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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只能呆在帐篷里休息,沈粥有些不知道都这样了,为什么她还是要去山脚等她,还说有事。有事为什么不能当面说?沈粥看江见,“准备走了。”江见趁她不注意的间隙,用手指把她长发绕了绕,很快松开,露出一副皱着眉的表情,“jiejie,你感觉怎么样?”说实话,她也有点出乎意料,在谢柔风的镜头下,她有紧张一些,但并没有焦虑复发,可见,这段时间她精神稳定了很多。江见脸上信誓旦旦,看着她说:“jiejie,你还有我呢,发生什么事,我都陪着你。”沈粥刚想笑。他说完,弯了腰,扶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安慰的吻。他是好心,而且一触即分,但沈粥还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江见还孩子气的调皮对她眨了眨眼,她看明白他没有半点情愫,依旧想要说说他。“你不可以对我做这样的动作。”她叹口气,说。他还以为沈粥是开玩笑,半晌,看她表情认真,江见茫然的脸色渐渐的变了,他垂下眼皮,低声说:“抱歉。”沈粥头有点疼,看着他的眼睛说,“江见,我知道在国外这都没什么,但我们在国内,很容易被拍,别人误会了就不好了。”他屡教不改,抱腰到亲吻,她承认她对他很纵容,不代表他能越界,于是她强调说:“下次不许了,我会生气的。”江见眼神固执的看着她,难掩失落,几秒钟,漂亮的眼尾就有点泛红,他别过脸,不让她看。这幅可怜的样子,沈粥还是心软了,放轻语气,“不用担心我,我有事情也会告诉你的。”“早点订机票,不然今天回不去了。”她嘱咐道,神情温柔。江见没说话。似乎是打算不搭理她。很快,有人过来了,沈粥进去卸造型,没有和他继续说下去。青年站在帐篷外,看着帐篷的那条缝,染着红色的眼尾微微上扬,他笑了下,山风吹过,送走他低声问的话,“我为什么不可以?”下了山,小远站在吴越边上,山上信号不好,他也没有打电话,看到小远,他就知道了。吴越面色犹豫,看到沈粥,就让她赶快上车,江见看到了,没有跟上去。因为刚刚的事,他不会这个时候上去找她。好弟弟,就该亲疏远近,事事分明。做戏还要做全套呢。吴越上车,才注意到沈粥面露烦恼,不禁问,“怎么了?”沈粥晃神回来,才笑笑说:“没事。你这么急着找我,怎么了?”吴越听她说没事,舒了一口气,然后又说:“刚刚李总给你打电话了,我替你接了,说是他今晚回宁城,你有没有时间见个面。”上了车,小远便开口说:“李燃要订婚,最近李家风声放出去了,好让宾客在十二月尾空出日子来。”江见点了下头,说:“可以。”小远有些犹豫,“Tom,如果他告诉沈粥姐怎么办?”江见拨开糖果的盒盖,拿出一颗粉紫色的,看向他说:“技不如人,还说出来,是个男人都不会干着这种事吧。”小远扶额,这是什么技不如人,这分明是仗势欺人。“专辑的封面准备好了,有成品,设计了几款,发你那边了,晚上选好你和我说。”“还有几款巡回演唱会的海报设计也出来了,审批的场地估计还要排,如果你想在红磡明年八月份的时候办的话,我估计还要等。”“等多久?”他问,小远面露犹豫,“这个审批,说不准,你指定要那天的,变数很大。”江见:“这个没事,你帮我申请就是了。”车开了有段时间,到了高速上,信号好了很多,他拿出手机,给江非拨了个电话,开口第一句话,“哥,你最近工作很有效率。”“当然,还没太老。”他显然知道江见背地里说他什么。江见笑起来。江非嘴角翘了下,示意汇报的人停下,站起来,走到窗边。“你满意了?”小混蛋语气轻松,“当然,最好是请柬快收到手,我能去看看。”第27章江非叹了口气。“你真是......,他顿了顿,“你喜欢的那个女孩不会伤心吗?”江见说:“哦,谁不会遇到几个坏男人呢,她还有我呢。”江非泼他冷水,“别那么自信,你这种不成熟的手段,得到的东西,注定不能开花结果。”江见:“?”江非忍不住又笑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这几天回来吧,酒庄的合同,还要你来签。”对方不说话。江非说:“你以为那几个酒庄是爸爸送给阿姨的吗?那个是阿姨自己的,你不要,只能让它回到爸爸那边人的手里。”江见低眉,敲了敲玻璃窗,说:“我订今晚的飞机。”“不陪你的女孩过中秋了吗?”江非问。青年笑了下,看了下窗外的公路,轻声说:“不,她今天还要去见别人。”沈粥在县城的酒店休整,换了方便过安检的衣服,订好了机票,落地宁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手机刚开机,微信就传过来,江见拍了在飞机窗外触手可及的月亮。还配了一句话,“抬头。”她才想起来,他本名见月。吴越跟着沈粥一起抬头,瞥见她嘴角的笑,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说:“今天月亮真圆。”是啊。她手机又一响。江见说:“jiejie,中秋快乐。”mama说:“粥粥,中秋快乐。”她刚准备打字给mama问好,以及问江见是不是不生气了,手机就震动了一下。她退出来,看到置顶。李燃:粥粥,中秋快乐。我刚下飞机。沈粥看了眼时间,正好十二点。机场这个点,来往的人依旧很多,但记者却不会猜到,沈粥会在这个点下飞机,她穿的严严实实,看见李燃从远处走来。他穿了一身正装,眉眼清俊,脸上是疏朗的笑意。身后跟着一个助理。他抱住沈粥,擦过她脸时,有青青的胡茬,很刺,沈粥有点痛,仰头看他,却没说出口,只说:“你黑了好多。”李燃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非洲太晒。”