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黑道大佬瓶家道中落邪(前期作品,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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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黑道大佬瓶&家道中落邪 ooc预警,文笔渣 全文大修,强制爱,破镜重圆,角色扮演各种play 第一章 再见 踏入灯红酒绿、喧嚷吵闹的酒吧,触目所及都是沉沦放纵的各色人群,台上歌手声嘶力竭的吼声,台下是一个个肆意扭动的躯壳,理智在这里早已分崩离析,一文不值。吴邪穿着一身正装,端的是谈公事的态度,只是没有想到对方会约在这里。 吴邪皱了皱眉,眼底划过不适,向来娇生惯养、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小少爷从未接触过这样混乱的地方,若是往常吴邪定然转身就走,但是如今不一样,吴家所面临的几乎是必死之局,只有今天要见的这个人,能够使濒临崩溃的吴家起死回生。 谁能想到呢,圈中排行老五的顶级豪门几乎一夜间分崩离析,人称三爷的吴三省失踪不见,曾经交好的世家纷纷避祸,落井下石者众,雪中送炭者寡。 偌大的吴家在不知名的势力的严重打压下,靠着吴家老二苦苦支撑,吴邪作为吴家长孙,即便向来不愿参与这些商业上的生意,但如今这个局面,吴邪也必须彻底扛起自己的责任。 而今几大顶级豪门在吴二白的接洽下,自始至终绝不相帮,但也顾及吴家老二的手段,好歹没有落井下石,到底是同一阶层的,今天吴家能彻底崩盘,谁知道明天会不会轮到红家、李家、陈家呢? 几大豪门没动,但手底下的人可不会顾忌,像见了荤腥的野狗般撕咬而上,吴邪也已领教过多次这群乌合之众的疯狂,吴家最大的依仗没了,即便他吴家老二力挽狂澜,也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吴邪向发小解雨臣,霍秀秀等人求助过,但家族面前,他们能做的少之又少,吴邪几乎放弃了,吴家屹立这么多年,家底还是有的,即便宣布破产,也只是退离这个圈子罢了。 但小花不这么认为,能跻身九门的世家,一旦落魄,绝不止是退离那么简单,曾经垂涎的那部分人会让吴家彻底不复存在。 吴邪不得不继续寻求一条道路,至少能够保下吴家的这些人,几个礼拜的人情冷暖,吴邪到底明白了三叔的失踪,只是一个开始。 同为九门,吴邪挨个都拜访过了,哪怕是交好的霍家解家,也不敢有大动作,那股势力,对于整个九门而言,是不可说的禁忌。 所以当吴邪收到张家的请帖后,几乎以为是有人恶作剧般捉弄自己,直到张家真的来人,之前拜访时态度疏离的张家管事这时面容可亲、笑意满满说张家有请时,吴邪才真的相信九门之首的张家会出手相助。 来到这处富丽堂皇,精致高端的酒吧后吴邪几乎立刻就要转身离开,但到底忍了下来,从小被吴三省保护的很好,从没接触过这种暧昧情色的销金窟的吴邪第一次踏入了这样腌臜的世界。 只有一个地址的吴邪坐在一个角落,还不知要见的人是谁,只能慢慢等待。 打发走了好几波来搭讪的男男女女后吴邪有些心神不定,张家之主为何要安排在这里见面,只是为了欣赏自己的坐立难安吗? 终于在吴邪几乎忍不住要离开的时候,有侍者领着吴邪来到了顶楼。 对比下方的嘈杂顶楼显得异常安静,吴邪进入一间极大的套房,里面布置的极为精美,即便是见多了奢靡享受的吴邪也难免眼前一亮。 先不说各种价值高昂的古董摆设,光是房间的熏香都是顶级少见的安神香,吴家自吴邪有记忆来也就用过一两回罢了。 再往里走,浴室中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似是有人在洗漱,听到吴邪的脚步声后水声很快停了下来,吴邪就站在客厅等着,不一会儿,一个人影穿着浴袍出来,行走间发丝还滴着水。 吴邪转头望去,苍白细腻的肌肤上墨色线条若隐若现,一张清隽俊秀的苍白面容,映入眼帘,刹那间记忆翻腾,时间倒转。 “吴邪,我只有你了...” “吴邪,你要放弃我了...” “吴邪,带我回家...” ...... “小哥...”吴邪几近无声的呢喃,这是他的小哥,他的...张起灵。 吴邪闭了闭眼,压下翻涌而上的情绪,旋即就要转身离开,张家...张起灵...,是谁骗了谁?又是谁欠了谁?早已说不清楚,不如不念,不如不见。 吴邪手指堪堪触及门把手时,身后一句淡淡的“吴邪”,成功的让吴邪僵住了身体,维持着要开门的姿态感觉身后步步紧逼的挚爱,再也没法狠下心来告诫自己必须离开,他想他...已经很久很久了。 