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6
书迷正在阅读:八卦杂志说这事要黄[娱乐圈]、楚霸王与蛇郎君(H)、东方龙骑西方龙(H)、编剧大神之田螺小伙儿、在魔教被关小黑屋的那些年、变态诊断手册、小后娘、第二人格背着我领证了[娱乐圈]、被遗落的被拾取的、动物萌系列之羊的冒险(H)
说:“我、我可以为您koujiao可以吗?求您、我愿意”楚长酩眯起眼睛:“你会吗?”德维多难堪地摇了摇头,但他立刻补充道:“我可以为您学。”楚长酩笑了一下:“那么,留到下次吧。”德维多睁大眼睛看着他:“您是答应了吗?”“当然。”楚长酩说。他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屁股的习惯,虽然在这里zuoai已然是逼不得已,但他总可以稍微任性一些。不过,趁这个机会逗逗德维多,倒也收获了一个不错的补偿。楚长酩的视线在德维多嫣红的唇上一闪而过,随即他拍了拍德维多的腰肢,这家伙此刻又软了下来:“自己抱住,分开腿。”德维多依言,他痴痴地望着楚长酩的动作。楚长酩的衣服其实比较搞笑,他里面穿的是正常的休闲服,柔软的上衣和裤子,但外面还掏了一件长袍,像是裙子一样,这时候把里面的裤子脱了,裙子底下就是一根大rou。这场面挺滑稽的,楚长酩生生在心底呵呵了两声。但是德维多的神情像是中了魔咒一样,他的目光始终定格在楚长酩的性器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沉下来,总让楚长酩感觉背后有点毛毛的。他没有多想,只是抬手把德维多的腿分得更开了些。这椅子像是特意订做好的一样,楚长酩的yinjing刚好能够插入德维多的身体。虽然已经一些时候没碰他的后xue,但这两处柔软的地方依旧为楚长酩的敞开着。楚长酩轻而易举地插入,慢慢深入到最里面。“啊、啊”德维多无力地呻吟着,他浑身发麻,楚长酩的进入像是一场摧枯拉朽的侵入,他根本无法阻挡,只能随着楚长酩的动作呻吟和尖叫。他失神地望着身下,尽管他看不到楚长酩的性器,只能看到自己那小巧的yinjing勃起着。他忽然感到了些许的烦闷,不假思索地伸手拨开了自己的yinjing,手指往下滑,摸到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德维多根本不是在摸他自己的地方,他在感受楚长酩的性器,那粗大的、灼热的、深入他身体的生殖器。楚长酩自然发现了,他眼眸微眯,感到了些许的不对劲,不过他懒得理会德维多的心理变化,只是沉默地将性器插到最里面,然后微微舒了口气。德维多依旧小声呻吟着。从外表来看,这个男人全然不像是个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他俊秀温婉的外表让他看上去年轻很多,可他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病弱又苍白的容貌也抵挡不住他浑身的气势,他的气场幽深而冷淡。可他此刻却因为楚长酩的性器而浑身发软。他喘着气,目光迷蒙地看着楚长酩。黑色的长袍反而显出了他那身白皙的皮rou,不由得让楚长酩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穿了这么一身衣服。他的性器停在德维多的后xue里,这是第一次有人进入这个地方,所以那些软rou也给出了足够的诚意与欢迎,它们吸吮着楚长酩的性器,那灼热的温度也没有烫坏它们,反而让它们越发地热情洋溢。楚长酩语带笑意:“很会吸。”又被夸奖了。德维多昏昏沉沉的大脑中因为这句话而回荡起一片欣喜。他的神明,他所信奉的神祗,因为他而感到满足和愉快。这是再让德维多高兴不过的事情了。楚长酩并不急着抽动,他的手落在德维多的性器上,轻轻揉按着:“也帮帮你,怎么样?”德维多几乎要哭出来了,因为他饥渴的地方得不到满足,而无关紧要的地方却总是被楚长酩拿来做文章。他小声地呻吟着,祈求着:“请您、草我唔嗯、呜呜”他真的哭了出来,眼角有泪珠划过,那张看上去清秀可人的脸也变得通红,他喘着气,敏感点尽在楚长酩的掌控中,这几乎让他生出了一些害怕,“求您了”他在乞求楚长酩给他一些慈悲和怜悯,别这么吊着他,别这么折磨一个刚刚被男人进入的生涩的人。楚长酩不为所动,他的手指缠绕在德维多的性器上,从guitou摸到囊袋,这根发育不良的yinjing在这时候也颤颤巍巍地吐出一些水来。德维多羞耻得浑身发红,甚至别开脸不忍心看楚长酩对他性器的玩弄。“别转眼。”楚长酩提醒他,“看着。”德维多抿着唇,即便眼圈通红,还是忍耐着羞恼,眼睁睁瞧着楚长酩把他的性器玩弄到射精。第10章选男人德维多射精之后,就像是虚脱了一般,软在椅子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被楚长酩逼得浑身发烫,脸颊通红,眼眸像是荡漾着水波一般脆弱而隐忍。他轻轻哼着,这小声的呻吟像是刻意的勾引一样,回荡在楚长酩的耳边。楚长酩开始动起来。他深入在德维多后xue中的性器慢慢抽出,然后重重地顶进去。“啊——!”德维多惊叫了一声,失神地感受着那剧烈的快感。他无法反抗楚长酩这样大开大合的抽插。楚长酩总是喜欢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他没怎么擦过德维多的前列腺,但那种全然的占有却仿佛让德维多感到这个男人正在标记自己。是那种纯粹的、野蛮的插入。德维多浑身发抖,他那两个rouxue都不停地冒出水来,发育得不怎么优良的性器在射精一次之后就难以为继,但这时候也保持了一定的硬度,偶尔流一点水,像是故意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楚长酩的手在抚摸着德维多的腰窝,那是他的敏感点,哪怕隔着衣物,也能让德维多敏感得发颤,然后轻声求饶:“求您、啊——别折磨、呜呜别折磨我呜啊啊——!别!别碰那儿!”他的声音陡然高昂起来,因为楚长酩仿佛突然想起来,这地方还有个前列腺。他不再全根没入了,却用那硬质的guitou顶弄着那个地方。德维多哭了出来,眼眶溢出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泪眼朦胧地望着楚长酩,恳求他给自己一点仁慈。前列腺被揉弄的感觉让他又爽又难受。爽自然是爽的,可前xue却没能得到相等的快感,这时候饥渴地收缩着,深处的孕囊不甘寂寞地抽搐,让他难受地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赶紧插进去捅一捅。楚长酩不去理他,他今天决定了不草雌xue,那就是不草。德维多求得再厉害、哭得眼睛都肿起来,他也毫不动摇。虽然德维多这时候哭起来,看着真是可怜巴巴的。教皇冕下的容貌偏女性化,那哭得眼圈发红的委屈样子让楚长酩忍不住心软,他在他耳边说:“别哭了。”“呜、嗝求、求您唔嗯、摸摸前边我、嗯、我受不了”他扭动着身体,后xue收缩得像是快坏掉了。楚长酩能想象他雌xue里更糟糕的场景。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