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出精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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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娘深深的望着姬墨舒,再次不动声色的拿起床头柜内的一个锦盒。 这回她拿出了好一些安神香放到香炉中,待全部燃烧完毕才看向姬墨舒,姬墨舒早已因为浓郁的香气陷入深深的沉睡。 “墨舒,我并非要轻薄你,只是,我忍不住,这对你的身子也好……” 或许是自知理亏,又或者心怀愧疚,她如上呢喃。 再次如之前那般,她旁若无人的解开了姬墨舒的衣服与裤子,肚兜再次被她甩到地上,加了几倍的安神香让姬墨舒愣是坑都不吭一声,这也大大助长了她的胆子。 三两下就把姬墨舒裤子扯了下来,她甚至连衣服都懒得脱,再次捏住那可爱的rou物。rou物依旧是软软的,只不过,软中带了点韧,兴许是方才吃乳,姬墨舒也并非完全没有感觉。真是个爱害羞的人呢。 苏娘兴奋的taonong着比手指略大一些的rou物,幻想着这手指般细小的rou物变成手腕粗细的庞然大物。 鸢尾香气缓缓弥漫在空气中,考虑到之前这处的含羞草反应,以及不大精神,哪怕是坚挺起来变大了,但从时间上看,这处的表现依旧是不理想。 天元虽然生理反应是迅速的,但是也很考究身体境况。年岁大的天元哪怕有反应了,那硬度也是远远达不到年轻天元的,身体好的天元更是可以坚挺且持久,一日多次,不需要多么挑逗就会非常精神,而姬墨舒,显然除了尺寸大以外啥都不占优势。 不仅体力跟不上,持久与次数也跟不上,也与长年累月养在深闺汤药不断有关。若想恢复,硬起来只是第一步,稳定出精才是重中之重。她的女君,姬大小姐估计活了这么久都没有出精过,不能出精,不仅意味着这方面不行,连生育能力都不行。 这肯定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握住姬墨舒的rou茎,她快速的捏动几下,就与午后那般,趴在姬墨舒身上舔舐挑逗天元的身体。今夜,她需得尝试一下让姬墨舒完成一次出精。 “唔~” “墨舒,有感觉吗?嗯?”她轻声唤着沉睡的姬墨舒,明明知道姬墨舒不会回应她,她依旧不厌其烦的轻唤。或许,这便是她想要的,也只有这时候她可以直观的向姬墨舒索求欢喜。 “看来是有点感觉了呢,这么多年了,该是没有出精过罢,我帮帮你可好?” “啊,唔!”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别紧张放松些,这很舒服的,不会弄疼你的。” 她攥紧rou茎的冠头,轻轻捏动小孔附近的粘膜,在姬墨舒的呜咽声中,她来回轻蹭过顶端的小孔,直到指尖带起一根银丝,在微弱的烛火中闪烁yin靡的光泽。 这出精前的清液是让人欣喜之兆,这说明感觉来了。她趁机吮住姬墨舒的脖子,在上面轻轻吮吸啃咬,也不敢用力,生怕留下痕迹。哪怕如此隐忍,却还是无法自拔的越陷越深。手中的触感从绵软转变成热硬,她知道,她的墨舒已然坚挺起来了。这时候,她的脸颊也染上了情欲,再次确保姬墨舒安稳沉睡,她迅速撩开裤子,骑到了那根热烫的东西上面。 烫,温度高到几乎瞬间就烫的xue口猛然一缩。她本能的抬起了屁股,脸红的厉害,眼眶瞬间就蓄积着泪水。明明主动的人是她,给别人用安神香迷晕的也是她,不知廉耻的触碰别人私密部位的还是她,可是两个私密部位触碰在一起的时候她反而羞耻的厉害。 哪怕她在姬墨舒面前表现的多么主动狂妄,不知廉耻,可有一点是改变不了的。姬墨舒是个天元,而她是个坤泽,面对天元侵入型的部位,她表现的既激动又有几分不安与羞耻。 “啊……墨舒,真遗憾,若是可以,我真想好好的感受一下你呢~” 盯着姬墨舒的睡颜,她缓缓扭动腰身。考虑到有孕的顾虑与姬墨舒的为人,她不敢真的纳入,而是在外头轻蹭。姓苏的安神香效果很好,哪怕如此摩擦,姬墨舒依旧只是皱了眉,毫无醒来的征兆。 动作渐渐加快,另外一种黏腻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相贴的私处,被露水打湿的毛发卷曲交缠,不分你我。肥硕的花瓣因为充血而绽放,掺满了水的花瓣延长分开,刚刚好把娇嫩的roubang包裹在两片嫩rou间,虽未进行真正的交合,可那湿润的痕迹以及隐隐约约传来的rou体碰撞声倒是比真正的交合来的还要激烈几分。 啊……哈。 房间的气温似乎也因为两人的水rujiao融变的高了几分,汗水蔓出沿着身体滑落,却又因为蒸发散发出更为浓郁的香气。