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给糖爹们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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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娘养的龚开疆,居然敢吃里扒外。他可是连胸推都做了,忍着恶心用自己抹了精油的奶子给那具肥胖的身体做了推油按摩,才从那个色眯眯的猪头那里换来的施工权。 他是在含着老东西的软jiba时听到的莽村人已经开始施工了的消息。他一时心慌,喉口收紧,牙齿蹭到了茎身,引得陈泰不满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像在教训一只不懂事的狗。 “专心。”陈泰说。“阿强,你连本职工作都能搞砸,还有哪家公司敢要你?” 本职工作。他的本职工作到底是舔jiba,还是谈项目?无所谓了,反正今天在陈泰这里,他两样都没做好。 莽村项目不能出差错,这是他向董事会证明自己有执掌建工的能力的一步棋,至关重要。莽村敢私自动工,背后的倚仗是谁? 不管是谁,敢算计到他高启强头上,不见点血是走不了的。 他心里转着阴毒念头,面上却是乖顺惶恐,握着老男人裹满口水的皱缩yinjing,像握着什么稀世珍宝。 “老爹,你别说这种话啦……daddy,你赶我走我也不要走的,就当留一条笨狗在您身边伺候您,好不好。” 他的伏低做小,终于让陈泰舒坦了不少,答应了再给他一次表现的机会。老头子与程程聊着股票,又敞着腿让他嗦了一会儿,等快到了,才将jiba从他嘴里拔出来,射出一股稀薄的浊黄jingye,洒满高总那张意气风发的圆脸。 黏连的精水打在睫毛上,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他就这样顶着满脸的jingye,在程程似嘲似怜的目送下,步伐沉重地离开了泰叔的宅院。 直到坐上车,开出去几十米远,他才抽出纸巾,将那些污浊液体擦拭干净。他揩脸时用力极大,整张脸都搓红了,仿佛要将自己的脸皮也一起搓下去似的。 小虎手里握着方向盘,愤愤地说,强哥,那老东西实在太过分了,咱们什么时候能收拾他。 高启强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照了照,把散下的发丝捋到脑后,漫不经心说道,不急,还没到时候。叫上小盛,我们晚上请龚区长吃饭。 龚开疆这色胆迷天的猪头三,整场酒局,那只咸猪手时不时就会伸到桌子下面,色情地揉摸着衬衣领口大敞的高总圆滚滚的屁股。 小高总坐在对面,咬牙切齿,额角一抽一抽,强忍着扔酒瓶子砸人的冲动。 喝完酒后,龚开疆状似亲昵地搂着高总的腰歪歪扭扭走到停车场,被高启强扶进了车后座。龚开疆贪得无厌,将醉眼朦胧的高总也拉进车里,一边捏人屁股一边暗示“土特产”给少了。高启强趁机将莽村的事引了出来,龚开疆喷着臭烘烘的酒气,在他耳边说,莽村村长李有田这老王八蛋,八成是搭上了上面的领导,批文直接从市里下来,连自己都没捞到油水。 高启强趴在一肚子民脂民膏的男人肩上,大着舌头,软绵绵地说,谁敢让我哥哥吃亏啊,哥哥您放心,我给您出气。缺您的那两箱土特产,回头我挑个嫂子不在的时候,亲自送去您家里。 龚开疆吮咬着他的嘴唇,肥厚的舌头在他口腔里大肆搜刮,亲嘴亲得像个土匪一样。等怀里的男人发出难耐的呜咽声,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这个婊子,狎昵地隔着衬衫掐了一把挺翘的rutou。 “高总这个朋友,我真是没交错。” 高启强咬了咬亮晶晶的嘴唇,眼下浮着两圈酡红,痴痴醉醉地看向他。 “好哥哥,我永远是您的狗。” 龚开疆的车从视线中消失之后,蹲在地上的高启强站直身子,冷漠地掸了掸西服,眸中一片清明。 高启盛递来了薄荷味的漱口水,他拧开盖子灌下一口,鼓动双腮,在嘴里含了一分钟左右,才恶狠狠地啐到了道旁的草丛里。 他一边用手帕擦嘴,一边向高启盛说了龚开疆给的解释。小盛沉着脸,说这老流氓说的未必是实话。 “让泰叔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姓龚的应该没胆骗我们。我当着他的面打断过一个服务生的鼻子,我这条狗会不会咬人,他是知道的。” 他揉了揉弟弟肌rou绷紧的胳膊,声音冷肃,眼神狠厉。 “在京海,谁敢放我们的血,我就扒他的皮。” 龚开疆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这李有田,确实是个老王八蛋。 既然莽村有市领导保着,那最好还是不要撕破脸皮。他忍气吞声,主动发了求和讯号,在最好的饭店请人吃饭。结果李有田父子俩居然还拿上了乔,拖到了十点都不见人影。唐小虎早就坐不住了,烦躁地走来走去,嘴里骂骂咧咧。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表,高启盛就提出要出去给李有田打个电话,他点点头,说一起出去,我去趟洗手间。 这家饭店的卫生间也修得宽敞,十个壁挂的小便槽,只有靠近门口的那个有人占着。高启强进门就差点被吓到,得是多没脸没皮的人才会在明明有的是选择的情况下堵着门撒尿啊。 果然,那人是个三角眼的黄毛小痞子,流里流气的,眼神绕着他打转。见有人在看自己,黄毛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撸动了一把自己粗壮丑陋的jiba,戏谑地吹了声口哨。 “看什么看,想吃啊?” 要不是今晚有重要的生意谈,他当场就会把那根还在喷出水柱的东西踩断。他不想节外生枝,冷冷横人一眼,转身出门。 他在盥洗池边洗手的时候,那个阴魂不散的黄毛又跟了过来,站在旁边的池子那里,一边拧动水龙头,一边继续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 “你怎么没尿就走了?怎么,你jiba太小,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掏出来啊。” 忍住。忍住。不过是个脑子有病的小混混,没必要因为这种人干扰到今晚的饭局。 他埋头用手帕擦手,黄毛也关上了水龙头,甩了甩湿淋淋的手,然后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到了颇具魅力的挺拔男人浑圆饱满的臀rou上。经常被这样扇打的肥屁股布丁似的弹了弹,昂贵的西裤上印了个湿透的掌印。 下一秒,黄毛的手腕就被他反扣到了背后,他扼着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的后颈,把人摁到了盥洗台上。 “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他双目睐起,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黄毛的丑脸被大理石台面压得扭曲,还无知无畏地用眼角瞟着他笑。 “我不仅知道你是谁,我还知道,你今晚来这里,是要和我爹谈生意。” 原来这小子是李有田的儿子李宏伟。父子俩一个臭德行,那老窝瓜跟他谈生意的时候,也没少借着拿合同摸他的手。 他只能松了劲,让那小子站直了身子。李宏伟嗤笑一声,摸了摸自己硌青了一块的下巴,摇头晃脑地走开了。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抽出张纸擦了擦裤子上的水迹,等干得差不多了,才走出了洗手间。 包厢里乌乌泱泱坐满了莽村人,一个个看着都歪瓜裂枣,不是什么好货。李有田已经自觉地坐在了上首位置,见他进来,赶忙站起身,热情地迎了上去。 李有田一口一个高老板,他一口一个有田叔,宾尽主欢,相互恭维。李有田把自己的儿子叫了过来,说宏伟一听说今天高老板要过来,特意要过来当面跟您学习学习。高启强脸上堆着笑,主动向那个小流氓伸出了手,说了句你好。 李宏伟摸上他的手,紧紧握住,让他抽都抽不出来。 “我跟高总刚才在卫生间见过了。”李宏伟歪着脑袋,轻浮地上下打量他。“我把高总搞湿了,不好意思啊。” 此言一出,高启盛和唐小虎都绷直了身子,尤其是高启盛,眼神中已经出现了隐约的杀意。他愣了一下,宽宏大量地笑着拍了拍小混混的手背,顺便把那只铁钳一样扣住他的手掰了下来。 “没事没事,就是刚才洗手的时候宏伟不小心把水蹭我身上了,这点小事还放在心上,有田叔,你这儿子养得真是不错。” “哎呦,高总抬举了,照您高总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李有田连连摆手,一副愧不敢当的样子。 这父子俩,一个明着恶心人,一个阴着恶心人。今天这台戏,不知他们打算怎么唱。 展开那张写满了无理要求的所谓建议书之后,高启强才知道,原来这对父子,今天是来拆台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给出一份相当于让建工集团白干的合同,就是要逼着他要么放弃这个项目,让到嘴的鸭子飞跑,他在建工集团好不容易树立的威信,站稳的位置,又会变得岌岌可危;要么,硬着头皮接受这些苛刻的条件,把他自己的家底掏空。 唐小虎摔了筷子,骂李有田是给脸不要脸。他那乖儿子坐不住了,当场就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了回来。 “高启强,你过去就是个臭卖鱼的,你靠什么发的家,哪个京海人不知道?再说你们两个,高老二,唐小虎,你俩给婊子当狗,还真以为自己他妈算个什么人物啊!那个卖屁股的也卖给你们——” 话音未落,高启盛已经把盘子掀到了他身上。 一伙黑衣打手鱼贯而入,压制住了那群喧闹不止的地痞流氓。高启强外表看起来出奇地冷静,只有熟悉他的两人能看得到他脖颈上一条看起来快要爆出来的鼓筋。 李有田那老不死的还在火上浇油,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跟他对着干。高启强猛然起身,甩掉了西装外套,仰头灌下一口酒,才将那些脏字压了回去。 他拽松领口的丝巾,干咳一声,清了清喉咙。 “李有田,莽村的度假村工程,我们要是不做,别人,也别想做。” 那老东西呵呵笑着,说了句,事在人为。 莽村人嬉笑着走出了包厢,李宏伟在临走之前,还唤狗似的嘬了几声,将他的视线引了过去。 “记住,我叫李宏伟。” 小流氓比了个手背对着他的剪刀手,食指与中指分开架在嘴边,快速地吐了几下舌头。 “sao逼,下次要脱衣服,就直接脱光,你还是适合光着屁股跟男人谈生意。” 手指扣紧了瓷碗,因过度用力而有些痉挛,他用最后的理智强压着自己不要追出去砸烂那个小崽子的杂毛脑袋。他招了招手,小虎靠了过来,带着刀疤的嘴唇死死抿紧,眼中的愤怒一点不比他的少。 他摸着唐小虎的颈后,颤声说,“帮我找到老默,告诉他,我想吃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