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烈妇黄宗伟 2【龙伟/昌伟/all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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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氏兄弟死得太痛快了,这是唯一令他有点遗憾的事。 不过,总体来说,瑕不掩瑜。他们共同经历了一场死里逃生,陈建昌看向他的眼神愈发炙热,一起吃饭时剥出一只虾,即使阿慧就在旁边,也会先夹到他碗里,这让他很满意。 他需要他身边所有可利用的人都将他的优先级排到最高位,这样他才能确保他在脑海中排布好的棋局在实战时能执行得万无一失。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自恋狂,或是什么封建专制统治者,他是很开明豁达的,指挥官这个位置本来就该是有能者居之,如果哪一天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比他更聪明的人,那他也很愿意听从那个人的指挥,可惜啊,他从小到大,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人。 阿龙为了他将那个冰冰扔进河里时,他虽然因为阿龙过于敏捷的动作短暂地宕机了几秒,回过神后,他也是得意的。 就该这样。他想。 阿龙于他而言,就是一把趁手的刀,刀把上如果多出了一堆花里胡哨的配饰,是很累赘的。早在他第一次见冰冰的那天晚上,他就想着要怎么打发走这个女人了。天台上,他笑着夸冰冰漂亮,好声好气央求冰冰去帮自己煮碗面,在女人离开之后,他脸上顶着两团醉酒的酡红,歪歪扭扭倒进阿龙怀里。 “阿龙,你跟她睡了吗。” 阿龙搓了搓红透的耳根,傻笑着点了点头。 黄宗伟的笑意退却了少许,圆短手指勾着男人的领口,他踮起脚,将温热香醇的酒气呵到这愣头青的耳朵里。 “那……”他轻声问,“是我的屄好看,还是她的屄好看?” 阿龙的脸蹭的一下烧起来了,他半张着嘴,磕磕巴巴,在黄宗伟期待的目光下,绞尽脑汁挤出一句自以为很聪明的话。 “伟,伟哥,我没见过你的屄!真的!” 黄宗伟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不满地甩了他一个白眼。“别装啦,这一路上我洗屁股的水都是你端的,你要是一眼都没偷看过,要么就是阿龙你不行,要么就是我长得太丑,你自己讲,是哪个。” 阿龙又涨红着脸吭哧了半天,这才梗着脖子直愣愣地答道,“哥,我确实,确实看过……你俩的那个玩意儿,长的不是一个类型的,你毛多,她没什么毛,就这一点区别,没有什么好看难看的。反正,我看着都挺喜欢。” 这个和稀泥式的回答,让黄宗伟额边的血管跳了跳。他心生烦躁,面上仍不动声色,还与这不知好歹的傻小子贴得更紧了些。“你啊,还是太年轻。白虎有什么好,人家都说,阴毛越多的越sao,你难道没听说过吗。” 阿龙诚实地说,“没听说过。” 阿龙的身体也很诚实,怀里香喷喷的软rou让他下半身的那根玩意有了很明显的抬头趋势。 “没关系,俗话说,实践出真知。” 黄宗伟牵起了他宽大的手掌,解开裤腰带,将他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裤子里。他没穿内裤,男人长了硬茧的掌心,正好包裹住了那团肥鼓的屄rou。 “来,摸一摸,揉一揉,捅一捅。” 黄宗伟声音柔和,耐心教导他怎么抠自己的屄。从他俩离开村子以来,每次黄宗伟一发话,不管说的是什么,他就只会恍恍惚惚地照做,这次也不例外。他的中指缓慢陷入了内凹的rou缝里,接触到了软嘟嘟的小yinchun,稍微揉摸了一小会儿,rou壁就变得湿滑起来,他的指尖也感受到了黏意。 “怎么样……我是不是……哈啊……湿得很快……是不是……比你那个做鸡的女友更sao……我如果去,去做鸡,开价一定比她高……” 黄宗伟圈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双腿虚软无力,全靠他托在屁股下面的那只手掌才堪堪站好。阿龙看着这样的黄宗伟,一腔热血全往下涌,当即就要拉下裤子拉链把他哥按在天台栏杆上办了,全然不顾楼下还有一堆男人在吵吵嚷嚷地开庆功宴。可他哥小小地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及时从他怀抱里抽了身,抚一抚衣服上的褶皱,又变回了那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 “你的rou,既然有人在用,我就不跟她抢了。一会儿端着面来我房间,我教教你怎么用舌头。” 阿龙虽然笨,但胜在忠心。陈建昌要聪明一点,但却太过大男子主义,固执己见,到哪都要做当家人,即使已经动了真心,也做不到对他百分百的坦诚与尊重,连屄都不愿意帮他舔。如今陈建昌已被他害得让条子掀了老窝,成了光杆司令,承诺的出货线能否走通都是未知数,既然如此…… 黄宗伟搭着陈建昌的手臂跳下了车,对着迎上来的谭振天温和一笑,在对方用化学家,教授这些漂亮名头来奉承他时,一边谦逊地说着谬赞,一边放任谭振天将自己揽进怀里,假装没注意到陈建昌扭过头时的生硬神情。 