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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彦哀嚎一声,合着三人之间,方方面面他都是个小白,是个弱者。不过男人的心态一向乐观昂扬,此路不通,还有彼路,美其名曰为了公平,男人按响了客房服务,不一会儿就有侍者拿着准备好的飞行棋出现在了门口。男人屁颠屁颠的取回棋,兴高采烈地在茶几上把棋盘放好,一边招呼着易旸好迈尔特过来开玩儿。“你确定要玩这个?”易旸迈尔特对视一眼,诧异的看着一脸兴高采烈的男人,眼里夹杂着淡淡地恶意,整个一片毫不掩饰的宠溺。“是啊!”男人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打麻将,三缺一,而且他也不会。斗地主,虽然是好,可是他的烂赌技,他觉得实在丢不起这个脸。这飞行棋嘛……不是他自吹自擂,他这些年敢认第二,就从没人敢认第一,他那骰子,掷的可只有出神入化四个字能够形容了。尤其在和两个男人厮杀几回合,皆是漂亮完胜的结果下来,吴彦更是乐不可支了起来,整个人就如同坐上了一块巨大的棉花糖云彩一般,几乎随时都要飞上天了。所以男人很嚣张,嚣张之余更加信誓旦旦地边看着面前的两人:“要不咱么加点注码怎么样?”等得就是你这句话。迈尔特易旸对视一眼,眼里一片了然的默契与笑意。吴彦身子微微一抖,丝毫不觉得自己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摸了摸鼻子一脸真诚的看着两人:“五局定胜负,赢得人有权利命令输的人做一件事,当然了,输的最惨的那个人,必须同时接受两个人的惩罚。”“你确定?”易旸看了看迈尔特,又看了看吴彦。“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好吧,你先来吧!”迈尔特将骰子递给吴彦,眼里一片温和的笑容。吴彦顿了顿,眨了眨眼睛,让心思清明了些,便拿起骰子在棋盘上掷了起来。第一点,6,前进十步……5点,59,直接跳到95……第一局,毫无疑问,吴彦一夫当关,夺下头筹。迈尔特易旸仍旧是不动声色的笑,吴彦怔了怔,觉得哪里不对,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然后下一局接着开始。退回起点。失去三次前进机会……像是衰神附体一般,吴彦掷出来什么,输什么。第二局,毫无疑问吴彦惨败。第三局,吴彦依旧惨败。一瞬间,男人终于明白了过来,若不是这两人故意放水,他如何能够赢呢?是他掉以轻心了,要知道,掷骰子可是赌术中最最基本的小儿科啊……第一百四十一章僵局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一时大意,所以作茧自缚,掉进了自己预设着为别人准备的陷阱。也许人真是难以居安思危的动物,被迈尔特和易旸严密周到地保护着,他骨子里的那些精明似乎早已经不知不觉地消退。而他也不知不觉地成为了一个小白。第四局,吴彦依旧败绩。第五局,关键时刻,吴彦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开口问:“白岩呢,一直没看见他,那家伙去哪里了?”作为职业电灯泡的他,此刻正是他该高高亮起的时候,该死的,跑哪儿去了。“灯泡都是有电线的,他的电线出现了。”迈尔特笑了笑,手中骰子一个翻滚,吴彦眼睛颤了颤。终究还是没能改变结果,吴彦依旧完败。易旸迈尔特,各胜两场。一场精打细算的主意,最终却为他人做了嫁衣,将自己算了进去,在两人紧密的罗网包裹下,吴彦缩在沙发脚,终究是无处可逃的被易旸拎进了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吴彦躺在中间,一左一右的两人一个搂着他的肩膀,一个环住他的腰,他像是一只被扭曲成拱形的虾米一般。淡淡地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边,映得相拥而眠的三人,仿佛一幅上好的画卷一般,画面感中的和谐与美丽透着一股无与伦比的味道,竟叫人从心底不愿打扰了一般……迈尔特这个男人,吴彦从来看不透,就连易旸也是并不能完全明白的。说他对吴彦是爱吧,那简直是天方夜谭,说不是爱吧,那又实在过于武断,也许只是一份不知道如何去定义的执念罢了。是的,执念,这世上大多的感情都是从执念开始,或者归寂于执念的,爱是执念,恨是执念,冷漠是执念,忧伤也是执念。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向来少之又少,迈尔特也只呆了两天就走了,生活又仿佛回到了之前的模样,男人依旧是易旸豢养起来的金丝雀、米虫。只是这米虫还稍微有点斗志,毕竟上次接了份儿活做着,毕竟好友周天翔也出现了,于是吴彦开始奔入了新的忙碌生活。上午的时候,他在家里完成着自己的工作,下午的时候就去医院看看周天翔,或者回家去看看父母,晚上的时候易旸也就回来了。久而久之,这边是他们之间相处的方式,并不是禁锢了全部的自由,彼此尊重和了解之后,很多事情已经形成了本能的平衡,很多事情应该有的尺度自己也就出现在哪里了,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去提醒,当事人也绝不会去触碰。因为目前的一切都是极好的,谁也觉得没什么必要去打扰和毁灭掉这一切。“回来了!”易旸刚进屋的时候,吴彦正好从卧室里出来,见着他回来了,上前帮忙脱下他的外衣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一边倒好一杯水递给他。“恩!”易旸淡淡地应了声,伸手接过吴彦递过来的水杯,低着头轻轻地喝了一口。那带着些冰冷的透明液体,仿佛一股能够涤荡尽一切尘埃的清泉一般缓缓流淌进他的胃里,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胸口似乎莫名地升起了一股暖意般。“最近很忙么?”正喝着水,易旸微微一怔着看向一旁的的男人:“为什么这么问?”“你最近一直早出晚归的,难懂不忙吗?”男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还是说,你其实就是故意在躲我的?”易旸微微一愣。是啊,这个男人从来都不如同他在自己面前表现的那样小白和粗神经,非但如此,心思更是细腻过人,他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