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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命,若公子有心上人,我怕是不敢再求公子了。”晏瑕对她说:“若没有当年你的照顾,我怕是活不到如今,当年之恩,不能不报。”云绡没有继续说这件事,只是说:“公子有这心就够了。”晏瑕刚要表明自己绝不会违背诺言,云绡就道:“我虽然会卜算,可我们一派却有不得插手人间事的规定,但我的性格注定不能不插手,我父母怕我被天道惩罚,所以替我寻来宝器遮蔽天机,可当我插手的事情足以改变江山时,天道已经窥探到了我的所做,所以林舟案我再次卜算,已经只有迷蒙的结果,对不起,公子,这件事我帮不了你。”晏瑕听后忽然想起沈喻似乎也会卜算,但他却很少用这种手段,恐怕是反噬极强吧,晏瑕没有从云绡这里得到答案,倒也没什么遗憾,毕竟沈喻也答应他要和他一起去查,所以也是求仁得仁了。晏瑕道:“那你就不要过多的用这种本领了,别在和天道争些什么,若是轨迹偏离太过,天道注定收回违逆的代价,你恐怕承担不起。”云绡抿了抿嘴角,道:“多谢公子提醒。”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晏瑕道:“其实我们暗主并没有那么过分,当年他查探到娘娘身份,后来就看到程茗奕被老盟主放到山上历练,暗主也就先去找他了,结果只在上面见到他的尸骸,后来朝天阙人暗中查探,找到了凶手,最后死在朝天阙门人之手,程茗奕公子也被葬到一风水之地,暗主他刚才只是置气罢了。”晏瑕想起刚才程茗奕那无所谓的态度,又从云绡这听到他背后所为,他一瞬间觉得钟离煦这个人还真是复杂,在皇宫的压抑,在老盟主前的放肆,或许,他心里真把老盟主当亲人了。他也想起一件事,问云绡:“钟离煦他怎么了,怎么感觉从折林出来他一直昏沉,让我想起和你刚相处的时候,而且,他武功是怎么一回事?”云绡答道:“他武功修行并非正道,他确实是有些反噬,如今也确实没有功力,对不起,公子,我只能告诉你这些。”晏瑕也就是好奇一下,他对钟离煦没那么大好奇心,于是就说:“这些就够了。”晏瑕想了想,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要问云绡的了,于是就和云绡告了个别,离开了程府,云绡看着晏瑕如沐春风的模样,她心中苦涩,不自觉的想起了乔铮,她知道暗主控制了清平宫,乔铮的伤也已经治好,可她还是很难受,明明是她决定断了这份爱恋,可不知为何,想到乔铮,她内心痛不可及。晏瑕如今想着林舟案该如何下手,毕竟他的确和众人都无关,对于武林人我来说,他只是个刚闯入江湖的毛头小子罢了,他刚出了程府后门,忽然一个鞭子从他眼前划过,他一个翻身,躲过了这鞭子。没想到持鞭人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紧随他的行动,那人的鞭子也随之而来,他拿出赤霄,赤霄并未出鞘,一个反手,那鞭子缠到了赤霄之上,晏瑕狠狠一拽,差点让那人的鞭子从手中脱手。晏瑕这时看清到底是谁袭击的他,没想起竟然是一女子,那女子一身红,红衣红纱兼之额头朱砂,而露在外面眼睛十分惊艳,似碧水上嵌了明珠,一眼仿佛能盯到一个人的灵魂里。那女子鞭子被晏瑕的剑缠住,眼中没有怒火,只有十分的好奇,她此时说了话,声音宛若黄莺,十分悦耳动听,“你就是在折林和桑乐一起行动的人。”晏瑕惊讶,发现她并不是为盟主而来,不过即使是程府后门,他们也被众人注意到了,晏瑕看着周围快要聚集的人,道:“你说谁,来这做什么?”那女子歪头道:“当然是来看看你啊,不过这人有点多,我们换个地。”晏瑕冷笑:“这样看人的方法恕我不敢苟同,你自己随便吧。”说完松开鞭子,使用轻功离开了这地。那红衣女子见摇摇头,也离开了这地,晏瑕不消一刻,便来了刺史家,他站在一处,想着该如何进去,这时那女子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对这种朝廷命官感兴趣。”晏瑕看着这红衣女子,扶额,问道:“不知姑娘这么锲而不舍想要做什么,我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人物罢了,你若是好奇,完全可以拜访程老盟主。”那女子轻笑一声,道:“我又对程家事不感兴趣,来到这完全都不是我本意,不过我听到传言,说浮屠灼流犯下大错,是你、郗真和碧水轻霄那两个姑娘查探出来的,郗真我可不敢找他,况且他已经离开了洛水之滨,那两个姑娘也不在这,我只能找你了。”晏瑕对她道:“你对灼流之事感兴趣那日后你去折林就知道了,卓家惨案虽然是灼流做的,但一切还没定案我也不知道自己猜测对不对,所以,你去折林,那里面肯定有人告诉你一切。”红衣女子哼了一声:“我才不要呢,明明当事人就在我面前,我却偏偏九转十八弯的去查,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况且我也对灼流案没什么兴趣,我就想问你和碧水轻霄的桑乐打过架么。”晏瑕回道:“当时很忙,我没和她比过武。”红衣女子皱眉,叹息道:“真可惜,我还想知道她现在多厉害呢。”晏瑕对她道:“你刚才连偷袭我都没有成功,想必也不会打过她。”红衣女子眼睛十分无辜,道:“我没有使出全力啊,我当然不是冲着伤害你去的,我只是想引起你注意力而已,况且你也比一般人强太多了。”晏瑕不想和她再扯下去,道:“好吧,你引起我注意力了,那我今日有事,这位姑娘请你离我远一点好么,以后再说?”那红衣女子看向刺史府,她问晏瑕:“你想去刺史府?”晏瑕回她:“找一个人罢了。”红衣女子想了想,道:“你一个武林人和朝廷有牵扯?”晏瑕回道:“不可以么。”红衣女子道:“可以啊,就是另类啊,不过我觉得你很符合我交友的条件。”晏瑕疑惑:“交友的条件?”红衣女子回他:“不交正常人,人要是太正常了没有挑战力。”晏瑕笑了下,道:“我看你才是最不正常的吧。”红衣女子此时眉眼弯弯,道:“那和一个不正常的人能聊这么久想必你也不正常。”晏瑕愣了一下,很快说:“你可真是不饶人。”红衣女子咯咯直笑:“我就是这样啊,不过你是唯一一个在我面前说的人啊,其他人都不会这么说的,对了,我知道你叫嘉洵,我叫殷绫,是照残红的弟子,你是哪门的,武林上没有传过这个啊。”晏瑕一听着名字,便知道她是谁了,晏瑕道:“你是照残红的圣女。”照残红和碧水轻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