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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虎杖悠真讨厌告别

    (发出想要评论的咕咕声)

    (灵魂体):悠真(摩罗)X宿傩

    PS.试图互相恶心对方,微指交,宿傩疑似被放置(?),宿傩OOC预警。

    ***

    摩罗的出现,让充斥着白骨和血水的生得领域里,出现了能够落脚的血rou土地和血管交缠而成的枯木和花草,尽管并没有驱散这片领域中的阴冷血腥,反而远胜从前,但这也给这领域带上一点诡异的生机勃勃。

    笼罩着天空的巨型骨骸,像是被无形的机器给粉碎成看不见的粉尘,消失在生得领域中。一轮燃烧着炽热烈焰的血红满月从天空里挤了出来,洒落了一片血色的光芒,照亮了领域。

    摩罗是个非常喜欢用书面语和敬语说话的男人,但这只是形式上的礼貌和尊敬,他的行为却像一个撬门闯入主人家的恶客,不仅大摇大摆地当着主人面前对主人的居家摆设品头论足,还自作主张地更改起室内的陈列。

    ——正如此时宿傩的生得领域被摩罗自身携带的特质给侵蚀了一样。

    虽然宿傩本人并没有什么太多想法,但他也必须承认,这只我行我素的恶鬼,是那种令他不爽的类型。

    打不中,还赶不走,死皮赖脸的,跟一个病毒一样,在各方面持续着sao扰着宿傩,让他不能发呆也不能睡觉,比产屋敷家那贪生怕死的鬼王还恶心,后者至少勉强算是知情知趣。

    ——所以宿傩决定顶着这张脸,用着这副身体,恶心回去。

    ——所眷恋的兄弟体内装着是另一个人的灵魂,一定很恶心吧。

    “外面那小鬼恐怕还不知道吧。”

    “嘻嘻嘻,我会一个字不落的,全部告诉他哦。”

    宿傩对虎杖悠仁所说的话语,自然是被摩罗本人一个字不落地听到了。他将宿傩摁在了那白骨堆,随着他略微不悦的心情,他们身下的白骨在一阵阵碎裂声中,化作了齑粉。

    两个非人类的灵魂体,扑通一声,同时落入了半截小腿深的血水中。

    橙黄色的眼眸里摇曳着血色的火光,披着俊美又邪意的人类外皮的食人鬼,身后金黄的穗浪虚影微微翻涌了一阵,在他的心念一动下,逐渐消失。

    他解开了自己的血鬼术。

    “宿傩先生觉得,我(注1)‘不行’?”摩罗凝视着拥有和虎杖悠仁一模一样面容的宿傩,愈发嫌弃了,心中的恶意像是煮沸了的黑色泥浆一样,咕噜噜地向外涌出,冒着气泡,“宿傩先生就这么饥渴吗?”

    摩罗并不是那种热衷于rou欲的人,或者说,鬼。比起rou欲,他更希望自己的口腹之欲得到满足,实力在这些血rou的滋养下,继续向前迈进。对摩罗来说,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是来自重视之人,其次便是强者的血rou。

    他目前的重视之人有四,亦师亦母的九十九由基,唯一的师兄东堂葵,努力要追赶目标和情人五条悟,以及,同样为异类的虎杖悠仁。

    而宿傩原本应处于后者。这个平安时代存活至今的强大诅咒,虽然已经失去了本身的rou体,但他的灵魂十分坚韧强大,令摩罗无法将他从虎杖悠仁的身体里抓出来——这在摩罗的眼里,就像调料放错,且烹调方式错误了的食材——一道令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废品菜肴。

    真难受,这种感觉就像是摩罗那块曾经爱不释手的玉璧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纹一样。

    ——然后摩罗砸碎了那块隔壁上国产的美玉。

    ——但他不能这样摔碎“虎杖悠仁”这块翠玉,因为这是一块孤品。

    摩罗讨厌所有的非人,但如果是遵守人类的规则行事者,他会选择无视。

    但很显然,无论是作为人类时期还是变为诅咒的宿傩,都是摩罗感到恶心的那种人。摩罗厌恶着宿傩这个存在,将他视为美玉之瑕。

    为人之人,失却人心者为非人;非人之物,拥有人心者为人。

    抱着即使无法和宿傩达成交易,让他离开虎杖悠仁的身体,也要趁这个难得的机会恶心上宿傩一把的摩罗,决定趁着对方没有恢复全盛时期,狠狠地折辱他一番。

    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又会做出什么举动呢?这位被当作鬼神崇拜的诅咒之王?

