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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这他妈听起来不大对劲啊。怎么听着像是他硬生生把人小姑娘逼走的。谢灼陷入了异常复杂的心情,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却硬生生地哽在了喉咙里。正当他打算开口说点儿什么的时候,柳淼淼手机响了。柳淼淼从裤兜摸出手机,发现萧晗给她发了条语音。她随手点开,没想起自己平时习惯用的是免提。萧晗那犊子的语音消息顿时在凌晨一点寂静的客厅中大声回荡——【柳同学,我回家考虑了很久,虽然你和谢同学现在已经同居了,但只要你还没结婚,我觉得我就还有机会,我会耐心等的,等到你们分居的那一天。】【晚安哦么么哒!】柳淼淼:“……”谢灼:“……”还么么哒???谁他妈给他的胆子么么哒???谢灼的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黑,干了坏事的柳淼淼飞快地关掉手机塞回裤兜,一溜烟跑进自己卧室,从门后边露出一只小脑袋,冲他笑眯眯地摆了摆手:“晚安哦谢同学。”“么么哒。”谢灼:“……”艹。-柳淼淼洗完澡换好睡衣躺在床上,房间里只留了床头一盏暖黄色的小灯,玫瑰花束安静地摆放在书桌前头,花香随着夜风渐渐溢满鼻腔。她趴在枕头上,小腿一下一下轻快地敲着床面,盯着那束玫瑰看了好久,缓缓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唇边扬出一抹笑容。-隔天早饭,谢建贤感觉到谢灼跌至零度以下的低气压,关切地问:“儿子啊,你这脸色最近看起来不太好啊。”白曼也留意到了儿子眼皮子底下的乌青,心疼道:“灼灼啊,最近晚上都没睡好吗?”谢灼看了眼正悠哉悠哉心安理得地吃着早餐的某位罪魁祸首,一声冷哼,“你们问她去吧。”白曼:“……”谢建贤:“……”白曼和谢建贤相互对视一眼,目光中擦出电光火石,想起昨晚这俩孩子背着他们悄悄出去玩到凌晨一点多才回家的事。与此同时,柳淼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俨然一副昏昏欲睡精神困倦的样子。白曼凭借自己曾经演绎了二十多年玛丽苏偶像剧的丰富的从影经验,顿时脑补了一场大戏,犹豫半刻后,试探开口:“淼淼啊,你……看起来好像很累啊。”柳淼淼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嘴里叼着一只包子,含糊不清地说:“嗯,昨晚折腾得太晚了。”昨晚又吃了两颗安眠药,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好几个小时才睡着,没多久就起床吃早餐了,不累才怪。白曼和谢建贤再次相互对视一眼,通过眼神传递了某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秘密。谢建贤看了看黑眼圈浓重的儿子,又看了看满脸疲惫委屈的心爱的故人之女,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压低声音神色严肃地对柳淼淼说:“淼淼,你不要害怕,有什么事你跟叔叔说,是不是阿灼这个臭小子欺负你了?”一脸茫然的柳淼淼:???谢建贤已经对儿子深夜把别人家的闺女欺负了的事情在心中盖棺定论,深吸一口气,筷子啪地用力拍在桌面上,站起身来:“谢灼,你跟我进书房一趟。”人在餐桌坐,锅从天上来的谢灼:“……”白曼一声恨铁不成钢的长叹,也起身跟着进了书房。于是餐桌只剩下柳淼淼一个人,伴随着早间电视机里义正辞严的新闻联播,交叉传出隔壁书房白曼和谢建贤此起彼伏的痛心训斥——谢建贤:“虽然你mama和她mama小时候给口头上给你们定了婚约,但淼淼还小,你也不能那么着急啊!”白曼:“你怎么能用心急来形容我们儿子?他这分明是猴急!”谢建贤:“你看看把人一好好的姑娘累成什么样儿了,你还是个人吗你!”白曼:“灼灼mama这次也不帮你了啊!”柳淼淼:“……”柳淼淼觉得白曼和谢建贤真不愧能成一对夫妻,且感情二十年如一日的如胶似漆,这清奇的脑回路居然能够完美契合地搭在同一根线上。柳淼淼将手里最后一口包子吃掉,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去书房把谢灼从白曼和谢建贤的男女混合双打中解救出来。没多久,书房门开了。谢灼完好无损地从屋里走出,重新在她对面位置坐下,拿筷子夹起刚刚碗里吃剩下的半只虾饺,面无表情地接着吃。整个过程安静如鸡,半个字都没对她说。柳淼淼看了眼墙上挂钟时间,觉得谢灼以后肯定是能干大事的,被自己爹妈混合双打足足十五分钟,此刻还能八风不动滴水不漏地继续把早餐吃完。你看看你看看,这素质,这品格,特别适合去演抗日神剧里被抓去绑在木桩上鞭打泼盐水,还能咬牙和血把秘密死咽进肚子里的那种烈士。他将来铁定是抗日神剧界一炮而红的杠把子。柳淼淼不禁在心中把谢灼未来的演艺生涯都规划好了。柳淼淼内心愧疚三秒,决定象征性地关心一下他。“阿灼,刚刚叔叔阿姨说了什么?”谢灼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挑眉,“你说呢。”他从衣服口袋里摸了会儿,拿出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放到桌面。“让我们注意安全,还给了我这个。”柳淼淼低眸一看。杜蕾斯凸点螺纹热感安全套装。还是香甜草莓味儿的。柳淼淼:“……”叔叔阿姨心很浪啊。未婚妻你是魔鬼吗第十七章柳景诚给柳淼淼新买的房子装修好了,下午的时候柳淼淼就开始打包收拾东西,准备搬过去。女孩子东西多,化妆品和护肤品一箱,包包一箱,春夏秋冬衣服各一箱,再加上各种杂七杂八的其他物件,行李箱堆得一地都是。谢灼倚在门边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其实大多东西家里阿姨已经提前收拾得差不多了,不过有些私人物品柳淼淼不希望别人接触,便自己动手收拾。她抱着一摞衣服从衣帽间挪动到行李箱,一罐药瓶夹在衣服堆里掉了出来,滚到谢灼脚边。谢灼正垂眸看,被柳淼淼眼疾脚快踩在瓶面上。脚丫子正正当当地遮住了标签。谢灼眯了眯眼,“这是什么?”柳淼淼挑眉:“口香糖。”“口香糖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怕你看了嘴馋偷吃。”谢灼轻嗤。柳淼淼弯腰把药瓶从脚底捡起,扔进行李箱一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