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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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内光影朦胧,李忘生望着屋内明灭的瑞荷摆灯出神。这是他被带进秘境的第十天了,剑魔在这里流连了七天,直到前日才离开。他的内力因为妖丹和剑魔气劲的阴阳相冲被化解,加上秘境大阵的压制,他现在如同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根本无法从秘境中离开。更何况……李忘生脸上涌起羞耻的薄红,那剑魔将他压住反复折腾,开始几天他根本无法下床行走,待到稍微好些,又是一番反复,直到前日,剑魔似是收到什么讯息匆匆离开,他才从浑浑噩噩中暂时解脱。 正出神间,外庭突然传来哐啷一声响。李忘生先是一惊,然而并没有察觉什么陌生的气息,想必是剑魔回来了。他心中疑惑那响声来自何处,刚想出去看看,却见剑魔踉跄着进了内室。 李忘生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周身萦绕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他捂着肩侧一处破损的衣料,玄青衣衫辨不出血色,却看得出涌出的血已经把肩头和手套都打湿了。 抬头看见李忘生满脸惊讶,剑魔啧了一声:“怎么,你是不是希望我死了算了?” 李忘生沉默片刻,“发生何事?” 剑魔贴着椅背坐下,难得一见露出疲惫的神色:“有人打着我的名头在外结仇,追杀的人在昆仑边缘设了一个盾墙大阵,企图将我困死。” 他不再多说,李忘生也不再多问,反正已经脱困,没什么好纠结。剑魔松开捂着伤口的手,嘶了一声,将上衣脱了丢到旁边,然后在乾坤袋里找出药瓶自己上药。 肩侧的伤口最深,脱了衣服才看到伤口还在渗血。背后还有两道伤,剑魔自己够不到,便转向李忘生:“师弟,不过来帮我上药吗?” 李忘生犹豫了一下,发现对着那张熟悉的脸,很难说出真正拒绝的话。他默默走过去,接过药瓶帮剑魔上药。背后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因为伤在脊背,还是隐约见骨。李忘生不知道他在阵里经历了什么,不过看如此外伤,加上内力亏空的模样,怕是一番恶战。 温润的指尖拂过伤口,剑魔发出了放松的喟叹。那轻柔而细腻的触感游走在脊背,撩拨地他一阵心猿意马。 李忘生见他闭目不语,又看伤口已经上好了药,便将药瓶放回桌上,转身欲走。然而他刚迈出半步,却被一下拽了回来。 眼见伤口又有些裂开,李忘生不由道:“你的伤…” “原来师弟还是关心我的。”剑魔拉着他的手摩挲,眼角上挑,“在那阵里的时候我就想,我得回去见师弟,师弟还在等着我。” 李忘生垂眼不看他,没有说话。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一言不发,因为无论他说什么,剑魔最终都会把他按在床上一顿cao弄。所以他选择沉默,什么也不说。 剑魔拉着他的手,将人拽进怀里。 方才涂抹的药膏十分有效,加上秘境里的灵力流转,不多时,几处伤口都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渐渐愈合。所以剑魔也不甚在意什么伤口撕裂,只管拨开李忘生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李忘生的脸腾地红了,他所穿的纱衣下不着一物,往下一坐,花xue就紧紧贴在剑魔的裤子上。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握住了腰,反倒让下体在剑魔裤子上摩蹭了好几下。身体被改造后的敏感让他对触觉的感知无限放大,玉茎甚至因此而微微勃起。李忘生不敢再动,只能由着剑魔欣赏自己满脸潮红的尴尬。 “你的伤没好,我们别……” “师弟,你再这么说,我真要感动得把你压在床上了。” 手从腰侧滑下,摸到大腿,然后是腿根内侧,引得李忘生一阵战栗。剑魔温柔地握住他的玉茎慢慢撸动,手上剑茧的粗粝摩擦让他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花xue很快变得湿润,将剑魔的裤子洇出了一块湿痕。 感到手里的玉茎又涨大几分,剑魔将李忘生抱起,放到床上。不自觉张开的双腿间又是yin水淋漓,简直是无言的邀请。剑魔在茎头上摩挲两下,看他眼神迷离,渐渐陷入情欲之中,便转手去摸他的花xue。指尖刚刚探入那个翕张的xue口,忽听后面啪地一声轻响。 剑魔倏然转身,然而看到突然出现在秘境中的人,刚涌起的满身杀气骤然一松,愣住了。 谢云流只记得自己在打坐修炼神识,突然感觉一阵巨大的吸力将他卷了进去。没等他运功抵抗,就突然出现在了这片秘境当中。他下意识觉得这里面的神识灵气没有任何攻击性,并且十分熟悉,然而这里,却又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他环顾一周,看到了床上人的脸,半遮半掩的身体,张开的双腿,和双腿间那个奇怪的……床上还叠压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男人手指上沾满了rou眼可见的晶亮水渍。 谢云流慢慢张大了嘴,眼前所见过于震撼,他也愣在原地,一句话说不出来。 剑魔腾地站起身,扯过大氅给李忘生盖上,自己也扯了一件里衣,戒备地盯着谢云流。 “是你?”谢云流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皱眉看了看自己灵体分化出的剑魔,又转而看向李忘生,神色变得愤怒和嫌恶:“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见到如此自甘堕落的李道长。” 李忘生的脸刷地一下变得苍白,他攥着大氅的缘边,垂下眼睑一言不发。剑魔帮他裹紧大氅,将人挡在身后,隔绝了谢云流的视线。 “你如何会进来?”看到原身的谢云流,剑魔也心中惊疑,自己明明已经成功从他的灵体当中分化,并且因为灵识足够强大,继而衍生出了完整的rou体。难道是因为自己受了伤,暂时还比较虚弱?他只能这样猜测,因为不管怎样分化,他和谢云流的原身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管他愿意不愿意。 “我怎么知道我为何会进来?”谢云流死死盯住剑魔,仿佛要穿透眼前人的身体,连带他背后的那个人一起钉在地上。他带着几分不耐烦,“我好好地闭关打坐,神识却被强行拉进这荒唐不堪的秘境,你竟问我为何进来?” 剑魔舒了一口气,看来果然如他所想,自己受伤虚弱,秘境的自我保护被触发,又恰逢谢云流在灵识出窍,便机缘巧合被拉了进来。 “想来我猜的不错,怕是你技不如人加上白日宣yin,rou身亏虚吧。”谢云流冷笑两声,“你若是采补,找你身后那人双修岂不正好?如此费尽心机用秘境之术引我前来,难道只是为了欣赏你们颠鸾倒凤?” 李忘生已经坐了起来,听到这话倏然抬头:“师兄,我不是——” “闭嘴。”谢云流嫌恶地闭上眼睛,“我不想听你说话。” 李忘生脸色发白,他低下头,轻声道:“忘生如今身子有异,污了师兄双眼,实在抱歉。” “别听他说些屁话。”剑魔转头道,“你这身子有何不妥了?倒是某些人满嘴的仁义道德,却宽以待己严于律人,实在可笑。” 谢云流怒目相向:“你这yin魔,自己违背伦常,却来编排于我?” 剑魔张嘴又想说什么,却被李忘生拽住了衣角:“你将妖丹除去,我便当大梦一场,我们就此别过。” “师弟还不明白啊,并非因为我喜欢这样的身子,而是因为我喜欢这样身子的你。”他挑衅地瞥了谢云流一眼,“他没有的,我都有。你失去的,我可以给你。” 谢云流勃然大怒:“谁许你叫他师弟!”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就是谢云流,为何叫不得?