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济斯小狗
书迷正在阅读:【萨→班/墨←萨】下丘脑、钻石熊鱼塘、【足坛】神明博爱降临、反派男主你好坏、只想每天被jiejie惩罚、【足球ABO】我居然是个E、不忠的爱人(校园np)、心潮澎湃【别名:磕CP叫我快乐】、戒骄(校园H)、【名柯】每天都在梦里被同期欺负
李火旺在脚底一空时就已经警惕的握住了贴身的刑具包,随时准备给即将出现的东西来个大的,虽然他已经很久没这样做了,但到底是这么过来的,遇到未可知的危机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此。 可没想到,最终出现在他面前的情景却与他的预料完全不符,或者说,他知道他会见到些不一样的状况,但他没想到这状况竟是他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过往。 “我又开始分不清了?”李火旺听着窗外的鸣笛喇叭还有鼎沸的人声陷入怀疑。 自从那以后,李火旺就被未来的他自己将两边分得清楚,后来诸葛渊又回到他身边,一点一点的带着他在杏岛过普通人的日子,他已经很少会想起现代社会的这些东西了,季灾虽然不靠谱,但既然他说了两边都很好,李火旺姑且还是信的。 只是,这又是怎么回事? 是幻觉,还是…… 李火旺捏着刑具包里抽出的小刀神色不定,突然他想起什么:“坏了,诸葛渊要吃的蝴蝶酥!” 是了,他本是被诸葛渊支出来买些点心饭菜的,今日两人都犯了懒,不想做饭洗碗,诸葛渊在房里写写画画,只想吃些方便拿着的小点心,便推了李火旺出去随便买些吃食回来,只专门指了一样蝴蝶酥,说什么看着火旺突然就想吃蝴蝶酥了。 现在一脚踏空从上边摔下来,虽然也没摔跤,但蝴蝶酥震了这么一下,不知道碎了没有。 但不管这里究竟是幻觉还是陷阱,他都得快些出去,诸葛渊还等着吃蝴蝶酥呢。 正当李火旺准备不管不顾的就往前走时,闭锁着的门关突然就开了,走进来个年齿尚幼的俊秀少年,穿着一身衬衫短裤,还提着公文包……应该是公文包吧,李火旺以前会看到上班族提这个款式的,只是少年手上的更精巧简便些,这么一提着很有些大人的沉稳模样,只是因着这个年纪,看起来便只剩小孩装大人的可爱了。 少年看到门内的李火旺后眼睛一亮,说实话这神情像极了看到主人的热情小狗,把公文包往门口的柜子上一放,脱下鞋就踩着袜子凑到了李火旺身前认真看着他,声音轻快:“火旺,你个模样好帅气啊!” 李火旺看着他迟疑了一瞬,他当然不可能是脸盲,凑到他面前的这张脸除了那些幼态的稚嫩以外,无一不是他所熟悉的模样,但是,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诸葛渊?” 他伸手掐住少年的下颌,拇指顺着下颌骨的边沿摩挲了一圈。 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细嫩的脖颈皮rou时弄出的瘙痒逗得诸葛渊笑了起来:“这样好痒啊,不要像摸小狗一样摸我啊。” 他本万分熟悉的却现在又很不熟悉的小小的诸葛渊冲他张开双手:“火旺,今天工作好辛苦,来抱抱。” 李火旺多看了这样的诸葛渊几眼,然后伸手表示拒绝:“先等等,我有些事要问,诸葛渊,厕所在哪?” “那间哦。不要把镜子弄坏了,更不要把自己弄伤了。” “知道了。”李火旺把买的吃食往客厅的桌上一放,气势汹汹的走进厕所。 “季灾,季灾,你给我出来!”李火旺对着洗漱台上的镜子质问,“这究竟怎么回事!” 被擦拭得连水痕都没有的干净镜面只映照出李火旺的身影,一如每一面普通的镜子。 李火旺:“……” 李火旺:“我倒数三声,你出不出来。三!” 