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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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松阳连瞪他的力气都挤不出来。 事后由胧来清理当然也不是第一次,但不管多少次松阳都不可能坦然接受,更别提这会儿处于自己意识还算清醒的状态,听见拉门推开的动静,她条件反射地把头埋进榻榻米。 推门进来的灰发男人神情毫无波动,只踏进一步就立在门边,将视线牢牢锁定在自己足下,不去看近在咫尺的那副一抬头就能映入眼帘的yin靡场景。虚没什么情绪地扫了他头颅低垂的样子一眼,兀自调侃起卷在地上缩成一团的长发师长。 “哎呀,被胧看到你含着一肚子jingye的丢人样子了哦?你这个做老师的,怎么总是会被自己学生看到这么不堪的一面呢?” 松阳:“……”那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恶质的坏蛋! 本就寡言的奈落首领在这种场合更是沉默如石,黑色忍装的高瘦身形融入拉门后的阴影里几乎失去存在感,待虚有所示意,才缓步靠近。 “做你该做的去吧。” 如泥沼般的黑羽滑过榻榻米沙沙作响的声音远去,松阳听见胧沉声应了声“是”,然后身体就被从蹭到基本散开的衣服里光溜溜地抱了起来,流满双腿的jingye自然也浇湿了对方下着的衣料。 “胧……”察觉到这点的松阳窘迫得不行,水盈盈的淡绿眸子低低垂着,自己尽力夹紧腿缩住下身避免体内的粘稠液体再流出去。打横抱着她的灰发男人垂下眼眸低声说了句“没关系的,老师。”,步履平稳地进到隔间,再动作轻柔地将怀里那具柔白如玉的美好胴体放进早已备好的浴桶里。 浸透热水的湿毛巾擦过弧度优美的足弓,从雪白细嫩的一双足腕往上推,顺着皮肤柔嫩而肤色洁白的大腿内侧一路擦拭到糊满白浊的白皙腿根。胧一丝不苟地擦洗着那双光裸的纤细长腿每一寸白皙而柔腻的肌肤,偶尔目光不慎触及上方那两团还带一点暗色指印的圆润胸乳,又飞快垂眸。 残留在外部的污物洗完了,放下毛巾的宽厚手掌又移向松阳并拢的腿缝,默默无言地停住。 “……”一向克制的奈落首领显然说不出口让自己老师把腿向他张开这种出格的要求。 “……”生性内敛的长发师长羞窘地别开脸,抱住赤裸的肩膀,自己慢慢把一丝不挂的两腿对着人家张开,袒露出下体两片被粗大阳具磨到微微红肿的湿软rou瓣、和中央那一口早已合拢成一道缝的嫩红rouxue,任由自己的大弟子小心翼翼地将骨节分明的指节探进自己被另一个男人灌满jingye的yindao里。 白嫩的两腿间那道明明看上去紧致如初的rou缝,刚顺着微张合的柔软xue口插进去一个指头,内部又湿又烫的娇嫩xuerou就紧紧吸附上来自发地一吸一吮咬住这根插进来的手指往深处吞。 随着插进去的修长指节逐渐深入将狭窄的一道缝插开成一指粗的roudong,被修复的rou壁包裹进内部的浓白jingye开始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挤,挤出那个好似一朵绽放的艳丽rou花般张开到能看见内里红艳艳的洞口,一道道显眼的白浊又从洞口边缘那一圈微微翻开的嫩红软rou淌到洁白的股间——是足以让人理智全无的绝景。 看不见对方面上的神情,松阳始终微侧着脸,不好意思跟自己的大弟子对视。插在下体的那根手指向yindao深处往xue心推进的力道控制得很好,全程绝不会让松阳感到不适。 只是对于接连高潮后的敏感身体来说,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擦体内的触感仍会带来不小的刺激,再加上虚一向射得又深,清理的时候必然要将一整根指节插到yindao最里面,直到顶到那个被刺激到略微蠕动的zigong口,带着薄茧的指尖时不时就会剐蹭到宫口边缘的那圈敏感软rou。 体内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麻痒,松阳忍了半晌,一个没忍住就微阖着眸子喘出了声,下身也不由自主地绞紧自己大弟子整根插到底的那根手指,细白的脚趾在水下微蜷起来。 “唔……嗯啊……” 显而易见不是被弄疼时会发出的声音和做出的反应,更像是情欲被勾起时得到满足的表现,连带着插在那个用力缩紧的湿热rouxue内的一整根手指,都被湿湿烫烫的层层rou壁yin乱地缠住不放。 胧的动作一停,顿了一秒不动声色地换了下跪坐的姿势,松阳感到难为情而悄悄侧眸望他时,恰好望见他这个分明在掩藏什么的举动,略微一怔便明会过来。 “胧不用总是忍着的,我——” 话还没说完,意料之中被对方平静地打断:“老师无需在意我。” “但是——” “请老师不要在意我。” 这样的意外状况在两个人独处的清理过程中当然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只是每一次无一例外都会被这个固执的学生拒绝。 “其实……”松阳深深叹口气,“我真的没有在意当年那件事,也从来没有责怪过胧。” “我知道的,老师。” “所以如果胧需要的话——” “我不需要那种事,老师。” 低垂眼帘的灰发男人回答得斩钉截铁,手上的清理动作仍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进进出出地将残留在那个一收一缩咬紧的湿滑甬道深处的浊物一点点刮出xue外,仿佛听而不闻一下又一下夹住他手指的那个不着寸缕的长发美人时而控制不住漏出的色气低吟。 “……胧、呜……呜啊……” 确认清理完了,他就慢慢将手指往外拔,仿佛也感觉不到这个被自己亲手抽插到内部湿软不堪的诱人rouxue一直在邀请似地吮吸住自己的手指,至少古井无波的外表丝毫看不出有受到情欲困扰的迹象。 除了一心一意侍奉在她身边,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恬不知耻地奢求更多,他心知肚明。 “对了,虚说的那件事……” 洗干净后换衣服时,松阳想起来便顺口问了一句,“说是歌舞伎町有个天道众的竞技场被袭击了,这件事是胧去处理的吗?” 正在替她系腰带的手一顿,奈落首领深灰的眼眸暗了暗,低声应答:“是的,老师。” “……那胧有受伤吗?” “我去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因此并未和谁交手。” “是吗,那就好。” 只要这个唯一留在自己身边的学生没参与战斗,松阳就不会再过问任何事。跪在她背后的灰发男人动了动唇,欲言又止片刻,最后缓缓开口。 “在歌舞伎町的酒馆街那边,有一家万事屋。” “万事屋?”松阳只当他是闲聊,“是那种接委托的地方吗?” “嗯,位置离江户城不算太远,在一家临街的酒馆楼上,招牌很显眼,很容易就能找到。” “这样……” 不清楚对方没头没脑提起这间万事屋的缘由,松阳不解地应和道,隔了几秒又听见胧一字一顿道,“那家万事屋的老板,名字是……” “名字是?” “……”胧抿了抿发干的唇,“坂田银时。” 屋子里霎时沉默下来。 背对他的长发师长既没回头,也没接话,从肩头滑落的几绺浅色长发遮住了微低的侧脸。胧顿了顿,继续道。 “老师的另一个学生,桂小太郎也在江户,我有次出任务时曾远远见过他,他身边跟着一个奇怪的白色生物,两人正一起在大街上散发传单。” 说到这里,胧内心挣扎了一下,问道: “等虚大人再度离开地球,老师想去看看他们吗?” 问完,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到松阳轻轻摇了摇头,嗓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嗯,我知道了。” 知道那两个孩子在这个江户有了新的家,过着安定的新生活,过得很好,这就足够了。 哪怕没有自己,他们一样能在这熙熙攘攘的人间获得一方安生之所,能够彻底远离与自己有关的一切危险,安稳地度过余生,再好不过。 ……对自己来说,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至于去看他们什么的,这就不用啦。”回过头来时,长发师长面上是一贯风轻云淡的笑容,刻骨的思念被全数收拢在心底。 “如今他们俩也有自己的生活了,实在没有必要再去打扰……况且都过了这么多年,算算时间那两个孩子都27岁了吧。” 说着,素色衣袖下,细白的手指抚了抚那张数百年不变的秀美面庞,柔软的唇角苦涩地弯着,“结果我还是这幅样子一点没变老,怎么想都很奇怪吧,万一吓着他们俩就糟糕啦。” ……和苦苦寻求多年终于能失而复得的喜悦相比;和这个人自身无与伦比的美好相比,不会有人在意这种事的。 