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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仔(我??何蓝 可能算是有一点点血腥)

    何蓝刚做完阑尾炎手术,我不仅知道,还去医院看过他。窝在病床上的何蓝脸色和被单一样苍白,这不算什么大病,他却因为耽误了出任务而闷闷不乐——小景花(我自封的)少有的阴郁时刻。我被他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二三岁了,这么些年过去他没怎么变,而我却抽条一般猛长,到了可以俯视他的高度。

    我躲在拐角处,看着何蓝一路追着我提前为他找好的嫌疑人冲进小巷子。乱七八糟堆在一起的自行车帮了我大忙,车头撞在他新缝合的伤口上,我知道那种滋味,即使是隔着厚厚的纱布那种痛感也足以让人弯腰弓背地抽气。可是他没有,他的脚步甚至都没因此停下一秒。我总是轻易地被何蓝身上这种过于明显而单纯的正直激怒,我来自灰调的世界,而他却白得像一小坨怎么都污染不了的颜料。

    在他停下举起枪的时候我从身后扑过去,将路边随手拾起来的砖头敲到他脑袋上。我把他的眼睛蒙好、手脚都捆住,将人扛回破旧的小出租屋。

    明明是当景察的,肚子却rou乎乎的。不过我喜欢。我坐在一旁,特意等到何蓝醒过来才开始不紧不慢地拆开缠在腹部的纱布。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光溜溜的上半身起伏地很明显,他在等面前的绑匪首先开口说话。

    拆掉包扎伤口的纱布远比脱掉对方的衣服更有压迫感,随着被汗浸湿的布料一点点离开他的皮肤表层,胸口的两颗乳粒不用被人抚摸便硬挺挺地竖在空气中,我停下所有的动作去观察,在他的极力掩饰之下,这对奶尖竟出于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恐惧而微微发颤。

    汗水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一堆碎玻璃渣洒在他身上,前几日缝合好的伤口没被刚刚的撞击撞出血,但也肿得通红,让汗水把结痂的边缘都蒸得软化下来。我低下头在何蓝意外的惊呼中很虔诚地舔上去,将汗水和碘酒混杂的气味一股脑卷到嘴巴里,苦到半边舌头都发麻。我的舌尖沿着刀口细细地舔,仿佛能嗅到冰凉的手术刀将皮rou划开时纯钛、不锈钢和人体纤维组织在喷涌出的鲜血中相互紧贴又分离的味道。

    划开他的皮肤就像剖开鱼腹那样容易,内脏在我的手底铺开,掌握这样一个人的内里该是多么大的幸福。如果是我,我就用渔线给他缝合,不需要拆除,愈合后就留在他的身体里跟rou长在一起,不会腐烂,永远有韧性,哪怕他最终在土里被微生物蚕食也会留下这一截线绳、被他的血rou滋养得锋利而坚韧的线绳。

    我的牙齿不满地去叼横跨在伤口上的庸俗的黑色薄线,就这样硬生生扯开一点。伤口发炎之后就会变得很痒,新生的皮肤组织被我用牙齿咬着缝合线扯破,血珠渗出来,说不上多疼,但使得刺痛和糅合在一起,凭空制造出一点性快感。小景观此刻整个人都想卷着腹部缩起来,冷汗涔涔,我把脸蛋贴到他湿漉漉的腹部,隔着皮肤能听到他身体内部器官运作的声音,就这样我便感到巨大的满足,不管他穿着制服还是绿色条纹衬衫,赤裸的何蓝就是我最想要的。

    我把渗出来的红珠子小心翼翼地舔净,腥咸的味道窜满我的口腔,我继续对着这道小小的伤疤像刚出生的小动物用舌尖卷水那样舔舐,妄想把缝起的rou缝舔开,榨取更多液体来填满我辘辘的饥肠。

    鲜红的奶尖随着胸口的起伏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我挑了一边含进嘴里他便又叫,受辱一般满心愤怒,用并起来的膝盖顶我下腹。碰到鼓鼓囊囊的一团时他才霎时噤声,像是刚刚才想起来自己的处境,欲盖弥彰地停下动作夹夹腿,问我到底想要什么。