镜中的倒影这才如烛火映照出的阴影般流动着变化成了少年模样的李火旺,或许直接将这个李火旺称之为季灾会更为准确。 季灾在镜中与李火旺对视,语气平静:“刚刚睡着了,有事吗。” “什么事?”李火旺气笑了,“你看我现在在哪?” 季灾看着米色的瓷砖与浴室头顶白炽的日光灯,这才恍悟:“你怎么在这边,真奇怪。” “你还问我?!我才要问你吧!不是你把我丢到这里来的吗!谁还能这么精准的把我丢进现代这里的李火旺的家!” 季灾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是我丢的吗……我不记得了,好像,也许,大概是我吧。” 看他这幅迷迷糊糊弄不清楚的茫然样子,李火旺烦躁地啧了一声,也不多在这个话题中纠缠:“行了,把我送回去,桌子上的点心别忘了。” “不。”季灾不急不缓的说着,“现在不行。” 李火旺压着脾气:“为什么不行?” 季灾在镜中作出侧耳聆听的姿态,李火旺看见了那些无色到同样也有着绚丽彩色的无数丝线侵染了整面镜子。人类所不能解读的言语像是一支空灵飘忽的短歌在这片空间发出私语。 “三清说,想让你试试。”季灾回答。 “试什么。”李火旺对三清向来警惕,此时已经疑心他是否又有什么谋划。 似乎是有一声轻笑,斑斓的透明色彩中伸出一条细丝,穿过镜面,柔顺地缠绕在李火旺的尾指上。 “试试全部的诸葛渊,试试全部的我。”温柔恬淡的音色直接响彻在李火旺的脑海之中。 “对……对。”季灾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看着李火旺说话时像是在告知他一件并不重要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李火旺,我们拥有全部的他,他也需要全部的我们。” “过段时间就能回去了。”三清在李火旺的小拇指上留下一圈细丝,发出十分贴近人类的感慨与建议,“人类需要新鲜感不是吗?” 季灾的身影如黄沙般消散,三清也如被风吹扬起的泡沫般离去。 李火旺一阵憋闷,什么意思啊! 想着来都来了干脆上个厕所,他好久都没用过这么现代化的厕所设施了,一边放水一边想着刚刚的对话,感到荒谬,总不可能是让自己草一顿这个诸葛渊吧,那也太癫了。虽然不知道这边的自己是什么想法,但他可没有炼铜癖。 但如果真是这个意思,草,那去到自己那边的李火旺岂不是……! 李火旺黑着脸的放下衣摆,洗了手推开门,直截了当的与这边十三四岁坐在客厅含着吸管喝果汁的诸葛渊摊了牌:“你知道我不是这边的李火旺吧。” 诸葛渊见他这么认真,也松开了咬住的吸管放下饮料正襟危坐,但说起话来依旧是甜软轻快的语气:“我知道啊,但是,不管是这边的火旺还是那边的火旺,都是火旺啊,只要是火旺就没问题。会出现在家中还对我很温柔的火旺,想来就算是意外也不会有多大危险,而且你刚进去之后和那个火旺——是叫季灾啊,像是我会给你取的名字呢!你和他的对话,我也都听见了。” 诸葛渊坐在略高的高脚凳上晃着小腿,笑起来:“我呢,只要是火旺就都很喜欢,其他的诸葛渊想法肯定都和我一样,所以火旺不用担心那边哦,现在想和我试试吗?” 那双看向李火旺的眼睛亮晶晶的。 “你,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也没什么要问我的吗?”李火旺忍不住担忧起了诸葛渊的教育问题,怎么别人说什么都信! “火旺身上发生什么都不奇怪啊!”他如此肯定的回答着,好像这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 李火旺看着他,感到了熟悉的无奈。不管诸葛渊是什么年纪,这幅该说是脑子有病还是太过电波系的模样倒是一如既往,并且一如既往地自说自话。 