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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护身符对于一个法医来说是件挺搞笑的事,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好的。”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就像孟凡宇说的,如果还坚信这世界上没有鬼,那现在放在眼前的这些问题就全都解决不了,如果从现在开始相信有鬼,那带个护身符在身上又有什么不正常的呢。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蒋志明正把腿搭在床子上抽烟,桌上扔着两个空了的一次性饭盒,整个屋子都被烟雾笼罩了,看来他中午吃完了饭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约会去了?”蒋志明看到陆远进来,晃了晃脚尖,冲着两个空饭盒抬了抬下巴,“帮我扔出去吧。”“你发什么愁呢,搞得跟程队一个样子。”陆远拿了饭盒扔到门外的垃圾桶里。“技术科提供不了有用的证据,连死亡原因都还有未知项,我现在是灰头土脸啊,程大爷看到我就摆个扑克脸,”蒋志明把脚从桌上拿下来,拍拍陆远的肩,“我真想告诉他不是技术科不作为,这种变态杀人狂搞出来的现场……”桌面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蒋志明准备长篇大论倒苦水的势头。陆远拿起电话,刚喂了一声,就听到彭安邦压低了的声音传出来:“喂,你跑哪去了,日记呢,我看看啊!”“你有什么……”陆远想说你有什么线索了没,看了一眼蒋志明,又打住了。“你先过来,镜子的事,还有别的。”彭安邦坐在最靠里的办公桌前,拿出一叠打印好的东西放在陆远眼前。“这些都是镜子困人事件的资料,肯定有一大半都是胡扯乱编的,但是如果仔细对比,还是能找到些线索。”陆远拿起几页看了看,都是关于人在密闭房间里神秘失踪的案例,许多都在失踪前提到过镜子里有什么东西,但有一点是和许佳音的事完全不吻合的。“这些都得是有年头的镜子吧,佳音屋里的镜子,明显都是新买的。”“是是是,所以我从另一个方面下手查,查到点有意思的,你看,”彭安邦把几页纸挑出来,“这几个和她的就很像。”陆远扫了一眼,几个字跳进他的视线,镜灵。案例不多,记述的方式也很像是几个不同时期的民间野史,但内容却惊人的相似。大致都是失踪的人在之前几天里开始语无论次,拒绝离开房间,想方设法将镜子遮挡起来,称镜子里有东西要出来,之后便会在密闭的屋子内失踪。失踪者都再也没有出现。这种现象被总结成镜灵作祟。“我给你说,镜子是一种很特别的东西,以前的人觉得镜子特别能够吸引灵……”彭安邦拿着笔在纸上戳着。“镜子有什么特别的。”陆远打断他。“怎么不特别?还有什么东西能像镜子那样,把同样的东西复制成两份不带走样的?”陆远沉默了,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说,镜子的确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包括人对自己的认识,自己长什么样,高矮胖瘦,都是从镜子里得来的。彭安邦用了复制这个词,这让陆远有种微妙地感觉,如果镜子里的自己,是另一个人……“镜子经常被灵用来作为载体……”“你是不是跟我说过这些?”陆远再次打断彭安邦。载体,又是载体,他为什么对这两个字这么熟悉,到底是在哪里听到过?“……没有,我昨天才查的资料,上哪跟你说去,你还要不要听了。”彭安邦有点恼火。“你说。”陆远拍拍他。“所以就是说,许佳音屋里的镜子,有镜灵,但镜灵为什么会在那里,在那里想干什么,为什么找上许佳音,这就不知道了,”彭安邦一口气说下来,生怕陆远会再打断他,“她的日记,有和这些有关的内容吗?”陆远拿出日记本,翻开来看了两眼,递给了彭安邦。如果按彭安邦的解释,许佳音的日记内容似乎变得有点头绪。许佳音被某个以镜子为载体的鬼魂缠上了?彭安邦盯着日记本一页不漏地翻过去,过了好一阵,才慢慢抬起头来,看着陆远:“我怎么觉得,按她写的内容,这个镜子里的东西,要找的其实不是她呢……”陆远心里抽了一下,后背有点发冷,他知道彭安邦想说什么,他也有这种感觉,只是一直找不到可以证实这一点的方式。“要找的是我。”“你有它想要的什么东西……可是它想要什么啊……”彭安邦看着陆远,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我哪知道,你看我能有什么东西连鬼都想要的。”陆远有点无奈,心里很不好受,他那天看日记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对不起许佳音,如果真的是因为他而让许佳音有了这样的遭遇,他才真的是万劫不复了。“这不好说的,你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什么老物件,祖上传下来的之类的?”彭安邦提示他。陆远没有回答,老物件?祖上传下来的?自己前不久才从别人的记录里看到了自己过去的零星片段,回忆里仍旧是一团乱麻,像自己这样连身世都模糊不清的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东西。“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彭安邦往陆远身边凑了凑,伸手从他衣服里拽出了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那个吊坠,“这是什么东西?”作者有话要说:下周开始要隔日更了(是下周,下周),因为比较忙,还要准备开新坑,大纲存稿什么的,你们懂的……但是这个文肯定不会耽误的,最多隔日更,谢谢大家支持!31血煞天刚擦黑,吴长风就把院门锁好了,晚上七太太回煞,是断不能让泽之溜了出去的。今天泽之从二丫头脚上把七太太的鞋扒下来之后,他就一直有点回不过神,泽之胆大妄为他一向知道,换了别家,他也就不劳神想这事了,可那鞋扔进火里时,腾起的绿色火光却着实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你可不敢再这么莽撞了!旁人也就罢了,这是七太太的物件,你怎么就敢下手去烧了!”吴长风说到七太太三个字时压下了声音,把泽之推进西屋,拿个大锁把门锁上了,末了还绕着屋子巡了一圈,看到确是出不来了,才安心回了自己屋。刚进屋,二丫头在院子外边喊上了:“泽之!出来,我给你带点心了!”这一嗓子喊完,吴长风心里宽了点,二丫头这是没事了,这东西许是没来得及上身,就被泽之烧了,想到这一茬,吴长风又不安宁了。“不吃。”泽之在西屋应了一声。二丫头又喊了几声,泽之不再出声,她这才不情愿地走了。入夜时,吴长风点了灯拿去西屋,看到泽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