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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东西,“这是什么……”还不等白肴研究一下到手的东西是什么,忽而一道白光直直向白肴射来。大巫苍老的脸上扬起一个看似温和慈祥的笑容,“孩子,你好像找到一些神圣的东西,到这里来,给大巫看看。”白肴心中警惕起来,这个家伙……莫不是想直接抢走他的东西?!大巫见白肴不为所动,眉头一拧,手中权杖尖端往地面一戳,顿时,所有广场地面纹路中的白色光点都翻腾起来,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往大巫手中涌去。白色光束再度汇集在大巫的权杖上,他威胁性的向白肴挥了挥手里的权杖,面上的表情却仍旧温和,仿佛只是一个想要帮助迷路孩子的智者,“过来,我的孩子……你的神山的儿子,是神山赐予你这件宝物。”然而白肴的意识里又响起一个声音:“别给他!他是个狗东西!”白肴:“……”刚刚他还不是很确定,现在他能肯定了……却是有个东西在他意识里说话了!而且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不就是神殿里的白须老人吗?!白肴压低声音问道:“死老头!你跑哪里去了,出来!”他还以为老头就此化作飞灰,为此十分难过了一阵。然而现在显然不是叙旧的好时机,眼见白肴始终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大巫的眉峰皱起,“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是温和统治了太多年,一个小小的神使竟然也敢不听他的话了!权杖一挥,白光顿时大盛,一道光束狠狠的向着白肴直冲而来。两人皆是脸色一变,路早在白肴把那东西拿到手的时候就已经脱了手套做好准备,此刻立刻放出风系异能,与那道光束对冲而去。大巫显然也没想到竟然有人敢这样当面和他顶撞,也是愣了一瞬,那白光亦是一缓,但旋即便带着更大的戾气,愤怒的冲向两人。路的异能虽然精进不少,但与大巫相比还是过于稚嫩,一个交锋过后,反震的他自己身躯一晃,险些呕出一口血来。白肴眼睁睁看着那道白光毕竟,瞪大了双眼,心中焦急却毫无办法,只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挡在自己面前。脑中那个苍老的声音忽而又喊:“把你的灵气灌注进去!灌进这只玉骨箫里!”什么灵气什么玉骨箫!白肴心中惶恐,却不知不觉便按这句话做了,仿佛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精纯的精神力沿着手套指尖飞快的进入了那根玉骨箫里。一瞬间,时间仿佛是凝固了,泛着银白光华的精神力愿意换不断的注入到灰色的棒条中,将它整个包裹起来。很快,它灰色的外表就露出了丝丝龟裂纹,仿佛在等待着破茧重生。等到注入其中的精神力终于达到一个临界点,整个灰色外盒忽而四散化作齑粉,一根通体碧绿,圆润莹透的千年古箫赫然被白肴握在手中。紧接着,那根玉骨箫忽然爆发出灿若华光的闪芒,竟然硬生生将大巫发出的攻击挡了下来。两道光芒在距离白肴不到五步远的地方相互较量着,一时之间,竟然是阳光也为之失色。死里逃生的白肴凝望着眼前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一幕,这,这真的是他做出来的吗?那两道光芒还在较劲,白肴咬了咬嘴唇,下意识的又往玉骨箫中注入了一些精神力。果然,从玉骨箫发出的那道光芒立刻更为盛大,隐隐有要将大巫的白光吞没的气势。白肴一下便来了精神,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厉害还是这把箫厉害,但作为一个后勤人员,他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刺激的阵前对敌!白肴又将精神力持续注入,果然玉骨箫的光芒越来越盛,直直将大巫的白光压了回去,白肴忽而一个挥手,那光芒也是跟着一松又紧,猛然回击。轰然一声!大巫直直被自己的白光击中,一个趔趄单膝跪在了高台上。他目眦欲裂,面目狰狞,哪里还有方才的从容淡定?长老吐出一口血,死死瞪着白肴和路,喉咙里的声音因为染了血而更显得沙哑,“此二人!乃神山叛徒!所有神山子民,得而诛之!给我抓来!”白肴与路对视一眼。这还等什么……跑啊!只是路似乎刚刚也受伤不浅,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异能是暂且用不出来了,两人只得仓皇逃跑。虽然白肴刚刚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但他那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再来一两次,白肴也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使出那样的招式来。趁着其他神棍神使还在发呆,两人迅速窜进小巷里,隐没了身影。“还不快追!!”大巫愤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支离破碎。那些神使们这才忽而反应过来,纷纷冲出。一个身材纤细的白袍神棍走在最后,他一路边走边思索着,走到小巷路口之时,已经只能看到前面那些家伙追人而去的背影。然而他却驻足原地,忽而转向另一个方向,几步踏入一条更窄的偏僻小巷中。白肴和路蹲在一起,手中紧紧握着玉骨箫,正在回忆刚刚自己是怎么发出的攻击,要是这家伙真敢过来,就再像刚刚那样打他一次!哼哼!然而那白袍人却没有立刻靠近,他先小心翼翼的向四周探查了一圈,而后才小声问道:“路,是你吗?”作者有话要说: 白肴:莫不是有情敌……路:承认你喜欢我了?白肴:我呸,是你的情敌,靴靴!☆、莲路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站了起来,白肴想伸手扯住他都没有来得及。窄窄的小巷里,高大的红袍和有些矮小的白袍对视,两个人都戴着兜帽,将面容隐匿在阴影中。虽然路并没有说话,但是白肴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却并不是防备或者惧怕的气息——那是一种隐隐带着期待,又很怕失望的感觉。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了片刻,虽然并不能看到对方的脸。终于,白袍轻轻笑了一声,然后白肴就立刻意识到了哪里不对。他先入为主的以为这个娇小纤细的白袍应当是一个少年,但他似乎应当是“她”……少女笑声里的独有的清脆韵律格外动人,就连白肴也一时间消解了好几分戒备心。少女又往前小跑了几步,似乎很是欣喜和迫不及待,路没有做出防御姿势,直到少女走进到距离两人只有三五步的距离,她才停下来。然后少女把白色的兜帽掀开。一头乌黑的头发柔顺披下,面容姣好,双眼灵动,她笑弯了一双眼睛,“二哥,是我啊。”路也很快跟着把兜帽摘了下来,露出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