李火旺伸手夹住了诸葛渊的两片嘴巴,像捏住小鸭子一样打断了他试图讲述和李火旺的初见中就感受到了这位精神病院在逃人员的不平凡的故事。 “虽然不知道你这边的李火旺是什么样的,但我对小孩子没兴趣。”李火旺说。 诸葛渊把自己的嘴巴从李火旺的手底下救出来,不满地说着不要这样夹嘴巴这样很难看,却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了十分的自信:“火旺总是这么说,可你明明就很喜欢嘛。” “没在跟你开玩笑,我真的对小孩子没兴趣。”李火旺看着诸葛渊还在成长中显得稚气瘦弱的少年身体,回忆起自己的妻子饱满rou感的高挑身材,虽然都是诸葛渊,但他果然还是喜欢成熟的。 诸葛渊踮起脚来捧住李火旺的脸,很是认真的与他四目相对:“诸葛渊难道不是你的特例吗。” “所以……先去洗澡吧!”诸葛渊笑盈盈地推着李火旺往浴室里走,“我给你拿衣服哦,火旺先把浴缸的热水放满。” 李火旺用一秒的时间思考起事情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然后将一切归于季灾和三清的发癫。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 这个浴缸怎么弄。 李火旺对着浴室里那方洁白的大浴缸沉默,他从来没弄过这东西啊!出水口他看见了,可是水龙头在哪里啊! 结果等到诸葛渊拿着衣服过来李火旺也没弄清楚这个浴缸怎么cao作。 “哎呀,控制台在这边啦,火旺以前没有用过这种吗?”诸葛渊一边按下开关旁的cao作面板,一边自己回答着自己,“对哦,火旺那边的话,是用法术对吧,唰一下就能变成一池子热水之类的。” “对。”李火旺想起之前诸葛渊一瞬间便将浴池注满的事,问道,“你也喜欢泡澡?” 难不成所有的诸葛渊都备了个浴池。 “热水很温暖很舒服呀。”诸葛渊将衣服放在外间后手便伸来贴在李火旺的腰腹上,“这个腰带怎么系成死结啦,火旺脱衣服的时候不会很不方便吗?” “……”李火旺沉默一瞬,叹了口气,“早上起来的时候没注意,直接割开就行了,反正会复原的。” 诸葛渊确实是李火旺的特例,无论哪个都是。 “哇好神奇啊。”诸葛渊眼睛闪闪发光,“这就是所谓的修真吧!好厉害。” “虽然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但也确实是修真。”李火旺一边脱衣服一边跟自己小小的妻子闲聊,心想道原来诸葛渊的话痨是天生的,打小就这么多话。 解开道袍后露出的身体苍白削瘦,还有许多细碎的伤口,薄薄的肌rou紧贴着骨头,线条精悍而不失爆发力。 诸葛渊用手贴住李火旺身上的伤口,咕哝着问:“好多伤,也好瘦,火旺在那边不喜欢吃饭吗,太瘦了……” 李火旺:“也还好?”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诸葛渊老爱一个劲的带他去吃饭了。 “这段时间在这里要多吃一点哦,真的很瘦,要多补充营养才好。”诸葛渊正色道,“我会好好照顾火旺的。” 于是李火旺就被比自己矮上不少的诸葛渊按在塑料小凳子上冲水了。 诸葛渊一边用洗发水将李火旺的头发揉搓出泡沫,一边心想好像在洗长毛狗哦,顺手用泡沫在李火旺的头顶堆出两只雪白的狗耳朵。 李火旺虽然看不到头顶,但他感官敏锐,自然也能察觉到诸葛渊的小动作,他晃了晃脑袋:“?” 诸葛渊立马打开莲蓬头用清水把罪证冲洗干净,并且转移话题:“火旺的感觉很敏锐,受伤的时候肯定也特别疼吧。” 李火旺低着头,流水从他头顶冲洗而下,他沉闷的在水流下发出声音:“还好。” 诸葛渊不满的伸手轻轻捏住李火旺的脸:“偶尔撒娇一下也不会怎么样嘛,如果很疼的话就要告诉我啊,我会想办法的。” 