身后粗糙布满老茧的修长手指握住了吴邪的手,同样的白皙,却是天差地别的精细。 “吴邪,你还要再放弃我一次吗?”身后张起灵的语气中溢满了悲伤。 吴邪思及当年三叔逼迫自己放弃张起灵的场景,再联系现在吴家的境况,以及九门张家的邀请,吴邪明白了原来都是自己的错,害了三叔,害了二叔,害了吴家,还害了...张起灵。 “张起灵,吴家现在这样是你造成的,我三叔的失踪也与你难逃干系,我的罪,我来还,你不该动我三叔和吴家。”吴邪低低道,透着无力的苍白。 张起灵长臂一伸,将吴邪揽入怀中:“可是吴邪,不动那些,你不会再次走到我面前。” 吴邪心中生起一把火来,猛地发力,将张起灵压在门上,眼眶通红着吼道:“张起灵!我们早就结束了!” 张起灵还是那样沉静,若不是吴邪足够了解他,几乎以为张起灵根本无动于衷,张起灵眼睫颤了颤,安静而忧伤,发上的水珠滴答落下,张起灵扣住吴邪的后脑,直接亲了上去。 吴邪震惊的瞪大了眼,反应过来后便是极力的挣扎,被培养出来的大少爷,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冒犯他,即便是与张起灵在一起的时候,也一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更因为同性的禁忌,从来没有越过那条线。 这时,张起灵亲手打破了这条底线。 吴邪双手用力的推却,侵犯的人却双手犹如铁臂般纹丝不动,唇齿上柔软陌生的触感,情欲升腾的水声,吴邪羞愤异常,狠下心来一口咬下,张起灵吃痛停了下来,漆黑的瞳孔悲伤的望着吴邪。 面对着这样的张起灵,吴邪怔愣着没有丝毫拒绝的能力,不等吴邪说些什么,张起灵又是一口亲了上去,舌尖透过唇缝探向口腔,嚣张的一一扫过每颗牙齿,舔弄着敏感的上颚。 津液自唇边留下一道暧昧的水光,流过下颌,颈项,滑入被西装包裹的内里。 吴邪推却着,又在张起灵的眼中望见那份小心的悲伤,一滴泪从眼角划下,guntang的滴在了吴邪心底,吴邪一颤,随后彻底放弃了抵抗,主动的迎了上去,这是他想了十年的人啊! 唇与唇的接触像是无上的美味珍馐,极尽缠绵火热,吴邪能感觉到,口腔不受控制的分泌着大量津液,又被张起灵的唇舌一一舔舐吞咽,张起灵平静的黑眸此刻亮的惊人,双手也不安分的游走在吴邪的腰臀一带。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什么对错,衣衫一件件的散落在地,张起灵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吴邪被啃吻的红肿艳丽的嘴唇,转移到那天鹅般白皙修长的颈项,慢慢下滑至胸前的两点,留下一串串斑驳的痕迹。 吴邪不住的喘息着,从未被触碰过的胸前被不住的吮吻吸咬,不住的麻痒从胸前散播至全身,带来别样的震颤快感,细嫩的腰臀落入张起灵的掌中揉弄,四肢间的摩擦带起一阵阵火苗,挺立的下身也刺激的漏出一小股透明的粘液。 张起灵从旁边柜子中捞出一小管润滑剂,挤出一大块附在指尖揉弄轻叩着菊门,试探性的探入一个指节。 吴邪被刺激的闷哼一声,张起灵随即停下等着吴邪适应,安抚性的轻吻着吴邪的唇角,吴邪面上烧得厉害,嘴上不自觉的呻吟:“小哥...嗯...动一动....嗯啊...” 张起灵似是被刺激到,手上不受控制的抽插转动,摩挲着嫩红的小口,稍觉松软便又添一根手指,后xue被进入的异物感让吴邪眼尾发红,眸中带泪,一副春光潋滟,水波粼粼的yin靡情色。 张起灵将xue口扩张的松软湿滑后再也忍不住,热硬的坚挺抵在泛着湿意一吻一合的入口,慢慢的沉腰侵入。 身体被一寸寸打开的滋味并不好受,吴邪只觉下身被一根巨物缓缓破开,尽管依然扩张过,却仍旧像撕裂般被刺穿,吴邪惊叫一声,大口的喘息着,努力放松着紧绷的身体,让后xue能更适应的吞入灼热的硬物。 张起灵缓缓顶入,额角也因着下身的湿热紧致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身前的墨色线条越发亮眼,终于将硬物完全吞入的吴邪稍松口气。 高热的肠道密密麻麻的绞着体内的灼热,吴邪能够清晰的勾勒出柱身在体内的形状,每一点一滴的情动。 异物在体内进进出出的刺痛很快便化作了饱胀感,越来越深的顶撞随着时间的流逝化做了一阵子细微的电流。 快感不自觉的从下身传入四肢,身体变得绵软无力,随着张起灵每一次的撞击浮浮沉沉,某一下顶端倏地划过某个地方,一阵更刺激的快感迸发到四肢脑海,大脑因着突然的高潮一片空白,在张起灵又一个狠狠的顶入,吴邪一抖,下身射出了一股温凉的浊液。 后xue也因着高潮的刺激猛地绞紧,张起灵闷哼一声,更加快速的抽动起来,在最后一个极深的俯冲下,精关一松,泄在了吴邪体内,半软的性器依旧牢牢的插在xue内,堵住了液体的流动。 