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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荡的椅子中间,正专心的翻看报纸。两个场景重叠了起来。而这两个场景之间,竟然是三百六十五天的长度……我突然有些感慨。我竟然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人,也从来没有了解过他究竟在想些什麽。宋建平瞧我发愣,已经折了报纸夹在腋下,慢慢走过来。“想什麽呢?”他问我。“你是人是鬼。”我回答道。他微微一笑,抓著我的下巴,在我腮帮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很礼貌的问:“屈老师你觉得呢?”“……是人。”我眼泪都痛得乱飙,揉著下巴回答他。其实我想,这个男人其实是个鬼畜眼镜。周围已经没人,路上也很空旷。他一手夹著报纸一手抓著我的手臂,把我拉到外面,一直到坐进奥迪车里,都没有送开。奥迪还是黑色,只是原来的奥迪A3换成了现在的奥迪A5,司机小刘回头瞧我,笑著打招呼:“屈老师,好久不见。”我怔怔的,点点头:“好久不见。”“去屈老师那里。”宋建平挥挥手,小刘回过头去专心开车,再没多说一个字。坐在健身房等我。乘著没人亲咬我。拉著我的手在大马路上走。还有换掉的奥迪,以及没换的小刘……宋建平处处透露出比以往更得志的味道。以至於他做了一些平常人很正常,於他却太过露锋芒的举动。这里距离我家并不远,地铁也许十五分锺就能到。宋建平却已经等不及了,我发呆的时候,他就推高了我的套头衫,搂著我,用舌尖舔弄著□□。奥迪A5不是中间有升降玻璃,後面可以躺下个人的房车,小刘就在前面一米不到的地方。我非常难堪。“别管他。”宋建平抓住我要推开他的手,头也不抬的说,“他很聪明。”他不挺得去刺激和挑逗我,手也不安分的拉开我的裤链伸了进去,冰凉的手指让我浑身僵硬。宋建平却很强硬,一直在下面暖热了他的手,让我开始忍不住情动呻吟,他才松开我,给我整理好衣服,接著把我的头往下按。“晓易,来帮我吸出来。”他说。语气平静的好像我们两个人躺在五星级宾馆的大床上,而不是狭窄的车里。rou体关系(27-28)27第一个男人(14)“不行。”我急促的拒绝,使劲摇头,想要把他的手从脖子後面摇下来,他力气却很大,我被他压到他的腿上,动弹不了。他的裤子下已经硬起来,guntang的体温打在我的脸颊上,我被惊得一颤:“建平,再等等。马上就到我家了。拜托……”他的手就那麽压著我,我的脸紧紧贴在他的大腿上。然而他却没有再继续用力,接著手劲变轻了,抚摸著我的头发,来回抚摸著,一次又一次。车子停了下来。宋建平的手离开了我的脑後,我坐起来,仓惶的整理好被推高的衣服和裤子,心情复杂的侧头去瞅宋建平。他衣冠楚楚,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乱过,让我恍惚以为刚刚的举动,全是自我猥琐。宋建平的面容没有改变,两年的时间,没有让他保养良好的皮肤留下一丝痕迹。我想念他吗?我想我是想念的。我清楚地知道他不是张腾,喜欢上他太过危险。他亦不同许竞,虚荣在他这里,显得太过奢侈。宋建平要的很直接,直接到撕开脸皮,扒光裤衩儿,没羞耻,血淋淋。他能轻而易举的填满我的身体渴望,却塞不满我心里的渴望。当然,宋建平也不屑如此。他只要对得起自己就完全足够。因此我虽然会想念他,却并不期待他。他先下了车,我跟著下去。我们一起走在小区的石板路上,两个人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直到上了楼,开了门走进去。我换鞋子的时候,听见他问:“我忘记把你的外套带来了。”我蹲在地上,扭头去看他。宋建平正抱著膀子,瞧著我,似笑非笑。我站起来,踢开鞋,有些挑衅的瞧著他,走到他面前,跟他贴的很近很近,伸手锁上了他靠著的大门:“宋局,大门记得反锁。”我暧昧地小声说。宋建平把我反压在了大门上。他甚至没有脱下我的裤子,就只拉下来一点儿,然後往两边抬高我的腿,就那麽插了进来。我痛得大叫了一声。“怎麽?”宋建平的声音亦有轻微的颤抖,却轻声在笑,“真是让人吃惊。屈老师你这里多久没用了?紧成这样。难不成是为我守身如玉?”我回头瞧他:“大便算不算?”得到的是宋建平拖著我重重落下。这是一场时隔许久的激烈性爱。宋建平在我的体内,仿佛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他压著我在大门上狂cao,在我痛苦的呻吟中,又转战沙发。我们都不是喜欢克制的人。然而我们都禁欲太久。宋建平熟悉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也熟悉他的方式,他的每一次深入,每一个抚摸都触摸到我身体最敏感最干涸的渴望,每一次熟悉的动作,一次熟悉的轻笑都能让我忆起曾经某一个夜晚。身体不由自主的跟著他变得更沈溺更放荡。我想,对於宋建平来说,我也起到了春药般的作用。他从来没有这麽狂野过,每一下都像是在宣示领地的所有权,他甚至抬高我的腿,疯狂的把我推上墙壁,接著又重重落在沙发上。他将大瓶大瓶滑腻透明的润滑剂倒在他的家夥上。“我的沙发……”我忍不住要喊出来。“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个?”他狠狠地插进来。我的话全部变成支离破碎的呻吟。润滑剂随著他的活塞运动,一次一次填满我的身体,直到发出“噗噗”的声音。空气里弥散著让人眩晕的气息。周围的温度也灼热的让人疯狂。我不知道那天是怎麽结束的。在我们都射不出来躺在一起的时候,我听见他喘气的声音,我撑著脖子抬起来,拿开了宋建平的眼镜。刻板拘谨的脸,突然轻松了起来。“建平,你不追究我跟许竞的事儿了?”我问。宋建平瞥我一眼,冷笑一声。从我手上拿回眼镜,认真带好,才坐起来,穿上我的睡衣,去浴室洗澡。浴室传来哗啦哗啦放水的声音。我不禁有些困惑。这一夜的宋建平,处处跟之前的他举止相反,好像不是宋建平了一样。“想什麽呢?”我回神,宋建平已经洗完了,站在我的面前,用干毛巾擦著头。“刚问你的事情,你还没说。”我说。他收起毛巾,稍微弯腰,瞧著我微微轻笑:“许竞丢了夫人又折兵,连你也失去。你说,还有什麽事情比这个更让他难受的吗?”我觉得这一刻的宋建平仿佛一条藏著起毒牙的蛇。在你以为他无害的瞬间,给你致命一击。甚至,在你发现自己要死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