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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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说,每次见孙家三兄妹都能给你新的惊喜。 你心情复杂得望着天上千奇百怪的纸鸢。 几日前,孙策邀请你参加孙家放纸鸢活动,你拗不过他百般撒娇便应了下来。 不过你在这观望一圈实在没发现有什么观赏性。 孙策的纸鸢据他说是麒麟但实际上是个长颈鹿,风一吹过那长脖子就跟抽搐一样扭动,画面实在不怎么美好。 孙尚香的则是一只巨大的老虎,造的实在太大以至于一放上去旁边的纸鸢全被挤掉了。 相比之下最正常的还是孙权,一只素净的蝴蝶纸鸢,稳稳当当在空中飞着。 孙策在旁边与你说这次纸鸢都是他们自个做的。他为了做好麒麟熬了整整三日呢。你看他眼底确实乌青,看得出做了许多无用功。 你倒是夸了孙尚香的老虎做得不错,旁边夫人插嘴那是权儿帮做的,尚香提了要做老虎以后做了三天睡了三天。 ……真惨,所以自己的就来得及放那普通小蝴蝶纸鸢了吗。你些许怜惜孙权起来。 仲谋本不想来,是我硬拉着他来的。怎么能一天到晚都居在府中学习? 孙策跟你解释道。随即抱怨孙权性格如此孤僻文静以后受人欺负怎么办。 ?难道他现在没被你meimei欺负着吗。 话说你不是说这是比赛么,为何你们的纸鸢是家仆在放? 你看了一会觉得些许无聊转头问孙策。 今儿风大!我们比谁能把割断线的纸鸢更快捡回来呀。哎,哎开始了。啊尚香怎么偷跑!我先走了,你等着我拿个第一名回来!! 孙策话没说完旋风似得跑了出去,一同冲出去的还有孙尚香。孙权只是淡漠地原地看着那只蝴蝶纸鸢逐渐飘远,被夫人催促了才不情不愿地朝纸鸢的方向跑去。 你盯着孙权心不在焉的样子若有所思,转头与阿蝉耳语一番。随即寻了个借口先行离开了人群。 …… ……这小子怎么还没过来。 你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眼神随处一撇。 哟,来了。 一抹蓝色的身影从树丛冒了头,四处张望一圈,最后眼神定在你所藏身的百年樟树上。 显然少年发现了那只卡在树上的纸鸢,不过离地的高度让他些许踌躇。眼神不定地望着树冠,久到你以为要放弃一走了之,他倒像是心一横一般踩着树杈爬了上来。 好哎,就怕他不上勾。 你得意地看着缠在手腕上的风筝线,果然没白费让阿蝉带你抄近路抢先一步把纸鸢挂这树上。 你躲得位置很巧妙,孙权并无发现你,只是专心致志爬到上头够纸鸢。 纸鸢的位置还要约高一尺,孙权见够不着便垫了脚,试了几下只勉强摸到纸鸢的边角但取不下来,你听见小小一声“啧”,有点不耐烦的意味。 差不多了。 你状似不经意开口。 需要我帮忙吗? 孙权正踮着脚努力做第三次尝试,被突如其来的人声吓一大跳,身体下意识往后退却一脚踩了空。 被你一把捞怀里了。 孙家二公子怎的这么不稳重? 你一手揽着孙权调笑道。 殿下?你怎么在……孙权脸色一变,脸色厌恶得瞪你。你故意的? 好心救了你,就这么对本王? 你假意伤心叹气,手却悄摸搂得更紧。别说,初夏就是好,穿的少啊。 请殿下自重。 察觉到你不怀好意的手,孙权冷冷说道。 你也没纠结立马松了手。孙权直起身越过你,想回到刚才够纸鸢的位置。 孙权,注意点脚下呀。 你挑眉看他。 孙权眉头一紧,虽不想理你,但还是顺势往树下瞥了一眼。 !! 方才注意力都在纸鸢上,未曾察觉竟身处于数十米的高空中。比上次他下不来的海棠树还要高一半,从这掉下去不死也变废人。孙权只觉得两眼一阵晕眩,双腿不听了使唤,半途迈出去的步子无论如何也再动不了半步。 孙权? 你唤他几遍,他都像没听见似得楞在原地。恐高症看来比你想象还要严重。见他不应你,你索性拽他的腿将人一带,又送进你怀里。 孙权吓得惊呼一声,发现自己稳当地坐在树杈最里又平复下来,最后把头埋你怀里不动了。任由你搂他腰也没吭一声。 你自然欢喜的很。隔着外衣摸几下不食味又探进里衣贴着肌肤摸索。 孙权对你的举动很是无语,想往后躲,挪了一寸后背无依无靠又不敢继续动弹,乖乖缩回来。 殿下… 孙权一向冰冷的表情有些碎裂,无可奈何看向你。自从上次你和他那般“交易”过后,你每次见着他都会找空子耍流氓。他每每抗拒最后还是免不了被你占去些便宜,不过寻常碍于人多你也做不出什么大动静,没想到这次被你整这出。 你笑吟吟应了一声,无视那纠结的表情,一只手抬起孙权下颌便吻了过去。 这个吻绵密又细腻,连舌尖也只是轻轻吮吸,比以往轻柔许多,你在照顾少年的情绪。 不知怎的,这么温柔的吻倒让孙权羞了脸。他静静等你吻足松开,才用幽绿的眸子饱含复杂看向你。 可以了么殿下,能带我下去吗。 你噗嗤一笑,揉了揉孙权的头发。平时再如何像大人,小孩子的天真却是盖不住。你这么费尽心思骗他上来可不是就为亲两口。 忽得你收起笑容,揉头发的手转了个方向猛得往下压,迫使孙权低头朝地下看去。 别!啊!! 因为恐惧,头顶分明不大的压力变得不容抗拒。你足足按住他一分钟,才松了力道,把孙权的脸拨回。 小脸吓得煞白,翡翠般的双眸都失了色,额头密布着冷汗。嘴里大喘着气,一副下一秒便要昏过去的模样。 你想伸出手用衣袖给孙权擦汗,被按了回去,单薄的身子贴着你直发抖,战战兢兢挤出一句话。 别动。 行,行。 你哄孩子似得,拍着孙权的背安抚他。好一会那打颤的身子才安静下来。 殿下,把我的眼睛蒙上吧。 声音又恢复了清冷的调子。没等你回应,孙权自己解了衣带递到你手里。 你喜欢孙权这份识趣。如此也好,多了几分情趣。你接过带子把孙权双目蒙上随意在脑后系了个结。 初夏天气凉爽,又因为要放纸鸢,孙权穿着轻便的春衫。没了衣带的束缚,布料都散了开,露出大片春色。 好像比第一次摸更结实点了,腹肌轮廓若隐若现。你的手在白皙的肌肤上肆意游离,直到触及一处略粗糙的疤痕让你顿住。 是那晚你划伤他的那一道。但你当时下手很轻,仅挑破表皮,怎会留疤? 我没管它,它发炎了,许久才痊愈。 孙权看不见你表情,不过他猜到你在想什么。 这小子。莫不是对之前捅你一刀的行为终于有了点愧疚?你又忍不住笑着摇头,胡想什么,怎可能呢?随即把这个荒谬想法抛之脑后。 现在干正事要紧。 你将孙权的下装褪去一半,手掌盖住饱满的臀瓣揉捏。身子没什么rou,屁股意外有料。青春期小男孩都这样嘛? 殿下… 孙权咬牙挤出这句话。他不喜被这般挑逗,像是时时刻刻在提醒他是个只能任人主宰的小鬼。 啧小气。你意犹未尽地松手,转而抹了一指玉膏向中间幽谧的地方探去。 你这次可比第一次温柔多了,即便用了玉膏润滑也只先探了两指进去。 孙权双手紧抱着你。靠在你身上,呼吸急促,压抑的喘息喷在你脖颈处,痒痒的。夹着你腰的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 眼下让他放松是不太可能的了。