李火旺无语:“你和这边的李火旺也是这么相处的吗,我有点佩服他了。” 年幼的诸葛渊太直白也太难应付了,唔,虽然家里那个大的基本上也没怎么变,但是至少没有这么理直气壮的娇气和胡搅蛮缠……虽然也挺可爱的。 “我对火旺一直是因材施教。”诸葛渊很是忧愁地叹了一口气,“火旺太让人担心了。” “头发洗完了就去泡澡吧。” “还要再洗一次呢,洗完了再抹护发素,长头发要好好保养啊,火旺你的发尾都分岔打结了。” “好麻烦……” “是火旺太不讲究啦。” 等到这样那样的弄完之后,李火旺觉得这比出去干活杀人还要让人筋疲力尽一些,主要是心已经放空了。 诸葛渊倒还是那副精力满满的样子,这就是小孩子吗。 诸葛渊一边脱衣服一边让李火旺泡在水里:“我洗完澡就来哦,火旺先休息一下吧。” 李火旺泡在热水里听着外边的水声大脑放空,直到诸葛渊把脚踩进浴池时才回过神来,他看着诸葛渊,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但诸葛渊知道这平淡下是受了刺激的飘忽:“……这是什么?” 诸葛渊不明所以:“?什么?” “你,你是女孩?不对,也不是女孩……但为什么……” 诸葛渊这才从李火旺打着飘的话语里提取到关键,他恍然大悟,他茫然不解,他坐在浴池边缘对李火旺展示自己:“这个吗,难道那边的诸葛渊不是这样的吗?” 在李火旺眼前的是诸葛渊赤裸的身体,而在他大方打开的双腿之间,并没有男性应该有的器官,而是李火旺并不熟知但也见过的女人的雌xue。 诸葛渊甚至用手将紧闭的桃缝拉开,露出浅色的唇瓣和xue口:“这是yinchun,这是yindao,虽然下面是女性的生殖器官,但我其他地方都是男孩子哦,火旺那边的我不是这样的吗?” 李火旺的目光犹如死水:“不是,他下面和我一样是有把的。” “这样啊……”诸葛渊若有所思,然后就露出清甜愉快的笑容,“这样的话就是新体验啦!火旺就是很喜欢这种嘛!” “哪种?” “火旺是那种呢,所谓的直男哦,虽然只要喜欢了倒也无所谓性别身份和年龄,但是,是直男。如果我是女孩子,拿下火旺肯定会很容易呢。”诸葛渊笑着用脚撩拨出水花,沉入水下的双脚轻轻踩在李火旺的双腿之间,“说不定其他世界里就有作为女孩子的我,火旺肯定一下子就被我拿捏住啦。” “喂。” “现在是浴室play哦,不要生气啦,火旺喜欢这么玩吗,我觉得你会喜欢的。”诸葛渊满意的感受到脚底下李火旺逐渐硬起的性器,“火旺这么快就硬了,很厉害哦。” “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你才是小孩子吧。”李火旺无语的伸手把诸葛渊拉进怀里,“被这么碰当然会有感觉。” “我可不是小孩子。”诸葛渊抬头亲在李火旺的嘴唇上,“现在是大人的时间。” 再次重复一遍,李火旺不是恋童癖,但诸葛渊……诸葛渊只是诸葛渊,而诸葛渊向来是李火旺的例外。 幼童的身量还未张开,因此哪里都是小小的,连嘴巴都很小,轻而易举的被李火旺的舌头塞得满满的,连亲吻都显得艰涩。 但诸葛渊依旧很努力,小小的嘴唇含住李火旺的舌头,舌面抵着舌面,脸都吃得鼓起来,透出一股渴求的色香。 李火旺后知后觉的想到,这边这位年幼的妻子似乎从初见开始就透着这股气息,好像皮rou都沁满了色香。 ……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他一时拿不定形容词,最终将之定义为文雅一点的好色。 明明才这么点大。 李火旺掐住诸葛渊的下巴,暂停了这个吻,好让诸葛渊喘口气。 诸葛渊吐着一截舌尖,很是不满意的追着李火旺的嘴唇还要亲亲,丰沛的津液从唇边溢出从舌尖滴下,看起来简直像是过于热情的小狗突然失去了主人的摸摸,于是仰着脑袋往主人的手心蹭。 