    如果能够趁机试探出跟宿傩合作的诅咒师们或是后手就更好了。

    摩罗抱着冒着黑泥的心思将手顺着那件女式和服的身八口,往里面摸去。

    大概是借鉴了虎杖悠仁的身体数据,在手感上,宿傩那对饱满硕大的胸大肌和虎杖悠仁的并没有太大差别,就连两粒柔软的乳粒也是相同的粉嫩;向下而去,一块块分明的腹肌,整齐的排列着,不由得令摩罗想起了女体盛那极具视觉效果的摆盘。如果将下面的女子换做两面宿傩的身体,就算是妖怪的rou片刺身,也会跟着美味了起来吧。

    很好摸,一想到身下的躯体是复刻谁的,那就更刺激,更令人作呕了…就像是他第一次吃着两个外表一样的柏饼,其中一个柏饼表面包裹的叶子居然是柏叶(槲栎叶),而不是四国地区常用的菝葜叶(注2)的时候,那种令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虽然柏饼用了什么叶子对摩罗来说都没差别,但最重要的是那种有趣的感觉。

    摩罗的手来到了宿傩的小腹中央,他在肌rou之间的沟壑处,摸到一道奇怪的豁口,他的手能够探入那豁口内,触及类似像舌头一样湿软柔韧的rou块,以及上下两排尖锐的坚硬物体。

    宿傩腹部的那张嘴被恶客的手给触及,柔软的上颚和敏感的舌头被对方用力的触碰着,搅动着,那力度让他感到正在有什么东西捅入他的体内,玩弄起他腹腔中的内脏。

    这是切实发生在宿傩身上的,久违了的疼痛。

    他发出一声喟叹,腹部的嘴里流出更多的涎水了,那舌头主动地缠上摩罗探入的手,迎合了起来,森白尖锐的牙齿在那柔韧的皮肤上轻触——

    那张嘴咬了下去。

    宿傩早就想这么做了,他还没试过鬼的血rou呢。

    “嘶。”

    ——只不过这个代餐有点凶。

    摩罗举起手,瞄了一眼被宿傩腹部上的嘴,给先舔后咬的手掌,对着那带着血丝的牙印,语气平平地啊了一声。

    “见血了。”摩罗盯着那道牙印,在转瞬之间愈合完毕。

    “明明是宿傩先生主动求欢的,真凶啊。”摩罗说着话,突然侧头,一口咬在了宿傩的肩膀上,撕扯下一块带皮的血rou,咀嚼着吞下了肚,还舔了舔嘴唇,一脸刻薄地点评了一番,“本以为是盐渍风干老腊rou,结果竟然是一股下水道厨余馊水剩饭的味道呢。”

    亏这个老尸蜡用着虎杖悠仁的脸,尝起来的味道竟然比腐烂的尸体还要恶心,一点虎杖悠仁的感觉都没有,还真是个徒有其表的山寨货。

    “呵,口感如何?你们鬼能吃得出人类血rou以外的味道?”