借着高潮的慰藉吴邪和张起灵抱在一起,安静的喘息着。 吴邪闭了闭眼,这才感到羞愧,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还被cao射了,所有的自尊似乎被仍在脚下肆意践踏,更可悲的是,对这个人,他无法说服自己是被迫的,从头到尾,都是他心甘情愿。 意识恍惚中,吴邪听到有人在说:吴邪,别离开我。 第二章 冲突 吴邪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身上干净清爽想来都是清理过了的,洗漱穿衣后发觉这里是一个公寓,屋子里的摆设装饰无一不是价值不菲。 稍微活动了下酸软的四肢,下床洗漱过后发现厨房还有热着的饭菜,吴邪心头一暖,坐在饭桌前安静的咀嚼着饭菜补充能量,也等着张起灵的出现。 没有让吴邪等太久,大概收拾完残余碗筷,半倚在沙发上等着张起灵,很快张起灵就出现了,少见的步履匆匆赶到吴邪身旁,“吴邪,你醒了。” “张起灵,我三叔呢?”吴邪安静的望着张起灵,没有歇斯底里追悔莫及,吴邪的理智上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只是不愿再去计较了,谁是谁非早就说不清楚了。 “吴邪,吴三省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张起灵很认真的回答,目光贪恋的流连于吴邪的面容上,有太久没有好好看过吴邪了,曾经唯一一个在乎他的人。 “放了三叔,我留下。”吴邪有些疲惫的开口,自己的错,不能牵扯到家人。 张起灵没有说话,只是那样沉默的盯着吴邪,吴邪明白,这是拒绝。 说来也是,吴家几乎要在九门中除名了,这个时候放了吴三省,那必然后给其他家族一个信息,吴家,还会东山再起,之前的所有布置都是白费。 吴邪突然笑了笑,如当初那般温暖干净,他蹲下身,去解张起灵的裤腰,手法生疏却坚持,张起灵没有制止,他想知道吴邪能为了吴三省做到哪一步,就如同当初吴邪为了他能做到哪一步般。 吴邪褪下张起灵的裤子,白嫩的手指握住下身半硬的性器,学着之前了解过的一些小电影里一样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舔张起灵半硬的顶端,在舌尖的刺激下,吴邪眼见手中的柱体迅速变硬变大,有些被吓到般怯怯的望了张起灵一眼。 张起灵还是那样淡漠清冷,若非他紧握到发白的手指,以及兴奋吐出液体的前端,谁也想象不到张起灵也是有欲的。 吴邪睁着乌溜溜的大眼,又鼓起勇气的用手去撸动,红艳的舌尖顺着顶端一一舔过,顺着柱身上的青筋滑动,手指也不断的taonong着剩余的部分,时不时撩过囊袋。 taonong了许久手都有些酸软,手中的东西依旧没有丝毫要释放的意思,吴邪心一横,双眼望着眼前的巨物,努力的张大嘴巴,将柱身的顶端缓缓吞入口中。 这场面是十分刺激的,想念了好几年的爱人此时温顺的取悦自己,一不小心弄痛了自己还会委屈的红着眼看着自己,没有几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场景。 张起灵也不例外,感受着下身被湿热口腔包裹的感觉,控制不住的抚上了吴邪的后脑,更深的顶了进去。 吴邪受不住的呜咽一声,眼角泛泪,喉间也因为进的太深有点干呕,吞咽的过程中喉间软rou不住的摩擦刺激着顶端,无意识的就做了深喉,舌尖推着柱身试图将它推出去获得喘息,反倒给嘴里的roubang带来更大的快感。 张起灵深刺几下,被喉口吸吮的快感几乎让张起灵就这样释放出来,张起灵忍住了。 感觉吴邪受不住了遗憾的将东西抽出,让吴邪缓一缓,待吴邪稍缓过来又试图深入,吴邪红着嘴唇舔了舔唇角的浊液,水润着双眸再次将唇边的东西吞了进去,乖巧的舔弄着,剩下的吞不进去的用手圈住,不住撸动,有时牙齿不小心刮到柱身,细微的刺痛在情欲之上只能算是调味剂,刺激着快感堆积。 吴邪不住吞吐着roubang,张起灵也失控的按着吴邪的后脑使之吞的更深,口水与浊液交缠在抽送间发出滋滋水声,多余的液体粘在吴邪面颊,衬着吴邪清亮的眼神,显得格外妖艳yin乱。 roubangcao弄着吴邪的口腔,在吴邪接连几次的深喉下,张起灵加快了速度,最后一个深入,抵在吴邪的喉口释放,呛得吴邪不住咳嗽,将东西全部咽下。 张起灵指腹抹过吴邪唇角的白浊,俯身吻了下去,丝毫不在意吴邪口中尚存的腥味,勾着吴邪的舌尖一起纠缠。 手指向下,抚着吴邪同样精神的下身,不住撸动。 另一只手绕过背部,揉捏着挺翘白皙的臀部,指尖有意无意的搔过微肿的xue口,引起一阵颤抖,吴邪试图伸手阻挡,唇间溢出几个破碎拒绝的字眼,被忽视而过。 