虽然跟你共用同样的躯壳,我也确实有点膈应。”剑魔讽刺道,“忘生只有一个师兄,你却不知道有几个好师弟,轮得着你来跟我叫嚣?” “凭你一个分化的心魔,也配说了算?”谢云流咬牙,“信不信我炼化了你,让你变成灰?” “你要是有这本事,我就不会分化。”剑魔斜眼瞥他,“还喊着炼化呢,你倒是来找我啊,你连华山都不敢回,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多少年了还不敢当面把话说清楚。”他嗤笑道,“如今见到师弟了,你倒是说啊,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惊世之语。” 谢云流冷笑:“我说或不说,说了什么,又与你何干?无能之人,惯会逞口舌之快。” “你不敢。”剑魔盯着他,唇角微挑,“我们同根同源,你心里所想,我全都知道。”他转向李忘生,“你看,你等十年八年,等来的就是这些口不择言,恶语相向。他就是那拉不回的犟驴,迟早要撞死在南墙上。” “你——!” “你们别说了!”李忘生突然喊道,他无力地垂下头,“我想静一静。” 剑魔沉默下来。他摸了摸自己肩上的伤口,瞥着李忘生。如果自己没受伤,他也会对自己关心吗?他之前关心在意的,究竟是那个记忆里的师兄谢云流,还是和谢云流相貌一样的自己? 自己也不求多,哪怕李忘生能给一点点关心,也是好的。那个冲动暴躁的谢云流有什么好,让李忘生这么念念不忘?剑魔烦闷地想,就凭他夺走了李忘生最好的几年青春? 谢云流也抱臂倚在屏风上,冷着一张臭脸。他说不过剑魔,却又不想认输,他想武力解决,又担心和这剑魔打起来让灵识平白受损,叫李忘生看了笑话。 笑话?不对,李忘生那个卑鄙小人凭什么笑话他?谢云流胸中升起一团怒火,李忘生到底用什么办法把剑魔迷得神魂颠倒,就凭床上那不知廉耻的卖弄?可恨那剑魔和自己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让他想起自己这张脸贴在那具yin乱的身体上,他就,他就…… 谢云流脑中突然浮现出他方才看到的身体——湿润嫣红的眼角,哀戚又清丽的脸,雪白的脖颈,布满吻痕的颈侧和胸口,半遮半掩的腰肢,印着掐痕的修长大腿……他呆呆回想着那些对他造成剧烈冲击的所见,竟然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他正懊恼自己心志不坚,默念抱元守一,却听那边李忘生一声惊呼。谢云流转头一看,瞬间忘了什么抱元守一,眼中只有那具令人魂不守舍的身体。 剑魔扯掉了大氅,直接将人抱在怀里。谢云流看过去的时候,李忘生还保持着塌腰翘臀的姿势,他在床沿边背对着自己,分开双腿跪坐在剑魔的大腿上,双手堪堪扶住剑魔的肩膀。 剑魔的手伸到他的身下,撩起轻薄的纱衣。那双手抚摸过修长的大腿,挺翘的臀rou,渐次裸露的肌肤在谢云流眼里白的发亮。李忘生的脸上泛着红霞,额头现汗,微微颤抖的身体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玉兰。 “别……”李忘生开始挣扎,他感受到背后犹如实质的注视,被真正的师兄看到自己如此yin乱之态的羞耻感让他难以忍受。然而他的推拒却让剑魔脸色一沉,一把按住了他的后腰。“我不介意现在就cao你。”剑魔在他耳边幽幽道,“让我们都来看看,你会怎么流水求饶。” 李忘生身子一僵。腰背后折的姿势让他有些疼痛,然而剑魔死死压住他,毫不松手。他察觉到剑魔隐约的怒气,这是自相遇后从未有过的。是因为原本选择接受的他又开始抗拒吗? 见人不再挣扎,剑魔的手继续下移,托高李忘生的臀,让那因为羞耻而不住紧缩的后xue和花唇展露在谢云流面前。他玩味地盯着谢云流,欣赏着那人脸上变幻不定的表情。“你也想要吧。”他挑衅道,嘴角挑起笑容,在谢云流的注视下将手指慢慢插入那满是水渍的花xue。“但是你不敢。你只管守着你自认的仁义道德入土吧,师弟是我一个人的。” 修长的手指搅动一池春水,惊动了心底的游鱼。李忘生纵使不愿,但他的身体拒绝不了眼前的男人。