸一口冷气的功夫里,自己伸手撸了一把下面,“狼的这根,你就真的不想试试?” “不了,屁股会烂。”茨木这么说着,转过头去,却利索地脱了裤子,拎着那布料垂头僵硬了半晌,最后自暴自弃狠狠往地上一摔,“cao!” 他好像无能狂怒的小河豚,因为骂完这句,他转头朝着酒吞就走过来了,宽松的长衫下摆垂在他腰间,因为动作带起的风摆动不停,露出他已经抬头的那里,半遮半掩,风情无限。 酒吞撑着下巴看他越走越近,忍不住轻笑出声,惹来茨木更大的羞恼,他几乎跑得飞起来,一头撞到酒吞怀里,在他胸肌上狠狠咬了一口:“笑屁!!!!” 刺痛也挡不住这狼的得意,他紧紧搂着茨木,在对方头顶亲了一口:“笑你可爱。” 茨木嘟囔了一句什么,只把他搂得更紧,两人肌肤相贴心跳声渐渐一起快了起来,震得胸腔发疼。 只是酒吞没有着急动作,抚着茨木的后背看向了那一大片扎眼的淤青,随后抬起对方下巴亲了一口,便看到了茨木脸上的那一道,还有脖颈上的两次手指印,他眸色暗了下去:“抱歉。” 茨木看着他脸上那一个脚印和两个青眼圈,嘴唇动了动有些心虚地垂下视线:“没什么,不太疼,比起以前训练好多了。” 但他的心虚落在酒吞眼里只剩下了忍辱负重,这人长叹一口气,楼着茨木把脸埋在他肩窝里:“不会再有下一次。” 茨木搂着他的脑袋,学着他亲了一口:“下一次也没关系,我肯定还能打赢你。” “嗯……”酒吞闷声应道,“杀了我也要列入备选考虑。” 他指的自然是茨木晕厥之前的那一次搏斗,老实说如果不是那时情欲上来他捉着茨木只为蹭蹭,按着前面的下死手情绪,恐怕小浣熊已经不能存活了,想到这酒吞有了些后怕,他不能接受自己在无意识条件下成了茨木的最大死亡威胁。 “如果是我威胁到你呢?”茨木反问他道。 “把你关起来一天cao十遍。”酒吞的嘴唇流连在他耳边,看到那因为牙齿蹭过留下的伤口,酒吞心里更疼起来,他不喜欢自己会伤到茨木,看来出去之后他需要做特训才行,如果这次因为他认不出茨木而伤了他的小浣熊,下一次会不会因为错认人而伤了小浣熊,更或者,是导致对方的死亡。 他可以为了茨木而死,但绝不允许对方因自己的原因伤到半分。 “走到哪里都把你插在我jiba上,”酒吞这样说着,用身下的那根蹭了蹭茨木,“到时候给你肚子里射满,如果走动的时候露出来一点,就让你额外再享受一次。” 茨木瞠目结舌,被他这描述勾得头皮发麻,猛地吸口气还是把他脸推到了一边,酒吞抚过他后背时,摸到了一片鸡皮疙瘩,还有那越跳越快的心脏,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是在瞧不起我,”茨木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抿了抿嘴才稳住了心神,“我威胁到你,竟然还觉得你能有机会把我关起来。” “也是,”酒吞说道,“那你就记得到时候可得躲着我点,我发疯的时候可不会手下留情。” 茨木笑了一声,被他搂在怀里的时候眼睛还弯着,半晌转身捧住了他的脸颊:“你不会。” 酒吞的紫色眼珠里倒映着他的脸,脸上是充满爱意的温柔表情,浸润在酒吞同样充满爱意的眼神里,两个人仿佛灵魂都活在了一处,只是必须需要两个容器才能盛放,否则满溢的情绪会永无止境地外泄流失。 每一滴都是佳酿,那便每一滴都不舍错放。 茨木叹息一声补了一句:“我也不会。” 气氛正浓,他们抱在一处很久都没有说话,要不是酒吞那根实在太显眼一跳一跳打在茨木腰身间,这旖旎的氛围实在是让人不忍心破坏。 茨木不由得咋舌,想说酒吞真的是够心机的,这么一番剖白下来他只想和对方缠绵到生离死别,可眼下对方不说话,反而他成了那个急不可耐的:“做吗?做完回去了。” 酒吞低头看了他一眼,抿着嘴道:“不做了,回去吧。” “嗯?”这回轮到茨木诧异了,他曲起指头弹了酒吞那里一下,被倒吸一口凉气的挚友抓住手掌时,还笑得很猖狂,“你忍得住?” “是忍不住,”酒吞捏着他的爪子,额头的青筋都绷起来了,“你的伤需要上药,不能耽搁。” 