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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酩不知道。偶尔诺里斯在床上哭出来的时候,他就会拼命抱住楚长酩,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他哭得很压抑,格外招人疼。不过这时候楚长酩一般玩得更厉害。就像是现在这样。楚长酩垂了垂眼,忽然一笑:“对了,还有个东西我忘了。”诺里斯被他的转移话题弄得一愣,这时候楚长酩已经把东西拿出来,摆在诺里斯面前。是一个成人纸尿裤。诺里斯三世:???“因为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楚长酩一本正经地说。诺里斯狐疑地看着他。楚长酩笑了一下,说:“我们过儿童节确实不怎么合适,所以我觉得得让我们合适一点。”“……”“家长,和还需要尿不湿的孩子。”楚长酩一本正经地胡诌,“哎呀,需要尿不湿的孩子过儿童节好像又有点小,不过……”“……闭嘴!”诺里斯的脸已经黑成一片了。楚长酩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过,你也不想那些东西流出来吧……”最终诺里斯接过了那片尿不湿,面无表情地换上了。因为这东西,他不得不穿上宽松的运动装,行动上也变得有些迟缓。他们吃完饭,一起出门。楚长酩开车,诺里斯坐在边上,等到楚长酩提醒他要到了的时候,诺里斯这才想起来问他们要去哪里。楚长酩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他指了指前方。透过车窗玻璃,诺里斯看到前方有一个城堡的尖角。他快速地想了想他们家周围有什么,然后忽然笑了:“游乐场?”“嗯,儿童节嘛。”诺里斯三世笑了出来。他从没去过游乐场,年幼的时候是因为不安全,年长之后又忙于国事,没想到现在反倒能去了。唯一的问题,是他现在发情期,还被楚长酩恶意地塞了点东西……这种状态去游乐场,真的可以吗?这一路上,诺里斯反倒真觉得那个尿不湿有点用。他生了孩子之后,雌xue就松了不少,之后又被楚长酩草得狠了……现在那凝胶融化之后的水一直往外流,他当然得收紧,可他又不是没被草过的雏,哪能紧到让液体完全留在xue道内。不过,虽然诺里斯知道这是正常的,但他这辈子都不想让楚长酩知道这件事情,否则这大概是他最丢脸的时间了。被干成这个样子也就算了,还被干松了……诺里斯稍微想想就觉得羞耻得要死。这个游乐场并不是什么大的景点,人也不多,但气氛很好,环境也像是公园一般。今天是儿童节,不少附近的家庭都全家出游。楚长酩和诺里斯只是两个人来了。他们的孩子还小,况且是卡罗特曼唯一的继承人,是真的不敢随便往外带的,所以他们两个人站在这里,也不免有人对他们投来奇怪的目光。因为诺里斯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们也没法玩特别刺激的项目,像过山车什么的自然不可能,旋转木马什么的也不想和小朋友们抢。他们更像是出来散步的,吃吃喝喝,看看风景。但诺里斯被难言的欲望折磨得浑身发抖,他看出来楚长酩喜爱这样的出游,所以尽力忍耐着,尽管他怀疑以楚长酩的恶劣,一定早就看楚他的难受,只是却不说破,就看着他挣扎在情欲中。他们玩了几个项目。吃过中饭,诺里斯想去上厕所,可是……他隐晦地想楚长酩表明自己的想法,楚长酩目光在他身上转了转,忽然笑了笑:“好啊,一起吧。”走到厕所,大概因为是中午,人不算很多。楚长酩不用进隔间,从包里拿出一个新的尿不湿递给诺里斯:“自己换吧。”他声音放轻了,可诺里斯还是做贼心虚地看了看周围,仿佛有人在听他们讲话一样。他走进隔间,羞耻地把已经湿了好大块的纸尿裤扔掉,换上新的。在此之前他的手指抚摸上湿润的雌xue,又摸了摸被假yinjing撑大的后xue,隐忍又烦躁地啧了一声。“怎么还没好?”楚长酩在外面叫他。“就来!”诺里斯下意识回应。他脸上是一片欲望的红晕,走出来的时候目光躲闪又闪烁,让楚长酩好笑。他在他耳边低喃:“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是,草哭草射草尿……什么没见过。诺里斯舔了舔唇,同样轻声回道:“那快点来开发点新的吧?”楚长酩挑眉,唇角弯出笑:“好啊。”他展现出了绝佳的行动力,在十分钟之后让诺里斯见识了什么叫新的花样。隔着摩天轮透明的玻璃zuoai。当然了,诺里斯三世知道,为了保护隐私,这是单向的玻璃。风气开放的焚宙星系在很多这样的情侣圣地都有着这种体贴的设计。但他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轮到他来感激这样的体贴。“啊、唔嗯……轻、别顶……”“亲爱的,”楚长酩难得花言巧语起来,“你刚刚才让我开发新的花样,我这不是在完成你的愿望吗?”诺里斯被他顶弄着头晕眼花。楚长酩插的是雌xue,可他的后面还塞着一根东西。此前他一直控制着自己没怎么收缩,可一旦真刀实枪地干起来,后xue的收缩他根本无法控制。此刻那玩意儿的胀大已经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软刺扎进了他的xuerou,前列腺被那东西狠狠地磨蹭着,雌xue也被干得冒水,yinjing被楚长酩温柔地抚弄着,像是要弥补之前那样恶劣的措辞。诺里斯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如果不是顾及着现在是在外面,如果是在他们的卧室,他此刻应该早就哭着让楚长酩手下留情了。可现在他只能呜咽,红着眼睛,小声地抽噎着,让楚长酩轻点。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难得会露出示弱的样子,大部分都是在床上。楚长酩见惯了也就不会心软了,他依旧草得狠,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在孕囊的入口处磨蹭两下,然后拔出来,再全根没入。诺里斯浑身发抖,后xue的那根假yinjing已经膨胀到了近乎极限的体积。要不了多久他就到达了高潮。这大半个白天对他的折磨实在是太难忍受了。他高潮的时候眼睛会发红,像是马上要哭出来,可他的呻吟早就带上了不可抑制的哭腔。他努力压抑着呻吟,可那样若有若无的呜咽同样让人热血沸腾。楚长酩在他收紧的xue道中狠狠地草弄了两下,那地方温软湿热,尽头处还要稍微草一草就会颤抖的孕囊。“啊啊——别了、求你……别……”楚长酩充耳不闻,他甚至更恶劣地用手指玩弄起诺里斯的囊袋来,这地方饱满而健硕,昭示着这个男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