娇美的花瓣涌出了花蜜,引人前去采撷。压低的喘息呻吟仿佛午夜梦回时勾人的狐媚,轻颤的白皙rou体却如同深谷河涧里纯美的山鬼。这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谢云流想,既然是梦,那就可以尽情地放纵。 他鬼使神差地向那个梦境走去,不由自主地抚上那具陌生又熟悉的身体。手底的肌肤变得guntang,引燃他心底躁动的烈火。这团烈火又重复点燃了李忘生,焰火炽烈,今夜他们注定要在此燃烧。 “师兄,别……我们不能……”李忘生被后背的手分走了注意力,他脸上的红霞烧到了胸口,连那两点胸乳都羞耻地挺了起来。谢云流冷笑道:“你与他颠鸾倒凤分明是自愿,却又来推拒我?”说罢在他颤抖的饱满臀rou上扇了一掌,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如此放浪不堪,还说什么不能?” 李忘生被他扇在臀上,整个人都僵住了。那声脆响回荡在脑中,震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剑魔瞥了谢云流一眼,也冷笑一声,摸了摸李忘生的脸:“乖。”他大腿微抬,抵住李忘生的性器摩挲,低头吻住了微启的红唇。 除了练剑打架,谢云流对其他杂事一概清心寡欲,如今却被此等yin乱之事吸引,甚至想加入其中。谢云流低头看着他臀上留下的一片红印,眸色暗沉。在很早的时候,他也曾幻想过那白玉一般的躯体,虽然那些旖旎情思都已经风化在颠沛流离中——但是以前的师弟,和眼前的师弟反差太大了,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李忘生对他用了什么媚术——然而那张脸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清丽,除了他和一个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亲吻得如最亲密的恋人,还被那个男人用手指cao得婉转呻吟,yin水泛滥。 自己一定是被这个卑鄙小人给蛊惑了——但是他想到自己居然是心甘情愿,就感到一阵郁闷。李忘生已经被吻得连连喘息,敏感的花xue也被勾弄出更多的yin水,顺着腿根向下流。冷静下来仔细观摩这具被调教至斯的身体,谢云流竟没有刚开始的嫌恶,现在他只想探索一番,看看这个素来清冷的师弟究竟有什么妙处,让剑魔如此着迷。 谢云流从那白皙的腿根抹了一把yin水,仔细抹在后xue上。因为紧张和羞耻,那个从未开发过的地方缩的很紧,连一个指尖都进不去。李忘生全身僵硬,他觉得这比让谢云流看光了身子还要荒唐和不可思议,师兄竟然接受了这样的他,甚至想……他求助地看向剑魔,对方却只是微微一笑,把他按在了自己怀里。 剑魔并不想阻止谢云流,因为自己也算他的一部分,他的情绪波动,自己完全能感受到。剑魔觉得自己内心的欲望已经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他不惜与谢云流来分享,他也想看被性欲送往顶峰的李忘生。 “原来你也馋师弟的身子。”剑魔玩味地看着谢云流,“我只用过前面,那个地方你可得小心点,别伤了师弟。” “要你啰嗦。”谢云流恼怒,他正努力试图将指尖探入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秘xue。剑魔轻笑一声,向桌上的乾坤袋招了招手,一根两指粗的玉势飞到了谢云流跟前。 “试试这个。”剑魔挑眉,“不用我教你吧?” 谢云流冷笑,“你这倒是满屋子腌臜之物。”他一边嘲讽,一边却从善如流接了那玉势,沾了yin水在李忘生后xue轻轻研磨。玉势并不冰凉,很快又被谢云流的体温捂得更加温热,圆润的顶端耐心而仔细地撬开紧闭的xue口。 在玉势滑入身体的那一刻,李忘生战栗起来,比起第一次被cao开花xue,后xue被进入的感觉太过奇怪,那感觉犹如架在半空,站也不能坐也不能,因为他不知道后xue能被进入到什么地方,未知的恐慌比顶开宫口的酸涩更加难以接受。