茨木一愣:“你刚才还没那么在意呢。” “我刚才也没近距离看,”酒吞站起了身,作势也要把他拉起来,“回去上药,不过我现在没什么力气变回狼没法驮你,你还能走吗?” 茨木见他竟然是认真的,迷迷糊糊间已经被酒吞抓着站稳了,对方看了他一眼,理直气壮要去捡裤子穿,言说一人一半,大家扯平了。 神特么扯平了呀,这人。 茨木哭笑不得,在酒吞准备抬脚往裤子方向走的时候,利索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扑到了酒吞宽厚的肩膀上,对方肌rou结实,揽住肩头的时候那温热的皮肤实在是撩人神经,他伸手摸了好几把,揽住了酒吞的脖子,嘴唇贴到了酒吞的耳边:“做吧,在野外挺刺激。” 摸了摸酒吞的脸,他有些好笑道:“我知道你在懊悔,我其实也有生气的地方,但气氛都到这了,天大地大先把要做的做了我们再算账来得及。” 他说话间手已经贴着酒吞的胸肌一路下滑,越过腹部握住了那里,摸了又摸,最后脸红了起来,身体轻颤有些不好意思道:“这玩意儿真能全塞进去?” 酒吞盯着他脸,额角青筋又跳起来了:“你每次发sao的时候我都想说了,真特么想死在你身上。” 茨木撇嘴:“你哪次没告诉我过,也没见你真死我身上。” 酒吞给他屁股一巴掌,茨木反手就拍了他胸肌一把,硬是讲了一个有来有往不吃亏。 在酒吞给他做扩张润滑的时候,茨木便摊在水池边努力地学小猪哼哼,身下是他之前编好的藤蔓垫子,没想到这垫子还能有再利用的机会,茨木也不知道该说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当初可没想过用在自己身上。 因为先前的撩拨和语言的勾引,茨木的身体早就软了几分,酒吞的扩张不过刚一上路,他的身体便大开了方便之门,因此当狼的那根抵在茨木屁股上时,这小浣熊还有心思调侃:“哇好大!” 他这是实话实说,但酒吞更怕他受伤,揽着他脖子让他上半身坐起来看看究竟有多大,小浣熊果然又被吓到了,缩了缩脖子临时打起了退堂鼓:“要不要不……要不还是回去吧……嗯……” 那硬挺巨大的顶端才刚进去一点,茨木便脸色一变,伸手抓住了酒吞的胳膊:“等等等等?怎么这么大?!” “还没进去,你放松点吧……”酒吞撑着他的双腿,低头看着那里一点点往里硬挤进去,茨木的屁股微微轻颤,软rou裹在四周的时候,会不自觉地蠕动,一点点一点点,如龟速一般慢慢把这根往自己身体里含进去。 小小声呼着痛,茨木渐渐也不敢喊停了,因为如果真的卡住了不上不下,他们两个难道还要用相连的姿势等人来救吗?!真男人!不能说不行! 这么想着,他又抬头看了一眼,但见到已经戳进去一个头的那里,又是眼前一黑,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啧嘴嘟囔了一句确实好粗啊,这下把酒吞的神经都要逼崩溃了。 他不得不俯下身搂住了茨木的脑壳,低头勾着这人的舌尖亲吻起来,在对方思绪迷蒙的时候猛地往下一压,那根粗硬的东西便顺利地滑了进去,巨大而硬挺的顶端划过茨木的G点,把这人碾压得脑袋一空,意识里如同绽放了一场烟花,哆嗦着竟然直接去了。 酒吞朝他那里摸了一把,手指张开间粘液拉着丝线落在了茨木眼前,顿时把才回神的小浣熊刺激得红了眼角,酒吞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狼尾巴当场绕在了茨木的腿间,那毛绒绒的触感扫过最敏感的地方,窸窸窣窣戳刺着软rou,茨木只感觉到眼前一黑,没来得及再说一句,酒吞如打桩机般的动作已经开始发狠了。 噼噼啪啪拍rou的声音混合着两人身下的水声,直把才高潮的小浣熊逼出了叫床声,他想不通怎么狼的那根前端可以如此翘起,每一下都在朝着他的敏感点戳,退出时又会刮着上方不常碰到的软rou磨蹭。 