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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帝病了。病情来势凶凶。让满宫上下的气氛为之紧张起来。玉荣在侍疾,给皇帝侍疾。各宫的嫔妃们,只让玉荣发了话,让她们皆给皇帝抄了经文,向上苍祈福。这一年,是皇帝四十四岁的秋。翻了年,就是皇帝四十五岁的万寿节。玉荣盼着皇帝平平安安。更多的,玉荣暂时顾不上。东宫。太子妃在侍候了太子司马贤。“殿下,您病了,您是歇歇。”怀孕的太子妃,也是七个月的身孕,她是真的临近了产期。“咳……”太子司马贤强压了咳意。他回道:“母后给父皇侍疾,孤是监国太子,这些政务哪是说搁下,便能搁下的?”太子司马贤不会忘记了,他一直在他的父皇考校之下。若不是母后?太子司马贤不敢想像,父皇会不会像废了他的大哥一样的,废掉他这太子之位?第150章被宠爱的,有持无恐。太子司马贤以前也许心中没想明白,可他心中有一种感觉。他的母后在意他这一个儿子,他比他的四弟、五弟更合适了太子之位。所以,他有依仗的。可他的父皇的敲打,一回比一回狠。在一次禁闭后,时间越来越久,他到底还是害怕了。做一个废太子?废太子有活路吗?司马贤不傻。他低头了。事实如他所愿,他的母后依然疼爱于他。所以,他成功的从他的父皇那儿得到了宽恕。可打那以后,他就更加的明白,他不应该给他父皇更多的敲打他的借口。天家父子,至亲至疏。这八个字,从未曾的刻入了司马贤的心尖尖上。“殿下,您的身子骨要紧。”太子妃是怕的。她明明怀了身孕,她求了这一个孩子。可现在太子生病,却不愿意歇一歇。这累坏了身子骨怎么办?前面太子禁闭,有些伤了身子骨。她怀孕的时间,有些不巧合。明里暗里,母后有些小小的敲打。这些太子不知道,可太子妃受了。她在只是言语间,因为她怀孕的关系,倒真不算什么。可母后的提醒,太子妃是记了心上的。他们夫妻一体,若是太子真不好了,她这太子妃就能得什么好处吗?这一个秋末。宫里真是多事之秋。正统帝病了,皇帝的病情未显好势,东宫的太子也病了。玉荣这一个揽政的皇后,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为政务,就为了她的皇帝夫君,以及她的大儿子储君。皇帝这儿得顾了,东宫那边玉荣还得亲自去探望。她跟太子妃更是多翻的叮嘱了。当然,免不得那两个生育有子嗣的良娣。玉荣也是吩咐了一翻。“老三媳妇,你怀了身孕,老三这儿让两个良娣多加照顾。你顾好了腹中的子嗣。你好,孩子好,老三也能好好的养病。”玉荣瞧着憔悴许多的太子妃,她到底还是宽慰了这一个儿媳。为了子嗣计较,到底不敢让这一个儿媳来给儿子侍疾。这真是侍疾,是儿子照顾媳妇,还是媳妇照顾儿子这很难说啊。太子妃望着两个良娣,她心里酸酸的。可到底母后的话提了,她岂敢反驳的?毕竟,太子这儿确实需要人侍疾,而她的肚子大了,眼瞧着离产期越来越近。这腹中的孩子,太子妃求了这些年。她盼着生了嫡子。两个良娣生的皇孙,那年岁越来越大,太子妃岂能没有心结?可以说,腹中的孩子是太子妃往后的依靠。为了孩子的安危计较。太子妃是打起了精神,她道:“一切听母后,柳良娣meimei,刘良娣meimei皆是温柔敦厚之人,一定能好好的照顾殿下。”玉荣的目光瞧了两个良娣。此时,柳良娣、刘良娣自然皆是应了太子妃的话。要说太子妃着急了太子的病情,两位良娣自然也是在意的。这一回,太子的病情,可也是利害的紧。她们膝下有儿子,可也盼着太子好,这太子亲爹好,她们生的皇孙才会更好。东宫这儿,玉荣来时,儿子是吃了药,正是晕睡着。她便是叮嘱了太子妃,以及两个良娣。让两个良娣自然是好好的照顾儿子。太子妃这儿,也便是多加照顾好自个儿,以及腹中的孩子。从东宫离开时,玉荣心情有点儿沉重。她不知道今个是不是犯了哪一个忌讳,怎么就撞上了皇帝、太子,这一对父子一起病了。可细一琢磨,又有根底。皇帝的身子骨本来就是特别好。这些年,为何修仙?那就是为了把寿数过得长些。至于老三那儿?玉荣还是觉得是春时,那一回禁闭,还有抄了血经,这才让老三的身子骨弱了。想着儿子的事情,对于老三媳妇啊,玉荣心里总是有点儿不是滋味的。收拾了一翻心情,玉荣才去皇帝那儿侍疾。到底面对病人,她这侍疾的,还是要精神好些。总归,不能坏了气氛。通天阁。皇帝醒来时,窗外,更是凉气嗖嗖。那是下了雪,纷纷扬扬。皇帝的精神头似乎不错。他醒来后,瞧着在榻边上还是枕着睡着了的皇后。他的目光里,似乎有些追忆了。人老了,才开始回忆吧?正统帝这般想着。他老了,皇后也老了。正统帝这般承认了一个事实。“咳……”皇帝咳出了声来。这声音让玉荣惊醒过来。这些日子侍疾,玉荣是没有歇息的太好。到底浅眠,一下子醒来,瞧着坐起身的皇帝。玉荣笑了。“圣上,瞧着您精神不错。我这让去拿了药汤来,您饮了,再让太医诊一个平安脉。想是养一养,您便是能痊愈着。”玉荣的脸上,带着一些欢喜。这欢喜,有些强笑味道。当然,她不忘记吩咐了宫人去办事儿。皇帝的目光望着皇后。他摇摇头,说道:“朕的身子,朕清楚。梓橦,朕这一口精气神,也怕是回光反照。”说了一通话,皇帝有点儿喘气了。“趁着精神好,朕想见见儿子,见见臣子。让朕在这最后的时间里,把应该安排的都安排妥当。”正统帝做了这些年的皇帝,他最在意的,还是江山社稷。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皇帝已经有预感了。死亡啊?生死之间有大恐惧,皇帝若说不怕是假的。至高至贵的皇权,这捏了手中,哪舍得?可这最后的时刻,皇帝的头脑还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