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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的,养伤养了那么久还不好!所以不能参加马球赛!昨日里才让那个卫晋衡在马球赛上出尽了了风头!看得我气死了!”六皇子右腿大腿至脚踝还包扎着,躺得久了,整个人都有些阴郁,一听到这番指责,脸上就不好看了:“这能怪我吗!”“怎么就不怪你!”十一公主气道,“你跟他明明是同一天受伤,怎么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早好得活蹦乱跳了,你这么强壮结实,反到现在还不好?说起来还是你白长了这么些rou,没用!”被这样指着鼻子骂,六皇子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九公主承安见此,便柔声说了句:“承曦你也不能这样说。六皇兄是被豹子咬的,他是摔的,六皇兄伤重多了,哪能相提并论?”十一公主不以为然,“一个被咬断了腿,一个摔断了腿,说起来还不是差不多!”又对六皇子哼道:“何况当初那豹子还是你招来的,信誓旦旦地说要葬身豹腹,结果反倒自己被咬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七皇子晋丰见六皇兄已经气得脸色铁青,忙小声劝了一句:“承曦,你不要怪六皇兄了,昨天是我没用,拦不住卫晋衡……”“你也知道自己没用!”十一公主憋着一股火气呢,一见他出声,立刻就把矛头对准了他,大声骂道:“你好歹也比他大吧!比他多上了好几年的骑射课吧!怎么到了场上就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了?!乱没章法,尽打混球,还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你还是七皇子呢,表现比起几个世家的公子都不如!”七皇子本是劝和的,哪知道被劈头盖脸一顿骂,顿时低了头不敢出声了。小时候被隔开的他们,各自有独立的住处之后,倒也慢慢又聚在了一声。当然,往常大家都是到明曦殿的。而自从去年腊月里六皇子受伤卧床,这段时间他们才常过来看他。昨日里的马球赛,是十一公主千盼万盼盼来的热闹赛事,谁知道父皇竟让几个年轻的皇子都下了场,说是要顺便考校他们的马上功夫。当时她看见那人就觉败兴,最后又眼睁睁地看着他那队赢了,心里更是呕死恨死。一时都把这些不快发泄在了一个不能上场面的六皇子、一个虽能上场却没啥用的七皇子身上。殿里静了半晌,最后还是九公主看了看各方的脸色,柔柔笑着打了和场:“要说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谁知道他后来居上,骑术竟这样好,又是跟八皇弟一组,强强联合,赢了也是自然。”十一公主看着她,冷笑了一声,“哼,强强联合?你是说他那队里还有你那未婚驸马柳公子吧!还没嫁过去呢,也不害臊!”九公主顿时笑不出来了,脸上一阵青红交加,“我只是就事论事,何时提过他!”十一公主冷眼道:“你还用提?能得父皇指婚给柳太傅那仪表堂堂、素有才名的孙子,你心里不知道多么洋洋得意吧!昨日里抛杏花投朱果的,可是高兴得没边了,连公主的身份都不顾了!——那也才是个次孙,要是柳家的长孙,还不把你高兴死!”“你,你……”九公主气得身子轻颤,一时说不出话来,更显得身如蒲柳,柔弱可怜了。十一公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满脸的骄傲,“我怎么样,你倒是说呀!”九公主深喘了几口气,又突地平静了下来,露出笑来,“承曦,咱们差不多大的,等承宁的婚事定下来,就轮到你了,你这样嘴巴不饶人,看到时候你的驸马如何!”十一公主听到这话,竟恍惚了下,转而怒道:“我的驸马,自然要比你的好了千倍万倍!”第48章波澜淑妃轻抬手,在侍女红丹的轻扶下,雍容华贵地下了步辇,立刻有宫女恭敬地行了礼,要进去汇报,淑妃摆了摆手,“罢了,不必大呼小叫的。”宫女忙就止住了,侍立在一旁。淑妃穿着洒金底红牡丹纹的宫装,仍是妩媚动人的,待走进了允宁殿,才问了句:“十公主今儿个在做什么?”宫女答:“这几日天好,公主都命人搬了椅子,坐在院子里绣花呢。”淑妃就皱了皱眉头。待到了内里,果真看到女儿在树下认认真真地刺绣呢。十五岁的女孩儿,乌发雪肤,明眸皓齿,静静地坐在那里就像幅画儿似的,青葱似的指尖捻着针线,眉眼微微带笑,端的是娴静秀丽。淑妃看着,不由得又欢喜又担忧。承宁这孩子,从小就听话乖巧,秀外慧中,在姐妹里是最让人省心的。可就是因为太省心了,也省事,倒从不引人注意,在她父皇那里,是半点也不出挑的。淑妃叹了口气,走进去,一边扬声道:“承宁,虽说是树荫下,到底还有日头晒着呢,被晒伤了可如何是好?”又拧眉训了站在女儿身后的宫女:“也不知道劝劝,十公主这样娇嫩的肌肤,也是能在院子里晒的!”“母妃。”十公主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起身行了礼,嘴边带了笑意道:“不怪她们,是我嫌在屋子里闷,要出来晒晒的。有树叶子挡着呢,哪能就晒着了。”“哪有好好的公主跑院子里来晒的。”淑妃嗔了一句,到底也没真的生气,转而拿起了她刚刚放下的绣棚,“绣的什么?”十公主知道母妃是十分注意不晒的,于是搀了她手往里走去,一边微微不好意思道:“是兰草,还没完工呢。”淑妃仔细端详了,赞道:“淡然雅致,秀丽灵气,承宁这一支空谷幽兰绣得真好,倒似活了一般。”这话夸得十公主粉颊微红。淑妃看了她一眼,把绣棚交给宫女拿下去,在屋里坐下,道:“再怎么喜欢,也不要成日里做绣活,你是公主,要什么不能让下面的绣娘做给你,非要自己动手?”十公主有些无奈,“母妃,承宁打发时间罢了。”“母妃也不是要怪你,只是绣活讲究的是细致,怕你熬坏了眼睛。”淑妃说着,怜爱地替她理了理鬓边吹乱的发丝,拉她在旁边坐下来。等宫女奉了茶,淑妃就对自己的贴身侍女道:“红丹,你带她们出去顽罢。”红丹应了声,招呼小宫女们下去了。待她们都出去了,十公主明眸里带了些困惑,问:“母妃,怎么了?”淑妃嗔了一眼,“自然是有话与你说了。”看女儿睁着眼睛等着自己的话,淑妃就笑道:“前几日宫中举行了马球赛,当时承宁也去看了,如何?”十公主歪头回想起那热闹场面,便莞尔一笑,“这一年一度的马球赛,确实有一番热闹好看,女儿可解了闷了。”“就球赛好看吗,其他的呢?”淑妃拿眼睛瞧着自己女儿。十公主一愣,思索了一会儿,又恍然点头,“是了,弟弟在场上英姿飒爽,稳中取进,进退有度,表现很是不俗。”“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十公主困惑地蹙起了秀眉,再想了想,“弟弟面如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