身子过于紧张,你的手指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咬住,扩张的并不顺。这份上了,你倒是不急了,两只手指不深不浅得在xue里抠挖,时不时再浅浅刺上一道。 慢慢地,脖颈处吐露的气息缓和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只有你才能听见的少年的轻声喘息。 你看了眼孙权,虽不见表情,不过脸红了一大片,连耳朵尖也红得发烫。你忍不住亲了几口那可爱的耳朵,孙权还是不习惯你亲昵的行为,吭哧了几句表示抗议。 这孩子怎么这么别扭。 你气不过咬了那一口小巧的耳垂,用的力大了些,留了印记,孙权闷哼一声仍旧不语,只是把头又往你颈窝处埋了埋。独留一头红发给你。 你叹口气,扶住孙权的腰往上拖了点,手指又加了一根就去。三根手指在xue里进进出出,混合着玉膏发出黏腻的水声。 这小家伙嘴上不说,下身的玩意挺立得倒是快。你另只手抚上去taonong。 双重夹击让孙权些许受不了,扭着身子想逃离,却发现无处可躲,只好呜咽得承欢。 很快便泄在你手里,你不在意得将精水抹在xue口处。xue里的手指伸了出来。 孙权以为你结束了,抬起头脸对着你。奇怪你明明不见他表情却感觉到一丝解脱的兴奋。不过这小孩高兴早了,你退出来只是为换别的罢了。 你从衣袖里掏出提前准备的玉势抵在入口处。第一次时怕吓着他所以没用这东西,现在你迫不及待想试试了。 xue口被你弄得很湿滑,你缓缓推进半个头到里去。孙权察觉到异样,急得出了声。 殿下不要……啊!呃…… 话没说完被你猛得一推到底扼住了声。娇嫩的甬道从未吞入如此大的物体,xue口周遭的薄膜被撑得泛红,紧绷到极限。 甬道涨得酸痛,屁股疼得似要裂开。孙权鼻子一酸没忍住掉了泪,不想被你发觉,但眼泪多得止不住,浸湿了双目上的布又滑落在你肩上。 终于哭了。这次好像更能忍了?你像个禽兽没半点怜惜不成,还兴奋了起来。 你扯住孙权的发带,迫使他仰起头。一张惨白的小脸布满泪痕,衬得那头红发更耀眼了。嘴唇颤抖着合不上,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打湿了衣领。 难得一见的美景,好色…… 你兴致大增,抱着做不太方便,索性将少年按倒在树干上。 感应方向一时天旋地转。树干并无粗至足够一个人完全躺下,约摸三分一的身子悬空着。坐时尚且能遮盖一二的衣衫也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垂落下来,加上视线受阻,孙权精神接近崩溃哭喊出声。全身止不住得战栗两只手紧抓着你不放。 你俯身上去,肩上的披风顺势落下盖住孙权赤裸的身子。虽处于高空且树冠茂密,不过你仍不希望小家伙有被别人看去的风险,还是替他挡挡罢。 仲谋小点声,嗯。 你朝那微张的唇里塞进一根手指搅合,倒是让他不哭了,就是你挨咬了一口。 嘶,见了血。小狼的牙还挺锋利。 再咬我换个大的。 你语气不咸不淡。手抚着玉势往外推了一寸。 这招很有效,抵在你指腹上的虎牙退了去换成怯弱的软舌笨拙得给你舔舐伤口。 放松点。 你拍拍孙权的小脸,屁股夹得实在太紧了,玉势卡的进退不得。 ……权做不到。 连带着声音也颤抖,两只手紧张得快把你衣服扯下,嘴还是这么硬。 你只能又凑过去吻住那张红润的唇,这次的吻失去了温柔,狂风暴雨般肆虐着每一寸属于你的领地。小孩被你吻得犯迷糊,蜷缩的身子不自觉放松,你趁机搅动着玉势。