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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的气脉之中,那种感觉,异常难受。就好像他的经脉都要爆炸了一样,酸胀疼痛,天雷忍不住叫出了声。唐栀并未分神,印记未消,气流不断的冲入天雷气脉之中,很快,他便浑身湿透,身上发出一股恶臭。半个小时后,天雷瘫倒在地上大喘着粗气,半条命都快没了。唐栀看他身上黏黏糊糊的,提醒他去洗个澡,天雷也料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立即从地上爬起来了。说来奇怪,虽然他刚才被折磨掉了半条命,可现在起身,却觉得神清气爽,没有半点不舒服。他知道,自己变得不一样了,他在少主的帮助下,已经踏入了这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世界。唐栀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天雷想到了这一点,便将自己的衣服给洗了,也不管衣服干没干,直接穿上了。他力气大,拧干的衣服就跟放在洗衣机里脱过水一样。唐栀见他出来,声色冷硬的下了第一个命令:“试试看,用你的力量,将衣服烘干。”“啊?我可以吗?”“不试试怎么知道?”一次,失败了,两次,失败了,三次,还是失败了。“少主,我……”“再试。”“是!”天雷不厌其烦的试了一次又一次,又把自己弄的满身大汗,可这一次,没有那种杂质被排出体外的酸臭味。洗完澡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似乎比之前更为干净清爽了,眉宇之间都是英气,颜值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他深知,这都是少主赋予他的。少主让他试,绝对不会害他。一个小时后,天雷似乎摸到了一些门道,又过了半个小时,他终于成功将半湿的衣服烘干了。这天底下,还有如此神奇的功法,而他现在,掌握了这种特殊技能。“少主,我成功了!”唐栀似乎并不满意,拧眉道:“足足一个半小时,你还需要好好练习,无论什么,修炼要记住一点,熟能生巧。”天雷傻笑点头:“少主,我一定会好好练习,下次,我保证一次就能成功。”现在的天雷,觉得少主说什么都是对的,她能让一个普通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如此逆天的本事,她太了不起了!看天雷傻傻的笑着,唐栀嘴角也微微上扬:“好好修炼天雷诀,有什么问题及时问我,不要钻牛角尖,修炼容易出错,万一入了邪门歪道,我便会亲手了结你。”“少主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望。”“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不必找我,直接去找钱守善。”“好。”天雷走的时候情绪激动高昂,少主带他走进一个全新的世界,她是他的主子,又是他的入门师傅,此生,他必定对其忠心耿耿,永不背叛!第205章有朋自远方来(1)唐栀的生日宴,订在明天,王琴大清早就给她打来电话,询问她有没有什么要请的人。唐栀一阵好笑,生日宴前一天才问她这个问题,难道不觉得太晚了吗?“唐栀,你不吭声是什么意思?”没说两句,王琴不耐烦了。“你想听什么?我要请的人名字告诉你,然后你跟我说来不及把请柬送过去了?”“你认识的人就那么多,还能有多远的?”“我想该请的你都请了,我没什么人要请的了。”“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怪我们疏忽了。”唐栀晦暗不明的说了句:“我相信你们。”她确实相信他们,他们做梦都想毁了她,让她彻底没有退路,又怎么可能忘了邀请看重她的人。他们比谁都想在这些人面前毁了她,好让原本帮助她的人,对她彻底失望。若是她能在生日宴上众叛亲离,他们会不会高兴的跳起来?王琴对唐栀失望透顶,这样的女儿,对她没有半点尊重,要来有什么用?到底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唐栀坐在书房的沉香椅上,从抽屉中拿出两份亲子鉴定,分别是她和王琴的,还有王琴和沈雨馨的。这将成为她最锋利的武器,她很期待明天晚上将要上演的…最后的挣扎!天雷已经离开了金平市,去了安静的深山潜心修炼,两份亲子鉴定,她也掌握在手,孙冬明那边,更是查证了大量证据,现如今,只欠东风。只要他们对她出手,司马昭之心便路人皆知。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下,何忧在联系她。【今天傍晚六点到杭城机场,准备接驾】【收到】何忧特地赶在她生日前夕过来陪她,这样的朋友,叫她如何不欢喜。——燕京。何忧正在打包行李,准备去机场。顾均敲门而入,何忧手中的动作一顿,而后淡定的继续。“何家都快改姓顾了,你出入我家,是越来越自由了。”“我们迟早要结婚的,伯父只是没把我当外人而已。”顾均很自然的蹲下身子,帮她一起收拾。何忧抢过他手里的东西,拒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来干什么?”“送你去机场。”“我家没司机吗?”“我想送你。”何忧嗤笑:“那就辛苦顾三少了。”顾均幽幽叹息,换上微笑问她:“你这次打算去待多久?”“开学之前会回来。”“那我可以去看你吗?”“你那么忙,不用为我费心,再说,我不想见到你,你应该最清楚的。”顾均苦涩笑着:“好,那你玩的开心,这里的人和事,能不想起就不要想起了,我知道,你想了会不开心。”“连你也不用想吗?”顾均努力让自己笑的自然一些,柔声道:“不用,我想你就够了。”何忧听的不自在,匆匆将东西收拾好,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许是蹲的时间久了,起身的时候,她只觉得头晕目眩,眼看就要摔倒。顾均眼疾手快,将她捞入怀中,两人因惯性,双双摔在衣帽间的地毯上。第206章有朋自远方来(2)何忧有严重的贫血,多年前就有过晕倒的经历,所以她的房间,都铺着柔软的地毯,两人都没摔疼,尤其是何忧,顾均将她牢牢的护在怀里。尽管如此,顾均还是异常担心:“忧忧,你怎么样?有没有摔疼?”“我没事。”她的声音,反常的没那么冷硬。这样有安全感的怀抱,她有多久没感受过了,这些年,她躲他恨他,最终,却还是逃不过宿命的纠缠。许是因为她的声音过分温柔,又或许是因为她的身子过分娇软,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