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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陈世文想了一下,“寻常的就让钱贵招呼便行了,我如今是举人到底身份有别,你也是一样的,只有县中几位大人家的太太来了才需要你亲迎,其他的除非是亲近人家,不然就都让你身边的段嬷嬷去迎,如今这县城中,除了那几位太太,没有人的身份比你更高。”所以,这就是妻凭夫贵?这感觉真不赖。******陈世文想要宴请师长好友并举办全鱼宴的事在陈家泛起了几丝波澜,陈礼忠和张氏对此很兴奋。张氏高兴地说:“家里的鱼新鲜,煮出来的鱼汤奶白奶白的,那鱼丸也是又鲜又脆还没骨头,好吃着呢,你多夸一夸,让那些秀才们都来买咱们家的鱼!”陈礼忠也高兴得没边了,“爹待会便去打鱼,挑那些大的,你和你那些同窗好好喝两杯。”打回来的鱼都比巴掌大,用水缸装着先运走了,陈世文和刘玉真也跟着一起前往。自他们走后,小孩儿还好,但大人们确是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张氏第二天天还没亮就爬起来在屋子里转悠了。被吵醒的陈老大问道:“你在这瞎转悠啥呢?”“当家的,我,我睡不着,你说咱们家的鱼那些大人们真的会吃吗?真的会觉得好吃吗?会不会不喜欢啊?”“怎么不吃?鱼rou也是rou啊,你生老大的时候我还去河里给你捞过鱼,下奶补着呢。”陈老大嘟哝着,在床上翻了个身子。“你说,咱们儿媳妇怎么能想到这样好的主意呢?”张氏悄悄问:“幸好没听弟妹的,给咱老三娶了吴氏的娘家妹子,不然啊今天可怎么好,一家子都要去喝西北风!”“这读的书多自然就聪明了,”陈礼忠又翻了个身子,“你没看咱们老三就比他两个兄弟聪明!”“也是。”张氏想一想是这个道理,顿时就放心了,“哎,我这会啊就想着她能早日给老三生个儿子,如此就稳妥了。”“你是没瞧见老三那在乎劲,他当年对那大的爱理不理,现在都肯让这小的丫鬟进书房了。”张氏翻坐起身子,“当家的,你说这小刘氏进门也一个来月了,怎么还没有信啊?”陈礼忠用被子蒙住了头,嘟哝道:“咱娘也是嫁进来两三年之后才生了我的,你当年也是进门第二年才怀了老大的,你急什么?”这倒是,张氏又躺下去了,但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婆婆是她的姑母,因为张家儿子多所以被山外头的陈家求娶,成亲后生了当家的、二叔和小姑,为陈家开枝散叶有大功,所以她也就嫁出来了。后来的秀娘也是这样,但是秀娘……“当家的,你说秀娘入门都七八年了,就生了芙姐儿这根独苗,我是不是得带她去拜拜菩萨啊?正好先头向菩萨许愿若这小刘氏是个好的我便添二两香油钱,再供个猪头。”“正好把秀娘带去瞧瞧,这城南那边的城隍庙香火可灵了!”“那谁谁谁家的就是去那儿求了根上上签,回来没几日便怀上了!”“当家的,当家的?”张氏见半天没有回应扭头一看当家的竟睡着了,顿时一阵气,冲着被褥拍打了两下。深夜里,张氏辗转反侧,熬红了眼眶无法入眠。婆婆生了两个儿子,自己也生了两个儿子,张家的几个媳妇如今都生了八个儿子,这十里八乡的谁不说张家儿子多,张家女儿会生儿子,秀娘当年及笄的时候多少人求娶。还是自己那什么眼珠子好看得到珠子,给老大聘了来。但怎么秀娘进门这么多年竟没生个儿子出来?老大是长孙,可得有儿子摔盆的,这到底是怎么了?……******前院,陈家二房戚氏就着油灯在糊鞋底,旁边是她的儿媳妇吴氏,婆媳二人一个糊鞋底一个纳鞋底忙得很,至于宇哥儿早就哄睡了。一边糊戚氏一边问话:“你有没有觉着最近慧姐儿和康哥儿机灵了很多?这说话做事也很有模样了。”吴氏一边做活一边答道:“是啊,因为三弟妹在教他们读书,所以才变了个人似的,娘您说咱们要不要把宇哥儿也送去啊?”“宇哥儿吃了一阵子她说的这个水牛奶这骨头还真是长硬了,也不怎么摔跤了。”戚氏摇头,“可拉倒吧,养孩子她是很有一手只这么些天两孩子就待她如亲娘一般了,但是教孩子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行呢?”“还好文哥儿立得住,只让她教慧姐儿,她就不是个好夫子,尽教些写写画画的,上回我还瞧见她教慧姐儿和康哥儿画竹子,就他们屋子前边那一小片,都不是正经念书,如何使得?”“宇哥儿还是得像他三叔那样送去正经书塾,将来才有大出息!如今他三叔已经是举人老爷了,咱们的县令大人就是个举人老爷呢!”“宇哥儿若是从小就和他三叔一样送去读书,将来没准也是个举人老爷!”吴氏想了想觉得有理,“娘您说得是,媳妇险些想岔了。”戚氏呵呵笑:“其实啊,你和小宝若是有个女儿,那送去学学也不碍事,教着认几个字还不用束脩,每天三顿点心呢,将来学成个才女也可以找个好人家,帮衬宇哥儿。”“诶宇哥儿也五岁了你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啊?”戚氏直起腰,语重心长:“咱们二房就小宝一根独苗,娘就盼着你给咱们二房开枝散叶呢。”这几年夫君陈世方一直在外读书,两人聚少离多能有什么好消息,吴氏低着头,不过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她仔细思索起来。没多久,二房独子陈世方跌跌撞撞地进门。“娘,娘——”“诶来了来了。”戚氏把手在衣服上一抹便走了出来,瞧着这歪歪斜斜的人顿时心疼坏了,“怎么喝了这么多?快快快快扶到屋子里,翠娘快去倒两碗蜜水来,那个喝了解酒。”两人搀扶着陈世方到房里歇下,又给他喂了一碗蜜水。戚氏心疼地张罗着给他又倒了一碗水,“怎么喝了这么多啊?你这是在哪儿喝的啊?”陈世方有些醉,但也没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闻言笑道:“叔祖家的六哥,说多谢,呃,咱们家出了这么个好主意,呃,安排了一桌子席面来请,三弟不在就请了我,呃,我和大哥。”说着砸吧嘴:“他们家的rou不好吃,不好吃,没我们家的好吃。”“rou哪能有不好吃的?”戚氏啐道。“娘你不懂,”陈礼略醉醺醺的,露出了一个回味的笑容,“家里吃的rou骨头都是酥的,一进嘴里就,就化开,叔祖家的都在梁上吊了两三年了,两三年了,柴,柴得很!”“宇哥儿呢?”他突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