张起灵因着吴邪双手乱动,啧的一声抽下领带将吴邪双手捆起,绑在沙发扶手上,接着一一吻过胸膛上的两点,不住啃咬舔弄,刺激着吴邪断断续续的发出撩人呻吟,直到那两点乳rou红肿挺立,张起灵才专注于下方的工作。 手指插进后xue一个指节,稍有松软,内壁还有着半融化的药膏,混着分泌而出的水光,很轻易的再次吞入一个指节,双指在xue口不住扣挖按压,细细的瘙痒从身后弥漫开来,吴邪红着眼呜咽着求饶,“呜...小...小哥...呜啊...痒...” “哪里痒?”张起灵暗哑着声音问,手下动作不断的又探入一指,三指并起不断深入,时不时揉按下滑腻的内壁,粗糙的指尖擦过内壁的痒意更甚,直到指尖撞上体内的那处sao点。 吴邪受不住的喘息着,“里面...啊...嗯...里面痒...哈啊...快...嗯....进来...唔...” 张起灵如吴邪所愿,抽出手指,guitou抵上水光淋漓的xue口,手指抽出的瞬间吴邪感到一阵空虚,很快更大更硬的灼热柱身直接捅进,顶在那要命的一点上不住撞击、抽插,时不时变化着巧劲力道,游刃有余的cao干着身下的男人。 吴邪双腿自觉的环上张起灵的腰,每一次深入的撞击拍打带着双腿不住的滑动、跌落。张起灵将吴邪的两条白嫩嫩的腿架在臂弯,双手不安分的揉弄着白嫩的腰臀,随着每一次的运动,如韧柳般浪荡的摆动着。 吴邪盯着张起灵泛着情欲野望的面容,有些自得的想着,这个男人,只因为他而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一个过分冷静自持的人流露出欲望的时候,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荒唐的情事长久的持续着,陌生新奇的快感让吴邪丢弃了以往恭谨守礼的模样,在欲望的挟持下彻底沦为了浪荡不堪的yin物,心甘情愿的丢盔弃甲,永世沉沦。 沙发上,地面上,桌面上,几乎每个角落都沾满了吴邪和张起灵交脔的痕迹,屋外的阳光渐渐西沉,吴邪腰肢酸软,下面的小洞几近麻木,每一次进出都带着痛意,吴邪呜咽抽泣,哀求着张起灵停下,“小哥,我...啊...哈啊....我受不住...啊...呜啊...受不住了...唔...停...停下...” 张起灵加快速度,下身打桩机一般快速有力的狠狠撞入,又快速抽出,连续数十下,抵着吴邪最深处全数射了进去,直射的吴邪小腹鼓鼓囊囊。 吴邪哀哀哭诉,失神的眼睛中泪水涓涓而下,全身酸痛着没有丝毫力气,张起灵总算抽出了那根巨物,xue口乳白的jingye混着yin液缓缓流出,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张起灵抱起吴邪前往浴室,不断的轻声安抚着,“吴邪,没事了...” 行走间后xue的液体从大腿划下,淅淅沥沥的滴了一路。 直到被热水包裹,无尽的疲惫席卷而来,吴邪放松着沉入深深的睡眠。 张起灵仔细的替吴邪清理完,抱着吴邪回到卧室,盖着同一床被子赤裸而眠。这些年的等待隐忍,终于有了归处。 窗外夜色深沉,银白的月光倾洒而下,温柔了一室静谧。 此后,张起灵放了吴三省,吴三省既归,再无势力对吴家的压制,重回巅峰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吴邪依旧留在张起灵身边,日夜承欢。 吴家稍缓过后,便是对张家的各种挤压打击,要张家交出吴邪,张起灵不为所动,毫不在意吴家对张家的敌对,仍旧扣着吴邪不放。 这天,张起灵从一团杂事中好不容易抽身,来到吴邪这边,进门一眼望去,只见吴邪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桌旁看着诗集,眉眼间清透温润,又隐隐约约的透着几分情事过后的慵懒,柔和的灯光映在身上,像极了山间飘渺的雾,出尘而朦胧。 吴邪看到张起灵回来,红润的唇角微扬,温柔的笑道:“小哥,你回来了。” 张起灵走进几步,安安静静的拥着吴邪,被各种事务烦躁的思绪一瞬间便清静下来,眼睛望及书上的诗句,心中轻快,“吴老师,此诗何解?” 吴邪面上泛红,支支吾吾的解释,张起灵故作不懂,手指已然挑开纽扣,抚摸揉捏着胸前肿大的茱萸。 吴老师教书育人不够透彻,身体力行的一一重来。 细密温柔的吻落在脖颈,媚意横生的艳色灼灼芳华,张同学乖巧的端坐不动,等待着吴老师亲自教导。 吴老师亲手褪下衣裤,满面绯红的伸指扩张,嘴唇也不甘寂寞的亲吻着突出的喉结,精致的锁骨,双乳磨蹭着张同学的胸膛,汗渍沾染着情色缠绵滴落。手指搅动着后xue汁水淋漓,吴邪迫不及待的跨坐在张起灵身上,后xue抵着guitou摩挲深入。 吴邪喘息呻吟着一寸寸下沉,直致完全吞入,张起灵轻扶着吴邪细软白皙的腰肢,正襟危坐着任由吴邪一人扭腰摆动。 