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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咯吱!”人偶活动起来虽然灵活,却还是有些关节摩擦的声音,像是两根白骨相互碰撞,令人听了牙齿忍不住打起颤来。阮洋仔细端详着女仆人偶,轻“啧”道:“没想到,你还给人偶注入了怨灵。”被死死按住后脖颈的王先生喘着粗气,吭呲吭呲地说:“呵呵,这是人死后本身的怨气,只是稍做些小法术,就能控制这些怨气为自己所用。怎么样大开......大开眼界了吧!我说了,我做的人偶绝对是......唔......”阮洋不耐烦听王先生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阴沉着脸,朝着王先生喋喋不休的嘴狠狠得给了一肘子,撞得他鲜血直流,牙都磕坏了一颗。阮洋忽然邪气一笑:“要不然,我们拿你试试这些怨灵人偶?”阮洋提起王先生的后衣领挡在自己的前面。王先生没有料到阮洋的这一出,涂了重重一层黑色眼圈的双眼瞪得极其圆润,显得眼白都清晰了很多。谁知,正急速逼近的鸡毛掸子尖端在离王先生眼球只有一寸的距离,骤然停止!“哈哈哈哈哈哈!”王先生当下疯狂大笑起来,竟然隐隐有疯癫之相:“怨灵人偶居然可以认主?我果然没有专研错!那些老古董放着如此精彩绝妙的古籍不研习,还封为禁术,简直是暴殄天物!”阮洋略微错愕,但反过来一想又有恃无恐起来,有送上门的挡箭牌,为何不用?阮洋提着万先生的身体保持在自己的身体之前,毫不客气地将挡箭牌的作用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样也就算了,偏偏还边躲,边将身侧架子上的东西,无论是玻璃的还是金属的,统统扫在地板上,发出“兵乓哐当”的嘈杂声。王先生心跳加快,这样随阮洋闹动静下去,迟早会把外面的人引过来。王先生趁着阮洋一心两用,开始有意无意地往一个方向闪躲。阮洋用力拽了一下王先生的衣领,冷声道:“别耍小花招,按照我的路线走。”“砰——”左侧的墙面突然被暴力砸开。尘土飞扬!“咳咳咳!”王先生一见机会来了,一把将旁边的朱砂扬起在空中,撒向阮洋的眼睛。阮洋匆忙之下松开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猛地后撤。怨灵人偶快速逼前,尖锐的鸡毛掸子冲刺过来。阮洋头一歪。鸡毛掸子擦过阮洋的耳朵,刺进阮洋耳侧的墙壁里。几乎是同一时间,阮洋的玉铃铛脱手而出,金色的咒符瞬间将怨灵人偶捆了一个严严实实。阮洋伸手接住玉铃铛往人偶额头正中央一盖,一个金色的圆形印章盖在怨灵人偶额间,随即渗入皮肤,消失不见。阮洋做完一切才转向墙壁破碎的地方,有些埋怨:“老关,你出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拉风?好不容易抓到手的泥鳅又钻回土里了。”关寒时捂住口鼻,边扇着仍旧弥漫在空气尘土:“谁让你找到密室不跟我说一声?”阮洋一摊手,将手腕上的捆痕展示给关寒时看:“敌人下手太快,我来不及张嘴。”关寒时仔细端详着阮洋手上的捆痕,在阮洋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时,听见关寒时语重心长地对自己说:“别说我不够兄弟,我提醒一句,这个伤痕千万别给你家那位看见,万一给了他什么启发,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阮洋听了有些懵圈:“什么一发不可收拾?”关寒时当即明白阮洋还是一朵小白花,对捆绑什么助兴的玩意还不太熟悉,反正忠告已经送到了,其他只能靠他自己体会。关寒时给阮洋丢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去翻找密室还有什么线索。阮洋原地站立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想明白,这伤痕和应书怀会有什么关系,索性不再想了。关寒时:“看这里。”阮洋快步过去,看见关寒时一手撩起了一块深色布帘,而布帘后是一堵可活动的墙。可惜被外面封死了。阮洋目光一冷:“跑了,连大本营都不想要了。看来这上下楼早就被打通了。”关寒时:“狡兔三窟。”阮洋爬出被关寒时用大锤砸出一个大窟窿的墙壁,弹了弹身上的尘土:“报警吧。”关寒时:“救了你,连声谢谢也不说一声。”阮洋:“害得泥鳅溜走,连声道歉也不说一声。”关寒时:“......”关寒时:“不过,话说回来,你应该感谢那只泥鳅。如果不是他自己私自砌墙,做了一个简易的密室出来,我也不可能一锤就把墙壁锤爆。”阮洋:“......”这种救命恩情,阮洋并不想感谢。阮洋环视客厅的人偶:“那家伙不知道修了什么邪术,可以让怨灵暂时听他的话,选择攻击对象。你见过哪里的怨灵有这种智商?”关寒时思索了片刻:“人偶术其实跟剪纸术在某些程度上有异曲同工之妙。还记得在1804凶宅的那只巫蛊娃娃吗?它是邪灵寄宿在它的身体里,控制它的言行举动。现在是尸体本身的怨灵控制尸体的行为,灵rou就更加契合了。关键在于怨灵能听从凶手的指令,这个大概是他所出门派的禁术吧。别的门派见都没见过,哪里还会知道?”阮洋:“那只要切断怨灵与凶手之间联系?”关寒时轻轻摇了摇头:“应该不用这么麻烦。刚才听你的说法,好像那个人偶师也才发现他做的人偶能认主,显然他也还在摸索阶段。他与人偶之间的联系绝对没有那么稳固。我们只要确保怨灵魂魄的完整性,送到高胖那儿去强行超度,送入轮回就行了。”阮洋点头赞同:“好主意,介绍了高胖一笔生意,我们得......”阮洋环顾了客厅和工作室里的人偶数量,接着打着算盘:“一笔大生意,我们得多抽点抽成。”关寒时:“这是首富之子应该有的气派吗?”阮洋一脸理所当然:“出力了就要获得同等回报。如果老关你高风亮节,不如把你那部分抽成给我?我替你代收了。”关寒时很没骨气地拒绝:“不麻烦了,我要攒老婆本。”说到这个,阮洋眼睛一亮,凑过来好奇地问道:“你们俩是怎么回事?本来还挺有距离的,怎么几天不见就勾搭在一起了?”关寒时抬手推开阮洋八卦的脸,甩下高深莫测的八个字:“缘分使然,命中注定。”阮洋听了撇了撇嘴:“又装。哪里是缘分使然,命中注定?明明是机关算尽,如愿以偿。”关寒时脸皮很厚,毫不否认:“你要这么说,也可以。”阮洋:“我只是不明白,原本还挺直男的裴扒皮怎么突然间被掰弯的?原本来冷淡的你怎么突然间采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