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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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实话桑博.科斯基,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上层区的小丫头。” 下颌勾着桑博rou感的肩胛,伸手索取他腰间的敏感点,桑博脸色微微潮红,不知道是生理还是心理反应,挠着头朝娜塔莎赔笑道: “我没想带上她,风雪太重了,我也迷迷糊糊……。” 风雪太重也不影响大汗淋漓,丁格心道,舌尖舔起桑博浅蓝色的狼尾,湿润的舌尖在发间探来探去,手不安分,扯了扯窄腰上的皮带,弹射在侧腹的鲨鱼肌表面,桑博敏感的哎呦一声,粗壮的手肘猛地铁山靠,阻止丁格继续揩油。 “放任他们在地底乱跑,迟早会闹出事来,特别是那个叫布若妮娅的女孩。” 娜塔莎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能治住桑博,桑博身上那股窘迫气息,比面对银鬃铁卫还狼狈,把丁格的揩油行为,纯当笑话看。 “我懂我懂,我这就去找回来。” 躺病床的穹勉强睁开眼,看见桑博模糊的背影,倒三角形后背罩着红色外套,肌rou线条流畅,而两侧肩胛骨之间,裸露了一个小口的皮肤,沿脊柱而下的那道的凹陷,穿衣服也能感觉到深邃。 桑博的腰臀曲线接近s形,修身西裤把发达的臀肌,提升地更加诱人。穹迷糊的思维乱飞,桑博的肩臀比也是他目前,见过最性感的男人,但好像是错觉丁格,有一双手若有若无的,玩弄着桑博浑圆的翘臀,桑博像也有反应,屁股抖动的幅度……。 丁格才与桑博勾肩搭背离开,娜塔莎便察觉到,从昏迷状态中苏醒的穹。丁格评价,胸甲与外套缝隙间,若隐若现的肌肤,就是桑博的绝对领域,臂膀和锁骨同时漏出,让人忍不住上口种点什么。 “唉唉唉……别这么饥渴,你都要把我玩坏了。” “我是你男人,给我玩天经地义。” 广场上三月七和地底的孩子们玩着游戏,丁格指使桑博带他去搏击俱乐部,看丹恒的拳击秀,顺便淘淘地底的帅哥美男们,在贝洛伯格一个帅哥都没捞着,就被灰溜溜地赶到地底……。 “嗯…说到帅哥,拳击俱乐部里的确有,您…。” “一玩开了,就这么yin荡?都开始拉皮条了。” 红润的奶头被猛地拧紧,桑博闷哼一声,额角的汗水滑到下颌。桑博不是人尽皆知的大人物,但在磐石镇也有不少客户,至少他sao包的衣物绝对过目难忘,胸口处那半遮半掩的护甲,帅气但漏风,关键像是随时方便,有人伸手进去,揉虐他肥硕的奶子。 外套下摆类似燕尾的设计,把翘臀展现立体而丰满,磐石镇的男人们总议论,桑博的股沟需要多长,才能给cao开。这个总是满脸无辜的男人,像花枝招展的孔雀,似乎处处是弱点,不过大腿上那柄飞刀未尝不利。 “大哥,能留点面子给我吗?我…我是你男朋友诶。” 当然在丁格手上,他是翻不了身,每经过熟悉的客户,桑博丰满胸口处里暧昧的手臂,手心绕着乳晕摩擦,指缝时而拔动乳蕾,丁格仿佛永远玩不腻。桑博不得不羞耻又热情的,向客人打招呼 ,面对那一个个惊奇且探寻的目光。 “嗯…好久不见……上次的货还行。” 别人都把袜带穿在裤管里,桑博小腿的是上……,丁格好奇地掀开裤脚,黑色的过脚踝长袜,没绑袜带,绑带的材质摸起来更偏向革料,丁格的历史经验武装人员的枪套,一般位于腰或者大腿部位,况且桑博不用枪。那大概是用来偷放脏款,他总不能把钱塞屁股里。 “哪天我试试,把钱塞你rouxue里。” 说回桑博的脚踝,材质偏厚让脚踝的不凸显,挺拔有形的小腿袜上,是扑克牌方块的菱形图案,实心的扑克牌中间,编织出可爱的joker玩偶。桑博汗颜,有点害怕丁格下一刻让自己,动脚踩他。 皮鞋算桑博全身上下,最正常的单品,袜子是给人,这个大男人可爱的感觉。镶嵌式皮鞋选用了深色调棕打底,足弓中段选用黑色革料,剪裁显得线条很挺拓。 擦地锃亮的皮面,是脚部永远的细节美感。虽然桑博的皮鞋既不精致也没贵气,鞋面上钢铁装饰略显粗犷,却与贝洛伯格的气质相符合。