骑乘的姿势进的很深,吴邪双手紧抓着张起灵的肩膀,用力到五指都陷进rou中阵阵发白,有汗珠从眼睫落下,滴落在张起灵精致的肩胛上,吴邪微咬着嘴唇慢慢的坐下,感受着巨物一点点的被完全容纳包裹,又稍稍退出些许,极缓的摩擦带出的水声诱人心弦。 徐徐的动作持续一段时间后吴邪便腰肢酸软,没有力气再动,而xue眼深处的饥渴难耐不是杯水车薪的进出可以平复的,吴邪迫切的需要张起灵更快的动一动。 “小...小哥,哈啊...你来...用力...哈....” 喘息着求助的吴邪泛红着眼尾,红润的嘴唇上被咬出点点痕迹,温柔清朗的五官上满是渴求,带着一股子引诱的色气。 张起灵握着吴邪腰肢的手越来越紧,向来淡漠无波的黑眸一点点的烧了起来,一个翻身便将吴邪压在桌子上粗暴的进出着,yin靡的水光浊液黏在之前吴邪看着的诗集上,米黄的稿纸被揉蹭的几多褶皱,依稀看得见那几句诗: 藤叶绕树而生 晨曦簇拥太阳 繁花迎接春光盛开 而我为你披就荣光 海洋孕育生命 沙滩深藏珠贝 帆船寻觅灯塔停泊 而我见你便是故乡 飞鸟空中翱翔 云霞灿烂虹光 风筝引线飘向四方 而我爱你自由无疆 ...... 处于情欲中的两人全身心的投入着,没有人在意着刚刚引为借口的书籍,激烈的交缠抽插占据着两人所有的心神,契合的身体带出的强烈快感足以让人失神沉沦。 身体深处的渴望被完全填满的餍足感让吴邪四肢发软,只能依靠着张起灵的力量不住摇动,下身结合的地方甚至泛出点点白沫,红艳的xue口紧紧含吮着体内的柱身,每一次抽出带出点红嫩的肠rou,又在下一次撞入时尽数带回,rou体与rou体的交脔充满着欲望的色彩。 待一切都平息下来,张起灵又一次忙着族中的事务,吴邪躺在床上修养着酸痛的身体,依稀间听到几声朦胧的铃声,意识疲惫着陷入沉眠。 那年阳光温暖,吴邪的心却冷的如冰,被三叔发现自己喜欢男人的后果不是年轻的吴邪能够承受的。 吴三省摔了个被子,怒发冲冠:“吴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吴邪倔强的回答:“三叔,我很清楚,我喜欢小哥,小哥也喜欢我。” “哼,吴家不会接受一个男人。” “那我就和小哥一起离开,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吴三省冷笑,“你觉得在吴家的势力下,你和那个姓张的能跑到哪里?” 吴邪放软了语气,“三叔,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正好他也喜欢我,您也喜欢过的,你能明白对吗?” “放屁,老子喜欢的是女人,能一样吗?”吴三省气急,交给他的巧舌如簧倒被他拿来对付自己了。 “三叔!” “别说了!如果你不愿意自己断了,就只能我帮你断了!”吴三省的眼神很冷,是对着那个敢拐带吴家唯一长孙的男人的。 吴邪很了解三叔,一旦三叔露出这种神情,那就代表着有人会见血甚至死亡,吴邪不敢细想三叔会怎样对待张起灵,惊慌道:“三叔!是我先招惹他的,和他没有关系,您别动他!” 吴三省往外走的步子顿了顿,依旧毫不停留,吴邪冲过来试图拉住三叔,还没触碰到便被潘子压制住,眼睁睁的看着吴三省消失在视线里。 “潘叔!你放开我!三叔不能去对付小哥!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吴邪拼命的挣扎,然而在绝对的实力下到底只是蜉蝣撼树、做无用功罢了。 潘子看着这样的吴邪也面带不忍,可在三爷的命令面前一切都要退后,哪怕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小三爷也一样。 终于吴三省彻底消失不见,吴邪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四肢虚软着呆呆瘫在地上,潘子放开了挟制吴邪的双手,劝慰道:“小三爷,三爷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好好的认个错,谁都不会有事的。” 吴邪苦笑着,眼泪毫无征兆的从眼眶滑落:“如果不认错,那就都会有事了,我只是喜欢一个人啊...怎么能是错的呢...” 潘子摇了摇头,无奈的退出房间,关门上锁,彻底杜绝吴邪出门的一切机会。 吴邪缩在黑暗的角落中不言不语,不吃不喝,满脑子都是张起灵,不知过了多久,两天或者更长时间,吴邪长久迟缓的思维在看到眼前人时迅速清醒了过来。 连滚带爬的凑进张起灵身边,被张起灵拥在怀里,声音嘶哑的唤着:“小哥...小哥...” 张起灵沉稳的声音带着对吴邪的一切安抚:“我在,吴邪,我在...” 吴邪冷静下来后随即注意到了张起灵身上的伤,以及浓郁的血腥味,手指颤抖的空抚着张起灵的伤,自责道,“小哥,对不起...” 张起灵握住吴邪颤抖的手,轻叹一声:“吴邪,没关系的,我们走吧。” 