一次次深入而浅出,磨蹭碾压之中带着凶狠的撞击,勾着茨木身体里的麻痒,将人抛到云端之上。 巨大的卵袋拍打着他的屁股,在酒吞每一次的戳刺中都狠狠撞到洞口软rou上,茨木抬头看去时,他便会故意压着那里晃动,直碾得茨木脸上一片飞红,也不知道是刺激的还是羞愧的,偏偏酒吞会用手指去摩挲他们相接的那处,用指甲轻轻刮动着rou皮,一遍遍叫茨木放松。 “不松怎么把这两个送进去?”他理直气壮说道,竟然真的伸进去了半截指头,勾扯入口皮rou,留出一条缝隙。 茨木喘叫得气喘吁吁,根本没力气去阻止他的动作,更何况自己的两腿都架在酒吞的臂弯里,下半身已经被抬到了一个高度,他想挣扎都使不出力气,只好红着眼睛啐酒吞道“你别太离谱!啊……呜酒吞童子你在摸什么你!那里又不是可以无限放松的!别扯了!” “这才哪到哪。”酒吞动作间肩背肌rou绷得更紧,躬身压着他的双腿疯狂晃动着腰部,已经水滋滋的连接处因此飞溅起了细小的水花,有些顺着茨木的腹部流淌下来,和汗液混在一处聚成了一小股,“再多练练,我相信你能吃下去两根的,茨木童子。” 小浣熊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瞪着酒吞张合嘴唇,那模样看着就十分可爱,惹得酒吞又要低头去亲他,被一巴掌扇了回来:“去哪找两根?!” “这里一根,”酒吞用力往里一撞,把茨木顶得挪动了半分,他掐着茨木的腰拖回到自己身下,紧跟着又道,“我再去倒模做一根日常的样式。” “你这个……变态!”茨木咬牙切齿被他戳得浑身都是电流乱窜,一股酸麻从内里传来,酒吞不过稍微碾压,他硬挺着的前面便流出了更多的液体,茨木屁股紧紧绞住了酒吞,双腿抖了起来,不可抑制着发出了一连串的哼唧声。 “老说我是变态,” 酒吞低笑起来,被茨木绞紧的舒爽冲击得自制力难以维持,只好胡言乱语去分散下注意力,他松开手俯身压住茨木,对方的一双长腿立刻缠到了他腰身上,张开手臂环着酒吞,像是抱紧了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样,酒吞啧舌道:“那你喜不喜欢变态带你玩的这些。” 茨木闭紧的眼微微睁开了些,脸上汗水流淌被酒吞伸手抹去,他这才完全睁眼,脸颊上通红一片,连脖子都是粉的,勾得酒吞喉结滚动,低头避过伤口处,亲亲啃啃无限温柔。 “喜欢的。”茨木老实回答,他向来喜欢对着酒吞坦诚自己,虽然害羞虽然像个河豚一样气鼓鼓又跳脚,可他喜欢他就会告诉酒吞,因为他喜欢这个人他想让对方知道自己是在快乐的。 虽然这人变态的有时候他都害怕。 想了想他还是问出口:“你是不是脑子坏了才突然这么变态了?” 酒吞被他这问法逗笑了,一时间都停下了动作,只趴在他身上笑得整个人都在抖,只有那狼尾巴离开了茨木身上,甩了两下停留到了茨木的身前,酒吞伸出手擦了擦眼泪,自然地连同尾巴一起将茨木的那根握在了手里。 茨木身体一僵,他立刻打蛇随棍上,往前顶弄起来,笑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抖茨木也跟着抖,两个人抖在一起这爱都做得奇奇怪怪了起来。 “茨木童子,”酒吞眼睛弯弯的,笑得很是阳光灿烂,“人只有一直隐藏的变态,没有脑子坏了的变态。” 说着他捏紧了手里的命门,上下撸动起来,茨木终于体会到了用这么一大束毛毛尾巴打飞机是种怎样的体验,折磨舒爽而又惹人心痒。 沾了水的毛发都打成了绺有时随着酒吞的动作会在皮肤上翻滚,蹭得他敏感又有些疼,有时候短短的茬戳到他皮rou里,如同细密毫针在扎,可更多的是一种麻痒,一种扫到他最软的皮rou处,勾出了无数的小蚂蚁去啃咬那里,痒得他头脑发热脊背发麻,酸酸的抽筋感一直持续在下腹部,直到他屁股紧缩,射了出来。 他迷迷糊糊间只有撇嘴:“sao包。” 