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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忍不住回头,顺着窗缝往里巴望起来,走看右看,道,“也不知房相是不是还在……”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明天后天大后天可能会更新的更晚一些。【警告:帝都的小伙伴注意不要吃三文鱼海鲜之类的了,注意戴口罩!发现不对劲即使就医,保持警惕哦。】昨天没来得及写的,补上。1.槐叶冷淘。超级流行的古代面食,其实就是冷面!面和槐叶水混在一起,切成丝条,煮熟之后,泡凉水冷掉后,再吃。杜甫还写过槐叶冷淘诗呢。这个是宫廷起源的食物,在夏天的时候,给当作廊下食(说过了,办公餐)赐给朝臣。也叫翡翠面。拌油,调料,甚至汤头都可以。2.金乳酥就是牛乳煮沸后点醋,牛乳反应凝固后,弄干水分,压实。其实就是牛奶饼。是金黄色的。3.鱼脍生鱼片。日本爱吃的生鱼片,其实起源于唐朝,现在成了日本的特色了。可惜。唐朝人是很爱吃鱼脍,一套切鱼刀法已经失传。不过最近还是少吃生鱼片吧!小心病毒。4.蟹毕罗,很流行的唐朝小吃。毕罗,是一种包馅的面食,蔬菜馅,rou馅,水果馅都有。所以蟹毕罗,其实就是蟹黄蟹rou包子。(是一定要有蟹黄膏这个部分的,因为记载里写“用赤蟹,壳内黄赤膏,如鸡鸭子黄,rou白。”)但是有一点比较奇怪,按照这个文言文看下去,那意思是,连带着螃蟹壳也被包进面皮里去了。。。(蒙以细面)一般来说,这个也是浇调料吃的。按照复杂程度,所以房相昨天说:鱼脍,蟹毕罗,炙rou,不可!弄不来。但是点心,还是可以的。~哈哈第57章“找到了,找到了!”只见那窗边的影子又凑过来一个,好奇道,“我说赵仲,你看什么呐!”赵仲指了指窗,道,这不是中书省的那件内室吗?没想到这头竟连着后院,本想着,看看房相是不是还在。”那张兄嘲弄地笑出了声,“你这哪里是瞧,明明是偷窥!走了走了。房相估计也已经回去了。”赵仲怪声道,“可我明明看见那边好像放着房相的外衫……”帐幔里的漱鸢一听,大惊失色,只见自己身上披着房相如的那件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拖拖拉拉地耷拉在床角。房相如看了一眼,不禁眉目蹙成一团,对着不争气的公主用嘴巴做了一个“你啊……”的口型。这一下叫漱鸢连动都不敢动了。也不知窗口那俩人嘀嘀咕咕多久,总算听见一声“走吧!”,她这厢才送松下来一口气。忽然外头又有熟悉的细语声。“两位主书尚未归宅?”夕阳西下,说话的是中书省的高内侍。那俩人两忙笑着回应,道就走就走,“这不是来找我上次丢的香囊么,谁想,他居然还想看看房相是不是在!”说着,张兄朝身旁那人睇了一眼。“我这不也是想亲自同房相道个别么。”一片虚应声中,只听高内侍疑惑道,“怎么,房相不在吗?”床角的宰相和公主一听当即紧张起来,悄悄地往里头挤了又挤,生怕暴露了自己。“刚才窥了一下,的确没人呐!”高内侍迟疑地思索片刻,然后点头慢慢道,“这样……大概房相歇息去了。”说完,他环袖送了又送,“咱家就不耽误二位回去了,二位主书慢走。”斜影慢移,倦鸟拍翅归巢,那窗外总算人走净了。等到外头彻底没有什么动静了,屋里的两人才皆松了口气,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后背浮了一层薄汗。漱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从怀里掏出青帕提宰相擦了擦额角,道,“看你惊的!至于如此担忧吗?”宰相回瞪了她一眼,任凭她给自己擦汗,喃喃道,“不发现就罢了。若是发现,传了出去,这可是宰相与公主公然在中书省厮混。不止是得了罪名,更是名声都没了!”漱鸢听罢,轻快一笑,身子贴了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那,你可真不要脸。”宰相羞怒不已,侧头回望着她,满脸好大的火气。他哼了一声躲开她殷切擦汗的手,脖子一挺,道,“自始至终,受害的都是臣!是公主三番五次的欺辱,臣这几次,不过是礼节性的反击!休要当臣是软柿子。”漱鸢哈哈大笑起来,最爱看房相如这样又难为情又气恼的神色,有说不出来的可爱。这可是在朝堂上威震百官的宰相啊,谁能想到背地里对她,却是另一番模样呢。为了这只有她才看得到的宰相的一面,漱鸢心里很是欢喜。她咬着唇仔细将他英朗的眉眼看遍,只觉得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欺负他,沉默片刻,忽然倾身缠上,张牙舞爪地要扑倒他,激动道,“房相简直深得我心!我等不及了,趁现在,你快点再反击我啊!”房相如神色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承受不住她的重量,于是半搂着她,直接向榻里倒去。她简直是猴急的性子,一个女孩子,怎么对这种事情如此兴致高涨!公主的手在他胸前乱摸,他只好一个劲儿地那手拨开,像是阻挡蜜蜂围攻似的艰难涩声道,“如今并非天时地利!住手!快住手!”漱鸢笑了笑,道,“没有天时地利,可是咱们有人和啊!只要人和,其他都不重要了。”说着她嬉笑着伸手摸上他的交领过,手指不经意地滑过那交领下的皮肤,她感到微凉。宰相很畏热,虽然如此,可他身上却是这么清爽,摸着还凉凉的。大概正是因为畏热,所以才更少活动,更爱挨着冰坐,所以才会这样。她也贪凉,俯身干脆趴伏在他的胸前,脑袋蹭着蹭着,一会儿就埋进了他的颈窝处,好好地将脸贴了过去,感叹道,“好一个大冰块!”大冰块?这是一语双关了。房相如听得出来,哭笑不得地搂上她的肩,眼睛怔怔地望着脑顶的帐幔,回道,“难道,你觉得臣对你很冷淡?”她默默点点了头,咬着大拇指,不甘心道,“你一开始是不是很讨厌我?见到我,总是躲着走。我和你说话,你还不理我。”房相如愣了片刻,偏过头以下巴压着她的额头,反问道,“臣哪有这样过?”他说完,又仔细反省了一下,上辈子他的确这么做过,可是这辈子……他真不记得哪里怠慢过她。其实,上辈子也是有很多误会的。他那时候不搭理她,还不是因为她在他背后骂他\'老顽固\'!自己本来是一片好心地对她,这才在陛下那弹劾了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