而且李火旺发现,诸葛渊已经开始动情了,证据是水面下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已经不自觉的夹紧,压在他jiba上的那口xue也开始一下一下的磨他的jiba。 “有那么馋吗?”李火旺很无奈,“你这个年纪是不是有点太好色了啊。” “就是因为是这个年纪才很想要啊,是发育期的性欲呢。”诸葛渊说得理所当然,“而且之前每天都有和火旺在做,这次出差了一个星期,我好想火旺。” 他一手攀着李火旺的肩膀,一手分出去拉开那条桃缝,已经翘起的蒂珠贴着李火旺jiba上鼓起的青筋在磨,小小的花唇吸吮着周遭的那一小块皮rou,爽得李火旺头皮发麻。 就是太小了,让李火旺很难不担心型号匹配的问题。 “吃得进去哦。”诸葛渊带着李火旺的手按住自己的肚子比划长度,“虽然只能吃进去这么多,长大的火旺的话,就要更少一些,应该只能吃进去一半。但是,能吃进去哦。会让火旺舒服的。” 李火旺按在小狗的肚皮上,这个年纪的诸葛渊还在长身体,没怎么锻炼过,肚皮光滑柔软,还有小孩子特有的一点不太明显的小肚子。很好摸,也很好想象出诸葛渊被填满之后那有些凄惨但可爱的模样。 李火旺最后一次确认:“一定要进去吗?” “我想要火旺。”诸葛渊给出从未改变的回答。 浴池并不算是个好地方,水流进入身体反而会更涩滞,李火旺把诸葛渊抱起来,随便拿了条浴巾给两人胡乱擦了几下,好在浴室被水汽蒸得温暖,天气也暖和,倒也不用担心感冒。 诸葛渊坐在洗手池的台面上打开双腿被李火旺玩着雌花,不得不说李火旺对人体简直有种天生的直觉,就是知道哪里会更脆弱,怎样做会让人更快乐,所谓的天赋异禀不外如是。 诸葛渊的身体天生钝感,对疼痛与快乐都不敏锐,等被李火旺玩得熟透了才发现这具钝感的身体很容易出水也很容易行成条件反射。 比如现在,看到李火旺活动手腕的姿势,诸葛渊的那口雌花就忍不住吐出一点清透的水液,小腹也抽紧的发着抖。 “手指不可以玩太久哦……”诸葛渊努力克服着想要夹腿的冲动伸出手扒开xue口,被草熟的rouxue已然湿透,又是害怕又是欢喜的迎上李火旺的手掌。 完全一副被调教好的乖巧模样。 李火旺这才有了原来这边的李火旺也是我的实感,草老婆的喜好完全一致。 翘起来的蒂珠被掌根按住碾压,让诸葛渊发出抽噎般的喘息,与之相比,只是探入花蕊的手指显得温柔又熨贴,一点点的用指腹摩挲揉按着湿滑柔软的内壁。 雌xue和后xue并不一样,李火旺摸索了一下其中的差别,只觉得后xue更为紧致,雌xue更加湿润柔软,其他方面也差不多。 于是诸葛渊觉得体内的手指更加温柔的错觉结束了,李火旺的手指呈剪刀状把他打开,曲起的指节顶在被找出的敏感点上抠挖抽插着,掌根配合着手指的动作也缓慢用力的碾压过因为快乐而高高翘起的蒂珠。 快感自下方猛烈迅捷的蒸腾而上,诸葛渊发出绵软短促的呻吟,再也无法控制想要合上双腿的动作,却被李火旺用另一只手按住腿根强制性的维持住打开双腿的姿态。 “慢一点呀……”诸葛渊的脚背足交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因为饱胀的快乐而小幅度的踢蹬起来,他捧住李火旺的脸,伸出一截舌尖,“火旺,来亲亲。” 喜欢接吻这一点倒是没什么变化,李火旺含住他的唇舌,小小的一截软舌简直成了李火旺的磨牙玩具,被咬得肿胀生烫,但这种带着轻微痛感的吻反而让诸葛渊水流不止,柔嫩的花xue谄媚的绞紧了李火旺的手指,欲求不满的吸吮着指腹上的薄茧,发出黏腻急促的水声。 色小鬼。 