    他忽然又变得沉着冷静了,这就是我最讨厌他的一点:有时任由自己的职业偷偷融进他的私人生活中,一点点蚕食着何蓝本来的面目。我讨厌这种细微的变化,一丝一毫都不可以,于我而言,只有第一面见到的何蓝和其他所有版本的何蓝。我不说话,也不明白如何抵抗,明明手无缚鸡的现在是他,我却被一个凭空出现的陌生面孔压制。

    我带着股恼火的劲用力咬住他胀起的乳粒夹在齿列间碾磨,又把隆起的乳尖整个含进嘴里吮吸,他打定了主意不发出任何声音,抿着下唇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头,只留给我一些杂乱的呼吸声和反绑在身后忍不住挣动的双手。他滑腻腻的乳rou塞了我一嘴,牙齿蹭上乳丘都怕刺破这只圆润饱满的水气球,我着了魔一般用舌面一遍遍地舔,直到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淌出来顺着他的小腹往下流。我试着轻轻地闭合牙齿,将这一捧肥嘟嘟的脂肪衔在口中,他僵硬的身子开始小幅度地颤抖,我顿时兴致大增,为自己挖出来的一点真实面目沾沾自喜。

    我将他的下半身剥得光溜溜,迫不及待地将脸贴上这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半亲半咬地从膝盖蹭到腿根,虎口卡住他的膝弯往两边一分就钻进他的腿间,把脸埋进那口水润润的xue。guntang的呼吸喷在肥嘟嘟的yinchun上,何蓝似乎是受不了我这样没有动作的停顿,仿佛仅仅是察觉到我在盯着他那里看便耗尽了对方所有的心理建设。

    xue口翕张着吐出一小股水,我拿鼻尖去顶他藏在包皮里的粉白小rou豆子,一碰上去他便条件反射般猛然用腿根夹紧我的脑袋,却不想直接将我整张脸锁在他腿间。我顺势埋在腥香的软rou中将他腿间舔得湿答答的,他想松开腿从我嘴下躲开却又忍不住这头一回体会到的刺激,腿根紧绷着并得越紧,我就吃得越深,舌尖钻进又紧又窄的小rou口,上挑着去找藏在rou楞中那块凸起的小软rou。舌尖触上去,舔一下他便哆嗦着淌一点水,快速收紧的rou道挤压着我的舌头,我更加用力地抵上去戳刺,他几乎是下一秒便抽搐着喷了我一下巴。

    甬道骤然无力地放松下来痉挛,他从没被人像这样玩到高潮,小腹也跟随着潮吹之后的快感一抽一抽的。我没想过就这样放掉他,直接用舌面压着充血的rou粒晃动,身下的人终于忍不住细声哼叫起来,腿间娇嫩的阴户泛着熟烂的鲜红,被强制延长的高潮带来的快感在不应期里显得尖锐又残酷。他挣动地像一尾即将脱水的鱼,快蹦下菜板又被我抓回来强行摊开,汹涌的快感把他打得昏昏噩噩,只能被我逆着生理反应被动承受。他软着嗓子细细地喘,口水顺着脖子上鼓起的青筋滴到床单上,最终还是抖着腰胯尿了我一身。漆黑的布条被眼泪打湿,湿答答地黏在眼皮上,若不是怕他认出自己,我真想看看他平日亮亮的眼睛里此刻被冲刷得还剩下什么。

    我抬起他一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仅仅是把头部塞进去他窄小的女xue便把我箍得寸步难行。湿热的小rou口咬着guitou吮吸,我腰眼被他吃得发酸,没忍住一沉腰插进去大半根。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下唇被咬破鲜红一片,我的yinjing破开剧烈收紧的rou褶,像顶开防止血液逆流的瓣膜那样往里顶,水声啧啧作响好像yindao里真的有血液在流。如果有,我就顺着血管爬到他身体里,做一只寄生虫、做一个良性的肿瘤,只要能不被剥除,我会拼尽一切方法延长自己的生命。

    我低头看向交合处,原来不是我性爱眩晕中带来的错觉,他是真的流血了,不止被他自己咬破的下唇,我的guitou抽出来时也沾着星星点点的血渍,还有几滴滴到床单上,已经干涸变成枣色的深红印迹。我分不清下面的究竟是处子血还是因为我过于粗暴的方式带来的撕裂伤,但上面那处一定是前者,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舍得对这对嘴唇做这样的事。