吴邪眼含热泪重重点头,从沙哑的嗓音中挤出破碎的回答:“嗯!” 谁知两人方才要从窗口溜走,就看见了窗下不止一个举着枪的三叔伙计,看来,张起灵被放进来是特别关照过的。 而这时锁着的房门猛地被踹开,吴三省带着潘子和一众伙计从门口进来,亲手握着枪对准张起灵,“姓张的还是有点本事,能从我吴三省的追杀下逃过的,不过十指之数,你算一个。” 张起灵冷着脸没有回话,只专注于安抚着虚弱的吴邪,被众多枪口包围的情况下泰然处之,镇定自如。 吴邪冲到张起灵身前,牢牢的护着张起灵,着急的开口哀求:“三叔,你放过他,是我的错,别伤他。” “小邪,让开,今天要么他死在这里,要么当着我的面,你自己亲手断了这错误!”吴三省坚毅的脸上满是认真。 吴邪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了,小哥,对不起,我想你活下去。 吴邪突然转身,后退几步,离开张起灵的近身范围,眉眼间一派死灰:“小哥,就到这里吧,是我害了你,这份感情从来都是不容于世的,所以现在,它到了结束的时候了,我们...分开吧。” 张起灵淡然如水的神情划过受伤,却还是执拗的问:“吴邪,你要放弃我了...” 吴邪猛地咬下舌尖维持理智,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张起灵,汹涌的情绪不住的告诉自己,答应张起灵的一切,理智偏偏清醒的可怕,吴邪湿润着眼睛,认真的回答:“是,我放弃你了,张起灵。” 清脆中又透着虚无的铃声响起,吴邪的睫羽颤了颤,终于睁开了双眼,只见自己还穿着睡衣被绑在凳子上,面前是几个陌生的人,手中还拿着一个铜铃。 吴邪眼中还残留着梦中的悲伤,水润而泛红。 “你们...是什么人?”吴邪缓了缓思绪,从那严格监控的地方把自己带走,也是费了不少功夫,就是不知道,张起灵发现自己不见了,多久才能找到自己。 听到吴邪的问话,其中一个看着像领头的人上前来,勾住吴邪的下颌细细打量,“也不过如此,怎就入了那张起灵的眼?” 吴邪皱了皱眉,这人轻佻的态度让吴邪有些不适,“你想怎样?” 那领头人放开吴邪,远离了几步,“不知你在张起灵眼中,值不值张家的那个秘密?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等。” 那领头人坐在吴邪对面不远处的椅子上,另外几个面无表情的捧着铃铛站着不动,若非会胸膛还在起伏吴邪几乎要以为这几个是死人或者傀儡。 “你们是汪家人?” 疑问的话却是肯定的语气,那领头人挑眉:“哟,还知道的不少,看来张起灵果然很看重你啊。” “你们怎么把我带出来的?是那个铃铛吗?”吴邪问。 “不错,看来你回忆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那领头人倒是毫无避讳,吴邪问什么,他就回什么。 “你要用这个铃铛对付张起灵?”吴邪无视了铃铛引出的部分回忆,扯开话题道。 领头人摇了摇头,“不,张家族长有一个母铃,可以无视一切铃铛的攻击,何况我还需要他思维清晰的说出张家守护的那个东西。” 吴邪笑了笑,“你为什么会觉得张起灵会乖乖的按照你安排的路走?” “张起灵按不按我的步骤走都无所谓,只要你在,张起灵总会听话的。” 吴邪没有再继续问,领头人也没在继续说,沉默的安静弥漫在整个营地中,远处天色暗沉,风雨欲来。 张起灵带着东西过来的时候汪家族长正掐着吴邪的脖子,略带笑意的盯着张起灵,“把东西扔给我,不要动,否则我不敢保证他的脖子完好无损。” 张起灵周身冷意渐起,视线是前所未有的寒意,扬手将东西抛了出去。 汪家族长看了看盒子里的东西,了然勾唇,“接着将这个注射进去。” 张起灵接过那边抛过来的针剂,毫不犹豫的将东西注射到静脉中。 吴邪睁大了双眼,“小哥!不要!” 液体不多,药效也很快,张起灵浑身虚软的半跪在地,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汪家族长很是自信自家的药效,觉得这个时候的张起灵再没有威胁,轻松的松开了吴邪,仔细的查看起来盒子中张家的秘密。 甫一自由,吴邪就向张起灵扑去,扶着虚软的张起灵,眸光湿润,愤怒中又透着感动的道:“你将东西交给他,张家不会放过你的,即便你是族长。” 张起灵将自己全然放心的倚靠在吴邪身上,淡淡道:“那又怎样,是我将你弄丢了,我必须的亲自找回来。” 吴邪勉强的笑了笑,牢牢的拥着张起灵,所有的一切暂时都不想考虑,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拥抱着,不问过去未来,只愿现下静好。 这时候,煞风景的汪家族长用枪指着吴邪道:“很抱歉打扰到了你们,但是还请张大族长配合一下。” 