丰沛的水液从诸葛渊的xue里涌出浇在李火旺的手腕上,黏黏糊糊的顺着流了满手,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刚刚尖锐到叫人想逃的快感此刻都化作轻飘飘的舒服,诸葛渊整个人都软在李火旺身上,连声音都变得轻飘飘的:“好舒服呀……好喜欢火旺。” “你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说会显得很痴女,色小鬼。”李火旺毫不客气的评价道。 “食色性也,我就是很喜欢和火旺一起做舒服的事情,这是人的本性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诸葛渊亲了亲李火旺的唇角,“最爱火旺了。” 直白坦率的爱意满溢而出,简直和这一室的水汽一般将李火旺整个都裹起来,不管是哪个诸葛渊都从不吝于表达对李火旺的称赞与喜爱,正因如此,才更让李火旺毫无顾忌的对待他。 刚刚高潮过的雌花足够湿软,李火旺轻而易举的进到了深处,抵在zigong的入口,迟钝的rouxue这才后知后觉的收缩绞紧,像只rou套子一样吸吮着李火旺的jiba。 诸葛渊颤抖着呵出热气,努力放松着抽紧的小腹,太大了,比十七岁的李火旺还要大上一些,被顶到宫口了也还是只能吃下一半,敏感多汁的内壁贴合着jiba上鼓起的青筋,明明李火旺都没有动,诸葛渊就已经感觉小腹酸胀得快要尿出来了。 但是不可以就这么尿出来,明明才刚开始,而且之前自己那么信心满满的说一定会让火旺舒服的,怎么可以刚开始就被撑到尿出来。 诸葛渊努力忍住尿意,但是这个举动让他夹紧了双腿,完全就是在把自己当做渴精的飞机杯一样在榨取着李火旺,给自己带来甜蜜到痛苦的快感的同时也让李火旺会错了意。 如果是大的那个,李火旺自然分得清什么时候诸葛渊是失禁还是要潮吹——诸葛渊作为他的妻子,哪怕是男人也会潮吹,这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小的这个……李火旺错误的将诸葛渊的举动当做催促。 他握住诸葛渊的腰将他抱了起来,重力带来的影响让诸葛渊才完成发育的zigong完全落在李火旺的guitou上。虽然雌花已经被开拓得柔软湿润,但zigong还紧闭着入口,这样的姿态让诸葛渊不得不控制着发软的双腿缠在李火旺的腰跨上。 “那里……唔……zigong那里现在还进不去的……” “?那里还能进去?”李火旺大为震撼,毕竟他以为那处小小的rou环就已经是尽头了。 诸葛渊看着他那副震惊的表情忍不住想起和李火旺第一次上床时他的那副模样,完全一模一样,他亲了一口李火旺的额头:“可以进去的啊,但是现在宫口还没有打开,火旺要让我更舒服,我的全部都会为火旺敞开的。” 足够煽情的话语。 李火旺托住诸葛渊的屁股,含住他挺起的胸口前从凹陷乳缝里立起来的乳粒,根据他对自己的了解,诸葛渊柔软的乳rou必然是被开发玩弄过的,在诸葛渊的身上李火旺的口欲期总会莫名的体现出来,可能因为诸葛渊总是看起来又白又软还有rou,像块足够清爽的奶冻。 “嗯……”诸葛渊按住李火旺埋在他胸口的脑袋,冰凉的黑色湿发黏在李火旺苍白的侧脸上,当他抬起眼睛来看诸葛渊的表情时,猎食者带来的危险和胸口被吮吸时产生的奇妙母性让诸葛渊的心脏砰砰直跳,他伸手将李火旺的湿发别在耳后,在宫口被颇具压迫感的jiba抵磨碾压时的酸胀感里流着泪抽噎着说,“好乖好乖……” 李火旺总是弄不太明白诸葛渊,或者说三清,他们对他那莫名其妙的母爱究竟从何而来,但是不得不说这一点体现在床上就显得过于情趣过于刺激,确实会让李火旺在某种时刻产生一种对诸葛渊的凌虐欲望。 诸葛渊的身体早让李火旺玩得透彻,这口从前没见过的雌花就成了新的玩具,生着薄茧的手指夹住蒂珠,或是拉扯或是揉按,小小的rou粒很是有弹性,颤颤巍巍的总能回归原位,李火旺用大拇指按住阴蒂上方的那一小块果冻似的唇rou向上提起,让这颗敢于追求快乐的赤色rou珠来接受这份勇气的奖励,食指的指甲盖轻巧的击打在诸葛渊小巧敏感的阴蒂上。 