他脊背上满是冷汗,不由自主抓紧了剑魔的肩膀,哽咽道:“够了……你们停手吧,这太过荒唐……” 他想逃,然而他知道逃不掉,剑魔和谢云流任何一个人都能把内力全无的他抓回来。之前他也不是没有挣扎过,三招之后就被剑魔按在桌边喂了一颗丹药。那之后的两天,他变成了被欲望支配的妖怪,哪怕剑魔离开他片刻,他都会自己扭着腰抬起屁股坐到剑魔身上。 对他来说,清醒的交合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边清醒,边沉沦。 剑魔已经解开了裤带,将硕大的茎头抵在花xue的入口。“你太紧张了。”他安抚地摩挲李忘生的腰肢,继而捏住一颗娇嫩的乳珠来回拨弄。“我来给你放松一下,不然后面那位都要等不及了。” 说罢,茎头分开翕张的花唇,慢慢顶了进去。李忘生喘息一声,软下了腰肢。他前xue被剑魔调教得通透,这些天的日夜cao弄已经让他习惯了获得快感。泛滥的yin水让茎身很容易顶入,湿滑热切的媚rou马上包裹上来,像量身定制的rou套。剑魔舒服地喟叹,小幅度地轻轻顶弄,将汗湿的他抱在怀里,含住他的耳朵吮吻。 李忘生也渐渐发现,只要自己顺从,剑魔大多数时候都很温柔。剑魔显然更喜欢前戏和挑逗,享受沉浸在情欲里的那种抵死缠绵。除了疼痛的第一次,之后他的身体确实越来越契合剑魔的需求,如同一张认主的好琴,稍作拨弄就能逸出美妙的弦音。温柔的cao弄很快让他完全放松下来,他软在剑魔怀里,脸上依旧带着羞耻的青涩,却止不住地呻吟。 被挑起情欲的身体变得柔软,原本紧缩的后xue涂抹上yin液,竟渐渐翕张着开始吞吐插在其中的玉势。谢云流摸着那白嫩的臀rou轻轻揉捏,第一次理解到为何会有人耽于美色无法自拔。或许他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于师弟的渴望有多么深——哪怕憎他厌他,甚至是和自己的心魔分享他——谢云流看着李忘生被剑魔顶弄得满脸潮红,呻吟喘息,生出一种被忽视的不满。 只被进入前面,就这么舒服吗? 谢云流将玉势抽插几下,沿着翕张的后xue边缘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啊——!”李忘生身子一僵,强烈的刺激甚至让花xue下意识绞紧了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剑魔被他刺激得闷哼一声,咬牙喘息了片刻才控制住想射精的快感。他扶住颤抖的李忘生,瞥了谢云流一眼:“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李忘生抓着他的手臂,喘息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比起花xue直接的快感,来自后xue的触动是一种更为接近灵魂的刺激。花xue是被改造后欲望的容器,而作为一个男人,后xue才是爱人之间灵rou合一的载体。他双腿颤抖得厉害,后xue的rou壁紧紧包裹住那两根温热的手指,与玉势完全不同的温度和触感让他更强烈地感受到被打开身体的羞耻和不堪。 “我够意思吧,把师弟最珍贵的第一次留给了你。”剑魔抱着李忘生,慵懒地看着谢云流,“你可得好好珍惜这春宵一刻。”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只有一刻。”谢云流卡住李忘生颤抖着想并拢的双腿,专注地将他前xue流到腿根的yin水抹开,手指在那紧致的后xue里勾弄扩张,引得人颤抖得如同玉兰花在风中摇曳生姿。 剑魔啧啧称奇,“你也会说荤话啊。”他看李忘生一边喘息一边却蹙着眉,知道他是不甚舒服,便安抚地亲着他的脖颈和喉结:“师弟,你得自己放松。后头那位可不会像我这样对你温柔。” 说罢,下体又耸动几下,茎头进的深了一点,轻轻顶弄敏感的宫口。李忘生发出一声呻吟,腿间又涌出了一汪清液。他背对着谢云流,看不到人在做什么,只感到趁着自己软下身体,那两根手指在他后xue里撑开又并拢,直到他没有明显的抗拒之后,缓缓退出。 