张起灵将视线投向汪家族长:“你想知道什么?” “终极。”汪家族长神情笃定的道,手上的枪口依旧朝着吴邪。 吴邪怔了怔,张家守护的终极吴家也是有所耳闻,传闻那是一种力量,可以倒转时间空间,深藏在那皑皑雪山,但那不是传说吗?难道真的存在? 张起灵沉默了,在汪家族长就要扣动扳机之时,张起灵猛地动了,奇长的二指扣上汪家族长持枪的手腕,只听一声咔嚓的骨裂之声,枪支掉落的瞬间被张起灵接住,右腿一个横扫,逼得汪家族长骤然后退。 汪家族长反应过来,已经被枪指着形势倒转。 握着断裂的右手,汪家族长因着疼痛而面色青白,可到底是一族之长,极快的镇定下来:“张起灵,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不受药物影响,但你只要一把枪,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突出重围。” 话落做了一个手势,周围埋伏的汪家精锐尽出,足足有上百人将张起灵和吴邪团团包围。 张起灵面对这样的情况却丝毫不见慌乱慎重,一阵奇异的铃声响起,汪家族长眼中划过一缕震惊懊悔,和其族人瞬间便跌入了由铃铛制造的幻境之中。 青铜铃掌握的不止汪家人,还有留存更久的张家人。 吴邪愣愣的看着事态不断发展,最后也随着铃声进入沉眠,软在了张起灵怀里。意识彻底消失前,依稀看到了三叔和小花等人围了过来。 第三章 似幻非真 吴邪端坐在一片红色的雕花大床上,触目所及皆是古香古色的红绸与建筑,脑中一片空白,好像忘记了点什么。 吴邪站起身来,照着桌面的铜镜,晕黄的镜面上还是自己没错,只是为什么会穿成要结婚的样子在这里,好像,自己才刚刚要开学来着。 脑中一阵疼痛,好不容易缓了下来,就见房门被突然推开,一个同样穿着红衣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吴邪看着这个人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偏偏什么都记不起来,这个男人面容极为英俊,只是比较沉闷,不像个活泼的性子。 吴邪看着红衣男人一步步走进,还伸手端了两杯酒递给自己一杯。 这是交杯酒?!吴邪有些迷惑,并不打算去接,一定是哪里搞错了,自己是个男人,对方明显也是男人,穿成这样是要结婚的吗? “这位小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是个男人,不能跟你结婚的,我这马上就要开学了,实在不好意思,必须得先走一步了。”吴邪打着哈哈试图蒙混过去,先从这要结婚的地方离开再说,得好好让三叔查一下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得到了这儿。 张起灵一把抓住要逃的吴邪,轻轻道:“吴邪,我们已经成婚了。” 吴邪抽了几次都没有把手臂从张起灵那儿抽出,勉强笑着回答:“小哥,你真的搞错了,我不认识你。” 张起灵没有在意吴邪的话,执拗的将吴邪拽到床上,就要动手去解吴邪的外衣。 吴邪震惊着几乎忘了反抗,反应过来之后直接就挣扎着开骂了,“卧槽,你听不听的懂人话啊,我他妈的真不认识你,我警告你别动我啊!我三叔可不是好惹的...唔..唔唔唔...” 因着吴邪太过聒噪和拒不配合的态度,张起灵直接塞了一块红绸堵住了吴邪喋喋不休的嘴,武力镇压着将吴邪扒光,又扯了几根红绸将吴邪的手脚都捆了起来。 身上飕飕凉的让吴邪有些惊恐,这是真要搞的意思啊,好歹吴家也算豪门望族,就算没吃过猪rou也是见过猪跑的,圈子里有这类爱好的人不少,也不是没人盯上过吴邪,但在吴三省的威慑下到底没人敢动吴邪。 此时此刻莫名其妙的穿着婚服就要和这个不认识的男的上床!就算这个男的有颜有力身材好,那也绝对不能妥协啊! 吴邪被绑着依旧不安分的像个蚕蛹一样不住扭动,扭得面红气喘的还瞪着眼睛威胁张起灵,可吴邪不知道的是,在张起灵眼中,注定要和他过一辈子的人被红绸绑着,面红泛泪的模样是多么让人把持不住。 张起灵脱了自己衣服,胸前漆黑的麒麟踏鬼威风凛凛,吴邪眼睁睁的看着张起灵俯身过来,身下那异于常人的尺寸灼热的贴在屁股后面。 吴邪惊恐的不住缩着身子,想离张起灵远一点,但在张起灵的眼下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被拽着脚上的红绸拖回张起灵身下。 粗糙的指尖试探着摸上了吴邪后门,吴邪不住摇头,还是改不了被手指插入的事实,被插入的一瞬间不是很痛,但却带给了吴邪一种极为难堪的屈辱感,从小被捧在手心的人就这样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很快这个男人将彻底进入吴邪,结束吴邪这十多年来的处男之身。 