心里这么想,胧并未说出口。 “所以说呢,这样就好,能从胧这里听到他们的近况,知道他们都有在努力为自己活着,哪怕不去看望也没关系的。” 哪怕选择不再相见,也…… “毕竟。”淡绿如湖的眼眸映着窗外那片澄净如洗的蓝天,温柔的音色融化在温暖的风色中。 “我们所注视着的,始终是同一片天空啊。” 成团的浮云在青空之上流动,黑瓦屋檐上的鸟群跃入云朵中,排成行列掠过天际,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落在了一座二层建筑的屋顶上。 正对着挂在二楼的醒目招牌的那扇门,被站在门前的妇人拍得梆梆巨响,歌舞伎町的居民们自然能认出她正是楼下那间酒馆的老板娘登势。 “混蛋天然卷!开门!给我开门!上个月和上上个月的房租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啊!” 姗姗来迟开门的是一个揉着眼睛的红发团子头少女,口齿不清道:“银酱出门了阿鲁,本女王是过来替银酱看门的阿鲁,世上最美丽温柔的妈咪还没给我发这个月的零花钱阿鲁。” “……那臭小子又去哪鬼混了?” “不知道阿鲁,不过听新吧唧说是去了那个每个月都会去一次的地方阿鲁。” 一听这句话,登势暴躁的表情顿时软化下来,心情五味杂陈地叹了口气,眼神说不上是无奈还是同情。 “这样啊,又去那里了吗。” 这么多年了,那人始终沓无音讯,明明希望如此渺茫,却还是放不下吗? 距离这间酒馆几公里外的一片立满墓碑的荒地,一身蓝白云纹羽织的银发男人盘腿坐在一块墓碑前,神情懒散地灌了口酒。 在他身边的黑色长发男人正在认真擦拭面前的那块墓碑,擦着擦着表情复杂道:“话说回来,银时同学,我们明明都知道老师还活着,真的有必要继续立着这块墓碑吗?哪天老师回来知道了肯定会揍我们的吧?” 越过他微低下的肩膀,可以看见墓碑上刻着“吉田松阳”四个字。 右下角还有一行极小的字迹“坂田夫人之墓”,被划掉之后在一旁写着“不是坂田夫人,是桂的老师,请银时同学不要在老师的墓碑上乱涂乱画。” 而在这座刻着名字的石碑下、实则无人的坟墓中,埋下的是一把只剩下金色四瓣刀镡和刀柄的断刀,以及一本墨绿封面的旧书。 “那就等她回来再说吧。” 银发的万事屋老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耸耸肩,含着一大口酒含糊道,“天晓得她什么时候回来,反正到时候想揍阿银就揍呗,阿银本来就是被她揍大的。” 这口酒咽下喉头,嗓音便被酒精泡得略显嘶哑了:“所以,假发你那边最近有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难得没计较这个外号,桂摇摇头,叹气:“你呢,上次听你说遇到一个见过老师的天人少年,之后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那个小鬼溜得跟兔子一样快,阿银可没厉害到能追上宇宙飞船。” ——九年了。 这九年来,从同一间村塾走出来的这两个男人一直保持着一个月交换一次情报的习惯,共同寻找着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人。 尽管早在九年前,他们俩就从另一个老同学那里收到这个人还活着的消息,一直以来也没放弃过任何一个或许有关的可能性,时至今日却依然寻找不到她的下落。 “那棵矮衫呢?还在宇宙中飘着?” “嗯。”桂一脸苦恼,“高杉好像到现在为止都没回过地球,具体他这几年在做些什么,我问过坂本,他也不清楚,不能确定是不是和老师有关。” “……哦。” 看老同学一如既往一脸挥散不去的丧气,桂一如既往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灰心,至少我们知道老师很大概率就在这个江户,只要怀抱坚定的信念活下去,总有一天一定还会再相见的。” ——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总有一天会不会真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