    宿傩毫不在意肩膀上的伤口,些许疼痛和血腥味成了助兴剂,他兴致勃勃地摊开身体,虽是从下往上的仰望,却莫名地像是在俯视着摩罗。他看着摩罗注视着他的脸,橙黄色的眼睛里混杂着对这张脸的扭曲欲望,以及对自己身份的厌恶和恶意,就像是被鬣狗抢走了即将到手的猎物落单狮子。

    哈!看到有趣的东西了啊。

    这只无礼的鬼竟然对外面那个小鬼产生食欲了啊。

    “一股有着油脂酸败味道的蛆虫奶酪的口感。”摩罗像是在拆礼物那样,扯开了宿傩腰间的花色腰带,玩弄起宿傩腹部上的大嘴,“真是的,果然只是假冒伪劣的产品,好失望。”

    “啧。”

    敏感的舌头被玩弄的酥麻感觉,从宿傩的腹部那里传来,这磨蹭的动作令差点被下身传来的快感,给弄得翻白眼的宿傩非常不爽。

    “蠢货,你就不会再往下吗?”宿傩拍了拍自己因通感而被抓疼了的大腿根,半点羞耻心也无地当着摩罗的面,用力搓揉起自己的臀尖,那块区域正在同步接收了虎杖悠仁大力揉捏的疼痛,毫不吝啬地在喉间发出喘息似得低吟,“往下面摸,用力一点,知道吗?”

    “哦?您倒是很自信呢…就凭着这张脸?”——这个冒牌货。

    “那又如何?”

    有着虎杖悠仁相貌的诅咒之王眯着眼睛,不像是正在被闯入的恶客给亵渎的对象,而像是正在享受着下人服侍的主人。他仰面躺在自己白色的女式和服上,曲着一条腿盘放,另一脚向外踩在地上,暴露出已经因通感,而变成一个幽深黑洞的xue口。他的脚掌微微陷入那有着rou糜般软烂的触感,又有心脏肌rou般的弹韧的血rou土地上。

    鼻腔呼吸之间,全部是恶鬼侵染的那种带有血rou芬芳的颓靡气息。宿傩曾透过虎杖悠仁的眼睛,见识过虎杖悠真的生得领域,也曾嗅到过和这并无二致的香气。

    “哦?您忍得很辛苦呢,宿傩先生,您的魄门(注4)绽放的像是一朵向日葵呢。”摩罗沾了一点宿傩分泌的液体,像是献宝一样,在宿傩面前晃了晃,“是外面那个‘我’令您被动发情了吗?竟然连肠液都流出来了,真不愧是诅咒之王呢。”

    摩罗手指轻点着宿傩肛周的肌rou,看着那皱纹在他的触碰下蠕动着,像是一张渴望着吞下些什么的大嘴。当他的双指径自插入,堪堪没入两个指节的时候,他身下的诅咒之王的呼吸突然加重,一只带着尖利指甲的手掌摁在摩罗的头上,向下一划,指甲尖端摩罗的侧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真暴躁,我可是很喜欢我这张脸的啊,宿傩先生。”

    “哼,无聊。”把所居rou体的脸调整成自己灵魂的模样,在宿傩眼里是无聊的多此一举。

    摩罗重重地在宿傩的腰上掐了一把,意有所指地道:“这种时候,腰还是软一点比较好哦。”

    宿傩充耳不闻,他既不是那种会为了情欲而被迫弯腰的人,也不会跟女人一样刻意去练习腰肢的柔韧度。

    “嗯…继续。”

    宿傩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生前死后均未被人触碰过的xue口,如今被这个暂时比他强大的恶鬼给触碰了。但也无妨,弱者服从强者是这个世界的真理。一时地审时度势,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就如面前这只恶鬼在那个白发咒术师面前,总是收敛到小心翼翼地令人发笑。

    宿傩的呼吸逐渐加重,他扯着摩罗滑落在他身上的长发,四只眼睛含着笑,刻意当着摩罗的面,含入口中,舌头刻意地在发尾来回缠绕着。

    ——真是滑稽啊,咒术师。

    ——等他恢复自由,第一件事就是宰了面前恶鬼寄宿的rou身,那个叫做虎杖悠真的家伙。

    ——然后当着虎杖悠仁和五条悟的面,把他们喜欢的人切成千八百片,那时候,他们脸上一定会露出跟那个播磨的(注5)相似的表情吧。

    “动一动,比外面的动作快一点,知道吗?”宿傩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高高在上地吩咐道,他抬起腿,蹭了一把摩罗的小腿,“没了那麻烦的乌龟壳护身的你,该感谢我的怜悯没有现在捏爆你的头。”