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被身上侵犯的男人一一吻去,身后肠rou中手指不断的变幻着角度按压揉弄,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尾椎骨延绵而上,吴邪整个人都抖了抖,身前的挺立快速的涨大竖起,感到身后手指的抽出,天真的以为就要结束了。 没想到张起灵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软膏,抹在手指上再次插入后xue,一根,两根,被润滑着的肠rou乖巧的吞入了几个指节,不住吸吮绞着体内作乱的手指,手指进的越发深入,吴邪莫名的走神,人的手指有那么长的吗? 知道xue口松软下来,又是一根手指挤入,三根手指一起作乱的刺激让吴邪从喉口发出一声闷哼,接着充分的感觉到了这个男人手指长度的不正常,有两根手指不是一般的长,进的也不是一般的深,在手指尖擦过体内的某一处软rou后,刺激的身前的挺立从顶端流出一小股浊液。 吴邪羞耻的闭眼不看,似是听到身上男人一声轻笑,伸手弹了弹小吴邪,吴邪气的一缩后xue,明显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僵硬,暗自得意,夹疼了吧,活该! 吴邪以为身上的男人会放弃抽出手指,也好不再忍受这场屈辱的侵犯,没想到张起灵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粗暴的大开大合的抽插着娇嫩的肠rou,另一只手也粗鲁的撸动着身前的小吴邪,前后双份的快感让吴邪眼尾通红,唇间不断溢出色气的呻吟。 终于在一个狠狠的深入下,吴邪眼前一白就这样射了出来,身后作乱的手指总算抽出,吴邪稍松口气,便被猛然一个贯穿,张起灵的那活儿直接插了进去,还好润滑的够,虽然不会出血,也照样不是很好受,鼓鼓胀胀的撑的吴邪很是不舒服。 然而很快张起灵动了起来,横冲直撞的进出不住的拍打着吴邪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击打声,在这场情事里更添几分凌虐的情趣。 吴邪和张起灵的呼吸都是沉重的,下身相连的抽插让吴邪产生一种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错觉,也许是床上爽了,在吴邪的强烈抗拒之下张起灵取下了堵住吴邪嘴巴的红绸。 吴邪开口就骂,其间夹杂着破碎的呻吟,“我cao你个狗日的敢动老子,...嗯啊...啊....你给...啊...老子等着...呜啊...” “吴邪,我等着。” 张起灵说完后更卖力的动着,将吴邪的不服气都插成了破碎的呻吟,直到最后吴邪再也没了力气骂,时不时发出被刺激狠了的呜咽。 大开大合的抽插不断持续着,身下交合的地方一片粘腻,guitou顶着吴邪体内的那一点猛cao,吴邪受不住的精关一松,射了出来,张起灵依旧不停的耸动着,顺便将吴邪翻了个身,从身后再度深入。 翻身时那孽根还插在吴邪体内,感觉到柱身在体内旋转一周的感觉吴邪几乎都要崩溃,快感不住的堆积,只能发出些细微的喘息声,就着这个野兽交脔的姿势,每一次进的更深,吴邪那流畅的腰线和蝴蝶骨渗着细密的汗珠,张起灵俯身啃咬着,留下一脸串斑驳的痕迹,手指也不安分的揉掐着胸前的两点。 吴邪从没觉得胸口的两点有什么刺激的,但在张起灵的手指掐揉之下,乳rou慢慢的涨大,红肿,挺立,甚至自身塌腰着沉身去蹭床单,将自己更深的送入张起灵手中。 终于在吴邪一个刺激的绞紧肠rou后,张起灵更快的深入捣弄十余下,尽数射在了吴邪体内,温凉的液体打在高热的肠道上,几乎就要刺激的吴邪再次射出来,小吴邪却被一只大手堵住顶端,死死按住不让释放。 吴邪挣扎着试图摆脱,却被一段红绸绑住顶端,绕过腰肢、胸口、腋下、肩胛、手腕,最后悬挂于房梁之上,另一端落在张起灵手中,面对面的坐着,张起灵拉动一下红绸,吴邪随之上升,张起灵松手,吴邪带着自身的体重沉沉下落,将柱身吞入的更深。 吴邪抽泣着求饶,依旧抵不过张起灵的恶趣味,最后更是屈辱的为张起灵含了出来,才彻底结束这场情色的历练。 吴邪在张起灵怀中醒过来后,下意识的叫着被调教出的相公二字,感觉到身边越来越燥热的气场,不甘不愿的睁开眼睛,就见熟悉至极的麒麟纹身耀武扬威的打着招呼,在抬头望去,大张哥的眼神中带了点别的味道。 似是反应过来什么,吴邪眨巴着眼睛讨好的笑了笑,不待讨饶,就又被拉进被子中开始新一轮的晨起运动。 事后扶着腰的老吴发誓再也不撩拨老张了,疯起来简直不是人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