酒吞含糊着应下了,看他已经射了两回,便就地将他翻了个身,换了新的姿势,要说人为了变态可能真的是有无限潜力,刚才还说没有力气驮人的狼,这会儿倒是有把子力气钳着茨木的胳膊,将人悬空顶了起来,茨木向前想要踩着池边他也不肯,径直把人端到了怀里,只搂着茨木的腰身,让他自己坐到了jiba上。 倒是应了他那句“把你插在我jiba上”。 茨木很羞愤,但架不住这个姿势确实顶得更为深入,他想踩池底,酒吞就会把他往上托两把,可他双脚没有地方着力,只被酒吞揽着腰身着实不舒服,更遑论对方顶弄狠了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屁股真的生疼。 最后只好双脚勾到了酒吞的腿上,只是没有什么实际用处,不多时就会被重新甩动着失了攀附。 “疼!”他用手去掰酒吞的胳膊,对方的嘴巴还在亲他的后背,闻言打商量道:“那托着你?” 茨木看他坦然地把自己两条腿架起来,就知道这厮是想搞那种小孩把尿的姿势,顿时吓得头皮更加发麻了:“不不不,千万别!酒吞童子你清醒点!” 他接受不了对方的这种搞法!尤其是下一步可能真的会让他这样尿出来!死都不行!士可杀不可辱。 酒吞遗憾的叹气让茨木额头青筋也跳起来了:“你小子今天敢,以后睡觉最好给我眼睛轮流站岗。” 酒吞笑得更大声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更可爱起来了。” 到底是被哪个变态逼得,我除了sao话还活成了一个笑话的,茨木抿着嘴黑了脸,还好最后酒吞还是放弃了,只把他放到了水池里,两人用后入的姿势又做了一回。 只是最后因为酒吞的持久,茨木到底从站立变成了趴俯,两条腿被撞得从半空弯起,脚趾都在用力着绞紧,而酒吞整个人虚抱着他避开伤处,一面亲他的脖子,一面蹲在上耸动,充分展示了一把野兽欲望的原始律动。 敏感点被戳刺得又麻又胀,一次次的冲击律动让茨木根本遮不住的呻吟持续盘旋在空地上空,酒吞含糊应着他的喊叫,双手撑在地上,一遍又一遍朝他内里更深入的探进去。 那挺翘的屁股已经被撞得发烫,此刻被挤压着不住颤动,在酒吞手掌伸过去揉圆搓扁的时候显出了柔软,顺着手指凹陷进去的坑,微微发红的rou,稍一掰开还有挂了沫子的入口。 因为酒吞指尖的经常sao扰,软rou在拉扯间微微分开,原本贴合的连接处,竟然真的留出了一道缝隙,在酒吞进出间,还能拉扯出不少的液体。 “茨木……茨木……”酒吞看到自己的汗液顺着脸颊鼻尖滴落下去,砸在茨木的腰身上,烫得这人微微轻颤,已经被汗液浸润过的腰身,被月光一照在微微发光,吻痕缠身,好像那被玷污了的月亮。 他把茨木的下半身捏在手间越抬越高,最后跪在地上强迫茨木撅高了屁股,形成了一个很是羞耻的交合姿势。 茨木的脸颊抵着藤蔓垫子,回头看他的时候眼神都是迷离的,早没了什么必要的羞耻心,只是酒吞还不够满足,因此拉扯着他的一只胳膊,将人上半身微微拧了过来,另一只手摸过去,扣着茨木的胸口:“不说点什么吗?” 茨木眼珠动了动,视线落在他身上,已经射了几回,他现在整个人如同泡在温泉一样,懒洋洋的又充满了情欲,色情得要命偏偏不自知,对着酒吞笑得仿佛是吃饱喝足的小浣熊。 三角形的圆弧耳朵就这样猝不及防冒了出来,连带着还有他那条尾巴,啪地一声抽打在了酒吞的胸口,随后自己蹭了蹭垫子,朝酒吞一笑:“挚友好棒。” “最爱你了。”这一声像是叹息,好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感叹之后还闭了闭眼,“我真的要忍不住了,你什么时候射啊。” 那耳朵跟着压了下来,委屈巴巴地勾引着酒吞体内的那些情欲疯狂叫嚣,狼发狠一样朝他内里狂cao了一番,把茨木压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连尾巴都一并被酒吞捉住,从根部开始捋到尖端,不停地揉搓着敏感根部,直至酒吞的欲望爆发而出。 