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江停被严峫破处/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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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江停没想过自己情不自禁说的那句“挺想的,想你现在就在我身边”会被兑现。 隔日,他那个远在建宁的弟弟出现在了他的校门口,傻笑着跟他招手。 “哥!我来了!” 江停觉得弟弟疯了,抓着弟弟到一旁问话:“你怎么跑这来了?爸妈知道吗?!” 严峫挠了挠头,抵不住见到哥哥的喜悦,嘴角上扬:“没说,我偷偷来的。” “你——” 江停狠掐了掐眉心,伤脑筋地问:“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其实主要江停觉得没有脸面对弟弟,昨晚他们经历的事……太羞耻也太糟糕了。 “不是哥你说想我嘛?” “……” “我说想你,你就隔着几千公里过来了?” “对啊。”严峫理所当然地称:“只要哥想我了,我就可以立马飞奔过来。” 江停心神一怔,看着弟弟久久未言语。不是想不出反驳的话来了,而是因为他看出了那颗隐藏在弟弟笑容之下的、异常炙热的心。 ——不可否认,他被击中了,瞬间丢盔弃甲。 他带着弟弟去学校附近开了间房,放纵自己与弟弟贪情欲的欢,哪怕一刻也知足。 (2) 随着严峫进入高三,江停进入大二,俩兄弟同步忙得昏天黑地。高三课业繁重,严峫为了能跟哥哥的距离近一点拼了老命,拿着哥哥以前的知识笔记没日没夜地刷题。而江停早早为未来做好了规划,积极参加学校各类社团实践活动、报考四六级考试等,几乎每天两头跑。 他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刚开始是一天没回,后来是两天,再到后来最长有超过一周。 严峫压力大,大脑时刻都警醒着“要考B市,跟哥哥一起读大学”这句话,不亚于悬梁刺股。每日晚修结束,严峫都会给哥哥发信息,他知道哥哥不擅长表达那些腻歪的话,所以他愿意多说一些。 面冷心热的哥哥,在聊天方面贯彻到底,有时候他发的再多得到的也只有哥哥简单地一些“嗯、“好”、“早点休息吧”、“晚安”等回复。 这倒也算了,后来眼睁睁看着越来越少、越来越简洁的聊天记录严峫心里跟缺了什么一样,不是滋味儿。 他打电话过去问哥哥为什么经常不回他信息,哥哥的答复永远都是在忙。 严峫也学会这么安慰自己,直至有一天电话里出现了女人的声音—— “喂,你是江哥的弟弟吗?” 严峫听到便一愣,“你是谁?” “啊,我是江哥的同学啦,也算你的学姐吧。以前在一中见过你的,你忘记了?那时候你天天来找你哥哥,我们都说你是你哥的跟屁虫哈哈哈……” 严峫记起来了,这声音有点像当初哥哥读高中和同学完成小组作业里的其中一位女孩子,那次他还因为这事跟哥哥怄气了。 “我哥在哪?怎么是你接的电话?”或许是雄性在面对情敌时会本能地露出敌意,严峫的语气有一丝不善。 “你哥在主持学校的晚会呢,手机落后台啦,我看你打了好多个就帮接一下了,要不等你哥结束了我让他回电话给你?你找你哥哥有急事吗?”对方话里若有若无地拉近了与哥哥的关系,就像是以哥哥女朋友的身份在帮他这个弟弟传话。 严峫心里莫名不爽,“你跟我哥是什么关系……” 学姐估计也没想到自己暗恋男神的弟弟会这么直接,本来还想拐弯抹角跟弟弟搞好关系,现在看来只能坦白了。 “实不相瞒,我喜欢你哥哥。不出意外的话,暑假之前我一定要追到他……!”学姐非常自信地说了半天,结果低头一看,对面居然已经挂了电话。 啊……这个弟弟脾气真是古怪呢。 严峫感觉心底有一股无名火窜了起来,这个学姐高中、大学跟哥哥都做了同学,用脚指头也能想到学他们关系匪浅了,说不定就是他们其中一方追随对方考过去的!暑假就要跟哥表白了,哥会答应吗?哥是不是也喜欢她呢? 可明明今年暑假他就要成年了…… 越想越气,严峫不想再听学姐的“炫耀”了,干脆挂断了电话。 