既然陈建昌这条狗已经被他榨干了血,没什么用处了,那他就换一条狗吧。起码这条新狗,叫得还挺好听的。 谭振天和陈建昌虽然本质都是流氓混混,但姓谭的更擅长伪装,更会说花言巧语来讨他欢心,还能人模狗样地装一会儿绅士。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和谭振天,更谈得来。 陈建昌是生出了些危机感的,三人第一次谈生意,他就察觉到了谭老板对黄宗伟的兴趣大概不只局限于化学方面。黄宗伟第一次抽雪茄,觉得新鲜又好奇,rourou的嘴唇撅了起来,裹在雪茄上用力一吮,随即就躬下身子,呛得咳出了泪光。这些娇憨单纯的表现,与他的专业水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果不其然,引起了谭瞎子的兴趣,即使隔着墨镜,也看得出男人仅剩的一只眼浮出了一层贪婪的欲色。 “看来黄老板你……不太会吸东西喔。”谭振天将酒杯推到了黄宗伟面前,又转向陈建昌,半开玩笑地调侃道,“阿昌,你也太疼咱们黄老板了,怎么,没让他练过?舍不得让他用嘴啊?要不要我教教他,黄教授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陈建昌扯扯嘴角,没有接茬,直接将话题转到了生意上。黄宗伟捧起杯,乖巧地抿了口酒,一副听之任之的温顺态度,却在两个男人争执不下时,一锤定音,将第一批货交给了谭振天。 陈建昌固然对他的决定不甚满意,但基于他之前打造的痴情角色太过深入人心,在听他一边掰着屁股前仰后合地骑jiba一边半真半假诉说了一通利害关系之后,到底是没对他起疑心。 “阿伟,你最好是别动别的心思。” 陈建昌掐住了他的脖颈,一点一点收拢。 “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背主的母狗会有什么下场。” 谁是人谁是狗都分不清,果然是个蠢货。 他脸上仍旧覆盖了一层虚假的微笑,他掰着陈建昌的手指,乖乖说了句我知道啦老公,凑过去给了男人一个安抚的亲吻。 同样的亲吻,他也给了谭振天。 很讽刺,谭瞎子反而是更有眼力见的那个,懂得现在他们两个所谓的大佬都要靠他这个技术工作者吃饭。这两人将他叫出来喝茶,大批大批填入库房的高纯度冰毒让谭振天无需嗑药便飘飘欲仙,他静静倾听着谭瞎子浮夸的赞美,笑而不语。黄教授是从实验室里被叫出来的,刚脱掉闷热的防护服,上身只穿了一件布料很少的白背心,大片白花花的软rou暴露在外,肌肤上凝着薄汗,将他的娇嫩皮rou裹得晶莹剔透。他不紧不慢叠好毛巾,一寸一寸揩过自己的手臂,脖颈,与胸脯,有意无意将肩带搓离了位置,翘起的熟红奶头从宽松的领口处探了出来。冰毒产量高,他心情也好,因此也乐得给这两条公狗送点甜头。 愉悦的氛围没能延续多久,两个男人就开始为了出货渠道的事指着对方鼻子互骂,都生怕自己吃一点亏。他谁的面子都没给,当场冷了脸泼茶送客,让他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扰自己工作。他刚才当着两人的面一脸平静地搔首弄姿时,陈建昌是强忍着才没有发火,现在又被他甩了脸色,当即便按捺不住骂了脏话,怒气冲冲拂袖而去。谭振天耸一耸肩,仍坐在原位,厚着脸皮,把茶杯又拿了回来,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 “别生气啊教授,阿昌不懂事,真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人物了,其实要没有你,他算个屁啊,我说实话阿昌,要不是因为他是你男人,怕你难过,我他妈早把他埋了。你呢,别因为他生气了,我以茶代酒,替他给你赔个不是。你消消气,这双性人啊,不能老生气,皮肤会变差的。我这正好有套法国的护肤品,回头,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你看,这才叫会做人。 黄宗伟幽幽叹气,绕过桌子,坐上了阿昌的那张椅子,软绵绵的小手,轻轻搭到了男人肩上。 “天哥,你对我真好,你真是个好男人。如果我能有你这样的丈夫,我不知道该有多幸福。” 谭振天取下墨镜,抬了下眉,面露疑惑。“怎么,阿昌那小子对你不好?” 黄宗伟抿着嘴唇笑了笑,笑容很是苦涩。 “他算乜丈夫啊,我是拿他当丈夫,一心为他好,他拿我当什么,倒贴钱的鸡而已,连阿慧的一根毛都比不上。我劝他野心别那么大,安安稳稳给你打下手多好,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还……” 他摸了下脸颊,没继续说下去。 “他还敢打你?妈的,这姓陈的真不是个东西!” 谭振天猛拍一下桌子,破口大骂,义愤填膺,看他抬起手蹭了蹭眼角,一副心如刀割却要强装坚强的模样,顿时涌出几分怜香惜玉的柔情。谭振天向黄宗伟那边靠了靠,顺势揽住了双性人圆润的肩头。 “黄教授,以你的才学,何必跟那个小耗子耗费青春。实不相瞒,我仰慕你很久了,我可还没结婚,如果我谭振天能有这个好运,得到你黄宗伟的芳心,那我明天就可以带你去领证,后天咱们就去新马泰度蜜月。