深埋在茨木身体里的jiba往里戳了两下,随后暴涨成结,死死卡住了他的屁股,让他清晰感觉到了液体流淌,狼的射精多而持久,茨木翘起的屁股被酒吞一下又一下磨蹭着,直到酒吞把他揽在怀里还没有望到尽头,茨木几次收缩屁股,都会被他那根继续磨蹭,直到意识清明起来,酒吞竟然还没有射完。 茨木那充满爱意的眼神渐渐变成了怀疑,最后在酒吞略显尴尬的表情里变成了控诉:“你有完没完?”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酒吞搂着他坐在潭水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茨木略微抬了抬屁股,酒吞只好被迫跟着他移动,小浣熊只能咬牙切齿又坐回了他怀里。 酒吞立刻抓着他脸亲了一口,双手抚过他的耳朵和尾巴,在手指间捏来捏去:“你已经可以这么精细控制了?” “不能。”茨木冷冰冰道,但酒吞的手一捏到他尾巴根,他耳朵立马红了,身段也跟着rou眼可见的软了下来,哼了两声就靠在了酒吞的怀里,闷闷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和小浣熊zuoai什么的。” “不然你现在试试变成小浣熊?”酒吞摸着下巴道。 “你觉得我变回去我还能从你jiba上下来吗?”茨木无语地看着他,意思是想说小浣熊会卡住,但他挚友的变态脑此刻高占上风,眼神落在他身上挑眉便说: “我还可以再来一次的。” 茨木把他脑袋拨到一边去了。 但酒吞很快又想到:“不然我变成狼?我们还没试过狼和人。” 尤其现在这根可是狼的,而茨木适应的相当好,就算变回了狼身,也不怕这人会屁股遭殃。 他目光灼灼,盯着茨木显然有了打算说干就干,这一回茨木的拒绝完全没能说出口,因为酒吞立刻低头亲住了他的嘴,在一阵缠绵后身形突变,随即便把茨木拥入了一个红色长毛的肚皮下面。 “酒吞童子你大爷的!”茨木掐着他的肚皮毛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被他这一番saocao作给震碎了三观,但没等他再多说,这狼已经顶着他的身体律动了起来。 不同于人的节制,巨狼的动作凶悍又没有章法,直把茨木顶得要翻白眼,连口喘息的功夫都没能得到,连连溃败射得一塌糊涂,而这狼才刚刚有了点要射的感觉而已。 远离变态,真爱生命,茨木叫得嗓子都哑了,只能想到这一句来警醒自己罢了。 事后到底是酒吞变成了狼,把已经累到力竭变回小浣熊的茨木驮回了树屋,两个人清洗上药那都是更往后的后话了。 第二天星熊来接两人的时候,见到第一面就震惊到失语,他左瞧又看忍不住对着酒吞问道:“你们昨天是做到打架了吗?” 不然怎么会招招都冲着面门的啊?酒吞的脸就不消说了,茨木也会被酒吞下手打成这样,他觉得天要下红雨,谁不知道他酒吞童子宝贝茨木宝贝得不行,两人在一起他能把茨木打成这样,肯定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茨木闻言脸颊扭曲了起来,但他嗓子哑着,又不好意思开口暴露自己昨天的荒唐,只好转了转眼珠,笑眯眯贴到了酒吞身上,在星熊的注视中拍了拍酒吞的胸口,随后狠狠一掐。 【看到没,问他。】 星熊的视线果然落到了酒吞身上。 变态从不慌张,慌张只会随着变态的手从茨木屁股上转移到茨木的脸上。 见了鬼了他只感觉从昨晚到现在自己那里就和没合上过一样,现在这老小子竟然还敢伸手往里戳?! 茨木当即咬牙,抽身就走,留下硬邦邦一句:“我去厕所。” 那嗓子哑的,恐怕再过五天都不一定能恢复。 星熊顿时瞪大了眼,在触及到酒吞略显变态的笑容之后,身上汗毛直立,伸手举着手指对着酒吞点了半天,嘴巴张开又合上,最后只憋出来一句:“不愧是你。” 酒吞笑纳了这个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