    “やん——真是暴躁呢,宿傩先生。”

    摩罗朝着宿傩露出一个难得真情实意的笑脸,血红的眼睛里装着满满的不怀好意。然后在宿傩的注视下,他做了个鬼脸,俯身伸手扶住宿傩的肩膀,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含着日之呼吸气息的灼热吐息。

    摩罗的指尖熟稔地找到了和“虎杖悠仁”一样位置的栗子大小的硬物,朝着那个方向来回地戳弄,用力地碾磨了起来。

    “呼——”宿傩将腿夹在摩罗的腰上,四只眼在摩罗的身上打量着,冷笑道,“怎么?你是不是不行了?软了?不在这里上我?”

    不论这人恶劣的本质,看似温柔和人畜无害的摩罗本人放在平安时代,也会是那些女子们寄送和歌的对象——但这人现在正在为他服务着,用他那不知道掏过多少人类心脏的手。

    宿傩瞥见了摩罗那约有三四层的紫色布料下,暗红色的火焰般的纹路,呈现一轮弯月排列着,从两侧锁骨开始,没入衣物遮挡的部位。咒纹?还是纹身?外面那个虎杖悠真的身体上可没有这个东西。

    那就是独属于这只鬼身上的花纹咯?是什么样的呢?

    顺从着自己的想法,宿傩粗暴地扯散了摩罗穿的整整齐齐的衣服,露出那具如死人一样苍白,却有着远比活人体温还要高温的身体。暗红色的火焰纹路如同交颈的藤蔓一样,从摩罗最后一节颈椎,蔓延到两侧锁骨。

    宿傩伸出双手握住摩罗的腰侧,又抬起手,看着被燎烫出水泡的手掌,为摩罗的小心眼而嗤笑了一声。

    这个臭小子…

    “快脱了,cao进来。”他吩咐道,“否则我杀了你。”

    摩罗的身体不像宿傩所见识过的鬼类那样冰冷,而是反常的如火焰般的灼热。如果不是宿傩本能地使用着咒力防护,他此时已经因摩罗的触碰而烫伤了。

    真有趣啊,这只不惧怕阳光的鬼物。

    宿傩从对方的话语里,发现了摩罗对虎杖悠仁的扭曲到可怕的病态控制欲和占有欲。摩罗不仅无法忍受虎杖悠仁体内有着他的寄生,用着他的咒力,更无法忍受他现在用着的是虎杖悠仁的脸。正因为此,才有了这次摩罗趁着虎杖悠仁沉溺在情欲里,破门而入的拜访,向他提出交易,让他离开虎杖悠仁的身体。

    宿傩可不认为随随便便的哪一个人的rou体,都能够成为他的容器和囚牢。

    果然,本质是恶鬼啊,为了一己之私,可以罔顾人命吗?

    这很合他的胃口。

    ——可惜作茧自缚。

    虎杖悠仁,和面前这恶鬼的那些人类同伴,成了包裹着恶鬼的茧,为他披上了一层属于人类的华美画皮。但虚假的终究是假的,每一个像面前恶鬼这种等级的鬼的诞生,都是建立在一条条人命的逝去之下。

    力量是拿来做什么的?强者,理应随心所欲,无拘无束。

    面对这张脸,这只恶鬼能够忍得住吗?

    “我说过的吧?”

    人再没底线,也是有理智的,是不会随随便便什么脏东西都上的呢。

    “‘不给’哦。”

    摩罗低头,一口咬在宿傩的耳朵上,捧着他的脑袋,在他耳边暧昧地低语:

    “要交易吗?我可以帮宿傩先生找个新的身体,也接受定制哦。”

    无形的斩击落下,再次穿透了一片虚幻的黄粱丛。

    “啧。”术式没打在摩罗身上,又再次进入了不能互相伤害的僵持局面,令宿傩很不爽,他摁着摩罗脖颈,用力地在他的耳朵上舔了一口,学着刚才摩罗的姿势,在他耳边说道:

    “臭小鬼,想都别想。”不让他爽到就想玩交易?哪有这种好事,做梦去吧!