剑魔眼看谢云流开始解衣服,不由笑了笑:“师弟,放松。不然你要有苦头吃了。” 谢云流的尺寸他当然知道,因为跟他一样。当初他进前xue的时候都甚为艰难,更不要说后xue那个不太适合被开发的地方。情欲当中的李忘生还有些茫然,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臀rou被分开,后xue里的玉势被慢慢抽了出去。谢云流盯着手掌握住的两瓣翘臀,羊脂般的白rou从指缝间流溢出来。他仿佛在剥开一颗新鲜饱满的莲子,露出里面隐秘娇嫩的内芯。他握住勃起的茎身,在被拓张开的后xue口用茎头摩擦两下,慢慢顶了进去。 “啊……师兄不要——”李忘生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想逃开。然而谢云流一把握住了他的腰,将他按在了剑魔的大腿上。 三个人同时发出闷哼,谢云流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带着点尖锐的快感,李忘生是有些干涩的痛楚,而剑魔,被剧烈收缩的花茎刺激得直接射了。 “师兄……”李忘生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的泣音,他感觉到宫口处溢出的浓稠液体,感觉到后xue里第一次被插入充满的钝痛和干涩,两根粗长的性器隔着rou壁挤压着他的下体,比剑魔在他宫口里断断续续射入了十次八次还要酸涩饱胀。“师兄……”他哀戚的声音里夹杂了喘息,“师兄……这太过分了……” “你在叫哪个师兄,嗯?”剑魔捏住他的下巴,“师弟,你说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谢云流嘲讽道:“你还是先治好你的早泄吧。” 剑魔呵呵一笑,毫不在意:“那只能说明师弟让我更舒服。对不对呀,师弟?”他将暂时软下一点的茎身退出来,还带出了些浓白的精水。他探手到李忘生的花xue口摸了摸,顺势将那些液体全抹到后xue的边缘。 谢云流皱眉露出嫌恶的表情,刚想开口,剑魔挑眉道:“自己的精元,你嫌弃什么?”说罢不再理会哑口无言的谢云流,只拉了李忘生的手,引着他握住自己的茎身:“好师弟,帮我摸摸。” 那边谢云流在暗暗咬牙,赌气般地在紧涩的后xue里浅浅抽插了几下。有了那些精水的润滑,李忘生确实没那么疼痛了,只是还没有适应被撑开的饱涨。他尽力地放松自己,注意力几乎全集中在后xue内填满他的那根东西上,手中就有些失了分寸,攥得剑魔嘶地一声,那根本来射过一次的性器却在隐约的痛意中再次勃起。 剑魔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将硬起的茎身重新cao进他的花xue。“老东西,这么多年白活了,怎么让人舒服都不知道。”剑魔瞥着谢云流嘲笑道,“你像个公狗一样就知道捅捅捅,师弟能舒服就怪了。” 李忘生忍着身体里被填满的不适,头痛欲裂,两人搅和地他一刻也不得安宁,偏偏身下动作又互不认输。 “你以为我是你,整天就知道研究这些荒yin邪术?”谢云流怒道,他握着李忘生的臀向更深处cao干,囊袋都几乎贴到了后xue口,“你以为囚住了他的身子,他就能一心对你?” “呵,那又怎样,我和你本就是一体,再说起码师弟的身子是我的,他还知道疼我。” 俩人较劲似的抽插起来,李忘生身上一会儿舒服,一会儿胀痛,俩人还在他耳边不停地针锋相对,吵得他想昏过去算了。他知道剑魔话多,但是不知道话竟然这么多,话多且嘴毒,怼上谢云流就像个点了火的土炮,张口就是一顿狂轰乱炸。 偏偏谢云流还说不过他,大多数时候只能闷声发泄在他身上。“不要……”最初的疼痛退去后,连续抽插的刺激如雷电般窜遍李忘生的身体。他眼角沁出了泪水,茫然地挣出手臂,挥舞着想抓住什么,又被剑魔按到自己胸前。“不行,好胀……”李忘生不由自主抓着剑魔布满汗水的胸肌,甚至在那上面掐出几个深色的指痕,却无法消解被完全占有的羞耻和无助:“师兄……放过我吧……” 谢云流几乎全根抽出,狠狠地尽根cao入。