总算能顺利进出了。 好痛… 被你封住唇,孙权努力半晌才挤出两个字。密道好不容易通畅了,你不理只是埋头苦干。 软窄的甬道不断撑开,青涩的xiaoxue被塞得满满当当。孙权难受得想推开你,但是紧抱着你的双手却又不敢松开。 你吃准了他这点,没羞没臊得欺负他。手里抽插的频率快到不行,一下一下重重捅到深处去。 黏糊的水声从交合处传出,孙权被你cao弄得前后摇摆,拿你又没办法,呜呜得哭喘。两条修长的小腿情不自禁环上你的腰试图找上点安全感,白净的身子染上情欲,粉红了一片。看着媚意十足。 殿下慢…慢点,啊! 你见他开口说话故意往敏感点用力一撞,换来一声满意的娇喘。 仲谋,虽然你是个坏小孩,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你出言调戏,下边恶劣的手仍旧抚着玉势凶猛戳刺顶弄。 孙权死死咬住嘴唇并不睬你,只是鼻腔溢出点压抑的气息。尚存的理智让他坚持着最后的尊严。 你倒也没指望孙权能回你什么,眼里染上一层欲色,只是发了狠得冲撞xue道,细沫四溅水声不休。娇嫩的xue口被磨得通红,仍死死咬着侵犯它的主谋。 被一遍又一遍刺激着敏感点,胸膛剧烈起伏,孙权边哭边喘。毫无怜香惜玉的手法,无可撤退的后路,半个身子又悬空着,被你逼得精神终于溃散。也不要了什么小大人形象,不管不顾得大哭起来。 怎么有人在哭,哎——哥!那是二哥的风筝。 孙尚香的声音。 是哎,我两都捡回风筝了,仲谋怎么还在这下不来。 孙策也跟了过来。 二哥又恐高了,下不来了吧。 让他呆着吧,哭够了就会下来了。上次海棠树看来还没给他恐高症治好。 哥~差不多到晚宴时候了,我都饿死了,我们先走吧。 行。仲谋记得早点下来啊!男子汉大丈夫恐高怎么行呢…… …… 待脚步声走远了,你望着手里还留有余温的清液,犹豫得看向孙权。 孙权你…… 不是!我……我…呜呜呜…… 孙权自己也不知为何一听见兄长的声音紧张得反而xiele,此刻丢脸的心都战胜了恐惧。语无伦次想解释,但眼泪掉得比开口还快,这泪失禁体质真真没救了。 好了别哭了,衣带全湿了。 你解下束缚双目的衣带,被泪打湿的彻底。 重见的光明太过刺眼,刺得孙权有些晕眩,眼睛聚不起来焦,失神得望着树顶。 你把那玉势缓缓退了出来,周围湿得一塌糊涂,满是粘液和水渍。失去堵塞的xue口一时闭合不了,留下一个水淋的小小洞口,微微张合着。 你又将手指戳了进去,被粗大玉势开拓过的xue道此时松软的很,黏糊地吮吸你的手指。 待到混沌的双眼适应了光线,那双幽绿的瞳眸僵硬得四处转一圈最后停留在你身上,孙权满脸潮红得望向你。 殿下,权受不住了。 像是被驯服的狼般讨好地哀求。 乖,再就一会儿。 你低头亲吻哭红的鼻尖,一改之前的强硬手指只是在xue里温柔的抽送,享受被受伤的甬道包裹得滋味。 小孩似乎信了你的话,小声应了一声。 等会…请殿下带权下去吧。 你伸手仔细抚去孙权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刚才抖得太厉害,束发全乱了,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兮兮。直至整理到你满意为止收了手。 你这才微微笑着捧过孙权的脸轻抚,意味深长开口道。 仲谋,听话的小孩会有糖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