一场晚会到了近十点才收尾,回到宿舍已经是十一点了,江停打开手机发现有十五个未接来电,全是弟弟。 难道家里出什么事了? 江停回了过去。 “你怎么才接?” 弟弟一上来把哥哥质问住了,仿佛哥哥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江停顿了顿,问:“发生什么事了?” 傍晚那通电话包括哥哥连续多日的冷淡终究令严峫没能控制住情绪,“哥,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 “没有。”出乎意料,江停否认地很快,随即蹙眉:“你从哪听说的?就为了这个事找我?” 但哥哥话里的信息提醒了严峫,现在没有女朋友不代表未来没有,那位学姐不是正在追吗?万一哥后面答应了呢?一股酸意泛了出来,严峫反驳:“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不是重要的事没必要打那么多通电话,”江停语气平淡,重申了遍:“我很忙。” “哦。” “正好跟你说,今年暑假我不回来了。” “什么?!” 江停开口解释:“我的老师创立了股票公司,我暑假会过去学习。爸妈那边我已经问过意见了,他们赞成。” “所以呢?”严峫胸口堵得慌,立马想到:“那我生日呢?所以我生日你也不回来了对吗?!” “嗯……”哥哥似乎在考虑,几秒后道:“到时候再看吧。” 一股说不出来的失落涌聚在严峫心头,原来哥哥这不是在跟他商量,是通知,他的哥哥已经到了不需要再过问弟弟意见的年龄了。 这通电话到底不欢而散,严峫想了很久,越想越发觉自己根本不了解哥哥,哥哥口中的什么股票什么基金他一概不懂,甚至不明白哥哥才大二为什么就提前去公司学习了,大学不应该好好玩吗? 之后他们的关系依旧未有缓和,人看不到摸不着、消息得不到回复、若即若离地疏远、还有从高中就隐藏的情敌等等这些不知名的因素加起来让严峫明明白白地感知自己正在失去什么东西,后知后觉那是哥哥的心—— 他抓不住了,哥哥要抛弃他了。 严峫的情绪跌落谷底,这时候谁惹谁倒霉。第二天果然在校外跟人起了冲突,对方是曾经读六年级时叫严峫单挑却喊了哥哥的那个胆小鬼,他知道严峫哥哥已经读大学去了,所以特地叫了人,对严峫进行了群殴。 打架激发了严峫骨子里的血性,也正好将这几天内心的烦躁发泄,一挑五都丝毫不怵,冲上去就是干,最后打了个两败俱伤,双方一共六人都被送进了医院,谁也没占到便宜。 严父严母赶过来的时候都快被吓晕了,心想哥哥这一走弟弟就不安分,连忙要打电话给停停说说情况,然而躺在病床上被敲成了轻微脑震荡、脚扭伤的弟弟却制止了,说: “妈,别告诉哥了吧,哥很忙的。”可能没功夫管他的破事。 翠翠一想也是,俗话说报喜不报忧,弟弟不省心不能再告诉哥哥让哥哥也跟着cao心了,一顿夸严峫这小子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心疼哥哥了。 严峫面部疼的龇牙咧嘴地轻笑,心里却如一潭死水,掀不起波澜了。 休养了半个月,严峫出院的第一件事是飞到B市。 也许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严峫想亲自确认一下。 江停没想到会再次见到弟弟,如一年前一样,他这个弟弟竟然在高考只剩两个月的时间段,不管不顾地来找他。 好几个月没见到弟弟,江停也舍不得一开口就说赶人的话,站在原地与弟弟对视良久。 弟弟看起来又长高了不少,但眼神里好像多了点他看不懂的东西,包括人也瘦了一点……怎么回事? “哥。”还是严峫先喊了。 “嗯,找我有事吗?” 严峫呆呆地盯着,随即又摇摇头,“没什么事。” 江停直觉弟弟状态有些不对,“到底怎么了?快高考了你知不知道?没事来我找干什么?” 严峫没有回答江停的问题,跟突然发病似的反问江停:“哥,你没谈恋爱吧?”这个对他很重要。 江停顿时被弟弟搞得很生气,“没有。你不会就为了这个专程跑一趟吧?短信、电话不能问?” 严峫不吭声了,低下头。 他知道自己犯傻了,可短信电话又怎么能说得清呢,他只是想亲自过来确认一遍……确认哥哥身边没有别人,确认哥哥还在这里,确认自己还在哥哥心里。 “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没有谈恋爱。” “当然!” 江停挑过脸,努力深呼吸,快被弟弟气死了。 “哦。”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严峫放下了心,抬起头沉默地盯了会儿哥哥,眼底的情绪翻涌。过了一会儿,似乎想清楚了自己不该平白耽误哥哥的时间,喉结滚动了一下,出声告别:“哥,那我走了。” “什么?!” 严峫的语气就像问你吃没吃饭一样平常,江停跟听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话一般,感到既好气又好笑。仅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就大费周章、跨越千里跑来问他,然后就走了?! 心脏又犯起密密麻麻的酸疼,连喉咙都跟生锈了一样卡着难以出声,严峫含糊其辞地重复一遍:“我说我走了,哥,不打扰你了。你忙吧。” “…………” 一年前弟弟来找哥哥的那次,兄弟俩亲密欢度一夜,这次主动的弟弟却罕见地变得很成熟,不再缠着哥哥,令哥哥反倒不适应了。 可江停终究也没挽留,目送弟弟失魂落魄的背影离开。 (3) 又一年高考结束,暑假如期而至。 B市的夏天室外仿佛熔炉,热的人发慌,江停收伞进了公司,将请假申请递给了岳老师。 “你要请假?” “嗯,岳老师,我有点事需要回去一趟。” 大概江停请假这件事比较新奇,岳老师多问了句:“什么事啊?值得我们小江请假?”大学两年江停可从没请过,连缺课都不曾。 “唔……弟弟生日。”江停忐忑地回答,他怕这个理由不足够。 “你还有弟弟啊?” “嗯。” 不知想到什么,江停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解释:“弟弟十八岁生日,如果我不回去的话可能要闹了。”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幸好岳老师理解,给他批了假,“去吧去吧,有这么黏人的弟弟真幸福啊。” “是吧……” 江停喃喃了句,旋即也一笑。 (4) 严峫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他做了个哪怕会遭到哥哥数落也必须做的决定,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他要去找哥哥! 【哥,我在你学校门口。】 第三次,这是第三次江停被弟弟的信息吓到并气到。 【在那等我,我现在赶回去。】 【嗯,等你。??】 江停晚上的飞机,白天在公司,眼下这个情况,这班是上不成了。 打车到学校,气喘吁吁地跑过去,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弟弟。”江停主动叫他。 严峫转过身,眼神亮了亮。 “哥!” “我明天生日。” “我知道。” “我来找你了,你可以陪我过生日吗?”严峫直说了。 “……” “傻子。”江停启唇。 “嗯??” 江停真觉得他这个弟弟傻得要命,果断把人拽走了。 “哎?哥!!” (5) 晚间,暖黄的灯光洒落在酒店大床上,严峫目光幽幽地注视着躺在他身下、肖想已久的哥哥。 半个小时前,哥哥陪他吹完了蜡烛、许完了愿望,吃完了蛋糕,喝下了他亲手递过去的、加了点东西的果汁,于是此时此刻的哥哥正睡着了。 睡梦中的哥哥微蹙着眉,似乎有些不舒服,没过一会儿哥哥果然热得自己脱下了衣服裤子,全身赤裸且毫不知情地敞开给弟弟看。 “哥。”不管江停听不听得到,严峫叫他。 “嗯……” 江停被体内突如其来的情潮席卷了,热流涌至下体,阴xue自动吐露出了一坨黏液,xue里瘙痒的感觉比以往更甚,想要被插入的欲望顷刻占据了身体全部的意识。 “弟弟……” 江停仿佛陷入了一场梦,梦里的主角从来没有变过,永远都是弟弟。在梦中他不用顾忌“哥哥”的身份,可以本心地呼唤弟弟、拥抱弟弟、勾缠住弟弟的腰,邀请弟弟的东西进来寻欢作乐。 “弟弟……嗯……插我。”江停似乎变成了一个极为放荡的人,xue里痒得难受,主动挺腰将阴xue送至弟弟的guitou蹭了蹭,下一刻,他听见弟弟笑着回应了他—— “好啊,哥哥。弟弟这就插你。” 严峫目光发红,当即扶着硬到痛的性器狠狠捅进了哥哥的sao逼里! “啊——!” 紧致湿软的saoxue瞬间裹缠住了粗大的yinjing,阵阵收缩,严峫被吸得头皮发麻,简直爽得要命——从十六等到十八,整整两年,今天,他终于梦寐以求地捅进了哥哥的逼里面。 严峫喘息地、不可自拔地凝视着在睡梦里一脸潮红的哥哥,浑身激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尽数涌至下腹,化为无穷地动力朝着哥哥的逼里发疯一样捅。 他等不到哥哥的首肯了,他害怕、他不安,所以他选择了趁人之危这种极端的方式去占有哥哥。他想得很清楚,即便他的哥哥被他jian了,那又怎样呢?反正那是他哥。 “啊……”粗重地喘息回荡在房间,阴xue里湿热得紧,比严峫想象中还要紧,像来到了一个温暖紧密的世界,他大力凿开甬道捅进阴xue深处,拼命地往里插,头次开荤基本没有理智可言,不断胀大的roubang撑得哥哥肚子都显了形状,一不小心,哥哥阴xue的处女膜被弟弟轻而易举地捅破了。 “嗯啊——!” 从未有过的真实感令江停嗅到了危险,他想睁眼,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只能被迫承受弟弟疯狂地插弄。 一下接着一下,江停的逼里被cao得“咕啾咕啾”作响,yinjing在阴xue里抽出插入带出来的水流得到处都是,摩擦yindao带来的快感使江停不断地收缩逼口,差点把严峫夹射。 “啧,哥,你怎么这么会夹?嗯?”刚满十八的少年低伏在哥哥身上,想着哥哥刚才主动要他插的语气性器又硬了几分,果断掰开哥哥两边腿,再次狠狠插进哥哥的洞里。 “真紧,啊……哥,啊……”严峫爽得不停地喟叹,本能挺腰往里输送。 梦里的江停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这次跟以往的梦都有所不同,弟弟的yinjing好像更长更大了点,江停能明显感觉到腿间有根粗大的棍物在进出,xuerou被guitou反复摩擦,带起触电般的酥麻,xue里像洪水开闸般源源不断地从yindao口泄出,灌湿了弟弟的yinjing,从而更加绞紧。 “嗯啊……啊啊……”江停被插得无法控制放声呻吟,有了弟弟roubang塞满的saoxue再也不空虚了,在梦里也终于用不着望梅止渴,逼里痒的时候迎来的不会是弟弟的手指,只会是弟弟粗长的jiba。他主动去夹住弟弟的roubang,挺腰将逼尽情地送给弟弟插。 “啊……啊……弟弟……” 双腿被严峫强势地按住后江停也不挣扎了,甚至将腿打得更开让弟弟插——因为梦里,弟弟想怎么插都没关系。 “呼……呼……”豆大般的汗珠从严峫的额角渗出,说不清是“终于cao到哥哥后”的心理层面上爽还是“cao到哥哥后”的事实上更爽,总之严峫感觉自己快shuangsi了。完全没想过在被自己睡jian的哥哥会对他这么热情,躺在床上扭得像条蛇,看上去sao逼里不但痒得不行了,更sao得不行吧。 “哥,好舒服……啊……sao货哥哥……“哥哥送逼迎合地动作简直令严峫满意至极,咬牙插得更卖力了,同时大胆地用污言秽语描述睡着的哥哥。 ——江停能听得到。 梦里的弟弟这次格外流氓,江停羞耻地流出了更多的水,阴xue被弟弟跟打桩机一样插,被破处的痛意早已被后续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所取代了,江停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快受不住了,霎时仰起脖颈,承受着弟弟在他身体里的最后一波冲刺—— “啊……!” 深顶之下,江停叫出了声,随之,阴xue猛地潮喷了。 与此同时,江停睁开眼,看见了弟弟那张因情欲涨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