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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府的书房里,长史向长公主禀告近日事宜,长公主思索片刻将事情一件一件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 长公主行动如常,书房内仿佛也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不曾捕捉到那细微的一点急促的吸气声的话。 楚楚得了近一日的教导,爬进长公主书房时,着实让李鸢呼吸一紧。 李鸢自是喜欢sao浪耐玩的美人的,但她也想过楚楚出自名门,恐受不得这般折辱,便也歇了强求的心思。 哪成想这乖巧的人儿竟然甘愿做自己府里的一条sao母狗,楚楚的一举一动都惹的李鸢欢喜。姿态万千的腰肢,随着律动摇摆的屁股,每一样都让李鸢看着流连忘返。 如此,李鸢哪能放过进入书房随侍的楚楚,随即便将她唤至跟前,让她仰躺在书桌下,双脚踩在楚楚的双乳之上时,愉悦非常。 于是便有了长史在书桌前禀告事宜,长公主一边从容安排应对,一边玩的不亦乐乎,楚楚在桌下苦苦忍耐的一幕。 长公主双脚不断深深浅浅的踩弄楚楚双乳,又用脚趾不断拨弄扯拽rutou,或而用脚趾伸进楚楚的xiaoxue抽插数次。楚楚一边感受着自昨晚就备受摧残的双乳传来的痛意,一边感受着xiaoxue欲求不满渴望更多的情欲,痛爽交加,外人跟前又不敢呻吟出声,只得随手抓起不久前长公主为了方便玩弄自己脱掉的罗袜塞进嘴里,以求不泄露一丝一毫的声音。 终于,楚楚听到了长史告退出了书房,松懈下来,呻吟声顿时从口中露了几声。 长公主听到后,用力踩了一脚,调笑楚楚道“怎的,在外人面前一声不吭,在孤面前就敢放肆出声?” 楚楚抬起无力的手臂,将罗袜从口中取出,回应道“未经主人允许,sao母狗不敢当着外人发sao,在殿下面前出声,是情趣,若殿下觉得sao母狗扰了您清静,就请责罚sao母狗吧。” “哈哈”李鸢本就没生气,逗逗楚楚罢了,听她这么说,更是高兴,笑出了声,更是不提责罚之事。 李鸢随手拿起笔架上新的未沾过墨的狼毫笔,拿笔伸进一个小瓷瓶中,沾到半湿之后,拿着笔点了点楚楚下面的阴蒂。 狼毫软中又带了一点硬,点到上面柔软中微带一点刺感。 点过数次之后又来来回回前前后后的扫过,更是麻痒,勾的楚楚越来越难耐,只恨不得把它磨烂,便出声哀求道“殿下,求您了,您给sao母狗止止痒吧,狠狠的掐那个sao阴蒂吧,把它捏烂都成。” “那可不行,这小东西甚是可爱,捏烂了你如何赔孤一个?” 说罢,便拿着毛笔伸进了楚楚的xiaoxue,那里湿润非常,进入的很是容易,细致的旋转扫过xiaoxue中每一寸褶皱,直插深处,一下顶到了楚楚的宫颈之上。宫颈上的那一圈软rou比xuerou更加稚嫩敏感,一下又一下的顶弄,让楚楚的呻吟声越来越多。 “嗯…嗯…阿…嗯…嗯…殿下…” 狼毫笔这般在xiaoxue里面肆意折腾的带给楚楚的难耐一点都不比在阴蒂上玩弄的少,但楚楚却仿佛乐在其中,在长公主落笔之时,还主动挺腰迎合上去,让其进入的更深,恨不得让这只狼毫笔直接穿过宫颈,插到zigong中去。 不一会儿,楚楚的xiaoxue中就泛滥成灾了,狼毫笔端也被全部浸透了。 即使不能高潮,楚楚也极为享受被长公主抽插的时光,正当她沉浸其中之时,只听“噗”的一声,原来是长公主将毛笔从楚楚xiaoxue中抽出,但xuerou依依不舍,紧紧裹着那只狼毫毛笔想将其留下却不得而带出的声音。 “你倒是得了趣味,孤觉着,此情此景甚是美妙,你作为京城第一才女,理应作诗一首献于孤,是也不是?” “是,殿下想要何种诗词,请容sao母狗想想。” “都可,但孤想你亲笔写下来。”长公主将狼毫笔调转了头,重又插到了楚楚的xiaoxue当中,拍拍她的腿,吩咐到“爬起来吧,就用这里写,明白吗?” 楚楚瞬间明白过来,殿下竟是要让自己用xiaoxue夹着笔写诗,这怎么可能? 楚楚硬着头皮接过长公主赐下的纸和墨,将纸铺在跟前,墨砚放在自己身下,xiaoxue紧夹着笔下移,沾上些许墨汁,然后提腰小心翼翼夹着毛笔前移到纸的上方,不过移动寸余距离,毛笔就滑出了一截。 楚楚欲哭无泪,拿xiaoxue夹着毛笔写字本就比拿手写字难上许多,更何况此时xiaoxue里湿滑泛滥,那竹杆毛笔在液体的润滑下,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夹得住的。 慢慢移动身体写下一横一竖,一个字尚未写完,楚楚刚要起身写下一笔画,就发现长公主伏在了她的背后,捏着她后脖颈说道“你以为你趁着落笔的时候重一些,借着地面把滑落的笔怼回去,孤看不到吗?” 楚楚听得长公主冷语,深怪自己耍小聪明,惹得殿下动怒,也顾不得写诗与xiaoxue中的笔了,慌忙转身扣头请罪“殿下息怒,是sao母狗自作聪明,坏了殿下兴致,请殿下狠狠责罚。” “这可是你说的,趴在椅子上,五根竹条,打断为止。” 只见,李鸢转身走到书房侧面屏风后面,找出了五根竹条,每根皆有一指粗细。 “啪啪啪啪”连抽四下落在楚楚光滑的脊背上,分别从左肩延到右腰,从右肩延到左腰。 “啊…啊…sao母狗错了…”这几下力道下的极大,落下的瞬间楚楚就痛呼出声,想来长公主是真的被气到了。 “啪啪…啪啪”声音持续不断,直打的大概有几十下,一根竹条才中间劈裂开了,长公主随手扔在地上,又拿起下一根竹条抽打了起来。 起初楚楚还呼痛认错,到的后来,已经痛到麻木,牙齿咬在椅子上,挺着背死死的撑着,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昏过去,一定要撑到最后让殿下打完,这是自己应得的。 施刑者与受刑者皆沉默不语,整个房间唯有竹条挥舞与打到背上的声音。终于在不知挨了多少下之后,第五根竹条断了,楚楚的背已经伤痕累累了,许多重叠打过的地方,渗出丝丝血迹来。 楚楚张嘴松开了紧咬的椅子,说道“是sao母狗的错,惹了殿下生气,殿下若是还气,明日可继续…”话未说完,楚楚便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