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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下马车,作为主人介绍自家,“这就是我家了。”“这是前厅,也算正堂了。”“第二进院子的左边是我的书房。”三人迈进了书房,仆人去泡茶去了,林明岚在自己的博物架上翻找了一下,找到了!当时做了大概几十只的石墨笔,现在也用了不到五只,他考虑了一下,找了个礼盒,放了五只笔。啊,人家特意上门一趟,只送几只笔突然觉得好寒酸啊!他抬手思考,发现了在博物架上放着的另外一件物品,他拿起来,满意的笑了。李泽坐在书桌前面的待客椅子上,侧手的茶杯只是轻轻的饮了一口,他好奇的看着林明岚手上的东西,“这又是何物?”“玻璃笔。”作者有话要说: 缓缓地,缓缓地,更新中第八十四章“玻璃笔?”李泽的兴趣明显被提了起来,“这是何物?”林明岚把他们面前的杯子举起来,“这是玻璃杯。”玻璃里泡的茶花珠,用的是陈年普洱包裹,里头加了茉莉,热水泡上片刻,普洱茶叶被热水泡开,茉莉才吐露幽香。这样的花茶,有香有色,自然要玻璃杯泡开,才有意思。不过在京城里跟他玩的好的同窗甚少,也就陶子华来过几次,上次他来的不凑巧,茶花珠还没烘干。这还是第一次拿出来待客。李泽刚刚没注意,此刻把玻璃杯拿起来,轻轻的嗅了一下,“茶味和花味融合的甚好,就是茶的品质不这么样。”阿青的面皮抽动一下,对于自家少爷如此不给面子的行为表示淡定。“是啊,普洱年份越久越浓香,但是茶味过浓的话会盖住茉莉的香气,所以选了年份浅的。”“打住打住,跑题了!这是玻璃杯,这是用同样的技术做出来的笔。”“还可以做笔?”李泽特别好奇。林明岚取出自己用的一只笔,蘸了些墨水,黑墨顺着细小的玻璃筒往上涌。他在宣纸上写下厚德载物几个字,“怎么样?”李泽没见过硬笔书法,但是对于新鲜事物特别感兴趣,虽然家中长辈都视为奇巧yin技,可阻挡不了他的兴趣。“这东西有意思,真有意思!”“难得你奔波一趟,我要是不拿点真东西出来,就不好意思了!”林明岚找了个木匣子把石墨笔和玻璃笔都放了进去。“那怎么行,我要是白白拿人东西,就辜负圣贤了,”李泽摇头,虽然他好奇跟过来,也明白无功不受禄,他示意阿青掏银子。“你要是掏银子就是见外了,我要是想拿去出售,老早就去了。”难道看见一个志趣相投的同龄人,他有意相交,才会如此。李泽的表情很为难,不知道怎么处理了,他对笔有兴趣,才会跟来,但是要是林明岚不收钱的话,他也不好意思收啊。“少爷要是有意的话,下次就给林家公子带一块徽墨,不就行了?”阿青觑着少爷的神色,出了个主意。“礼尚往来也,好主意。”李泽欣然接受了这个主意,盘算自己收藏的几块墨该送哪块好。解决了这个问题,林明岚准备吩咐做饭,谁知道李泽噌的一下站起来,“什么时辰了?”林明岚算算自己一早出门去报国寺,然后在回家,“差不多要申时了。”“我跟人约好了申时末汇合的。现在还来得及吧?”“来得及,这是内城,去哪儿都方便。”阿青回答。“那就好,那就好,”李泽舒口气,“林兄我先告辞了。我跟人还有约。”这样也不好挽留人,林明岚把他们送到门口,看着马车而去。想着上次陶子华没有这个口福,他干脆包装了两个杯子和一些茶花珠,准备送给他,让他自己泡来喝吧。这份礼物果然获得了陶子华的青睐,他拿着东西翻来覆去的爱不释手的看。“再看,杯子这个都要碎了。”林明岚故意唬他。“你别吓我。”陶子华也吓一跳。“岂不闻看杀卫玠乎?何况一个杯子?”“子还不语怪力乱神呢。”嘴上这么讲,实际上陶子华小心的把杯子收好,长呼一口气。自己送的东西别人珍惜,自然是一件乐事,可这愉悦的心情持续不了多久。就收到了杜姑娘的信件,约他一见。地点选在茶楼。这里四通八达,隔一条巷子就是商业街,实在是谈话的好去处。他拉开了包厢的窗户,欣赏着窗外的绿树,瞧见一辆眼熟的马车驶了过来,带着斗笠的女子从马车上下来。杜昙扶着大丫头梅香的手,觉得自己鲁莽了。但是要是不在今天说清楚的话于心不安,所以按捺下心中的异样,抬脚进了茶楼。杜昙进了包间,取下叫人气闷的斗笠,舒口气,梅香一脸警惕。没办法,最近实在是杜家长辈花样百出,叫人成天提防着。“杜姑娘。”“林公子。”两人落座之后,林明岚先动手洗茶,然后倒了一杯清茶放在她面前。茶味翻涌,茶烟升腾,杜昙咬了下唇终于下定决心的模样,“林公子,”她换了比较郑重的称呼,“议亲事件的由来,我觉得你应该知道。”她从头讲起,她姑姑跟王氏一同出门上香,最后一起遇险,最后被人救起,最后被细心照料。在此期间,王氏突发念头,就想两家结亲。她虽然用词隐晦,但是透露出她并不愿意挟恩一报。救人是一码事,议亲是另外一码事。而林明岚肯定知道王氏的性子,要说她是那种为了报恩就拿孩子的终身大事做筹码的人,他肯定不信。只有杜姑娘确实入了她的眼,她才会主动开口。说完这一系列的故事,杜昙放下心中的大石,总结到“如果你不乐意议亲的话,我会跟我姑姑那边说的,定不会让人为难。”“那是杜姑娘不乐意议亲?”“齐大非偶,我并不是林公子的良配。”杜昙握住茶杯,慎重的回答。前车之鉴,她的小姐妹们,嫁了个所谓的读书人,靠着她姐妹的嫁妆读书上进,但是读成了举人之后,就借着她姐妹无所出的借口,纳了妾室。而小姐妹回家哭诉,换来的只是忍这个字。因为小姐妹家里只是富户,而她相公已经成了见官不跪的举人。这样的日子过起来有甚意思?“我不这么看,说句逾越的话,我觉得杜姑娘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姑娘。”林明岚斟酌着用词,希望不会冒犯到眼前人。“能够撑起这么大的家业,足够说明杜姑娘十分的厉害,我不介意未来的妻子是个能干人,相反我还希望她在处事之上足够明白事理。”一个菟丝花一样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