    宿傩抱着强烈的恶意拒绝了摩罗的提议,并欣赏着对方脸上那惹人生厌的假笑消失。

    只要让摩罗不高兴,只要能够恶心到这个伪善的家伙,扒下那层假皮,宿傩就感到舒爽。

    “嘻嘻嘻嘻嘻。”

    “真可怜啊,恶鬼。”竟然甘愿被套上枷锁,怪不得鬼也没落了。

    而摩罗却朝着宿傩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反手掏出一块发着蓝光的碎片,在宿傩面前晃了几下后,啪嚓一下,用手捏成碎片。捏成碎片似乎让摩罗有些不放心,还彻底地捏压成了粉尘,加快了这片灵魂的消失。

    “这是谁的灵魂碎片呢,不小心捏碎了啦!这都要怪宿傩先生您(注3)呢。”摩罗那口容易惹人误会的纪州腔,听在宿傩耳里分外的难受,“这可真是太~惨了——还好不关我的事。”

    怪不得…外面那个小鬼吃了他的第四根手指之后,获得的只有他二十分之一的咒力,那部分灵魂并没有重新回到他身上,原来是被面前这个恶心的恶鬼给取走了啊。

    看来他就有分离灵魂的能力。

    不过,就自己目前和虎杖悠仁的灵魂纠缠在一起的情况,这个恶鬼也很苦恼吧。

    那可真是,太棒了!

    “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个?”

    如果剩下的手指被这只恶鬼也搜集到的话…他也无所谓。因为无论是羂索那个恶心的家伙还是里梅,他们都不会放任他的手指落进摩罗,或者说虎杖悠真的手里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呢。”

    摩罗打算回头就去宰了那个躲在飞驒山里那个用冰的诅咒师,抢夺对方手里的宿傩手指。把宿傩的灵魂磨碎了拿来装饰他的和古法刨冰,再把剩下蕴含着咒力的手指藏起来。

    至于藏在哪里可得想好啊,别落得跟高专忌库一样的下场。

    “随便你。”

    宿傩嘴上虽显得有些强硬,但灵魂深处源源不绝传来的,属于虎杖悠仁的欢愉却在他的身上蔓延开来,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他伫立在空气中的yinjing在剧烈地颤抖着,同步感受到了外面虎杖悠真掌心的温度和细腻的掌纹。高高在上的诅咒之王忍不住握住了摩罗的手臂,四只眼睛带着点水汽,浑身颤抖了起来。

    撑得好胀…这该死的小鬼是属驴的吗?

    “呵呃…”

    又来?!该死的虎杖悠真!他是发情的兔子吗?

    而压在宿傩身上的摩罗却像是在看他的笑话一样,好整以暇地吟唱起《熊野》的地歌《祇园精舍》(注6)。大概是兴致上来了,摩罗从宿傩身上爬了起来,戴上腰上的能面,挥舞着手里的打杖,一副事不关己的悠哉模样。

    “别让我,逮到机会宰了你…”

    宿傩抓着身下被汗水和自身分泌的体液,给打湿了的衣物,强忍着后xue被粗大灼热的阳具,给肆意玩弄的虚假快感,朝着摩罗放了狠话。宿傩的眼前一道白光划过,全身一松,仿佛飘在了云端。

    摩罗回头看着仰面躺着的宿傩,呵呵笑了两声,用着惹人生厌的揶揄语气说道:

    “但在那之前,宿傩先生只能做笼子里的金丝雀。”

    摩罗朝着宿傩挥了挥手,像来时那样撕开了宿傩的生得领域,离开了这片已经染上了石楠花气味的血色领域,只留下躺在自己衣服上,陷入射精后的贤者模式的宿傩。

    “恶心的小鬼。”

    他等着,下次一定会占据了虎杖悠仁的身体,然后,出现在虎杖悠真面前——然后宰了这只无礼的恶鬼。

    ——在他被(这只恶鬼)cao爽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