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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就在刚刚,梁楚临看到的是尤良行两万多个粉丝,而他看到的则是两万多个情敌。情敌,不分男女,还两万多个!这么大的危机,难怪连性格如康圣哲者,一时间都如此-->>急躁。……简直要急死了。外面情敌那么多,可他和良良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上次的试探没有得到最终结果,康圣哲深刻为自己当时的怂劲儿懊悔起来。早知道干脆肛正面……可话说回来,看良良对他的态度又不是无情,真换了一般的男生,谁会对他如此照顾忍让,帮他找房子,还和他睡同一张床,一条条分析下来,他应该很有希望。康圣哲的心躁动起来,尤良行的脸近在咫尺,他伸出手碰了碰尤良行的睫毛,又小心戳戳尤良行的唇瓣,那从嘴唇上传来的温度让他有些着迷,四下无人,天时地利,他鼓起勇气,大脑袋向前一伸,猛地吻上去。***尤良行这一觉睡得并不沉,但是睡得非常模糊,睡梦之中,总感觉有一股外来的窥视感落在脸上,很不自在。可能是和常年的锻炼脱不了关系,尤良行的身体反应比思维更快,当那一片阴影向他袭来之时,他忽的挣脱睡梦,一手直拳挥出去。拳头打到了什么很硬的东西,尤良行的手一阵微微刺痛,打人的人都这么疼,那被打的人自然应该更痛,尤良行在迷蒙中扶了扶额,清醒两秒后向下望去,只见两米高的康圣哲捂着嘴蹲在地上缩成一坨,两只肩膀轻轻发颤,模样可怜至极。尤良行眼皮一跳,心里默默道:就知道是他。本打算不理,但过了好几秒,康圣哲还是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尤良行皱眉道:“差不多行了。”康圣哲捂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尤良行心一跳,急忙从上铺下来,问道:“你没事吧。”刚才条件反射挥手打人时不知深浅,到这一刻尤良行这才恍惚生出一股后怕来,许是看尤良行的表情太过担忧和严肃,还想哼唧一会儿的康圣哲顿时收敛起痛楚的神情,回道:“我没事。”嘴上说没事,可他的手还是无意识挡在嘴前,尤良行伸手去拉,康圣哲不情愿的露出略显红肿的嘴时,随后,扭头吐了一口血唾沫。这掺杂着的血丝做不得假,尤良行神经一抽,脸色大变,康圣哲虽说话不利索,但看尤良行神情有异,在担忧自己之前,还是选择急急道:“良良,我没事,就是嘴里破皮了。”尤良行面色凝重,将信将疑,康圣哲再三摇头保证道:“真没事。”尤良行先是不清醒,现在清醒了则是气恼自己乱出手,虽然他不是有意,可要是真把康圣哲打伤了,那他……“真的没事?”康圣哲紧紧闭着嘴,摇头。打人的是自己,尤良行放不下心,“不行,去校医室。”康圣哲没有坚持,但走出两步,他忽的停下脚步,脸色复杂。尤良行急道:“怎么了?”康圣哲道:“等一会儿,我、我有点不对劲儿……”话音刚落,康圣哲弯下腰,张嘴,舌头一顶,连带着些许血色,将一颗完整的牙吐到了手心里。尤良行:“……”康圣哲:“……”第93章半晌无声,几秒的静默过后,尤良行狠狠扯过康圣哲的衣领,连拖带拽将康圣哲拖下楼,当场打掉一颗牙,哪是去个校医室就能解决的小事,尤良行在门口叫了车,直奔附近最近的牙科医院。撕扯中,康圣哲挣扎道:“良良……你别急。”尤良行面色如冰,几个字咬的像是发了狠,冷冷道:“别说话。”一路走的万分仓皇,所幸此刻天黑下来,路上看到的人不多,饶是如此,还是惹来些许议论。“那不是尤学长么?”“……什么情况,打架了?”“好像是从宿舍里出来的……”外界的声音全部充耳不闻,上车以后,尤良行忙叫司机开了车内灯,双手捧住康圣哲的脸,道:“张嘴。”康圣哲手心里握着自己的牙,嘴巴大大张开,其实不必如此他也知道自己掉的是哪一颗,良良拳头过来的时候康圣哲勉强侧躲一下,多亏这一下得意避开前面四颗门牙,不然现在就不止是有碍观瞻了……说话八成都要漏风!“不是门牙也不是大牙,侧边儿上一颗,小事儿。”“……良良?”尤良行并不应声,偏黑的出租车里,不知是阴影太浓,还是夜色太深,他的神情严肃到和平时判若两人,其间康圣哲和他的对话全被忽视,直到进了牙科医院,医生建议可以补牙,尤良行才在和医生的问答中勉强说了几句话。夜间急诊,康圣哲嘴里磕破了皮,边说话边吐血很具有震慑效果,医生开绿灯给他连夜补牙,看完情况一连感叹好几句。“被打成这样挨了好一顿揍吧,看你还是学生,当学生要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啊,打架掉牙多痛,你看着吧,这牙补上以后过几天更痛,不过没别的办法,只能忍着。”话落在康圣哲耳朵里作用微乎其微,他天生痛感迟钝,完全没在怕,可尤良行则不然,这话听完,脸色变得比刚才还要可怕。耽误了整整一夜,康圣哲才走出完整的医疗程序,因为医生建议叫他预防牙疼尽量少说话,康圣哲不得不重新cao持起自己的手机便签,像第一次和尤良行面基时一样,有话要说时就随时伸出手机打一句。不能说话和不想说话的人在一起,空气安静的不像话,整夜的沉默,康圣哲从一开始的忐忑渐渐转变为胆战心惊,他扯扯尤良行的袖子,递上手机。——我们去哪儿。尤良行顿了顿,终于开口:“去公寓,你明天别去军训,在家休息。”不用军训自然是好的不能再好,可牙疼能请的下军训的假吗?像是知道康圣哲在想什么,尤良行简单而冷淡道:“我给你请。”校学生会长发话,效果一锤定音,康圣哲急忙乖乖点头,然而无论康圣哲态度如何,尤良行都面色都没有一点改善。康圣哲沉默片刻,不再嬉皮笑脸故作轻松,他冷静打字:——良良,你是不是生气了?尤良行道:“我没有。”康圣哲一顿,摇头:——不,你就是生气了。整整一晚上的沉默,康圣哲又怎么看不出尤良行的情绪,闹出这么一场闹剧,不是一句谁认错就能掀过不谈,虽然尤良行无心伤人,但康圣哲确实受了伤,康圣哲将心比心想想就知道,尤良行的心里必然比面上看上去更加难受。——是我不好,良良,对不起。尤良行平白盯了这话好几秒,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