    他越来越像他自己,不加雕琢的、不被包裹的、被欲望蒸腾出媚态的何蓝,把我从灰色世界中拯救出来的、因为我的贪婪成性和得寸进尺而流血的何蓝景观。只不过一个出现在十二岁的我的梦里,一个出现在我人生伸手可及的道路中央。我想要他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为我保留,也为他自己保留,不用要我通过这样的、像一条土狗撒尿标记领地的方式来占有他,这种占领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逐渐失去掌控的动作。我撞得越来越深,完全勃起的yinjing几乎把他浅浅的xue顶穿,rou褶被我撑满展平,躲在里面凸起的软rou只能任由我一次次压着碾过去。xue道生理性地不断绞紧收缩,潮液一股一股浇下来,顺着我抽插的动作沿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淋到被单上,看上去彷佛真的是野狗刚刚撒过尿的痕迹。

    此刻我身下的何蓝,比起被狗尿浸泡过的土地,更像是一只交媾的雌犬。这种交媾把我催眠,让我想到自己不过是被孕育的那一秒钟的翻版,不过是几段基因碎片的打乱重组,我把何蓝拉入与我交合的圈套,逼迫他参与我的诞生,见证我更远远先于意识的存在,在他温暖起伏的身体里发泄降生的痛苦。

    我是恨的果实,扎根在一弯脆弱的zigong中,我不断发芽、不断膨胀,最终挣破他腹部被黑线缝合的小小伤口。而现在,我想寻找另一条途径,渴望会有guntang而熨贴的温度一直送我来到新的世界。

    我沿着出口倒回温暖的巢xue,顶开那一道小小的rou环,他的喉咙也许就像窄窄的宫颈一样会吸,即使我没有逼着他给我koujiao,早晚我会寻找到机会。我很轻易便可以把他的zigongcao透,毕竟那里只有拳头大小,小小地紧紧地箍在头部,像为我量身定做的几把套子。何蓝的微张的双唇因为疼痛而颤抖,唇色也极苍白,黑色的布条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打湿得彻底,缩成没有弹性的一条歪斜松垮地半挂在他眼上。

    我这才意识到他或许早已经认出我了,我看着那对半阖的双眼,心下突然感觉索然无味,他又变成了那个我不熟悉的、被重重包裹住的何蓝。我将布条扯到一边,喊他的名字,从强迫他看我变成求他睁眼。我被人从人贩手里救出来见到何蓝的那一刻,就像是破壳而出却认气球做母亲的小鸡,他那么轻盈、饱满、快乐,过于尖锐的叫声会将他刺破。

    我更加用力地往他身体里顶,松开他被捆住的腕子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小腹上被我顶出来的柔软的弧度。何蓝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上面下面都是水淋淋的,我都要抱不住他。他疼得像猫咪那样哈气,又因为过于爽利的快感而混着喑哑的呻吟,我听得心热热的,yinjing也热热的,只想把他身上每一滴水都榨干净,要这片富饶的土地为自己变得湿润。

    他太敏感,不知道先前被我caoxue的时候自己到了几次,屁股底下的床单湿得都可以拧出水来。我就着响亮的水声碾过rou壁上的软rou一次次直接cao进他的zigong,抵着肥厚的zigong壁戳刺,宫颈被我撑得肿胀起来,越cao越紧,何蓝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彻底瘫在床上像个漏了的热水壶,连尿都憋不住。我顶一下他便哆嗦着呲出一小股尿液,直到我刻意按压他的小腹才发现他尿得干干净净,rou蒂下方的原本粉嫩的尿道口也散发着不正常的红色,我指尖碰上去他便抖得更厉害,明天估计是要肿得连上厕所都不方便。

    斜分的刘海软塌塌地耷拉在额头上,何蓝终于肯睁眼看我,不过他眼里现在什么都没有,像个硅胶做成的性爱娃娃。我俯身将他搂进怀里,一股脑将白精把他的zigong射得满满当当。我将手掌盖上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道新鲜的伤口(结痂被我舔掉、缝合线被我叼起的发炎的伤口),突然感到莫大的满足,彷佛那道伤口预示着一个新生命诞生的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