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美好的酮体,每每想的面红耳赤。

    腿间欲望膨胀,他将手覆了上去,硬挺guntang的性器提醒他自己的卑劣,指腹摩擦着柱身与guitou,被情欲裹挟,抑制不住的喘着气,眉眼低垂,眼尾泛红,一副脆弱又色气的表情。

    我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幅活春宫,看着萧逸掌心摊着的玉佩,再傻的人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何况我不傻。

    “萧逸。”我唤他。

    萧逸猛地睁眼,许是紧张,他射了。

    jingye喷射而出,有部分溅在了玉坠上。

    “你知不知道,兽人觊觎主人,是要受罚的?”

    扯下他的腰带,将他的手捆缚在身后“像这样绑起来,架到刑台上,然后......”我把萧逸推倒在地,抬起脚踩在他的性器上,感受着疲软的性器逐渐硬挺,恶趣味的碾压着。

    “哈啊...”萧逸仰着头轻哼。

    “或许,你还可以踩得更重些,那样我们两个都会很爽。”

    苍绿色的瞳孔似魅魔的陷阱,我恼羞成怒的将玉坠塞进他嘴里。

    “叼着。”

    他还真就乖乖听话,叼着那方玉坠没了声,眼神却还带着笑,像叼着骨头求夸奖的小狗。

    “这玉坠上还有你自己的jingye呢,味道怎么样?嗯?敢对着主人的玉坠手yin,是对我有什么污秽的想法吗。”顺着喉结一路下摸,跨过胸肌越过腹肌,最后对着铃口重重一弹。

    “唔”性器微颤着翘起更多,铃口分泌出些许前列腺液。

    “可惜,你猜我爹知道了,是会把你剁了呢,还是把你鸡儿剁了?”我环着那狰狞的性器,慢悠悠的上下撸动,带着笑看萧逸,看他轻颤的睫毛,滑动的喉结,淌汗的腹肌。

    “啧,不出声,没意思。”我凑上前,将玉坠的另一端叼过,与萧逸的距离差之毫厘,却在他想进攻时又欲拒还迎的撤退。

    舌尖扫过玉坠上残留的jingye,腥甜腥甜的。

    萧逸似乎在斟酌用词,半晌才开口,声音很轻。

    “我以为你会生气,会害怕。”

    “在这里生活,有的时候是需要装一装的。”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爹今天不在家。”

    装的吗?那救他呢?也是为了作秀吗?

    萧逸终究还是没把这个犀利的问题问出口。

    “去我屋里好不好,这里太冷了。”我咬着萧逸的耳垂询问。

    “好。”

    埋在油光水滑的狼毛里,化成狼形的萧逸背着我去卧房。微寒的初春夜里刮着小风,被萧逸的体温裹挟倒也不觉得冷,百无聊赖的拨弄着他颈间的铃铛,轻盈的铃声顺着花园小径蔓延到卧房。

    “萧逸,”我搂着萧逸毛茸茸的脑袋唤他“我的小狼萧逸。”

    这样爱我吧,命中注定,世界性,普遍,无限,唯一,单独,而又包罗万象;博学而又神秘渺茫。爱我吧,云和海洋,泡沫和波浪。

    “我在。”

    “亲亲我。”

    萧逸变成人形,结实的臂弯将我禁锢。

    十分恶劣的亲吻,不由分说的占据唇舌,吮吸着下唇还顽皮的啃咬几下,剥夺着嘴中的空气。

    缺氧的发晕,情不自禁的搂住萧逸,与炙热的他紧密拥吻,房间内的呼吸声愈发粗重,不知谁是罪魁祸首,或许我和萧逸都有责任。

    “我想做。”

    “你不应该和我......”

    “应不应该是以后的事情。”

    “想好了,不后悔?”萧逸问我。

    “不后悔。”

    比想象中的更加疼,是撕裂的胀痛,但莫名很踏实,眼泪被萧逸轻柔的拂去,我看着他,突然很想哭。

    看不见明朝虚无缥缈的太阳,那便在今夜肆意狂欢。

    疼痛变得麻木,快感追逐其上,硬物捅入甬道,摩擦着媚rou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水声与喘息缠绵,rou体撞击的声音在耳边被无限放大,无暇顾及其他,只一昧追寻快感。脖颈上不知何时被戴上了项圈,甫一动作便有铃声响起,羞耻又刺激。

    “主人,怎么戴上了我的项圈,是想成为我的猫儿吗?”

    “嗯啊,想。”

    仿佛置身于巨大的泡沫中,五感被剥夺,哪听得清萧逸在说什么,只含含糊糊的应着,萧逸看出我的敷衍,却依旧很开心,把我抱进怀里,性器进得更深。

    “答应了,就不许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