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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百万人面前跟谢闻棣秀恩爱。阙植和Shock刚刚运动完,正躺在床上一起看谢闻棣的直播,这小子今晚的直播内容太劲爆,很多人都纷纷涌进去,不管是不是他的粉丝。现在人气已经一千二百万,屏幕被厚厚弹幕遮天蔽日,啥都看不到,只能听到谢闻棣sao死人的情话。“这小子——”Shock呲了呲牙,“一旦觉醒,破坏力真他娘大。”“他跟你当年不挺像的?”“比不得比不得。”“别谦虚。”阙植一边刷礼物,一边说道,“你跟他比sao,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年老子还在梦里流口水的时候,就被你带出柜门,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干净。”Shock满脸谦虚,直言还是谢闻棣sao,他不过是拍了一张阙植事后半身照而已,可没有带着他去百万人的耳目下公然秀恩爱。谢闻栖躺在林竟家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着弟弟的直播,时不时冷哼,十分不屑。直到一个冰冷的橘子砸来,他才放下手机,看过去,林竟满脸不耐烦。“你快点滚蛋,我要睡觉了!”林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大过年的,还要被这王八蛋上门sao扰。他正自己煮着火锅吃呢,谢闻栖锲而不舍地敲响他的家门,猴子一般钻了进来,二话不说就给自己也拿了一双筷子,和他一起吃火锅。谢闻栖显然在家里已经吃得很饱了,大部分时间都是看着林竟吃,林竟被他看得没了胃口。“你到底来干什么?”林竟简直莫名其妙。谢闻栖道:“我弟跟他对象很恩爱。”“我知道。”林竟道,“所以呢?”“我觉得——”谢闻栖不自在地咳嗽一声,说道,“我明年其实可以陪你过年的,一个人多寂寞。”林竟:“哦。不约。”谢闻栖:“……”谢闻栖:“你说你这人,明明一个人难过得要死,还非得死要面子活受罪!今天我来陪你你其实高兴得要死,就是嘴硬!”谢闻栖可看出来了,林竟表现得漠然不耐烦,其实不经意间会流露出高兴的神态,这一切都被谢闻栖的火眼精睛捕捉到了,由不得林竟不承认。“有人给我洗碗我确实挺高兴的。”林竟翻了个白眼,“谢大洗过的碗筷,应当值得千金。哪天我落魄了,就拿去卖,下半辈子的温饱没问题了。”“其实,嫁入豪门——”“好走不送。”“……”谢闻栖叉腰怒骂,“个小兔崽子!我今儿还不走了!”谢闻栖赖在沙发上,继续看谢闻棣的直播。林竟:“……”手机里,谢闻棣的声音传来:“要什么98K,要你就够了。”rou麻。林竟抖了抖肩膀:“你少教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误人子弟!”谢闻栖很委屈:“这都是他自学成才!跟我无关!”“近墨者黑!”林竟嫌弃道,“近你者黄!”谢闻栖:“你对我有非常大的成见!”林竟:“认识这么多年,你终于看清了我。”谢闻栖毫无形象地躺在沙发上,瞪他。林竟装没看见,走进卧室,拿了一条毯子甩他脸上,“不走算了,自己在这儿缩着吧。冻死别怪我。”落地机场后,只有程许和孙皖还存活着,主力输出自然就是孙皖了。谢闻棣闲得无聊,开始做解说。程许瞄着高架上一个人打了两梭子子弹都没把人打下来,谢闻棣赞叹道:“宝贝好样的,恐吓枪法,名不虚传!大家看好了,这是相当正能量的教学示范,弹幕请来一波6666,给我们3号选手鼓励。”程许汗颜。最后程许还是打死了那人,自己也已经残血,磕碰一下都能死掉。眼看着毒圈就要来了,程许身上还没有药,孙皖也没有药,两人清理完战场,开始搜刮战利品。三个尸体盒子,孙皖自觉地给程许让出两个。然后——孙皖:“这嘛玩意儿!就带着个墨镜来机场是嘛玩意儿!药呢?!枪呢!”程许也在哀嚎:“这人啥也没有!就一个口罩?!”“还有一个还有一个!”两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吼吼地冲到最后一个盒子面前,打开,空空如也。两人嗷了一声。“这么穷来什么机场!浪费我的子弹!”“完了完了,毒要来了,孙哥赶紧跑吧!”谢闻棣:“你的正前方马路上有辆吉普。”程许和孙皖朝吉普跑去。孙皖开车,一边开一边哀嚎:“我俩就一血皮!打了半天,一个蛋都没得到!你说那队人在机场晃荡半天是看风景来了?!要啥啥没有!还拿着喷子!”程许也觉得这波很伤,他有种命不久矣的预感。谢闻棣干脆坐在程许身边,看他的视角,“去Gatta,那里人少。”“去什么gatta!gay什么他!”孙皖道,“我这血量!我能gay谁啊!我gay一下就死了!你不怕小许跟我双死双灰吗?!”谢闻棣:“……”最后孙皖颤巍巍地把车停在郊外的木屋旁,两人刚一下车,砰砰砰,被木屋里的原住民打了个措手不及,孙皖叫着叫着,死了个透彻。程许捂脸。谢闻棣道:“叫你们去gatta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还带着我的人吃亏,这笔账我记下了。”孙皖长叹世道不公。粉丝们都已经笑疯了,今晚一过,谢闻棣就得了个护妻狂魔痴汉的称呼,听着又变态又变态又变态,但正主很喜欢。打了三局,谢闻棣便关了直播,和程许离开网吧。凌晨的街道清冷寂静,寒冬冷风吹着,却不觉得寒冷。谢闻棣和程许牵着走,慢慢走在街道上,最后走到程许的家门口。“上去吧。”谢闻棣亲了亲他的脸,“我明天来拜访叔叔阿姨,希望不会吓到他们。”程许喜欢谢闻棣手掌的温度,恋恋地和他十指相扣。“谁教你这招的?是大哥吗,夜袭而来,吓我一跳。”“明明是你把我叫来的。”“?”谢闻棣点了点他的心口,“你听,它一直说它很想我,想我想到睡不着觉。”程许失笑。谢闻棣抱了抱他,“上去吧,再不上去,我就把你拉酒店了。”程许道:“也不是不可以。”“不可以。”谢闻棣一本正经,“我明天可是要见老丈人和丈母娘的,纵欲过度不好。”“……”谢闻棣突然道:“看烟花了吗?”程许摇了摇头。谢闻棣道:“你看我这猪脑子,一见到你,就什么都忘了。跟我来。”谢闻棣带着他走到几十米外自己挺的车旁,他虚虚抬起后备箱的盖子,让程许把它彻底打开,程许打开车盖,无数五彩斑斓拳头大小的小气球争相飞出去,飘向上空——“喜欢吗?”“这可不是烟花。”“城内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谢闻棣委屈道,“这也是五颜六色的——”话没说完,程许吻住他的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