教授啊,我是真心想对你好……” 谭振天的声音越压越低,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黄宗伟眼眶湿润,脸上明显出现了迷茫与动摇,终于,鬼使神差一般,他主动将自己的身子贴向了谭振天,在男人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极轻极快的吻。谭振天眸色一沉,正想倾压上去撬开这矜持熟妇的牙关,黄宗伟忽然打了个激灵,一把推开了他,站起身,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不行……谭老板……对不,对不起啊,我……我不能这么做……我,我是很传统的,我不能背叛我的男人,我过不去心里这个坎……对不起……” “嗨,说什么对不起。” 谭振天被拒绝了也不恼火,反而又生出了一些兴致。他拿起墨镜,用镜腿朝他点了点,另一只空着的手,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对自己的男人忠贞不渝,对双性人来说,这是稀缺的好品质啊,教授,你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公狗就是贱。递到自己嘴里的rou不吃,非得去抢别人碗里的才香。在他明里暗里的挑拨下,谭陈二人之间的矛盾愈发激烈,终于,在谭振天的出货线出了问题的那一天,陈建昌不再忍气吞声,把枪拔了出来。 黄宗伟坐在沙发上,翻弄谭振天给他弄到的最新出版的化学书籍,连枪支上膛的声音都当作耳边风。直到陈建昌提出拆伙,说要带着他走人,他才合起书本,施施然站到了两人中间。 “阿昌,我不想走,我想留在这里。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把你当我唯一的男人,以后也不会变。但阿昌,时代不一样了,我也有我的理想,我的事业,我想实现我的价值,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呢。我是为了我们两个的未来啊,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留在天哥这里,我的本事才不会被浪费,我们两个以后的人生才能幸福,我……” 他冠冕堂皇的演讲并没有说完,因为陈建昌扇了他耳光。 不止是一记耳光,陈建昌将他压在沙发上,薅着他的头发,一巴掌一巴掌地往他脸上扇。“贱货!婊子!你他妈个臭婊子!”陈建昌双目猩红,吼叫的语气暴戾又阴森,下手的力度毫不收敛,等到阿龙拼尽全力将这个暴怒中的男人拖拽开时,黄宗伟挨了五六巴掌的脸颊已经高高地红肿了起来,嘴角破裂,鼻腔里嗅得到血腥气。 “还他妈天哥,你个臭婊子,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背着老子搞上的?!” 他被扇得头晕目眩,出现了轻微的耳鸣,一时没有听清男人在吼什么。陈建昌看他不吭声,以为他是默认了,登时便冷笑一声,当着众人的面,粗暴地扯开了他的白衬衣,纽扣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两团嫩白肥奶立马蹦了出来。阿龙想要冲上来阻拦,谭振天勾了勾手,立马就有两个马仔架住了这孤立无援的傻仔。 看来陈建昌是想当众强jian他,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在男人身下的yin浪姿态。这可不行,物以稀为贵,什么东西拿来公用之后都会跌价,保持神秘感,才是抬高价格的诀窍。 “我没……我没有啊……阿昌……” 黄宗伟狠狠心咬破口腔内侧的皮rou,吐出了一口血。他哭着摇头,含糊不清地说,“我没有背叛你……我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你相信我……你别让,别让别的男人看我的下面……求你……” “我信你妈的信!”陈建昌怒声呵斥道。黄宗伟染血的嘴唇还在徒劳地开合,陈建昌视线下移,那几根rou乎乎的手指搭在他的胸口,正哆哆嗦嗦颤抖个不停。他闭上了眼,手都勾住这肥婊子的裤腰带了,却突然失去了拽开的力气。 “妈的,妈的……” 陈建昌脑中浑浑噩噩,他俯下身去,像食rou动物啃食猎物一般狠命撕咬那双丰软嘴唇,勾住舌头用力翻搅。在将这有毒的小贱人口中的血水争夺殆尽吞咽下肚之后,他狼狈地撑起了身子,故作潇洒地,朝似乎有些遗憾的谭老板挥了挥手。 “姓谭的,这破鞋,你想要就拿去吧。老子不要了。”他瞥一眼勉强拢好衬衣的黄宗伟,咬紧牙根阴沉沉说,“好啊,我的好兄弟,睡了我床上的人。我错了,我看错你们两个了。” “你看错过很多人。” 黄宗伟慢条斯理捋着挣扎中弄乱了的头发,掀了下眼皮,朝门边瞟了瞟,陈建昌的二把手阿胜带着一身伤站在那里,在他看过来时,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眼神。 阿胜和阿慧睡过,他早就知道。 他们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时候,有一次他心血来潮,一时兴起,用自己穿着丝袜的脚勾了勾阿胜的小腿。阿胜愣了愣,看向了阿慧的方向。 “你看错的人,可能包括我,但也可能,包括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