常言道,形容勾人的妖精大多出自花妖,花妖牡丹,正是出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样的染坊歪诗。此时虽非牡丹,却也是极为勾人的鸢尾,勾人摄魂。 激烈的摩擦下总会带来让人上瘾的快慰,两人皆是青涩的厉害,对待情事虽有知识,却也没有实战的经历。姬墨舒就不必多说了,多年重病缠身连自渎都没有,甚至连这种感觉都陌生,而苏娘,亦是如此,她的经验也就来源于嬷嬷教导与春宫图。 青涩的身体抵不住这陌生又让人沉迷的快慰,她扭动的越来越快,尽情的去追逐这种奇妙的触感,久而久之,她发现每当rou茎狠狠的蹭过xue口与花核都会舒服的不停倒吸着气,这种销魂的快意竟是让人始料未及的舒服。 舒服,太舒服了,她舒服的落泪,开始寻着最舒服的角度抵住roubang快速摩擦,直蹭的花核被高温席卷,就像被烫熟了一般。忽然,她感觉一股强烈的冲动往下涌去,电光火石间,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触电般的感觉自花核处爆发,迅速传递四肢百脉,她本能的发出更为急促的喘息声,甚至无助的发出呻吟。那声音好似愉悦,又好似痛苦,每一声都宛如掺了水般,竟魅到了骨子里,一声声荡气回肠,让人心头亦是泛起涟漪。 恍惚间,她一度没能反应过来这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原来如此,做这事的时候是真的会发出这种叫声的。 年少时曾听闻染坊青楼的传闻,行鱼水之欢之时坤泽会发出叫声,叫的越欢越sao,天元还越兴奋,俗称叫床。出阁前嬷嬷亦是教导她与天元行房的时候不管舒不舒服都得叫,这事关天元面子,她也就记住了。可在此之前她是不信的,只当这是用于增加闺中情趣的法子。 与此同理,姬墨舒吃乳的时候她虽感到燥热难耐,但叫声其实是她有意为之,只为了让她的女君开窍。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发觉,原来那传闻轶事也并非都是夸大其词,做这事的时候竟然真的会因为舒服而发出叫喊声。 当甬道开始节律性的收缩,阵阵快感同样让人流连忘返,她本能的夹住身下的roubang,细细的品味这初经人事的曼妙快感。 赤红的roubang就像嵌在肥硕的花瓣间,夹的很紧,只能堪堪露出一个赤红的冠头,就在这强烈的挤压下,只见冠头上的小孔忽然瑟缩起来,熙熙攘攘的清液便从那处挤出,带着点点乳白的色泽。roubang无力的抽动几下,便把初精吐出,初次排精的姬墨舒哪怕在沉睡中都本能的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待快感褪去,一切尘埃落定,苏娘才看向身下。 姬墨舒身下正正在roubang的顶端已经汇聚着一小摊黏液,带着少许乳白的色泽,用指尖稍微滑弄几下,触感亦是稀薄的厉害。这些该是姬墨舒这辈子初次出精,量很少,浓稠更是称不上。 她从姬墨舒身上翻下身来,拿出软帕仔细擦干净变的黏腻的地方,又不放心的轻轻taonong了下,却发现roubang已然先行一步迅速消退下去,显然不能再来了。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该再忍一忍的。不过她倒是挺满意的,只觉神清气爽,虽然并未体验真正交合的快意,但这般接触已然如此舒服,也不知道待真正和姬墨舒水rujiao融,那又当如何的销魂? 只是当瞧及姬墨舒的睡颜,恬静美好不施防备,这模样又让她无地自容。这亏欠,许是不管如何都弥补不了。 “若是你知晓了,可会怪我?” 她抱住姬墨舒,既对刚才的行为感到愧疚,亦是对她无故找上姬墨舒而愧疚。 有时候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在做什么了,只知道她需要姬墨舒,不仅是姬墨舒这个人,亦是姬墨舒背后的实力。至于姬墨舒本人所想,她或许在意过,但或许如今已经不在意。正如方才侵犯姬墨舒,她也只是为此感到愧疚,若让她再选,依旧会如此。 烛火燃烧到根部,只飘渺一下便熄灭,室内也完全昏暗下来。随着时间流逝,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鸢尾也都消散不见,这也昭示着这场疯狂的旖旎结束了。 姬墨舒皱起的眉头也在身体的疲惫中舒展开来,睡的更沉了。 姬大小姐怎么都料不到,只是普普通通的睡觉,她却被人yinjian了,而那人,却还是她心心念念的乳娘。往后的日子里,更是不止一次yinjian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