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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真的。她把王位让给她的哥哥们,就她现在这个身体,不知道要恢复多久。但燕系族不能没有首领,她有时候疼得都忍不了,哪里又能够带领族人?但若是日后这地方被他人抢夺,她不会坐视不管,她到时候抢回来了,就不会再让了。她现在让给他们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她身体不行,需要修养。并且她有点想去见李元丰了。晋喻来帮她那一阵,老是嘀咕着路尹尹的名字,老是说着京城的事儿。她听着听着,怎么能不挂念。她的哥哥们得知她要即日动身,都纷纷过来送行。面子上还是做的很足的,还送了一支人马给她。不过燕茜没要,她说,“我此去可能不回了,你们也别跟着我过去,免得再难回来。”她的哥哥们看她真的要走,他们心里的情绪又都很复杂。燕茜觉得他这几个哥哥的性子和姑娘家一样,扭扭捏捏的,有话不能明说吗?还是别说了,她也不乐意听。她就只要了一辆马车两匹马,和一些细软,药草,武器。挺简单的,不过她此刻身上没力气,走路也费力,她的内伤伤到筋脉,运气都运不得,如同被人废了武功一样。“小奴隶,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燕茜坐着马车,瞧着一路跟着她的小男孩儿。那小男孩点点头,飞身上马,不过他想着燕茜身体大损,他就老老实实地坐在马车前面,拿着辫子慢悠悠地赶车。两人慢慢地离开了燕系族的领地,往着京城出发。小男孩儿是燕茜在敌营捡回来的一个小奴隶,他当时在敌营烧火做饭,手上脚上都拷着铁链,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脸都不知道多久没洗,头发更是不能看。燕茜知道有些族群会有奴隶,奴隶是他们去其他地方抢来的或者捡来的。当时燕茜打入敌营,对方慌乱得不得了,无人顾及这个小奴隶。可燕茜却在意他了,这小男孩不得了,手链脚链那么重,他却像脚下生风一样,跑的贼快,他肯定有武功底子,燕茜一眼就相中他了。她把人带回来后,让他赶紧梳洗一番,这下子这小奴隶就看得顺眼多了。除了皮肤黑了点,那身手,那模样,真是没得挑。小小年纪就长得出众,把他那头发梳理一下,他一下子就成了个俊俏的少年。小奴隶被她带回来后就总跟着她,像个小跟班。燕茜没有束缚他,没有给他带脚链,他却还是跟的紧紧的,不仅能上战场杀敌,还能给她开方子。燕茜已经观察许久了,这小奴隶除了身手稚嫩了点,上战场的经验少了点,那功夫底子绝对是能入眼的。不过他就是不会说话,燕茜猜测可能是他被捉去当奴隶后,不听话被毒哑了。燕茜问过他多大,他比划了一个十五。十五岁,长得黑黑瘦瘦的,好在他还是个子高,人也看着精神。“你叫什么名字?”燕茜问他。小奴隶摇摇头。“是没有名字还是不知道名字?”依旧摇摇头。“行,那我给你取一个。你跟我姓,就叫燕十郎,好吧?这名字好听。”那小奴隶眨了眨眼,点头。他慢慢地赶着马,燕茜在马车里休息。两人就这样慢慢悠悠地往京城赶路。燕茜在马车里呆了一段日子,就觉得浑身酸疼,她哪里是个静的下来的性子?“十郎,过来扶我。”燕茜要下车,可她的腿提不上劲,她腿疼,因为腿伤挨了不少刀,她硬要撑着走路骑马的话,也不是不行,只要喝下能强制止疼的药,就能让她撑一阵。不过过后腿会非常疼。本来腿伤伤口就多了一点,她几日上马打仗不休息,连骨头都越折腾越疼,现在已经和腿上青的青,肿的肿。燕十郎扶着她,她坐在马车檐子上,看着外面的景色,看着看着就笑了,“你说,要是我去了京城,他不认我了,我该去哪儿?”“?”燕十郎面露疑惑,他看着燕茜的表情不对劲,他就捡起一枝树枝比划了一下,眼神陈恳。“你要抹他的脖子?”燕茜笑着敲了敲他的脑袋,“不错啊,有志气,像我。”。太子登基,百官朝贺。他们觉得太子在胡闹,他在东宫之时做事还是挺靠谱的,人看着也能担大任。谁能想到李元丰掌权之后第一件事就不依着他们,他照着那远将军的标准去选妃,能选上谁?这不是闹笑话吗。别说女子了,就是选男子,那标准,满朝上下也就晋喻一个。你说太子这是什么意思?老臣们和皇上说了,皇上却不管,一边说约他们喝茶下棋,一边打着马虎眼。在他登基当日,越贵妃自饮毒酒自杀。从此,朝上可真是没有谁再敢和他对着干。不过那些嚷嚷着让他选秀女的大臣依旧隔三差五觐见,李元丰也就听听,也没往心里去。如今他刚登基,手上还有瑞王留下来的一堆烂摊子等着收拾,他天天忙于朝政,大臣们看他这样也都闭了嘴,想着等他忙完了这一阵,那总没有理由再说政务繁忙无暇选妃了吧。。南威侯府又热闹起来了。晋喻要娶亲。路尹尹这几日住到了山庄里,晋喻之前买的,离军营近,他图个方便。不过买了也没怎么用,这会儿派上用处了。他让路尹尹住在山庄里,等着娶亲那天再骑着马,备着花轿,来接她。路尹尹实在是觉得这样太过张扬,她后悔干嘛要写休书了,她说,“你把那一纸休书烧了不就行了,何必再大费周章娶我一次?”晋喻非是不同意。他看了看路尹尹,拉着她的手,低声说,“我想看你穿喜服,肯定特别好看。”“你!”路尹尹被他这么一本正经地言辞羞红了脸,她说道,“你想看我穿,我在家里穿给你看不就好了?何必要这么麻烦?”“不,还得让别人也知道,你是我晋喻明媒正娶娶过来的,是我自己娶的世子妃。”他说的无比认真,想必是前一段时间京城流传他们要和离的事被晋喻听到心里去了。“你又何须管旁人呢?”路尹尹知道他是想着自己,她说,“你我知道不就好了,又去管别人如何想?”“可我怕你受委屈!”他说着,紧紧握着路尹尹的手,“你是我晋喻欢喜得不得了的人,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