随着rou壁的一阵痉挛,宫口自动降下来打开了一点,紧窄的rou环套在李火旺的头冠处吸吮着他顶端的马眼,自zigong其中流出的湿滑热液淋在guitou上激得李火旺差点就这么射出来,而夹紧的双腿间再也憋不住的尿水也喷了李火旺满手。 诸葛渊的双眼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向上翻白,呜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丰腴的腿根夹紧了李火旺的腰胯,包括那半截没吃进去的jiba,还在轻微的打着颤,很像是在用这一口腿xue给李火旺提供一些素股服务。 李火旺从诸葛渊的双腿之间抽出湿淋淋的满是尿水yin液的手,甩了甩多余的水液后抹在旁边的毛巾上,不客气的捏住诸葛渊还在哼哼唧唧的鼻尖:“色小鬼,这么弱还敢说能吃。” 但都到了这一步,李火旺对自作自受的诸葛渊也没什么多余的体贴,或者说看到诸葛渊这样很狼狈又可怜可爱的模样反而让他兴致上来了。 他随意的使用着诸葛渊,就像诸葛渊一开始把自己当做那种小巧便携的飞机杯一样,李火旺现在也这样使用着他,虽然也因为太小了而没办法全部进去,但是年幼柔软的妻子体内的zigong口恰到好处的吸吮着李火旺的头冠处,这份崭新的体验能够弥补其他方面的不足。 李火旺像是那种情趣用品的体验员一般冷酷的评估着诸葛渊的优缺点,胸太小,屁股也小,xue更是小得都没办法把他完全吃进去,不过身体很软,雌xue里的zigong使用感也很新奇舒服,10分的话只给7分。 “好……好过分……”诸葛渊吐着呻吟断断续续的抱怨着,“这不是……才……刚刚及格吗……” “比及格还是高一点的。” “那……唔……那也没有到……优秀啊……”诸葛渊不满地用李火旺的肩膀磨着牙,“火旺,过分。” “那就8分。”李火旺很好说话,大方的加了1分把诸葛渊的评分提到优秀,他按住诸葛渊的后腰,白嫩柔软的肚皮完全贴在他的腹部,甚至能感受到诸葛渊薄薄的肚皮下zigong与脏器被自己的东西顶的鼓起来的弧度。 rouxue被草得发烫,饱受照顾的宫口更是被玩得过火,诸葛渊目光涣散,汗湿的脸侧埋在李火旺的颈窝难耐的磨蹭,虽然很想让火旺随自己的心意去做,但是他真的要不行了,被快感浸润的这具身体马上就要再次高潮了,而李火旺看起来还颇有余裕。 “火旺……真的不行了……” 诸葛渊讨好的胡乱亲吻着李火旺的脸,因为快乐而溢出的口水湿哒哒的糊了李火旺一脸,他用手按在小腹上:“对不起之前是我在说大话,拜托了,火旺快点射进来吧。这里好想要火旺的jingye,好想被火旺填满。” “你这个年纪每天都在看些什么啊……”李火旺被过于符合记忆中的本子的台词弄得脸色发红,太直白了,诸葛渊好雅,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直白又色气的勾引话语,就连求着李火旺放过都只会胡乱地喊李郎君,好人,火旺,饶了小生吧。 这种求饶当然是没有用的。 反而是年幼活泼的小妻子说的这几句让他有了射精的感觉。李火旺自认为他就是个俗人,别整那些听不懂的潜台词。 所以当诸葛渊都如此渴求了,李火旺也乐得满足,诸葛渊小小的zigong完全被他当做jiba套子,连肚皮都被射得微微鼓起。 抽出jiba后一时半会合不拢的xue口自然而然的淌下白稠的精水。 李火旺多看了几眼,决定回去之后给诸葛渊带奶油泡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