李忘生哀叫一声,小腿绷直,脚趾无意识地紧紧蜷起。而剑魔也同时顶到了宫口,前后的快感同时攀到了顶峰。李忘生只觉得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前面的玉茎抖了几下,射到了剑魔胸膛上。他剧烈地喘息,下身的xue口仿佛开了泉眼的井,涌出一大股yin水。 “哟,是尿了吗?”剑魔戏谑道,掐住他的腰肢往下按,强迫他将两根性器吃到最深:“师弟,我们还没有尽兴呢。” 李忘生挣扎起来,谢云流顶得他趴在剑魔身上,剑魔又将他向下压,他被两人挤在中间,胸膛剧烈地起伏,眼前全是泪水和汗水,他觉得自己喘不过气。他想逃,这荒唐的梦境太过可怕,他觉得这是一个忘不掉的噩梦,他害怕自己经此一场,会彻底变成欲望的奴隶。“放开,放开我……”他挣开双手,挣扎着在剑魔肩上和后背划出几道血痕:“放开我……” 剑魔随手一挥,幻化出的银链分别锁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踝。 “师兄……”李忘生再挣不脱灵力的束缚,他泪流满面,“饶了我吧,师兄……” 谢云流突然觉得无比地燥热,他更加用力地cao干抽插起来,引得李忘生又是一阵哭叫哀求。每一声哀哀的呻吟,都让谢云流更加硬的发疼,他看着一向看起来清高的李忘生哭泣,求饶,在他身下呻吟,喘息,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打碎那人的面具,扒光那人的衣服,让他哀求自己,顺从地喊自己师兄,而不是那种明明近在眼前却透着疏离的端庄和正经。 李忘生眼角又涌出了泪水,谢云流恶狠狠道:“哭什么哭?如此惺惺作态是摆给谁看?” 有谢云流在侧,剑魔似乎被分走了注意力,除了对花xue的挞伐,不再像往常一样言语羞辱他——然而言语羞辱的,却又变成了谢云流。难以承受的快感,极度的羞耻和无望的哀求让他无法思考,他失神地呻吟,颤抖,半软的性器被压在剑魔的腹肌上,忽而涌出了晶亮的尿液。 直到谢云流在他后xue里射精,剑魔射满了他的花xue,李忘生都是茫然而无措的,他像海上孤独漂泊的小船,在风浪过去的平静里突然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他颤抖着被抱回床上,听不见,看不清,脑中全是对风浪来临时的恐慌和无望。 直到很久之后,李忘生才渐渐恢复了知觉,他看到剑魔站在床前,手中端着一个茶杯。他舔了舔唇,才发现自己被喂了水。 “他走了。”剑魔盯着他道,“你也知道,谁也留不住他。”说着,剑魔又浮上讽刺的表情,“他的眼里可以有星辰,有大海,有朋友,有敌人,他在意的可太多了,多得分不到你这个习惯等待的人身上。” 休息了这片刻,李忘生又恢复了那种沉静淡然的表情,仿佛之前的疯狂只是一场别人的狂欢。“我知道。”李忘生淡淡道,“你倒是不像他。” 每次看到李忘生露出这种表情,剑魔都没来由觉得一阵烦躁,他觉得李忘生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对他做过的一切,哪怕言辞羞辱,rou体调教,李忘生的神智永远是清醒的,而自己才是那个深陷泥潭的人。 “你的执念是困守和顺从,而我的执念,只是等待一个遗憾的圆满。”李忘生缓缓道,望向他的眼睛清澈明亮,“所谓执念,大多都不能实现,所以只当做大梦一场好了。” 李忘生想,如果命运让他必须二选一,他还是会选原本的谢云流。 师兄一定是会走的,李忘生想,江湖不见,总好过日复一日没有尽头的凌迟。他不想陷在没有尽头的梦里,永续沉沦。 剑魔垂下眼睑,沉默了许久。“没关系。”他低声笑道,“既然你不在意,那我可以等。我们来日方长。” 等什么,等华山的雪融化吗?李忘生疲惫地闭上眼睛:“师兄,我累了。” 屏风旁的瑞荷摆灯还在燃烧,一切好像从未改变。心不动,万物皆不动——然而风来云起,万物皆变,一场梦醒了,又陷入了新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