丁格还注意到,桑博走路时,鞋腰部分的顶撞压缩感,踩着破旧昏暗的街道,令人遐想。 “真失望,我还以为你会穿黑丝呢,无论哪个世界,生产黑丝的生产力永远都不会落后。” “大哥,我一天走这么多路呢。” “再说贝洛伯格,居然没有芭蕾舞的传统,不能接受,你这身衣服倒蛮适合钢管舞…。” 丁完全没听进去,开始意yin桑博的身材,跳芭蕾舞。总算走到搏击俱乐部的门前,让人耳膜震动的喧闹,真是漫长折磨,桑博心道,然而进门后更大的不幸等着他。 “啊……快看,桑博在那儿。” 迎面就是三月七的怒吼,桑博在路上拖太久,丹恒的擂台赛,早在三月七与穹的帮助下打完,桑博和三人尴尬对视,连丁格伸进裤裆的咸猪手,都没注意。 “嘶……,我们快溜。” 桑博一咬牙要脚底抹油,丁格直接把他定在原地。 “呃……嗨,原来是你们啊,好巧,我想张开双臂相见你们的。” “少来这套,看你心虚的表情。” “我…我哪有心虚,哈哈哈,我桑博一向问心无愧……。” “别油嘴滑舌,现在你落在我们手里了。” 丁格按着桑博的猫猫嘴,薅薅他的深蓝色头发,桑博冒了一身冷汗,翠绿色的眼睛忽闪忽闪。搏击俱乐部里,似乎有个特别的目光,注视着开拓者小队……。 “为什么把我们迷晕,再带到地底来,还有你之前说过,星核的线索呢。” 丹恒切中重点,问的桑博哑口无言。丁格恶趣味拉满,掐了一把桑博的屁股。 “我不知道星核的线索,不过地底有人知道,啊…。” 丹恒的剑眉一紧,丹凤眼中燃烧着怒火,背后的长枪现形猛地刺出。瞬间离桑博的脸只有半寸,这只是示威,丹恒红润的骨节紧紧裹着长枪,冷面小青龙好帅,丁格心道。 “放心,他有把柄在我手上。” 那道关注丹恒的目光,好像从后门走掉了,丁格分出一道精神体追去,后门摆着半桶红色的油漆,已经快干,一页白纸静静地躺在桶中,是刚放下的,上面写着,[你永远无法逃离我] “对对对,我的好哥哥好jiejie们,我明天,明天就带你们去,今天这么晚了,还打了拳击,先去休息呗。” 在老歌德旅馆歇息前,独自行动的布若妮娅归来,她看起来也十分疲惫,磐岩镇局势复杂,众人暂时统一战线,从今晚开始守夜。今晚是丁格与穹。 “送给你,喜欢吗?” 从桑博处薅来的玫瑰,桑博当然没敢要钱,颜色纯粹似血般的玫瑰。穹不太爱说话,俗称无口属性,但眼前漂亮的花朵,让他像沉思的猫咪被玩具吸引,吐出一个字。 “我……。” “能不能给亲一口。” 冷淡无情的灰眸,终于冒出几分惊讶。少年接过丁格的玫瑰,娇艳欲滴的红色,在煤油灯灯笼罩之下,变得有些暗沉,白皙修长的手捏着花枝,少年的嘴角在不自觉上扬。 “不能,你喜欢我吗?我们才刚认识多久。” “我们以后会是同伴,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你了。” 穹屑屑的神情转瞬即逝,丁格捕捉到他巧妙俏皮的情感,少年似乎是为自己的魅力,有点小骄傲,头顶灰色的呆毛好像愉悦地动了一下。 “我不太懂你的这份情感……。” 清明的灰眸又呆滞起来,高挺的鼻梁嗅了嗅,手中带刺的玫瑰,皱起温柔的眉头。 “怎么有股桑博身上的香水味。” “哎呀,花店可能就是他家开的。” “谢谢,还是有人第一次送我花,现在我们是朋友了。” 作为纯情少年的穹,自然不知道,丁格看似正常的外表下,心灵污秽。丁格得寸进尺跟穹贴得更近,和穹的手掌相握,捏着少年手心的软rou,丁格眼珠子默不作声的,盯着穹的胸脯和大腿看。 “我想做你男朋友,想要什么,天上的星星我都能给你摘下来。” 丁格的土味情话,对穹这个单纯的少年,还是有点撩人,他可能还不能理解,这份情感,但嘭嘭直跳的心脏,发烫的脸颊都很奇怪。丁格眼中,就是穹的目光躲闪,眼角上翘,英俊的脸庞涨红一片,微张的薄唇蠕动却说不出话,当然看起来很软很好亲。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穹的虎口有点发红,或许是挥舞棒球棒的原因。丁格色眯眯的目光,有点想吃掉穹一样,潜意识作用下,少年想把手抽回,白皙的脸蛋有些惊慌。 “你…你知不知道,我体内就有一颗星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